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宿主别慌人还没跑远 > 第253章 病弱王爷和他的作精小郡主 21

快穿宿主别慌人还没跑远 第253章 病弱王爷和他的作精小郡主 21

    影五一本正经的蹲在树上和影一搭上了话。

    “唉,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保护王爷了吗?”

    影一瞥了一眼他的小动作,心想这小子果然没一刻消停。

    “以后可能都不需要喽。”

    说着影一就抱着双臂靠在了树干上,远远看去,已经和树合二为一了,根本发现不了这还有一个人。

    影一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影五挠了挠头,不太明白。

    不过看影一一副不大想搭理自己的样子。

    也就放弃了询问。

    他低头看着那个被自己捅了的蚂蚁窝。

    蚂蚁们都明显受了惊吓,大批的蚂蚁在疯狂的四处乱窜。

    他摸了摸下巴,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枯树杈上。

    折了几个小小的,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于是蹲在树上开始捣鼓给蚂蚁搭窝。

    影一掀起眼皮瞄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眼不见为净。

    同时为那群可怜的蚂蚁,默哀,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在这棵树上筑了巢。

    ————

    庆元帝表情阴郁盯着跪在地上的下属。

    陈全站在一旁,垂着眼帘。

    “什么叫全部联系不上了?”

    跪在地上的下属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

    “自···自从那日属下们按照您的吩咐,让许太医加大药量以后,我们安插在摄政王府的眼线便一同失联了···

    属下等派去进行探查的人,也全部都是有去无回···现在就连许太医,也是生死不明···”

    看着庆元帝越发阴沉的脸色。

    下属连忙磕头求饶。

    “皇上恕罪,是属下们无能···

    可属下们实在是探听不到一丝的消息,不知道摄政王府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知道,许太医,怕是···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庆元帝直接抄起书案上的砚台就砸了出去。

    跪在下方的下属不敢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

    瞬间黑色的墨汁混合着红色的血液顺着额角流下。

    下属连连磕头。

    “属下该死,皇上恕罪。”

    “废物,都是一群没有用的废物!连一个半死的不活的病秧子你们都对付不了。

    他摄政王府就那么密不透风吗?难不成还是一个铁桶不成?竟探不出一丝的消息?

    朕还要你们有何用!都是废物!!”

    庆元帝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将书案上的奏折全部都推到了地上。

    陈全瞥了一眼被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的庆元帝,摆了摆手让跪在下方的人先出去。

    那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御书房。

    陈全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拾起,重新放回桌案上。

    庆元帝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眼睛里的光明明灭灭。

    良久庆元帝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朕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皇当年死死的拉着朕的手,逼朕立下毒誓。

    让朕在有生之年,永远都不得对自己的那个好弟弟下手,否则他就诅咒朕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庆元帝的声音透露着深深的疲惫,还有隐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癫狂。

    “呵,看着他目露凶光急切的样子,朕只觉得好笑。

    如果他知道,他的好儿子,早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朕算计过了,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庆元帝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陈全。

    “你说,朕该发这个誓吗?”

    陈全垂首,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该如何回答这送命题。

    好像不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陈全面不改色,声音平稳的说道。

    “陛下,先帝已经去了,现在您才是皇上。”

    庆元帝闻言,浑浊的眼中发出了一抹光彩。

    “是啊,现在朕才是皇上。”

    “那老东西,早都已经死了,他再也不能威胁朕了,再也不能对朕,指!手!画!脚了!”

    最后几个字,庆元帝说的咬牙切齿,仿佛那恨意已经深入了骨髓。

    “哈哈哈哈···再也不能····”

    庆元帝突然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寂寥的大殿上,不断的回荡。

    直到他笑的眼角都挤出了泪花,才堪堪停下。

    “你知道那老东西最后拉着朕的手,和朕说什么吗?”

    陈全垂眸沉默。

    “他跟朕说,‘你弟弟他活不了多久了,你就当这是父皇最后的心愿,好好待他,让他安稳的走完为数不多的日子。’

    你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么的诚恳,多么的悲伤,好像深怕我们会手足相残。”

    “那是朕第一次看到他对朕露出那样的表情。

    可笑的是,他的和颜悦色,语重心长都是在朕发完了毒誓以后。”

    庆元帝的脸色阴沉不定,目光呆滞的转向陈全方向,又好像在透过陈全看什么人。

    “朕真的好恨,从那天起,朕便每日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没有一日不盼着他早点死。”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死,病病殃殃的人为什么要苟活着,早点死了,去和那个死鬼老爹团聚不好吗?

    他爹那么疼他,得多想他啊。”

    “可为什么就是杀不掉他呢?他的命怎么就那么硬···”

    庆元帝的表情中充满了疑惑,好像真的很不明白。

    “难道那个偏心的好父皇,真的是连死了,都要护着他吗?!”

    “为什么这样的偏爱,朕就得不到···”

    大殿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庆元帝混沌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

    “陈全,他是不是快要过十八岁的生辰了?”

    庆元帝的唇角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

    “传令下去,朕要给摄政王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生日宴,按照北国最高的规格和仪制来。”

    陈全躬身行礼。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

    看着对面动作整齐划一,齐齐垂着头,鼻青脸肿的三人。

    慕晚汐了然,怪不得那天打完架,就都躲起来不见人了呢。

    原来是怕丢人啊。

    三个人看起来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想来也还是有分寸的。

    “最后结果如何啊,到底是谁输了?”

    三个没精打采的人,你看看我看看你,都抿着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