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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猫之我成为了阿紫的哥哥 第616章 过往(Four)

    “真美啊……”

    晨光为炎虎周身的火焰镀上金边,小白骑在它背上,望着前方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巍峨城池。

    “嗯~”

    褚山君手持双锤立于半空,青铜铃铛随着他的笑声叮当作响:

    “抓紧了,咱们打宗的城门可不会等人!”

    话音未落,炎虎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小白兴奋的尖叫。

    穿过缭绕的云雾,一座巨大的城池赫然出现在眼前。

    城墙由墨色岩石砌成,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虎头图案,城门上方“打宗”二字闪烁着金色的韵光。

    城门缓缓打开的瞬间,激昂的鼓点声扑面而来,数十名打宗弟子踏着鼓点鱼贯而出,他们身上的战甲与褚山君如出一辙,腰间悬挂的青铜铃铛整齐作响。

    “宗主归来!”

    弟子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得城墙上的韵纹都随之明灭。

    小白好奇地左顾右盼,街边的摊位上摆满了刻着韵纹的兵器,身着练功服的小京剧猫们追逐打闹,手中挥舞着迷你虎头锤,溅起星星点点的韵光。

    “有新的面孔了呀!”

    一位卖糖画的老师傅瞧见我们,立刻用勺子舀起金色的糖汁,三两下便在石板上画出一只活灵活现的火焰虎。

    “这是给新来的小师妹的!”

    老师傅笑着将糖画递给我,糖汁里竟还隐隐流转着微弱的韵力。

    “嗯?”

    我刚接过糖画,就被街边一阵喝彩声吸引——两名打宗弟子正在比试,他们手中的哨棒相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周围观战的猫们纷纷叫好,有猫甚至跟着节奏敲起了随身带着的小鼓。

    “别光顾着看,”

    褚山君一把将小白拎起来,

    “带你去见长老们。不过先说好,等会儿可不许躲在我身后!”

    他嘴上这么说,却悄悄放慢了脚步,任由她盯着街边贩卖的韵纹护腕和虎头面具挪不开眼。

    “吼~”

    炎虎也时不时停下来,用尾巴卷来几串撒着灵果的冰糖葫芦,逗得她哈哈大笑。

    ……

    穿过热闹的街道,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出现在眼前。

    殿门上方的匾额写着“虎啸堂”三个大字,门口两尊巨大的火焰虎雕像昂首而立,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褚山君整理了一下战甲,转头冲我眨眨眼:

    “准备好了吗?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

    小白攥着还没吃完的冰糖葫芦,望着虎啸堂门前流转的金色韵纹,紧张得喉咙发紧。

    褚山君却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故意把战甲上的青铜铃铛晃得叮当作响:

    “怕什么!长老们又不是混沌兽!”

    他话音刚落,殿门轰然洞开,几道威严的身影缓步走出。

    “山君,这次下山可有收获?”

    为首的灰毛老猫拄着虎头拐杖,目光扫过我腕间若隐若现的印记。

    “那当然了!”

    褚山君猛地一拍胸脯,震得双锤发出嗡鸣:

    “看看这苗子!刚觉醒韵力就能引动共鸣,简直百年难遇!”

    “哦!”

    其他长老围拢过来,浑浊的眼睛瞬间亮起精光。

    “老夫有点兴趣了,让我看看……”

    白发长老伸出爪子轻点她眉心,感受到残留的韵力波动后,胡须都激动得抖了起来:

    “了不得!这感应速度,比当年的山君还迅猛!”

    “都别吓着孩子!”

    褚山君一把将小白护在身后,转头冲我挤挤眼,

    “今天先带你安顿下来!等养足精神,明天就开始魔鬼训练!”

    他指尖划过空气,一道火苗凝成虎头虚影朝我晃了晃,

    “炎虎这会儿在调息,等你学会‘虎啸’,就能见着它啦。”

    ……

    分配给她的房间充满惊喜。

    雕着并蒂莲的梳妆台上,崭新的虎头靴静静躺着,靴筒里还塞着张字条:

    “尺寸按你脚型敲了三天——老褚”;

    床边矮几上,整套刻着基础韵纹的练功锤泛着微光,锤柄特意缠着柔软的红头绳;最让我眼眶发热的,是窗台上那盆火焰兰,花瓣燃烧的火苗节奏,竟和母亲哼歌时的韵律一模一样。

    夜幕降临时,打宗城被万千灯火点亮。

    小白趴在窗前,听着远处传来的练锤声与歌谣,手腕上的虎娃印轻轻发烫。

    忽然有猫敲门,开门只见褚山君抱着个火焰纹布包,里面露出半截糖葫芦:

    “怕你想家,顺道买的。明天卯时三刻,广场集合!敢迟到就用锤子叫你起床!”

    “咯咯……”

    卯时三刻,天还没亮透,广场上的青铜钟就被敲得震天响。

    “嗯?”

    小白揉着惺忪的睡眼,跌跌撞撞赶到训练场时,褚山君已经抡着双锤练得虎虎生风,溅起的火星把石板都砸出焦痕。

    “太慢了!”

    他头也不回地喝道,随手甩出个足有小白高的铸铁虎头锤,

    “先举三百下,练不出腕力,以后拿什么砸混沌?”

    她咬着牙接住锤子,沉甸甸的重量瞬间让手臂发麻。

    才举到第十下,手腕就像灌了铅,汗珠顺着鼻尖滴在锤柄上,蒸腾起缕缕白烟。

    “腰挺直!韵力从丹田走!”

    褚山君突然出现在身后,用锤柄狠狠敲了下她的后背,

    “再弯腰,这锤子就绑你腿上跑山!”

    小白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松懈,强迫颤抖的手臂继续起落。

    “又有一个来受罪的……”

    远处传来其他弟子的窃窃私语,可当我瞥见他们身上青紫的伤痕和磨破的掌心,突然明白,这就是打宗的规矩。

    好不容易熬完举锤,紧接着就是“虎跃步法”。

    褚山君在地上插满燃烧的木桩,火苗窜得比人还高:

    “踩着桩子来回二十趟,掉下来就加练!”

    小白望着摇晃的木桩,双腿发软。第一次起跳时,裙摆立刻被火苗燎出焦边,灼热的气浪差点把我

    她掀翻。

    可每当想放弃,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红头绳就在腕间发烫,逼着小白咬着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