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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的漫漫科举路 第768章 子告父(1)

    “通判大人,还请为小民做主啊——”

    张泽和江白听到这声音,忙止住了话头,张泽掀开车帘,问坐在车外的水荣道。

    “外面谁在喊冤?”

    “大人稍候,属下去打听一下。”

    水荣不等马车停住,直接利落跳下马车,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水荣打量着喊话的年轻汉子,语气冷冷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见过差爷,小民是七平镇的骆天保,小民要状告骆老庄与小民媳妇通\/奸,那对奸\/夫\/淫\/妇还意图谋害小民的性命。

    若非小民运气好,躲过一劫,只怕现在就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骆天保,你随我来。”

    水荣一直在注意骆天保的神情,见他声泪俱下,说到气愤处,咬牙切齿的感觉不似作伪。心下一定,随即开口道。

    骆天保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手随意拍了两下裤子上沾染的灰尘。

    “大人,那百姓自称名唤骆天保……不知大人该如何处理?”

    “先把人带回府衙,后续的事等回府衙后再行处置。”

    “是。”水荣依言退了出去。

    “骆天保,你先上马车,大人吩咐了,等回了府衙再行处理此事。”

    “是,多谢差爷,多谢通判大人。”骆天保激动地磕头感谢。

    江白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轻笑着调侃道:“通判大人真是贵人事忙啊,在路上都有百姓来求大人做主,可见大人在源柔府百姓心中是一个顶顶好的官员,可谓是在世青天啊。”

    “先生,这回相信我忙得抽不开身了吧,说来,若是先生没有答应我的请求,我还能在落霞山清净几日呢。”

    江白继续调侃,“口是心非,子润,你做人不够真诚。”

    “不说此事了,不如咱们手谈一局。”

    在棋艺一道上,江白已经被张泽狠狠伤到了,现在一听要和张泽下棋,本能里就是拒绝,“不了,我们还是喝茶吧。”

    张泽狡黠一笑,“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手谈一局。”

    江白白了张泽一眼,“除了下棋,别的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江白补充道:“我说了算。”

    “那我们聊一聊源柔府学的事吧。”张泽十分懂分寸,这个度掌握得很好,绝不会令人不适和厌烦。

    “嗯,愿闻其详。”江白收敛了脸上神色,坐直了身子。

    “源柔府文风不盛,比之江南等地而言,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故而,我不得不整顿了一番府学的风气,每月进行一次考核……”

    张泽把自己先前做的一些决策,详细地说给了江白听。

    “这些做法十分可取,如此一来,学子们肯定能提升自身的学识。不过,也存在一些弊端。”

    “哦?还请先生赐教。”张泽看向江白,拱手道。

    “一切由心而发,方能走得更加长远。只一味考核,恐会打击一部分内心不够坚毅的学子。”

    “科举一道,艰难险阻,非常人能闯过去,这点儿考核,对想科举入士的学子而言,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子。

    当然,我也不否认先生刚才提到的弊端,只是,利大于弊,我暂时还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若是先生心中有更好的法子,一定不要藏着掖着,直言即可。”

    “我还未见过府学中的学子,不清楚他们的资质,就连他们长得如何都不知,暂时没有更好的法子。”

    “那就烦劳先生到府学后仔细思忖这件事,若有好的法子,请先生第一时间告知我。”

    “嗯,此事我记下了。”

    ——————

    七平镇,骆家。

    天色昏暗下来,骆天保的媳妇杨花,焦急地喊道:“冤家,不好了,骆天保不见了,他会去哪里了?”

    骆老庄听闻此言,一点儿都不慌,一把搂过杨花细\/软的腰\/肢,“怕什么,那个孬\/种,他不在不是更好。”

    杨花好看的眉头皱起,身子软软地依偎在骆老庄怀里,“可是,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俩的事,不然,他怎么会没事?”

    “他那么一个榆木脑袋,整日里就在田地里干活,哪里懂男\/欢\/女\/爱。”

    说罢,不等杨花再说什么,将人整个搂住,一手关上了门。

    屋里很快传来了男女\/欢\/好的声音,女子娇柔地求\/饶声……男子的低\/吼声。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儿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院中枣树的枝头。

    欢好过后,骆老庄一脸餍足地搂着杨花,杨花满面春光,眼中泛着盈盈春水,勾人得很。

    在清亮的月光照耀下,仿佛一个月宫仙子,看得骆老庄再度心\/猿\/意\/马起来。

    “冤家~”

    不待杨花喘口气,两人再次躺倒在了床榻上。

    杨花迎\/合着、沉\/沦着,原本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啧,这一对奸\/夫\/淫\/妇,因着骆天保不在家,越发的胆子大起来。

    骆老庄连自己的屋都没有回,搂着杨花就睡在了一处。

    待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斜斜地从外面的窗棂缝隙透进来,惊醒了床榻上熟睡的杨花。

    “啊!你怎么在我床榻上?”

    被推醒的骆老庄没有半分不悦,反而直接搂住了杨花,“冤家,我不在你床榻上,该在何处呢?昨晚,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

    “你,你别说了。”杨花头一次在大白日,在自己屋里和骆老庄搅和在一块儿。

    往日里,都是骆老庄趁骆天保下地干活时,他们俩躲在骆老庄的屋里,又或者是在厨房里。

    自他们二人苟合开始,从未有这般大胆的时候。

    饶是杨花放\/浪,面对这般场面,也忍不住有些后怕。

    骆老庄浑然不惧,宽慰道:“怕什么,我是他老子,就算他知道了,还能杀了我不成。

    若是他敢捅出去,我就去官府告他不孝,要不是想着他是干活的一把好手,田间地头的活计需要人去做,谁管他的死活。”

    “他不在不是正好,我们俩还从来没这般青天白日的在你屋里快\/活,啧啧,不如现在就试试?”

    带着蛊惑的声音在杨花响起,不等杨花拒绝,她的身体先一步迎\/合着骆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