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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第482章 别再说让我伤心的话

    婆子:“这些时日虽不见有大夫上门,但将军会医术,一定是他诊出来了。”

    她信誓旦旦,面露喜色:“不然前儿主母为何给咱们这些下人每人赏了一两银子。”

    府上奴才多,这可不是小数目。

    婢女眼儿一亮。

    “还是刘妈妈你眼尖。”

    檀绛无力吐槽。

    那是天气转热,念着底下伺候的人辛苦,主母每年夏日都会给的高温赏钱啊!

    你们忘了吗!

    婆子还想说什么,看到檀绛走过来,一下子噤声。

    “不可妄议主子,乱嚼舌根。”

    檀绛严肃:“顺国公府的规矩还用我教吗?”

    “还不下去!”

    警告一番,她才朝虞听晚那边过去。

    虞听晚的确没睡。

    帕子下眼儿眯起,太阳晒的很舒服,昏昏欲睡,

    等檀绛走近,她也不曾掀了去。

    “嘀嘀咕咕,你和谁说话呢?”

    虞听晚:“让你打听到消息如何了?”

    檀绛很恭敬,像是在禀报很重要的大事!

    “回夫人,梁睿昨儿夜里叫了三次水。”

    虞听晚慢慢抬起手。

    很给面子的鼓掌。

    啪啪啪。

    檀绛以为是给她的。挺直腰板,继续道:“完事后,二皇子本想回去的,但最后走不动路,歇在了梁睿那边,不过强烈要求去隔壁睡的。”

    “他走不动,梁睿嫌他矫情,但怪疼人,把人抱过去的。”

    精彩!

    虞听晚继续啪啪啪。

    “今日一早圣上召见了二皇子。”

    虞听晚纳闷,把帕子掀开,人还是懒懒散散躺着,没有骨头般:“做甚?”

    莫不是听说黄河那边出事,心里烦躁,拿人开涮?

    “让二皇子继续在殿外跪着。”

    虞听晚微微蹙眉。

    她都开始担心了。

    虽然不怀好意。

    “应峙累了一晚上了,又要罚跪,身子如何吃得消啊?”

    “是吃不消。”

    檀绛表示:“他跪的挺吃力的,抱朴还跑去看了,说跪的歪歪斜斜的,还特地去问他是不是屁股疼。”

    多损啊。

    虞听晚杏眼含春水,樱唇点绛脂,轻轻笑出了声。

    可惜了,青鸦都没有来报道。

    贺诩然是这时候来的,由顺子领路。

    见姑娘明艳生动,他身上的气势收下,也跟着被渲染上了笑意。

    “什么好事把你逗的如此开怀?”

    贺诩然快步走过去:“可否也同我讲讲?”

    虞听晚:……

    我有脸讲,你怕是没脸听啊。

    之前读书那会儿,萧怀言在贺诩然面前说荤段子,就被他告知忠勇侯后挨了一顿毒打。

    虞听晚倒不觉得有谁会打她。

    可她多多少少要面子的。

    “没什么。不过是一则上不了台面的趣闻。”

    虞听晚起身,转移话题:“贺大人怎么来了?”

    见他不愿提,贺诩然也就没问。

    “刚从外地回来,沿途买了些特产,给你送过来。”

    他手上的确大包小包的。

    都送上门了,虞听晚也不至于让他再拿回去。

    “您有心了。”

    贺诩然:“我去了岭南你知道吧。”

    虞听晚接过来,让檀绛拿到屋里里。

    闻言点了一下头。

    贺诩然:“回来的途中,听说泽县那边水患也挺严重,不容乐观。不少人家中被淹,田里的作物怕是也遭殃了。”

    “我知泽县魏昭有人,卫家二老不会有事,可也想着得和你说一声。”

    虞听晚温声谢过:“那边已安顿妥当了。”

    她也庆幸虞父虞母的坟落在山头,不至于被淹。

    不过……虞听晚微微蹙眉。

    “泽县出事,附近四座城池怕是也得受灾,消息近些时日也该传到圣上跟前。”

    贺诩然点头。

    “你是好样的。”

    忧民如焚,人心恻影。

    突然被夸的虞听晚:??

    虽然不明白,好端端的夸她作甚。

    但她毫不犹豫点头。

    贺诩然刚要说这些是龙椅上那位,以及拿着朝供俸禄的官员该操心的事。是天灾,并非人为。便是灾情转向严重,也是天要收人。让虞听晚不要耿耿于怀。

    虞听晚:“圣上又要心烦了。”

    贺诩然微愣。

    你管他做甚!

    你该知道,帝王不是好人啊。

    贺诩然感慨外甥女品德真的高尚!

    虞听晚忧心:“那二皇子可怎么办啊?”

    “他得跪到猴年马月?”

    贺诩然:??

    怎么又关心应峙了?

    他轻咳一声:“岭南为瘴疠地,毒虫蛇虺丛生,我这次过去也吃了不少苦。”

    还不如关心关心他。

    虞听晚:“啊?”

    在贺诩然期待的目光下,她沉默片刻,缓缓出声。

    “命只有一条,但你得知道,你以后要命的事不止一件。”

    贺诩然太正直了。

    也不会说谎。

    如今只有他还傻兮兮的以为应扶砚真的死了,为此义愤填膺。

    魏昭,顾傅居,萧怀言……等人,需要他干活。

    却一个个都很默契的没有告知。

    因为只有这样,贺诩然才能发挥到极致,不被帝王看出猫腻。

    虞听晚叹了口气:“长点心吧。”

    贺诩然:???

    ————

    青鸦其实一早就去虞听晚那边报道了。

    但她那会儿还没醒。

    青鸦才不管这些,正要放声呐喊时,被魏昭嫌弃猥琐,喊来伏猛赶走了。

    它为此很受伤。

    这会儿也就趴在应扶砚身侧,很小声很小声。

    “嗤,你那里好小,跟我的拇指一样粗。”

    “要不要我在用力点?”

    “你怎么不叫啊?像个死鱼一样。”

    应扶砚不是很想听这些。

    真的很脏。

    “滚!”

    青鸦一个激灵。

    绿豆大小的眼睛疯狂转啊转。

    这句话很熟悉,应峙后来也对梁睿说过。

    让鸦想想,梁睿是怎么回复的。

    咚咚两声。

    有人在敲响地洞。

    “有人吗?”

    应扶砚眸光一颤,吃力转动轮椅,看过去。

    “……有。”

    只见案桌下面的地板被推开,姚汝从里头爬上来。

    她做这种事是有些狼狈的,脸上蹭了点灰。也不符合平素雍容得体的形象,可这会儿眉眼带笑,手里提着食盒,朝他款款走来。

    “我刚做了牛乳茶,还有一些点心。”

    “应峙!”

    不等应扶砚回应,青鸦突然喊了一嗓子。

    “让我滚什么?不是你送上门让我上的?”

    他深情款款。

    “峙峙,别再说让我伤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