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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655章 村霸(9)

    杜大山搓着衣角嗫嚅: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手下那帮混混凶得很。”

    “咱们连个领头的都没有……”

    话没落地,十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华清身上。

    华清抹了把脸上的汗珠,拍了拍胸膛:

    “信得过我的话,这领头人我来当!”

    “从这个月起,我家水费就不交了!谁要跟我一起干??”

    寂静中,徐军第一个举起布手:

    “田哥!算我一个!”

    紧接着,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和声。

    呦呵,华清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从“老田”升级为“田哥”。

    他望着这群憨厚热切的面孔,振臂一呼:

    “好,咱们就灭了这群村霸土匪,把这里变成真正的幸福村。”

    消息很快在村里悄悄传开,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当晚华清回家吃饭,刘淑芬正在做饭,抬头看见他,把他拉到了院子里,低声说道:

    “老田!听说你要带头抗水费?你疯啦!”

    她抓住丈夫胳膊,声音发颤:

    “吴家兄弟可不是玩意儿,你小心走夜里被敲闷棍。”

    “再说了,咱们还有两个孩子呢,万一他们拿孩子撒气怎么办?”

    华清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啊,听风就是雨。”

    “村里就是瞎传,咱是本分人,不会做出格的事。”

    刘淑芬这才放了心:

    “真是吓死我了,没有这事最好。”

    “你这些天低调点,别被人当枪使了,当到了月底,咱第一个把水费给交了。”

    听到风声的吴老三,赶紧走了吴老大家:

    “大哥!听说田华清那老毕登要带着全村抗水费!”

    “这不是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吗?我们怎么办?”

    吴老大脸色阴沉,从怀里拿出烟,分给弟弟一根:

    “慌什么?月底先收别人的水费,我看谁敢不交?”

    “最后再去收他的。”

    到了月底,早上八点刚过,村委会的大喇叭突然爆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随后响起吴老大的声音:

    “各家各户听好了!月底该交水费了!”

    “晌午前都到村委会来,把钱给交了。”

    然后一上午过去了,只来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村委会的长桌上只堆起寥寥几张毛票。

    吴老大攥着泛黄的账本,指甲几乎要把纸戳破:

    “老三,带着人挨家挨户收!”

    泥土路上很快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那些不愿意惹事的村民,见吴老三带着一群人上门。

    他们想了想,为了几块钱不值当的,都乖乖交了。

    吴老三一开始收水费也算顺利,直到来到徐军家出了问题。

    徐军正抱着青草喂羊,见他们进了家门,放下青草,走了过去:

    “三哥,你们先去田华清家收,只要他交了,我立马掏!”

    吴老三瞳孔一缩,冷笑道:

    “我让你交,你提他干什么?”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

    杜大山带着七八个精壮青年走了进来:

    “三哥,我们不是不交钱。”

    杜大山把草帽往膝盖上一按:

    “你先把田华清的水费收上来,我们保证二话不说!”

    吴老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目光扫过那些紧绷的面孔:

    “杜大山,我收徐军的水费,关你屁事?”

    “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吓唬谁呢?”

    “你是不是皮痒了?”

    放在以前,杜大山心里虽然不痛快,却也捏着鼻子把钱给交了,今天情况却不同。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瞧您说的,就是赶巧了,我们在隔壁喝水。”

    “听到动静,就走了过来,哪敢吓唬您啊。”

    “还是那句话,只要您把老田的水费给收了,我们二话不说,立马掏钱。”

    他旁边的那些壮小伙都跟着附和:

    “对,老田交了,我们就交。”

    吴老三的脸涨成猪肝色,差点没被气死,大吼起来:

    “你们要造反吗?”

    “信不信我报警,把你们统统都抓起来。”

    然而,眼前的人根本没有一个怕他的,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让他心里直犯怵,对方这么多人,真要打起来,自己这一方未必能占到便宜。

    在这一刻,他把华清给恨到骨头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弟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三哥!不好了!”

    “田华清那个老东西要抽水浇地,还不肯交水费。”

    “要不,您去看看?”

    这几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吴老三头上。

    他怒骂一声:

    “废物!没我就干不成事了?”

    他扬了扬手:

    “走,去会会那条老狗!”

    吴老三带着狗腿子们一溜烟地走了。

    徐军望着远去的背影,拍了拍杜大山的肩膀:

    “大山哥,走!”

    “咱也去凑凑热闹!”

    日头把塘边的碎石晒得发烫,吴老三带着人踹开芦苇丛时,早有半村子人踮着脚挤在田埂上。

    华清正蹲在抽水机旁调试皮带,柴油机的轰鸣声里。

    孙麻子和魏波像两只炸毛的公鸡,脖子伸得老长喊话,却始终和那台机器保持着三步距离。

    他们只是言语劝阻,却不敢真正上前动手阻拦。

    “老田!”吴老三一脚踢翻脚边的水桶,水花溅在围观村民的裤腿上:“你他妈想抢我的水?”

    华清慢条斯理地直起腰,用油腻的抹布擦了擦手,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什么抢水?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

    “这是我自家池塘,我抽自家池塘里的水,怎么了?”

    “有问题吗?”

    他指了指围观的村民:

    “你问问他们,哪一个不知道这池塘是我的?”

    “我用这池塘养过好几年鱼呢。”

    “你家池塘?”吴老三的喉结剧烈滚动,肥厚的腮帮子抖得像块发馊的豆腐:

    “睁大眼睛看看,这塘早姓吴了!”

    “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去年你把池塘承包经营权转让给我了,你忘记了?”

    “哦?我怎么没记得有这回事。”华清抄起根竹竿,戳了戳泛着绿藻的水面:

    “我承包合同白纸黑字写着,这口塘租期三十年。”

    “到三十年了吗?”

    他突然转身,竹竿尖端几乎戳到吴老三鼻尖:

    “倒是某些人,仗着兄弟是村长,夜里往塘里倒农药,想逼着我低价转让——”

    “逼迫不成,直接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