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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653章 村霸(7)

    华清哼了一声,拿着手电筒,慢悠悠走到铁门旁。

    隔着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他睨着李大狗肿胀的脸,鼻腔里溢出一声冷笑:

    “深更半夜不睡觉,你们遛什么弯?”

    “恐怕你们才是小偷吧?!”

    “老田!都是乡里乡亲的,说这话寒碜人!”李大狗扯着破锣嗓子辩解,独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谁能穷到偷几个烂桃子?”

    “我们真是看你果园进了贼,好心帮忙!”

    话音未落,远处又传来同伴的哀嚎,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华清嗤笑着转动钥匙开了门,他让李大狗在前引路,两个人泥土墙内侧往前走云。

    不一会儿,见到五个壮汉蜷缩在墙边,捕兽夹的铁齿深深嵌进皮肉,鲜血在灯光下泛成诡异的黑红色。

    华清蹲下身,指尖熟练地扣住捕兽夹的机关,赵二虎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嘴上抱怨起来:

    “老田,你忒损了!”

    “在自家园子放这玩意儿,我们好心没好报,医药费你得赔!”

    “赔?”华清猛地起身,随手抄起一根木棍重重戳在地上,惊得众人浑身一颤:

    “我这是捕野兔的,谁知道你们大半夜地来做什么?”

    “再敢叽叽歪歪,我就去报警,把你们这帮小偷全抓起来。”

    白天吃过大亏的壮汉们瞬间蔫了气,正常情况下,他们都打不过华清,何况现在受了伤。

    王云海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老田,别跟二虎呕气,赶紧把我们夹子打开吧。”

    华清哼了一声:

    “给你们打开后,就赶紧滚。”

    那几个还被捕兽夹夹着的人,连连点头:

    “我们绝不赖你。”

    华清黑着脸说道:

    “这还差不多。”

    他依次给他们打开了捕兽夹,几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园外挪去,脚踝的伤口在泥地上拖出蜿蜒的血痕。

    和吴家兄弟汇合后,吴老三举着手电筒照向受伤的五人。

    惨白的光束扫过他们狼狈的模样,他的脸色比夜色更阴沉。

    “狗日的老田,算你这次运气好,没下次了。”

    这次不仅计划落空,还要倒贴医药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憋屈让他又气又怒。

    果园里,华清倚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急,这事儿没完呢。”

    吴老家回家休息去了,吴老三带着那些受伤的人去了村卫生所处理伤口。

    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家休息。

    五个人花了不少钱,吴老三是挂的账,计划第二天拿了钱去结账。

    凌晨三点多钟,华清从床上醒来,他再一次来到吴家三兄弟屋后,采用以前的方法,盗走了他们前一天上午刚提的钱。

    三兄弟各提了一千块钱,用多的还剩下九百出头,用的少的还有九百八十多块钱。

    卷完他们的钱,华清便回到果园,蹬上三轮车去县城里卖桃去了。

    晨光刺破云层时,吴老大被老婆刺耳的尖叫掀翻了被子。

    他趿拉着拖鞋,跳下了床,来到柜子前,抽屉里的霉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昨夜刚取的钱不翼而飞了。

    “特么的,还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吴老大出离了愤怒。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五六百块钱。

    这两天被偷的钱,都顶半年工资了。

    隔壁的吴老二冲到院子里,朝天怒吼:

    “谁?到底是谁和我们过不去?”

    吴老二突然扯着嗓子喊:

    “我把钱放在枕头底下,都能被悄无声息地摸走,这特么是见鬼了吧?”

    警笛声再一次撕裂了幸福村,吴老大油亮的脑门暴起青筋,看着民警又一次在屋里徒劳地拍照取证,一脸愤恨:

    “等逮到那个狗贼,非活埋了他不可!”

    正午的日头把柏油路晒得发软,三兄弟阴沉着脸从银行走出来。

    每人手里攥着刚取的两百块,崭新的钞票被吴老三捏的皱巴巴的:

    “今晚必须守株待兔!”

    “抓到就打死他。”

    小弟们受了伤,吴老大连续两天被偷受了气,上午没顾上收路费。

    三兄弟商量着晚上要埋伏那个小偷。

    到了晚上,他们每人带着两三个人蹲在客厅中,只要小偷敢进门,他们就要棍棒乱打。

    结果几个人守了一夜,直到雄鸡报晓,除了墙角老鼠窸窣的声响,并无其他半点动静。

    吴老三顶着一双熊猫眼,破口大骂:

    “特么的,不会走漏了风声,知道我们有所防备吧!”

    “这肯定是我们村里人干的。”

    到了白天,在街上遇到人,看谁都像小偷。

    半月后的晨光给幸福村镀上一层金边,唢呐声穿街走巷,田润清的迎亲车队浩浩荡荡驶入村口。

    五辆面包车披红挂彩,在土路上扬起阵阵尘土。

    田润清这些年挑挑拣拣,眼高于顶,硬是把婚期拖到了三十岁。

    如今好不容易遇见情投意合的姑娘,华清心疼弟弟,不仅出钱操办婚礼,还帮着张罗大小事务。

    可车队刚到村口,就被吴老三带着几个混混拦住了去路。

    按照他们定下的规矩,婚车讨彩头也就给个八十八元意思意思。

    但前些天华清让他吃了瘪,他拿准了田家大喜的日子,华清不会做出伤人见血光这么不吉利的事情。

    吴老三斜倚着村口老槐树,吐掉嘴里的烟头,冷笑一声,低声自语:

    “老毕登,别人八十八,你得一百八十八。”

    见到这一幕,新郎倌田润清只好下车。

    他攥着喜烟的手微微发抖,赶紧上前递烟赔笑:

    “三哥,您看乡里乡亲的,我好不容易成家,能不能……”

    “就你脸大?”吴老三把烟往地上一碾:“别人家都没脸,不是人,是不?”

    田润清挠了挠头:

    “三哥,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知道,庄户人家,结个婚不容易,又是盖房子,又是彩礼的。”

    “事事儿都要花钱,手头实在没啥钱了。”

    吴老三鼻孔朝天,吼了一声:

    “没钱还学人娶媳妇,以后让人家姑娘跟着喝西北风?”

    “这不是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