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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变成鬼的我成了柱 第266章 神秘

    白皙的手掌沐浴在阳光之中,清晰的照映出了掌心的每一根纹路,和往日里那种靠着血鬼术·拟罗生状态站立与阳光中不同。

    此时的新一能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暖洋洋的光线洒在掌心之上乃至他的脸上,带来的是纯粹的温暖和舒适,多么久违的感觉啊,没有一丝灼痛或灰飞烟灭的威胁。

    这让新一更加确信,体内的鬼血,似乎真的是消失,亦或者被某种力量暂时封印了,但不论是那种结果,至少此时的新一还是十分享受这种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或者说是作为人类的感觉。

    距离新一不远处的空地之上,一件残破但是却被修补很好的衣服挂在麻绳之上随风飘荡,虽然只从外表来看,已经很难看出鬼杀队制服原本的模样,但是,每当新一看到制服,他的内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沉。

    “新一哥!”清脆如铃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让沉默的新一微微一愣。

    回过头,新一就看到了那个叫安倍慈月正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放着几件洗净的衣物,从屋后的小溪边走来。阳光洒在她乌黑的发梢和清丽绝伦的脸庞上,那双纯净的琉璃色眼眸弯成了月牙,笑容明媚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慈月...小姐。”新一站起身,略微有些局促,这些天的时间,因为不知道鬼血为何会消失,新一身上的伤势恢复的极为缓慢,还是多亏了生活在这处无名山谷的老人和少女的照顾,靠着草药和一些补剂,新一也是在昨天才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

    所以,对于老者安倍信雅和少女安培慈月,新一是十分感激的。

    而且,安倍慈月这个少女身上,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她的纯真美好仿佛能净化人心,让新一在面对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放下那些沉重的杀戮记忆和愧疚--花街的那场战斗,失去理智之前,新一清晰的记得,他的利爪洞穿了一个又一个人类警察的胸膛。

    那些人类临死前各种惊恐绝望的面容也深深印刻在新一的脑海之中,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很多次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来都能让新一从噩梦中惊醒,也会让新一从心底怀疑起自己-他和那些恶鬼,还有区别吗?

    “新一哥,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是不是爷爷又在讲那些听不懂的大道理啦?”安倍慈月将木盆放在晾衣绳边上,动作轻盈流畅,带着一种与自然韵律相合的优美。

    细细的眉毛稍稍弯曲,带着些许俏皮,“新一哥别理爷爷,他平时就是喜欢说些听不懂的大道理,快来帮我晒衣服吧!今天的阳光可好了!”安倍笑着招呼,语气自然亲昵,仿佛新一不是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而是相处已久的家人。

    这样的态度,新一即使情绪低落,也没有什么能拒绝的借口,看着少女明媚的笑靥,新一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随后上前就要帮着安倍慈月一起晾起了衣服。

    不过,随着湿漉漉的衣物展开然后胡乱搭在竹竿上,新一的动作显得十分的笨拙迟钝,甚至还有些怪怪的滑稽,但这也不能怪新一。

    毕竟这些活计对曾经的鬼杀队森柱来说太过陌生,前面十几年的乞讨生活不用说,新一连衣服都没几件谈什么洗不洗,后来加入鬼杀队之后,隐部的后勤能力可不是一般的给力,根本用不着新一动手。

    在成为森柱之后,更不一般了,因为,在蝶屋里,会有一个更温柔俏皮的女孩会主动为新一做好一切,脑海里闪过那淡紫色身影,晾衣服的新一手上动作更加迟钝潦草了。

    眼看新一将洗干净点衣服挂的乱七八糟的,安倍慈月也不恼,只是抿着嘴笑,然后非常有耐心地教新一如何抖开衣服才不会起皱,又如何系好绳结才能让衣服更好的舒展。

    那股教小孩一样的语气让新一的脸色渐渐有些挂不住了。

    “新一哥的手,以前是握刀的吧?”慈月忽然轻声问道,琉璃色的眼眸清澈地看着新一正系绳结的手。

    新一动作一顿,有些诧异的转过头,“这,你怎么看出来的?”和其他鬼杀队员们长年累月握刀磨出的厚厚茧不同,因为鬼之体质的原因,新一的手掌一直都是那样的白皙修长,单从外表来看,别说握刀,说是一双弹钢琴的手都有人相信。

    看着诧异的新一,“一定很辛苦吧?”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爷爷说,刀是凶器,握刀的人,心也会变得沉重。但是,”她顿了顿,拿起最后一件衣服,认真地抚平,“但是新一哥哥现在的眼神,比那天刚醒来的时候,要安静多了。就像…院子后面被风吹皱的小溪,慢慢平静下来,能映出蓝天白云了。”

    “这....”新一无言以对,这算什么?自己这是被一个小女孩给安慰了吗?还是说,自己已经落魄到一个年轻的女孩都能看出些什么了吗?

    “谢谢你慈月小姐,还有信雅先生,这段时间,非常感谢你们的照顾,不过,也是时候向你们告别了,因为,还有非常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啊?新一哥你这就要走吗?可爷爷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草屋门口边,手里握着土质烟斗的安倍信雅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目光在孙女和新一之间流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千年的宿命,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兄长,我们的选择,殊途同归啊。”

    。。。。。。。。。。。。。。

    午后,阳光明媚却不燥热,穿透山谷间郁郁葱葱的林木,温柔地洒在简陋的草屋后。新一坐在屋后一块光滑的青石上,闭着双眼,深深地、缓慢地呼吸着。

    空气清冽,带着泥土、草木和自然混合的清新气息。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有无数微小的、充满生机的粒子涌入肺腑,洗涤着灵魂深处的疲惫与创伤。

    没有了鬼血的增幅,新一却发现自己似乎对森之呼吸的理解更加深刻了几分,能够倾听到的东西也更多了,不只是那些流露在空气中的生机之力。

    潺潺的溪水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草丛间虫豸的低鸣……这些声音在新一的心间汇聚,勾勒出一幅生机盎然的画卷。

    这种与万物共鸣的感觉,让新一进入到了一种非常奇特的境界。森之呼吸,在此刻,好似不再是那只为斩杀恶鬼而存在的强大剑术,而是一种和生命沟通的媒介,事实上,新一对呼吸法的掌控,正在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向着一个更加精微、更加本源的方向蜕变。

    “很奇妙,不是吗?”佝偻着腰的安倍信雅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溪边,坐在离新一不远处的另一块石头上,手中拿着烟斗,却没有点燃。“剥离了外力的干扰,才能看清力量本身的样子。就像这溪水,只有平静无波时,才能清晰地映照万物。”

    新一睁开眼,看向老者:“安倍老先生,您这是在……引导我?”

    安倍信雅微微一笑,吸了一口并未点燃的烟斗,吐出一口并不存在的烟雾:“引导?谈不上。只是觉得,一个能在那等狂暴力量反噬下活下来,并且认真开始倾听生机之音的人,值得多看一眼罢了。你的路,终究要你自己去走。”

    唰!安培信雅的话让新一内心瞬间一凛!他早就猜到这个老者不简单,自己的鬼血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而安倍信雅的话也印证了,一切就如新一预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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