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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曲之主控她不理解 第268章 温柔体贴直球葬情与冷漠偏执沈穗儿

    两人激烈对招之时,一团火球忽然打偏直直地朝着沈穗儿疾驰而去!

    葬情和和藏情之同时停下攻击,可已经来不及阻止那团火球前进。

    距离沈穗儿最近的妒玉颜也因刚刚负伤而行动迟缓无法及时带她到达安全的区域,实在令人担忧。

    无论沈穗儿能否躲过这团火球,火球一旦撞上物体势必爆炸,燃起的余波也足以灼伤她。

    沈穗儿却原地消失,直至距那团火球爆炸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她才出现,心道好险。

    还好空间仓库连主控本人也能装进去,不然她就变成灰了。

    她本想将试着火球装进去的,但一想到自己在空间仓库里放了很多很多火药,那要是炸起来,就是来自科学与玄学的双杀。

    “呲!”

    营帐内响起了一声刀剑穿透骨肉的声音。沈穗儿出现时瞬间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只见一把锋利的剑,从藏情之的胸口处直直地刺出,剑身闪烁着寒光,刃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液。

    她震惊的不是藏情之被刺,而是出手的人不是葬情,是站在藏情之身后的燕鸩!燕鸩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一片冰冷和狠绝。

    藏情之的法力将剑身悉数震碎,回头看向燕鸩,眼神森寒且带着鄙视,“死臭鸟,玩阴的呀?你不知道我是不死不灭的吗?”

    燕鸩发出冷笑,不以为意道,“你只是能复生而已,可复生也需要一定时间,能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落得眼前干净,值了。”

    “偷袭失败,做好死的觉悟了吗?”

    藏情之说完立即聚集全身法力,可燕鸩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越过他落在了……

    身后!

    藏情之刚反应过来,一把剑再次毫不留情地自他心口刺出,还一连刺了好几下才罢手。

    藏情之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剧痛难忍,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涌而出。

    他艰难地抬起头,视线之中,终于看清了出手之人——是沈穗儿!而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正是刚刚葬情使用的那把。

    而葬情还呆呆地维持着握剑的姿势。

    藏情之瞪大了眼睛,满眼愤恨,可是无济于事。

    他的身体缓缓倒下,在倒地的瞬间,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恶狠狠地盯着沈穗儿,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藏情之的身体化为了飞灰,消失在空气中。

    “穗儿,你这是恢复记忆了吗?”看到沈穗儿下手这么干脆,妒玉颜也很震惊。

    沈穗儿放下剑,摇头道,“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后,妒玉颜更疑惑了,“那你怎么刺他刺得这么干脆利落?像跟他有血海深仇一样。”

    沈穗儿不介意说出自己出手的原因,“他显然不是来帮我的,一副来寻仇的样子,不提早杀了他,怕会有很多麻烦事,光对付那些天师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而且他想杀了你们,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你们死了,谁来助我对付天师?”

    妒玉颜忽然扎进沈穗儿怀里,露出委屈的表情,娇滴滴道,“将军~你这样说话真的好让妾身心凉呀!您就不能说是为了给妾身报仇吗?”

    听到她这样说,沈穗儿就真的换了一个说法,“那换一个好听的说法就是,我很护短,不管他原本是想来干什么的,既然出手伤了你们,他就是我的敌人。”

    妒玉颜赖在沈穗儿怀里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那穗儿你到底管不管葬情公子呀?”

    沈穗儿看向葬情,再次被他所惊艳。不只是容颜,更是那份气质。

    他那一头如深海般幽谧的天蓝色长发散下,发梢似是沾染了几分花瓣的粉嫩,带着别样的温柔。

    脸庞白皙如玉,线条柔和精致,那双犹如宝石般湛蓝的眼眸,清澈、温柔、平和,像是藏着一汪宁静的湖水,波澜不惊,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眸中没有丝毫的戾气与锋芒,只有岁月沉淀的平和,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

    最吸引人的是那双不染世俗的眼睛,美中不足的也是那双映不出人间情绪的眼睛。

    沈穗儿沉默了一阵后坐下,对葬情说,“过来。”

    “好的,主人。”葬情立即走到她身前就那么站着,在沈穗儿发出下一个命令之前没有任何动作。

    沈穗儿拉着他坐下后将人拥住。

    葬情有所感应,眼睛亮了一下,“谢谢主人!”

    看到这一幕,妒玉颜也没有吃醋,反而很高兴地感叹道,“穗儿接受葬情公子的速度比妾身预想的要快很多。”

    其实就算没有刚刚的事,沈穗儿也不介意抱他一下,她和男子接触是会感到不适,可只要不是直接的皮肤接触,她也没那么抵触,不然上次她也不会接住要摔倒的贺丞歌贺丞歌。

    不过看着自己怀中的葬情那张脸,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长得和刚刚那个男人极为相似,我看刚才那个人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和杀意,看见葬情却会不由自主地心软。”

    “很正常呀,前世连在藏公子影响下变得性情暴戾、阴晴不定的穗儿都会对葬情公子心软,何况是现在的你呢?”

    妒玉颜说着不禁回想起自己前世目睹的一些事。

    “陶凝,你为何要给本宫下毒?”

    破败荒凉的冷宫里,四周的墙壁剥落,地面布满尘土和蛛网,在这残破的环境中,却有两个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夙皇后沈穗儿,她身着华丽的红色宫装,衣袂飘飘,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光彩照人,只是那双眼睛中显露出的凉薄让这身本该称之为明艳的装扮透不出一分热情,反而能让人联想到鲜血。

    另一个则是身着素衣的庶人陶凝,她的衣服朴素无华,甚至有些脏乱,与夙皇后的华美形成了天壤之别。她的面容虽然也算清丽,但与夙皇后相比,就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了。

    已在冷宫待了多日的陶凝显得有些虚弱,微微泛白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反问道,“皇后娘娘将陶凝视做一把刀,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这把刀所伤吗?”

    “可是你求着见本宫的,你若不能好好回答本宫的问题,本宫人都来了……”见陶凝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她说,沈穗儿也一句话不欲多说,“赐酒。”

    陶凝很清楚在这种情形下沈穗儿口中的酒指的是什么,但她没有丝毫畏惧之意,自嘲道,“穗儿,你对我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

    陶凝起身,声音忽然拔高,”我做到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江海镜活着的时候,你待她非比寻常,她死了那么多年,你至今念念不忘;你护盛琳琅跟护眼珠子一样,她在宫中完全可以横着走;你可以纵容冯妙晴夜夜留宿凤仪宫,与你同床共枕……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陶凝等了半天不见沈穗儿说话,只看见她淡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你纵容宫里的高位妃嫔欺压我、刁难我,最后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帮我,你每每来找我,话不说三句就暗示我,让我替你除掉眼中钉,我不答应你不高兴,我一答应你马上就离开了。

    同样是东窗事发,你会毫不犹豫地保住盛琳琅,轮到我,你就看心情行事,心情好就救我一下,心情不好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本以为只要帮你达成所愿,你一定会改变,可是最后我才发现,我做的越多,你就越把我当一把刀看。”

    陶凝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语气里的不甘和委屈也藏不住了,“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动容,那不如背叛你,你不是记仇吗?

    你不是睚眦必报吗?那我要让你恨我,让你记住我一生一世!”

    沈穗儿转身握住宫人送来的酒杯,来到陶凝面前将酒递出,看着她的眼睛冷漠地说出,“很可惜,你时机挑错了。在很久之前,你要是说出这些话,本宫会感到愧疚,会想补偿你,哪怕你下毒成功了本宫都可以原谅你。

    现在,本宫只想说你一句,陶凝,你活该。本宫大力扶持你不就是看在你作为刀子的价值的份上吗?要是你没有这点价值,本宫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以为本宫真的会无缘无故对谁好吗?说实话,你对本宫的利用价值是最低的,就算没有你本宫也能找到第二把刀。但是其他人的价值对本宫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沈穗儿的目光落在酒杯上,“该说的都说完了吧,你自己来还是想让本宫动手?”

    “意图毒害皇后,我已犯下死罪……”陶凝果断接过沈穗儿手中的酒杯,却没有喝而是看向远在门外的侍卫和冬儿,忽地一把掐住沈穗儿的脖子,酒水打翻在地,“娘娘就这么放心我呀?不怕我与你与你玉石俱焚吗?”

    被她掐住的沈穗儿却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陶凝,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戏谑。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观察着陶凝的反应,却又好像对陶凝的威胁毫不在意。

    “你舍得吗?”沈穗儿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却让陶凝心头一颤。

    陶凝手缓缓松开,眼中竟带上一丝惊喜,“你知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可那又怎样?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背叛就是背叛,伤害就是伤害,本宫若大意一点喝了那碗下了鹤顶红的粥,就不是本宫记住你一辈子了,而是你一辈子记住本宫的祭日。”

    沈穗儿说着已经走至门外,也没再管那杯洒掉的酒,顺便提醒了一句,“海镜知道邀本宫游湖、借醉表露心意,琳琅更是日日上门甜言蜜语刷存在感,人家妙晴就直接抱着枕头跑到凤仪宫找本宫了。就你干等着本宫去找你 ,难得主动来找本宫几次说得都是些客套话。

    你说本宫忽略你,怪谁呀?”

    沈穗儿走到冷宫外时,天上开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即使这样,她也没有选择暂且停留在冷宫等雨停再走。

    冬儿有意劝她暂时留在冷宫避雨,“皇后娘娘,这雨下得这么大,若是受凉了可怎么办?”

    “你暂且留在这,雨停后自己回宫,不用跟上本宫。”沈穗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冬儿说。

    冬儿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也不敢再劝第二次。

    沈穗儿正在感受着被大雨淋湿的感觉,忽然感受到有人近身,她偏头一看,只见葬情撑着一把伞为她挡雨。

    虽然她在收服藏情之后对深藏身名的毒灵下过不允许毒灵有自主意识的禁制。可是这毒灵跟在她身边时间一久还是会产生自我意识。

    葬情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当初藏情之的影子,即使他们的脸很相似,却不是同一张脸,性格也不同。

    但她同样不待见葬情,不接受他的好意,“没有接到指令就别做多余的事,真想当提线木偶?”

    虽然毒灵会不可避免的生出自我意识,但是她可以清除,毒灵生出意识不容易,可清除他的意识只是抬手间的事。

    沈穗儿警告过后,几步走出那把伞的遮挡范围继续往前走,葬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追了上去把伞高高举起往沈穗儿头顶举。

    可能是当初给他设了个AI人设的后遗症还在,葬情一板一眼地跟她说,“主人,淋雨会生病,生病会死人,请珍爱生命。”

    葬情伸长了手将伞全遮挡在她头上,自己却全部暴露在大雨中。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往下流,他却始终保持着一抹微笑看着沈穗儿,没有再说任何话。

    沈穗儿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将伞拍斜 了一点, “不关你的事,我不想看见你,我不叫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好的,主人。”

    葬情听话地隐匿起来,于是就出现了一把伞就飘在空中追着沈穗儿走的神奇场景。

    沈穗儿没办法只好接过那把伞撑在自己头顶。

    “主人,不要不开心……”

    沈穗儿没等他说完就加了一条,“没我命令不许说话。”

    空气中忽然出现几个金色的大字还带颜文字,“好的,主人。那你怎么才会开心呀??????????”

    沈穗儿:“……我希望你跟个合格的死人一样。”

    空气中的文字刷新了,“主人,骗人。你不开心又不是葬情引起的,那葬情死了你也不会开心呀……我知道啦!(*°o°*)”

    沈穗儿心道:你知道什么了?

    沈穗儿怀里忽然一重,低头一看,穿着寝衣的君郁泽睡在自己怀里,“你……”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主人喜欢他吗?把他送给主人,主人会开心吗?”

    沈穗儿面色微变:“你怎么把人弄来的?”

    “打晕、扒衣、丢主人怀里。”

    沈穗儿听了,忽然一笑,说道,“你可真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