北境：黑道传奇二十年 第547章 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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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还是爱我的？”
“芷若！只要你幸福就好！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春雨把烟头掐灭：“这次我办完事就会离开龙城，祝你幸福！我这边就先回去了！”
春雨起身就要离去。
这个话题他不想在纠结下去了。
“等等！小雨！”芷若叫住了春雨：“你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联系你吗？”
“芷若啊！一开始我确实想知道，但从你问我还爱不爱你的时候，我感觉答案就不重要了！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现实，与其这样何必在添烦恼！”
春雨面无表情的看向芷若，不喜不悲，让人琢磨不透。
“芷若！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了，那份感情就是我们成长中美好的经历！”
眼看春雨又要走，芷若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只要你开口，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
闻言春雨停住了脚步，扭头说道：“回不去了芷若！而且我这条路也很有可能害了你！”说完只留下了背影，往餐厅外走去。
春雨刚开车离开餐厅，途经一个路口时，一台豪华的轿车在前方直接逼停了春雨。
春雨神情凝重，第一时间是想到是遇到了刀手，正当准备倒车时。
后方也来了车辆直接截断了春雨退路。
只见前车与后车同时下来了身穿西服带墨镜的壮汉，直接围住了春雨的车辆。
其中一名带头的走到春雨车窗前，轻轻敲了下车窗。
虽然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但春雨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
他观察了下情况，无奈摇下了车窗：“你们是什么人？”
“李老板！您别紧张！我们老板要见你！”
“你们老板？我在龙城可没有认识什么老板！”春雨想探一探话，同时另一手在说话同时悄悄的按下110，随时准备报警。
作为一位合法公民，有事找警察叔叔丝毫不犯毛病。
“认不认识可不是你说的算！”带头的人不屑的说道，接着伸手指向马路对面的一台豪车：“我们老板在车上，希望你配合，别逼我们动手！”
春雨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车后排的车窗缓缓摇下，一个年轻面孔看向春雨笑着点了下头。
春雨放下手中的大哥大，笑着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我跟你们去！”接着开门下车。
这个时候春雨要跑还是有机会的，不过既然看清了来人，他还真想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而且有些话他也要说清楚，避免对方误会。
毕竟来人是芷若的男朋友。
无论冲哪一点，春雨心底都是希望这个姑娘幸福的。
在几人的看护下春雨过了马路，大大方方的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而副驾的保镖则是回头，用枪指向春雨。
即便如此，春雨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之色，他面色从容看着年轻人：“曹然，没想到这么快见面了！你要带我转龙城这排场有一些大了吧！”
“对待一个从战场下来，并且在雪城比较出名的流氓，不给足排场显的我们龙城有点小家子气了！”
曹然的话在春雨心里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短短一次接触对方就能知道他的底细。
证明这个人身份确实不简单。
不过即便这样，外加对方挑衅的语气，春雨在脸上都没表现出来不满和吃惊，他淡定的说道：“有事还是直说吧！”
“李春雨！你和芷若以前的事她亲口跟我说过，这次找你就一点，远离她不要起什么歪心思，这地方可不是你们北境，多大的流氓在我这都得盘着！”
春雨清楚，今天见面是引起这位不满了，他掏出一根烟笑着说道：“抽根烟不介意吧！”
看着对方没有反应，春雨自顾自点燃：“芷若是个好姑娘！你好好对她！我俩今天见面就是简单的叙叙旧，年轻时候的事已经翻篇，但我欠她一个人情，一旦有事出于朋友的角度，我还是会帮助她的！”
“哈哈哈！”年轻人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笑容中带着嘲讽，并且肆无忌惮：“你..你帮她？”
说着收起了笑容，眼神凌厉，直视着春雨：“有我在是不需要你的！还有我对芷若的感情可不像其他人那样，我不允许任何让她不开心和有人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你不要再打扰她！尤其像你这样进过监狱的流氓，明白吗！”
春雨深吸一口烟，把烟头直接扔在车座下，用脚踩灭：“看见你对芷若这么用情，我还是很开心的，不管你人好坏，但最起码对她是真感情！”
说着抬头眼神空洞的看向对方：“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她，不过你刚才威胁的语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这次是冲着芷若就算了。”
年轻人在春雨身上感到强大的压迫感。
一个公子哥，和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差距还是很大的。
俩人短暂的眼神交锋后。
春雨瞥了眼保镖冷笑一声，接着又把目光看向年轻人：“这保镖得换了，这个距离这么拿枪对着我，咱们真要是爆发冲突，你俩都得交代这，你要不想留我，我就走了啊！”
说完直接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呵呵，你说话也让我很不舒服，用你的话说，这次也是冲芷若，下不为例！”
春雨下车后，闻言看了眼车内的曹然并没有回应，而是拍了下拦着他的保镖：“车钥匙给我！”
保镖看了眼车内的老板，看见对方点头，才把车钥匙递出，让开了身位！
春雨一把拿过钥匙，在众人不善的目光下淡定的往自己车方向走去。
但此时内心是慌的一批。
好悬阴沟翻船。
刚才在车上也是强装一手逼，在那种环境下，一旦对方要想收拾他，不能说是十拿九稳，但春雨绝对是九死一生。
春雨上车后，在前面道口时车辆平稳，可转弯时，直接一脚油门到底，加速了行驶。
一旦对方反悔，以今天这个排面和对方的语气，对方就算在龙城对他出手，相信六扇门也不会对曹然有什么处罚的。
回到宾馆的春雨内心还是有些后怕，这好在对方是警告，要是起杀心，今天还能回来吗？
“你去哪了？醒了就发现你不见了？”武子拍了下坐在沙发上的春雨肩膀。
“八成是见他的小情人去了！”春祥就像没长骨架一样瘫软的躺在沙发上，打趣着春雨。
春雨瞥了一眼春祥，接着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曹然在龙城什么背景！”
“他找你麻烦了？”
春祥收起了一开始慵懒的状态，直接坐起了身子。
春雨没有说话。
但春祥已经有了答案，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曹然，是龙城四大家族之一…..！”
春雨听着春祥说完，才知道这曹然为什么这么大口气。
原来这个家族主要产业全部集中在酒店、夜场、洗浴，赌场这一版块。
黄、赌，是他们核心。
像这种春雨清楚，这个家族是涉黑家族。
而且这个曹然更不简单，并且曾经居然在雪城上过学，因为他属于次子。
是他家老爷子在四十岁那年偷摸搞的，后来瞒不住了才接了回来。
像这种在家族是没有地位的，可几年前家族的长子突然在国外被干掉，曹然才在家族有了地位。并且接管了很多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只要不出意外，曹家的老爷子一死，八成他就是接班人。
“小雨你还真小心点这小狼崽子！据我的了解，这曹然别看他岁数不大，手段很黑，他能在龙城把生意做的好，更多的是很少有人能跟他竞争，但凡竞争的，很多不是残了，就消失了！”
“嗯！我知道了！”
“小雨！哥们劝你一句，轻易不要招惹他们，财力对他们来说只是一部分，像他们这种家族企业，都是有直系人员在管理的！”
春雨点了点头，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他对于龙城，已经有了强烈入驻的想法。
权利的中心，只有在这种地方站住脚跟，才是真正的成功。
但小雨忽略的一点，往往越诱人的东西，就越危险。
一番交谈后，为了保险起见，春祥叫了一些人暗中保护着他们几人。
晚上哥几个并没有在喝酒，毕竟这几天喝的太伤了，简单吃了口饭，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拍卖土地的时间到了，总共分为上午下午两场，而春雨所要拍的西城区113地皮因为关注度较低，所以放在了上午。
而春雨这一波人一早赶到场地时，就看见孙德海早早的就来了。
看这架势，是对113这块地做足了准备，他热情跟一些老板打着招呼。
而春雨和春祥等人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春雨以前也参与过竞标，不过拍地还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好奇地东张西望。
而一旁的春祥则是淡定的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春祥啊！我一直好奇一点，你是怎么笃定这孙德海一定会上套的！”
春祥抬了下眼皮，笑着说道：“我都盯他大半年了，并且我做足了调查，就连他女朋友住哪，一个月俩人在一起住多久，她女朋友喜好，甚至他这小子能挺多长时间我都了如指掌！”
“卧槽！兄弟别的我信，坚挺多少秒你都知道是不是沾点吹牛逼！”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春祥瞥了一眼武子，一副高深莫测的状态。
不一会便开始宣读拍卖流程了，竞价开始。
一旁的孙德海从一开始就留意到春雨这伙人，但他不相信对方有实力跟他竞争。
113这块占地300亩，起价拍卖4500万，每次最低出价100万。
这块地价格一公布，还是引起了一些中小型老板兴趣的
毕竟在龙城这个地界，很多地起拍基本都是六七千万起步。
只是113区域地段位置，还有玄学的角度确实不太受欢迎，为了避免流拍，所以给出了相对低的价格。
此时的孙德海看着这些蠢蠢欲动的中小老板，还是有些紧张的，这块肥肉可不能丢掉，而且还是这么低的价格。
竞拍刚开始。
会场一名前脚还跟孙德海聊天说不在意这块地，这后脚率先喊起了价格：“4800万！”
“腾飞地产4800万，4800万一次！..”
“霍！老六啊！行啊，不是说就来看看吗？以后从你老六口中还能听见实话吗？”其中一个老板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接着喊道：“五千万！”
“万强地产5000万一次！”
孙德海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着急喊价，他在看看对方的决心，和实力。
“5200百万！”
“腾飞地产！5200百万一次！”
“5500！”
俩人仿佛较上了劲一般。
“5700！”
这回工作人员还没等到喊话。
“5800！”
“5900！”
“6000！”
这个价引起现场了一阵唏嘘，这块地超过6000万已经超出所有人预期。
包括这两名竞争者也开始陷入了为难。
正当工作员即将喊道三落锤的时候。
孙德海举起了牌子，他知道俩人应该是到量了：“6500万！”
在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孙德海这里。
“顺强6500万一次，二次！”
“7000万！”
孙德海还以为自己要成功了，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不过在他意料之中，孙德海礼貌点了下头。
春祥也保持微笑的点了下头。
孙德海知道对手来了，直接来了一个跳跃性的加价：“8000万！”
那天他听到了对方资金不足，想直接以压倒性优势拿下对方，这次他准备了将近一个亿，底气还是很足的！”
“8000万一次！二次！”
孙德海感觉对方应该没实力了，因为马上到三了。
“8500万！”
春祥故意这么做，拱火。
“9000万！”孙德海咬着牙再次喊出了这个价格！
“9500万！”
目前这个价格已经完全超出了这块地的价值，很多老板都用着看二傻子的目光看向喊价人。
“9600万！”孙德海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这已经到他的极限了。
在即将到三的时候
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9700万！”
此时的孙德海看向对方眼神中已经带有威胁了：“9800万！”
孙德海身边的竞拍员已经开始提醒道：“老板不能在加价了，下午227那块块地才更符合咱们公司利益，而且咱们只有这么多钱了！”
“你懂什么！”孙德海少有的发火。
越是这么加价，他越相信这块地的价值。
相对于对方的压力大，春祥倒是显的风轻云淡：“一个亿！”
虽然只有这些钱，但春祥状态摆出的好像还有一个亿一样。
这一下春祥更成了全场的焦点。
“亿兴投资有限公司一个亿，一次！二次！三次！成交！”
这下全场更加沸腾，全场对于这个投资外行的评价就是：“人傻钱多！”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全场都鼓起掌声来，毕竟谁不想结识人傻钱多的人呢。
而孙德海此时就好像丢了几十亿一样，一向温和的他看向春祥的方向，已经有了凶光。
“芷若！只要你幸福就好！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春雨把烟头掐灭：“这次我办完事就会离开龙城，祝你幸福！我这边就先回去了！”
春雨起身就要离去。
这个话题他不想在纠结下去了。
“等等！小雨！”芷若叫住了春雨：“你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联系你吗？”
“芷若啊！一开始我确实想知道，但从你问我还爱不爱你的时候，我感觉答案就不重要了！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现实，与其这样何必在添烦恼！”
春雨面无表情的看向芷若，不喜不悲，让人琢磨不透。
“芷若！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了，那份感情就是我们成长中美好的经历！”
眼看春雨又要走，芷若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只要你开口，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
闻言春雨停住了脚步，扭头说道：“回不去了芷若！而且我这条路也很有可能害了你！”说完只留下了背影，往餐厅外走去。
春雨刚开车离开餐厅，途经一个路口时，一台豪华的轿车在前方直接逼停了春雨。
春雨神情凝重，第一时间是想到是遇到了刀手，正当准备倒车时。
后方也来了车辆直接截断了春雨退路。
只见前车与后车同时下来了身穿西服带墨镜的壮汉，直接围住了春雨的车辆。
其中一名带头的走到春雨车窗前，轻轻敲了下车窗。
虽然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但春雨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
他观察了下情况，无奈摇下了车窗：“你们是什么人？”
“李老板！您别紧张！我们老板要见你！”
“你们老板？我在龙城可没有认识什么老板！”春雨想探一探话，同时另一手在说话同时悄悄的按下110，随时准备报警。
作为一位合法公民，有事找警察叔叔丝毫不犯毛病。
“认不认识可不是你说的算！”带头的人不屑的说道，接着伸手指向马路对面的一台豪车：“我们老板在车上，希望你配合，别逼我们动手！”
春雨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车后排的车窗缓缓摇下，一个年轻面孔看向春雨笑着点了下头。
春雨放下手中的大哥大，笑着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我跟你们去！”接着开门下车。
这个时候春雨要跑还是有机会的，不过既然看清了来人，他还真想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而且有些话他也要说清楚，避免对方误会。
毕竟来人是芷若的男朋友。
无论冲哪一点，春雨心底都是希望这个姑娘幸福的。
在几人的看护下春雨过了马路，大大方方的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而副驾的保镖则是回头，用枪指向春雨。
即便如此，春雨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之色，他面色从容看着年轻人：“曹然，没想到这么快见面了！你要带我转龙城这排场有一些大了吧！”
“对待一个从战场下来，并且在雪城比较出名的流氓，不给足排场显的我们龙城有点小家子气了！”
曹然的话在春雨心里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短短一次接触对方就能知道他的底细。
证明这个人身份确实不简单。
不过即便这样，外加对方挑衅的语气，春雨在脸上都没表现出来不满和吃惊，他淡定的说道：“有事还是直说吧！”
“李春雨！你和芷若以前的事她亲口跟我说过，这次找你就一点，远离她不要起什么歪心思，这地方可不是你们北境，多大的流氓在我这都得盘着！”
春雨清楚，今天见面是引起这位不满了，他掏出一根烟笑着说道：“抽根烟不介意吧！”
看着对方没有反应，春雨自顾自点燃：“芷若是个好姑娘！你好好对她！我俩今天见面就是简单的叙叙旧，年轻时候的事已经翻篇，但我欠她一个人情，一旦有事出于朋友的角度，我还是会帮助她的！”
“哈哈哈！”年轻人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笑容中带着嘲讽，并且肆无忌惮：“你..你帮她？”
说着收起了笑容，眼神凌厉，直视着春雨：“有我在是不需要你的！还有我对芷若的感情可不像其他人那样，我不允许任何让她不开心和有人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你不要再打扰她！尤其像你这样进过监狱的流氓，明白吗！”
春雨深吸一口烟，把烟头直接扔在车座下，用脚踩灭：“看见你对芷若这么用情，我还是很开心的，不管你人好坏，但最起码对她是真感情！”
说着抬头眼神空洞的看向对方：“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她，不过你刚才威胁的语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这次是冲着芷若就算了。”
年轻人在春雨身上感到强大的压迫感。
一个公子哥，和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差距还是很大的。
俩人短暂的眼神交锋后。
春雨瞥了眼保镖冷笑一声，接着又把目光看向年轻人：“这保镖得换了，这个距离这么拿枪对着我，咱们真要是爆发冲突，你俩都得交代这，你要不想留我，我就走了啊！”
说完直接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呵呵，你说话也让我很不舒服，用你的话说，这次也是冲芷若，下不为例！”
春雨下车后，闻言看了眼车内的曹然并没有回应，而是拍了下拦着他的保镖：“车钥匙给我！”
保镖看了眼车内的老板，看见对方点头，才把车钥匙递出，让开了身位！
春雨一把拿过钥匙，在众人不善的目光下淡定的往自己车方向走去。
但此时内心是慌的一批。
好悬阴沟翻船。
刚才在车上也是强装一手逼，在那种环境下，一旦对方要想收拾他，不能说是十拿九稳，但春雨绝对是九死一生。
春雨上车后，在前面道口时车辆平稳，可转弯时，直接一脚油门到底，加速了行驶。
一旦对方反悔，以今天这个排面和对方的语气，对方就算在龙城对他出手，相信六扇门也不会对曹然有什么处罚的。
回到宾馆的春雨内心还是有些后怕，这好在对方是警告，要是起杀心，今天还能回来吗？
“你去哪了？醒了就发现你不见了？”武子拍了下坐在沙发上的春雨肩膀。
“八成是见他的小情人去了！”春祥就像没长骨架一样瘫软的躺在沙发上，打趣着春雨。
春雨瞥了一眼春祥，接着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曹然在龙城什么背景！”
“他找你麻烦了？”
春祥收起了一开始慵懒的状态，直接坐起了身子。
春雨没有说话。
但春祥已经有了答案，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曹然，是龙城四大家族之一…..！”
春雨听着春祥说完，才知道这曹然为什么这么大口气。
原来这个家族主要产业全部集中在酒店、夜场、洗浴，赌场这一版块。
黄、赌，是他们核心。
像这种春雨清楚，这个家族是涉黑家族。
而且这个曹然更不简单，并且曾经居然在雪城上过学，因为他属于次子。
是他家老爷子在四十岁那年偷摸搞的，后来瞒不住了才接了回来。
像这种在家族是没有地位的，可几年前家族的长子突然在国外被干掉，曹然才在家族有了地位。并且接管了很多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只要不出意外，曹家的老爷子一死，八成他就是接班人。
“小雨你还真小心点这小狼崽子！据我的了解，这曹然别看他岁数不大，手段很黑，他能在龙城把生意做的好，更多的是很少有人能跟他竞争，但凡竞争的，很多不是残了，就消失了！”
“嗯！我知道了！”
“小雨！哥们劝你一句，轻易不要招惹他们，财力对他们来说只是一部分，像他们这种家族企业，都是有直系人员在管理的！”
春雨点了点头，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他对于龙城，已经有了强烈入驻的想法。
权利的中心，只有在这种地方站住脚跟，才是真正的成功。
但小雨忽略的一点，往往越诱人的东西，就越危险。
一番交谈后，为了保险起见，春祥叫了一些人暗中保护着他们几人。
晚上哥几个并没有在喝酒，毕竟这几天喝的太伤了，简单吃了口饭，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拍卖土地的时间到了，总共分为上午下午两场，而春雨所要拍的西城区113地皮因为关注度较低，所以放在了上午。
而春雨这一波人一早赶到场地时，就看见孙德海早早的就来了。
看这架势，是对113这块地做足了准备，他热情跟一些老板打着招呼。
而春雨和春祥等人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春雨以前也参与过竞标，不过拍地还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好奇地东张西望。
而一旁的春祥则是淡定的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春祥啊！我一直好奇一点，你是怎么笃定这孙德海一定会上套的！”
春祥抬了下眼皮，笑着说道：“我都盯他大半年了，并且我做足了调查，就连他女朋友住哪，一个月俩人在一起住多久，她女朋友喜好，甚至他这小子能挺多长时间我都了如指掌！”
“卧槽！兄弟别的我信，坚挺多少秒你都知道是不是沾点吹牛逼！”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春祥瞥了一眼武子，一副高深莫测的状态。
不一会便开始宣读拍卖流程了，竞价开始。
一旁的孙德海从一开始就留意到春雨这伙人，但他不相信对方有实力跟他竞争。
113这块占地300亩，起价拍卖4500万，每次最低出价100万。
这块地价格一公布，还是引起了一些中小型老板兴趣的
毕竟在龙城这个地界，很多地起拍基本都是六七千万起步。
只是113区域地段位置，还有玄学的角度确实不太受欢迎，为了避免流拍，所以给出了相对低的价格。
此时的孙德海看着这些蠢蠢欲动的中小老板，还是有些紧张的，这块肥肉可不能丢掉，而且还是这么低的价格。
竞拍刚开始。
会场一名前脚还跟孙德海聊天说不在意这块地，这后脚率先喊起了价格：“4800万！”
“腾飞地产4800万，4800万一次！..”
“霍！老六啊！行啊，不是说就来看看吗？以后从你老六口中还能听见实话吗？”其中一个老板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接着喊道：“五千万！”
“万强地产5000万一次！”
孙德海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着急喊价，他在看看对方的决心，和实力。
“5200百万！”
“腾飞地产！5200百万一次！”
“5500！”
俩人仿佛较上了劲一般。
“5700！”
这回工作人员还没等到喊话。
“5800！”
“5900！”
“6000！”
这个价引起现场了一阵唏嘘，这块地超过6000万已经超出所有人预期。
包括这两名竞争者也开始陷入了为难。
正当工作员即将喊道三落锤的时候。
孙德海举起了牌子，他知道俩人应该是到量了：“6500万！”
在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孙德海这里。
“顺强6500万一次，二次！”
“7000万！”
孙德海还以为自己要成功了，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不过在他意料之中，孙德海礼貌点了下头。
春祥也保持微笑的点了下头。
孙德海知道对手来了，直接来了一个跳跃性的加价：“8000万！”
那天他听到了对方资金不足，想直接以压倒性优势拿下对方，这次他准备了将近一个亿，底气还是很足的！”
“8000万一次！二次！”
孙德海感觉对方应该没实力了，因为马上到三了。
“8500万！”
春祥故意这么做，拱火。
“9000万！”孙德海咬着牙再次喊出了这个价格！
“9500万！”
目前这个价格已经完全超出了这块地的价值，很多老板都用着看二傻子的目光看向喊价人。
“9600万！”孙德海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这已经到他的极限了。
在即将到三的时候
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9700万！”
此时的孙德海看向对方眼神中已经带有威胁了：“9800万！”
孙德海身边的竞拍员已经开始提醒道：“老板不能在加价了，下午227那块块地才更符合咱们公司利益，而且咱们只有这么多钱了！”
“你懂什么！”孙德海少有的发火。
越是这么加价，他越相信这块地的价值。
相对于对方的压力大，春祥倒是显的风轻云淡：“一个亿！”
虽然只有这些钱，但春祥状态摆出的好像还有一个亿一样。
这一下春祥更成了全场的焦点。
“亿兴投资有限公司一个亿，一次！二次！三次！成交！”
这下全场更加沸腾，全场对于这个投资外行的评价就是：“人傻钱多！”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全场都鼓起掌声来，毕竟谁不想结识人傻钱多的人呢。
而孙德海此时就好像丢了几十亿一样，一向温和的他看向春祥的方向，已经有了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