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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在修仙界天下第一富 第362章 惊惧,是她赖以生存的养分

    “当年他会娶母亲,也是因为母亲怀孕了,因为母亲怀孕,他便能告诉别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个废物。

    他用别人的孩子,来维持自己那可笑的尊严。

    我呀,我可能是身体里有母亲的血,所以自小经历过那么多疼痛,却还是爱上了男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女人眸色沉沉,像是犯病了,好想杀人,杀掉那些恶心的男人。

    沈绒溪抬手轻抚她的脸颊,这份柔软的触感,让女人愣住,抬眸看向沈绒溪,彼此眼眸交汇,没有言语,却犹如千言万语。

    不知为何,只是想简单讲述自己过去的女子,会在开口后,那么细致的讲述自己的人生,她竟然好喜欢这个小道士,小道士能安抚她躁动的心。

    想要小道士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永远!

    她的眼睛里,渐渐渗出贪婪的占有欲,沈绒溪却无动于衷,好像没看见她的变化一般。

    “我喜欢上一个书生,”女子再次娓娓道来她的人生,“我想我养父那么不好,是因为他是武夫,武夫总是鲁莽,所以不善待女子,我喜欢上个柔弱书生,我救了他呢。

    他进京赶考饿晕了,是我救了他,还给他盘缠,他那么守规矩的一个人,一再给我行礼,谢我恩情。

    他或许看上我的脸了,在离去前去了养父武行,说自己考取功名,一定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的来娶我!

    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哪来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是见色起意,他看上我的脸,想要我的身子,所以故作深情的表演一番,但是却还是没得到我。

    因为那天他的到来,让我被父亲打了一顿,最后匆匆一见,是他要赶路离去,相见无言,执手相看泪眼……

    有时候觉得这词真的有趣,无言无言,怎么可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呢。

    但是那时候真的好软弱,从小受过的思想,也是女子要依附男人。

    真的好可笑,女人好像离开男人活不了,我当年不能理解母亲所为,可年少的我又何曾不是活成了另一个母亲。

    我把那书生当希望,我在最后一次反抗父亲时,杀了他!

    真好,当时我觉得我这辈子解脱了。

    可是我去京城寻他,我哪里知道一个小书生竟然成了探花郎,他已经与高官女儿订了亲。

    我却不知,我寻到了他,开开心心奔向他,却奔向了另一个深渊。

    他带我去了一处别院,将我金屋藏娇,说他势单力薄,还给不了我更好的生活,说的情真意切,想要亲吻我,拥有我,可是我虽然依附男人,却不愿成婚前做不该做之事,我逃过了养父的毒手,怎么可能轻易进入另一个深渊。

    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最后却恼了,迷晕了我,等我醒来,一身凌乱,他就坐在一旁的桌前,沉默的看着我。

    我那时不知他眼睛里犹如毒蛇般的阴湿恶心,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我在他眼里是个拍卖的商品。

    每次昏迷后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都不是他,而是他想要在官场捞到好处而行贿的同僚。

    我是他们利益的纽带。

    那第一次的血落,成为了他的遗憾,他很多次醉酒看着我时,都质问我为什么骗他。

    因为他觉得,是我说我养父羞辱我的话,骗了他,让他亲手将本该成为他女人的我,推向了别的男人。

    众多的男人。

    我甚至不明白,我是不是继承了我母亲的命运,我甚至连花魁都不是,就是暗处的脏东西,是他们的玩意,我好想毁了我的脸。

    那是后来我对迷香有了抵抗,我在床踏上睁眼看到匍匐在我身上的男子并非他时,我才知为何每次都要弄晕我。

    为何每次我清醒的时候,他都那么恪守礼节。

    他把我亲手送给别人,却还嫌我脏呢!

    男人真奇怪啊,你说是吧!”

    女子看向沈绒溪,很真诚的发问。

    沈绒溪点头。

    女子再次叹息,“我试图自残,却被束缚双手双脚,甚至他给我喂了药,让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我知道了真相,他变本加厉,索性让我清醒着接客。

    然后发现我被喂药后,身体可以被弄成任何姿态,便总是喂我软身散后,送我到那些恶心的男人床上。

    他以为我会在那种事情上沉沦,事实上也确实有的男人技术可以,让我舒爽,但我无法自缢后,就不想着自缢了,我想反杀!

    我选了个最好看的男人,试图攻心,没想到我的人设立的不错,我之前每次的不迎合,成了我的底牌,那男人竟很兴奋,每次跟我仅仅一瞬间的互动,之后知道别人从未让我有过动容后,他都会更加卖力的表现自己。

    循序渐进,攻心是个漫长的过程,三年,我攻心成功,那男人靠着我,步步高升,他甚至不在乎我身体脏了,想带我走,他的官途比探花郎还要好,探花郎不愿将我送出去,探花郎便被泼了脏水,被传抛妻弃子,被传背着高官正妻养外室。

    我成了探花郎的负担,探花郎决定将我送出去。

    但是我到现在都搞不懂,那男人为什么从未碰过我,嫌我脏的厉害,却在最后一次见我时,想要与我亲近。

    我想可能是那个被我攻心的男人说了什么,让探花郎产生了占有欲吧。

    但是都不重要。

    那晚探花郎死了,被我攻心者也死了。

    还有所有凌辱我的男人,都死了。

    多么神奇,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官位权利,就靠着我的身体,把这些恶臭的腐烂的男人全都弄死。

    我开始享受这种乐趣,享受这些恶心男人死前的惊恐,我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当成我赖以生存的养分。

    借着这养分活下来,妹妹,你心疼姐姐吗?”女子歪着头,看着一直沉默注视自己的女子,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

    沈绒溪点头,表示了她的想法。

    她自然心疼呀。

    “你说我上辈子做过什么孽,这辈子要受那么多苦?”

    女子垂下眼睑,脆弱的像是被冰霜打过的花蕊,那么柔弱,那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