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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爆宠!偏执娇妻你别逃 第289章 开始

    折青本来力气就没有周奎的大,再加上周奎醉酒,根本就不是对手。

    可怜的折青只有几片碎布遮挡着关键的部位。

    周奎把折青压在床榻上,黏腻的大手到处游走,关键时刻门开了。

    小太监一榔头就砸在了周奎的后脑上,周奎直接晕死过去。

    “折青姑娘,此处就交由我处理吧,公公等你呢。”

    折青起身,赶忙把已经碎的乱七八糟的布条往身上披。

    “知……知道了……”

    小太监看了折青一眼,而后默默转身处理周奎。

    夜更深了。

    闻月坊的喧闹渐渐平息。

    坊内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已寻得满意的伴侣,各自消失在朱漆门后的温软灯影中。

    暧昧的笑声、低沉的喘息、娇媚的呢喃,在这风月之地交织成一曲销魂蚀骨的夜曲。

    折青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吱呀——”

    门扉被她轻轻推开,房内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熏香与一丝让人作呕的腻人甜味,像是某种腐朽却极力遮掩的味道。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床榻上一道慵懒的身影。

    钱公公半倚在锦被之中,发丝凌乱,脸上的油脂已经被汗水化开,显得更加油腻。

    他眯着眼,看着折青款款走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咳咳……”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带着几分倦怠,又透着某种潜藏的兴奋。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

    折青低垂着眼,敛去眸中的情绪,缓缓迈步朝他走去。

    走近床前,钱公公微微抬头。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折青的脸上,带着贪婪,带着某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你我二人在此,还戴着面纱做什么?”

    纱布落地的瞬间,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烛光之下——

    洛玉敏。

    曾经的公主,皇室的金枝玉叶。

    那个被送往A国的落难之人,如今竟站在这里,成为钱公公的榻上之物。

    洛玉敏已经死了,她现在是折青。

    钱公公眯起眼,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与审视的光。

    刚刚从床榻底下掏出来的箱子,已经被打开,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松软的被子上。

    折青的目光扫过那木箱,指尖轻颤。

    这个箱子可是钱公公的展示男人雄风的宝贝,里面琳琅满目,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

    钱公公一把拉住折青,折青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刚才那风骚劲儿呢?怎么在我这里就像个木头一般?”

    “扭啊!跳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说话啊你!”

    钱公公一遍说一遍在折青的背部用力的掐着,手指掐过之处,瞬间就起了紫痘子。

    折青疼的眼泪直流。

    “我没有……”

    “我没有……”

    钱公公一把把折青扔在床榻上,随手从木箱子里抽出一个巨大的柱体。

    额头,手腕,青筋暴露。

    “看我怎么收拾你!”

    折青,开始了她痛苦,且漫长的一夜,这一夜发生了许多审核不能过去的事。

    午夜梦回时,折青无数次的后悔,要是当初她没有听洛玉问的,没有去a国找什么洪七公,或许她就不会陷入如此的境地里?

    她不明白,洛玉问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

    笠日,京都城内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周盛钱庄的东家,周奎一家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第二件事,沈尚书,全家中毒,卧床不起。

    京都城内的百姓炸开了锅。

    风声鹤唳。

    茶馆内,人头攒动。

    “那周奎不是昨天刚在闻月坊抱得美人归吗?怎么今天全家都跑了?”

    “谁知道呢?有人说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连夜跑路了。”

    “可也有人说,他家连锅碗瓢盆都没带走,家里还留着半桌未动的饭菜,像是——”

    “像是怎么了?”

    “像是被鬼掳走了一样……”

    众人不寒而栗,纷纷缩了缩脖子。

    另一边,沈尚书府的噩耗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别提周奎了,沈尚书全家中毒,那医术了得的方仪县君都卧床不起了!”有人愤愤不平道。

    “方仪县君?”有外地来的客商不解。

    “你怕是不知,方仪县君沈如宁,可是沈尚书的嫡女,医术高明得很,皇上都赞她是‘活人无数’的妙手。”

    “连她都倒下了?”客商倒吸一口凉气。

    “绝对是金鳞国的人干的!”人群中有人喊道:“汝阳王征战边塞,金鳞国一定是敌不过,所以才投毒给汝阳王妃!”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

    “这毒太邪门了,听说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

    沈府内,气氛沉重。

    内院,一股浓烈的药香弥漫,太医们进进出出,皆是眉头紧皱,满脸愁色。

    床榻上,沈如宁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手指微微蜷缩。

    “方仪县君啊……”

    年近半百的马太医站在床前,神情悲戚,喃喃自语,“怪我无能啊……连你都只能延缓毒素,我……我更是没有办法啊……”

    “这毒蹊跷得很,我从未见过……”

    沈如宁缓缓睁开眼,眸色沉静,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马太医……不必自责……”她艰难地喘了口气,喉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低声呢喃:“咳咳……生死由命吧……”

    马太医眼眶泛红,拳头紧握。

    “方仪县君,你切莫放弃……”

    “我,我这就回去继续钻研!”

    ……

    皇宫之中,亦是风起云涌。

    皇帝坐于御案后,神色阴沉,目光犀利地扫向跪在殿中的钱公公。

    “你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

    “回……回陛下,奴才只是没有睡好,并无大碍。”

    皇帝蹙眉,摆了摆手道。

    “罢了。”

    “沈家中毒,可有眉目?”

    “回禀陛下,宫中太医皆已前往沈府,但——”

    “但什么?”皇帝声音陡然一冷。

    “但所有太医皆束手无策……尚未查明毒源。”

    皇帝握紧龙椅的扶手,脸色阴沉如水。

    这一切怎么来的如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