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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明明就连kiss也不懂 第260章 离婚协议书

    任陆两家的下人都忙上忙下,平日里两家下人不对付,可这会儿功夫,大家又都互相分享起情报来。

    任家下人:“咱家小姐到底在不在陆家,我家老爷都快气疯了。”

    陆家下人:“那不能,这几日都是我守着小阁楼的大门,进去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除了心理医生和照顾少爷的人,别的人是没办法进去的。”

    任家下人半信半疑:“真的,不是你家少爷把我家小姐藏了起来?”

    陆家少爷:“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少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任家下人打探着任桑的消息。

    任柏林把任桑关在家里哪里也不准许她去,小姐偏偏一门心思想往陆家跑。

    这不,今天早上,屋里屋外一找,任桑果然跑了。

    任家小姐没别的本事,逃跑技术一流。

    任家下人假笑,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找到任小姐才是最要紧的。

    任家下人:“是是是,是我胡说,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毕竟,陆少爷也不是没把小姐锁起来过。”

    这话一出,死一般的沉默。

    陆家下人拍拍手,把任家下人推出了陆家:“我懒得和你胡诌,现在是晌午,我休息的时候,你别打扰我休息。”

    “我也告诉你,小阁楼大门是我守的,任大小姐如果进来了,我会不知道?\"

    \"再说了,后院有大白守着,别说一个人进去一只苍蝇都能惊动大白。”

    任家下人想了想,大白以前把任小姐追着跑,下人仰着脖子看里面的大白,只见它趴在门口,懒散的晒太阳,没一点动静。

    下人点点头,刚准备离开,就听见小阁楼二楼传来噼噼啪啪的几声。

    任家下人停住脚步,回头:“这是怎么回事?\"

    话一落,声响更大。

    ”啊……”

    一道女人的闷哼声细细绵绵地传到下人的耳朵里。

    “小姐,是小姐的声音。”

    陆家下人也惊呼,坏了,是她疏忽了,大白可不敢出声咬任小姐,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还在大白身体叫嚣。

    楼上女人的声音响起,大白瑟缩地蜷起来。

    “还说我家小姐不在陆家?”

    陆家下人顾不得任家下人的声讨,迅速上了二楼。

    只见谢祁安嘴角被打了一拳。

    “大……大少爷……你怎么在这!”

    完了完了,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小少爷见到大少爷……“

    她全都搞砸了,更糟糕的是,门被锁了起来,里面全是瓷器玻璃破碎的声音。

    “少爷……少爷,开门……”

    门内,任桑被陆今宴掐着脖子,她满脸惊恐又难以置信。

    “阿宴……我是任桑啊。”

    陆今宴看着任桑的眉眼,上下打量着,眼里充斥着难以克制的愤怒。

    任桑抓住陆今宴的手,使劲掰开他的手指:“好难受……陆今宴!”

    这一声陆今宴,像是打开了陆今宴身上的某个开关。

    他掐着任桑的脖子,更加用力,软嫩的脖子在陆今宴手中像一文不值的玩物,一掐就断。

    他想到刚才谢祁安和任桑以前一后出现在门口的模样,那种背叛的痛苦难以名状的充斥在整个脑海。

    陆今宴提着任桑的脖子,掐着她往他身上靠,他发泄般的往任桑的耳朵上一咬。

    任桑吃痛,害怕的尖叫起来。

    陆今宴的眼尾更红,他的理智被情绪淹没,又咬上任桑的脖颈。

    任桑睁大了眼睛,奋力抗拒着。

    “陆今宴……你别这样,你到底怎么了?”

    任桑抗拒着后退,陆今宴松开她的脖颈,看着她的眼泪。

    任桑的脖颈处有道不深不浅的红痕,她大口呼吸。

    “陆今宴……”

    任桑慢慢上前,又顿住。

    她的害怕被陆今宴看在眼里。

    “桑桑……怎么了。”

    谢祁安的声音在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

    陆今宴听到谢祁安喊任桑的名字,又迅速成了暴戾的模样。

    他握拳砸在门口,压在任桑身上。

    重重的咬上任桑的唇。

    他重重撕咬,像是在发泄某种无法说出口的情绪。

    “唔……陆今宴,陆……今……宴……”

    任桑的软唇迅速被磨破,她的眼泪流下来,又疼又苦。

    “你……到底怎么了?”

    任桑嘴巴哆嗦,虽然害怕但还是上前,想抱住陆今宴。

    “你别吓我。”

    陆今宴拳头带着伤,血迹印在任桑眼里,她心疼的握住陆今宴的拳头。

    “很疼吗?”

    任桑抬头,看着有些苍白无神的陆今宴,和高中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无法重叠。

    她怔愣几秒,才接受了一个现实。

    他们都说陆今宴生病了。

    变得暴怒无常,变得不像自己。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陆今宴胸腔剧痛,他忍不住的想发火。

    任桑握住他的拳头,他甩开。

    可甩开之后他又后悔。

    他到底怎么了?

    他也想知道。

    他挥拳,可任桑把脸凑上来,他下来不了手,陆今宴咬牙退开几步,捡起地上的破碎的瓷器,用力在掌心一划,任桑倒吸一口凉气:“啊……”

    等陆老太太一群人赶来,门已经被下人强行打开。

    场面一度混乱。

    任桑的白色裙子沾染了一身血,陆今宴躺在任桑的怀中,任桑抱着陆今宴,冲着第一个闯进房间的谢祁安喊道:“祁安哥,求求你,救救陆今宴吧。”

    她又看向身后的一群人:“求求你们了,别把他关在这,救救陆今宴……”

    晚上八点

    陆家客厅,陆老太太坐在正中间,陆志承和王艺涵坐在右边,任柏林和高晓惠坐在左边。

    室内一阵沉默,王艺涵脸色不太好,眼睛红肿,陆志承也面色铁青。

    “爸妈……”

    下人给任桑的脖颈上了药,扶着她来到客厅。

    任柏林哼了一声。

    任桑就知道,任柏林在为她早上偷偷跑出去生气。

    不知道小姨有没有事,毕竟她能跑出来,还是任伯淼和廖旬帮的忙。

    任伯淼一见到任桑撒娇就什么都答应了,廖旬一见到任伯淼冲他笑,就什么都妥协了。

    “桑丫头,过来,来奶奶身边坐。”

    任桑点点头:“好呀……”

    “咳咳……”

    只见任柏林咳嗽几声,任桑又停住脚步,“奶奶,我还是坐这吧。”

    任桑又只能乖乖在高晓惠身边坐下。

    见任桑坐下,任柏林又哼了一声。

    高晓惠拍了拍任柏林的手臂,让他收敛点。

    任柏林垂眼,等着陆志承说话。

    还没等到陆志承的态度,任桑又先开了口:“奶奶,阿宴呢?他怎么样了,我想去见他。”

    陆老太太原本愁苦的面容缓和了几分:“小宴啊……他刚吃了药,现在应该睡下了。”

    任桑起身:“那我去看一眼,就去看一眼他有没有睡好。”

    “不准去。”

    任柏林吹着胡子,瞪着眼睛。

    “任柏林!”

    高晓惠小心提醒任柏林时刻注意脾气。

    王艺涵深深吸了一口气,抹了眼泪。

    陆志承才让管家把文件拿上来。

    “老任,这是离婚协议书。”

    “该给桑桑的,我们陆家一样不会少。”

    王艺涵强忍着泪水:“只是委屈了桑桑……”

    高晓惠也动容的流了泪:“艺涵,你知道的,我们没这个意思,今天我们不是想来要什么财产。”

    任桑夹在中间,感受的气氛突然诡谲。

    “什么离婚协议书?”

    “什么财产?”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