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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圆圆 第442章 对,我生的

    人已经走远,危机解除,梁钰回头看床上那一坨粽子。

    嘴角甜蜜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人都走远了,还这么害羞?”

    齐梓恒瞪着他,看他发自真心的笑容,还是说不出一句重话来,只是叹气。

    “小梁大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就是只大尾巴狼?”

    梁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中更是星光点点。

    “阿恒。”

    他又脱了外袍躺在床上,似乎是怕被厌弃,他小心翼翼从被子外面紧紧的裹住他,将他搂在怀中,吸着他心爱之人颈间的香味。

    齐梓恒见他这般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就同情心泛滥。

    心想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他敞开被子。

    “进来吧,早上寒露重。”

    一阵窸窸窣窣,等梁钰靠近时。

    齐梓恒只觉得腰间感受到手掌心的火热和属于成年男性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

    不是,哥们,你怎么把衣服也脱了?

    “你!”

    话还没说出口,身边之人轻笑一声已经俯身而上将他笼罩在双臂之中,唇角在他的肩颈处的痕迹反复摩挲,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恒都知道我是大尾巴狼,却还是惯着我。”

    “阿恒好,梁钰就会欺负人,梁钰坏。”

    齐梓恒看他嘴角弯起,说这种幼稚又孩子气的话时双眼的睫毛还如蝴蝶振翅在轻微颤抖。想到他曾经主动与阿川断交,与他们所有人都背道相驰,甚至作为梁昭的可用之人独自背负那么多过往。他忍不住主动吻了吻他的双眼。

    “只能我说小梁大人,谁都不准说,你也不行。”

    “好。”

    梁钰一声,轻笑,似乎是奸计得逞。

    伴随着齐梓恒的吻直接衔接上他略有红肿的嘴唇,抚上他结实有力的却又的匀称的腰,一溜往下。

    齐梓恒这时终于转过脑子了。

    梁钰这个家伙每次都是使坏让他主动,然后再无止境的得寸进尺!

    偏偏对于这一套装可怜直接把他又吃的死死的。

    哎呀呀!毁了,这辈子算是毁了,美色误人。

    还能怎么办,都是自己喜欢的。

    只能说还是落在他手里了。

    两人都面色红润,齐梓恒看到他那张如神仙炫技作品的脸上多了一抹殷红和好几分情之颜色。

    太诱人了,让人想忍不住一直看下去。

    好想看这张脸此时的反应。

    “梁钰......”

    沉迷深耕的梁钰此时也看着同样诱人的齐梓恒,只是两人不知道,他们此时内心的想法已经的出奇的不谋而合。

    “我不要放过你 。”

    等齐梓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面色一变。最令他羞耻的不是脱口而出的心里话,而是他能明显感觉似乎......又变......

    “喂!我!等等!”

    “好啊,千万不要放过我啊~”

    床幔轻垂,与所有的所有都融进了这无限的春色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天光变暗,屋外雨声滴答,浓厚的春意扑面而来。

    ......

    “阿恒,你这孩子,哪来的?”

    温长青和何知邮一道来他家看他。

    就见齐梓恒相约二人的小亭中,还有个小孩,明明是启蒙读书的年纪,却粉雕玉琢的在桌上糊风筝玩。

    “我生的。”

    齐梓恒随口一句话,惊得温长青和何知邮二人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明知齐梓恒这个人惯是没个正行。

    但别说,这孩子与齐梓恒还真的......有几分相像。

    温长青面色晦暗不明,何知邮脸色有些难看。

    “孩子的母亲是谁?齐梓恒,你也不是什么不知分寸的人,怎么也能做出这种留子去母的事情来?更何况,京城的人都知晓你与江梦姑娘不日就要成亲了。”

    “姑娘都要进门了,你丢个孩子出来,太侮辱人了。”

    齐梓恒被这两人的反应给逗乐了。

    他看向义正严辞的温长青。

    “你怎么肯定,这孩子不是我跟江梦的?”

    “我与江梦年幼就相识,我们在青阳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暗生情愫发生了什么呢?不然我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江梦嫁到王家?”

    何知邮脸色难看一句话没说。

    温长青则是在心里无数次的推演齐梓恒这话说谎的可能性。

    对了,王黎!

    齐梓恒忽然噌的一声站起来。

    羽林军虽然被皇后控制的禁军收编了不少,但肯定不是全部。毕竟王黎没有落网,甚至在夺权那日都没有出现过。

    这必然都是太傅的安排,这其中肯定有阴谋!

    “我要进宫一趟,就现在。”

    残阳如血,将宫墙染成暗红,仿佛凝结的血迹。

    齐梓恒骑着快马,在暮色笼罩的长街上疾驰,马蹄声急促而沉重,踏碎了京城傍晚的寂静。

    他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安 —— 王黎,那个曾经作为太傅最得力亲信的人,在夺权的关键时刻竟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按理说,以现在王黎的能耐,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可事关太傅余党,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容不得半点疏忽。

    “驾!” 齐梓恒猛地一拉缰绳,快马扬起前蹄,在宫门前戛然而止。

    此时,宫门正缓缓关闭,厚重的朱漆大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他翻身下马,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袍,快步便朝着景意南的书房方向疾步而去。

    本来宫门落锁朝臣是不允许进宫,但那城门之中的禁军有之前与他一起在战场拼杀的兄弟。

    自然也就认得他为他放行。

    陛下公务缠身,连现在都还在书房中处理要事。

    他等候在一边。

    激烈的争吵声便穿透紧闭的门窗,传入齐梓恒的耳中。

    他心头一顿,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女子为帝,本就不合祖制!这朝堂之事,多半还是要依靠我们这些老臣!陛下还需多听多看,不要意气用事!” 一个苍老而尖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就是,陛下尚且年幼,资历不足也是正常,不如将皇位放长远些,也好保江山安稳!”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语气中满是逼迫。

    齐梓恒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不顾内侍的阻拦伸手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屋内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