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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658章 村霸(12)

    六个混混齐刷刷转头。

    只见华清如头怒狮般骑着自行车冲了过来,他从车上跳下来后,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常年劳作的手臂青筋暴起。

    华清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棍子横扫而过,精准打在黄毛少年握弹簧刀的手腕上。

    “啊!”

    黄毛惨叫着松开手,弹簧刀打着旋飞进草丛。

    华清紧接着一脚踹在戴耳钉少年的腰窝,少年像断线风筝般摔出去,撞得身后杨树沙沙作响。

    剩下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木棍已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他们腿弯、肩膀。

    “年纪轻轻不学好,喜欢打架是不是?”

    “来来来,跟我打。”

    华清的吼声震得树叶簌簌掉落,他的眼睛红得吓人,木棍重重敲在地上,溅起的碎石擦着一个红毛混混的脸颊飞过。

    混混们一开始被打懵了,待看清华清只是一个人而已,胆子顿时壮了起来,黄毛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叫嚣:

    “我们这么多人,怕个糟老头子?”

    红毛晃着铁链子狞笑:

    “一起上,打死他!我们反正是未成年,打死他也不用坐牢!”

    六个人呈扇形包抄过来,破碎的牛仔裤在风中哗啦作响。

    华清将木棍横在胸前,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

    最先冲上来的耳钉少年挥拳直取面门,他侧身让过,同时木棍横扫,重重砸在对方小腿骨上。

    少年惨叫着单膝跪地,还未起身,华清的膝盖已顶在他后颈,将人狠狠压进泥土。

    “老东西!找死!”黄毛拿起一根木棍背后偷袭。

    华清猛地转身,木棍精准磕在对方手腕关节,借力一拧,黄毛的手腕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还没等他哀嚎出声,又一记肘击打在太阳穴,整个人瘫倒在地抽搐。

    红毛挥舞铁链劈头盖脸砸来,铁链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中,华清突然矮身突进,木棍直捣对方肋下。

    红毛闷哼着倒飞出去,撞断茶碗口粗的灌木枝。

    剩下三个混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惧意,却仍挥舞着石块冲上前。

    华清不退反进,迎着砸来的石块侧身闪避,木棍如毒蛇出洞,点在混混们的麻穴。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眨眼间,六个混混已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有的抱着胳膊打滚,有的捂着膝盖哀嚎,手中的凶器散落得到处都是。

    “大爷,大爷,饶了我们吧。”为首的混混涕泪横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是吴老三给了我们每人二十块,让我们教训您儿子!”

    其他混混也哭爹喊娘地求饶。

    华清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将木棍重重杵在地上:

    “你们几个人的样貌我是记下了,要是再敢欺负我儿子,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混混们忙回: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华清哼了一声:

    “赶紧滚!”

    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窜,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田晓文颤巍巍地站起身,看着父亲宽厚的背影,眼眶不由得红了。

    华清扶起他的自行车,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书装在了书包里:

    “他们要是还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看我不打死他们。”

    田晓文鼻子一酸:

    “好的,爸。”

    华清挠了挠头顶:

    “还有,回到家后,别把这事告诉你妈,省得她瞎操心。”

    田晓文点了点头。

    晚上十一点钟,华清在果园的屋子里换上一身黑色衣服,戴上一个孙悟空的面具。

    随后,从千机空间里拿出一双旅游鞋和一副皮手套。

    “哼!下三滥的手段谁特么不会啊。”

    换好行头后,华清便出门了。

    他回到村子里,来到吴老三院外。

    月光像层银纱笼罩着青瓦土墙,墙头上的碎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搬了一根木头斜倚在墙上,顺着木头上了墙,一个纵身翻了进去。

    院角的狼狗听到声音后站了起来,狂吠着扑来。

    华清一动不动,冷静地观察着狼狗的动向,待它近身后,一脚踢在它心窝上。

    狼狗飞出几米后,倒在地上,哀鸣着抽搐起来。

    华清大步走到房门前,一脚踹飞了房门。

    吴老三听到声音后,猛地惊醒,从床上弹起时,正看见一道黑影裹挟着夜风扑来。

    他拉动开关,灯亮的刹那,对上一双淬了冰的眼睛——来人戴着滑稽的孙悟空面具,那双眼睛却在灯光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诡光。

    还没等他喊出声,衣领已被铁钳般的手攥住,整个人凌空提起。

    “你…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耳光声。

    火辣辣的剧痛从脸颊炸开,吴老三眼前金星直冒,牙齿间渗出铁锈味。

    一旁的吴老三老婆季雪梅吓得吱哇乱叫,扑过来就要抓华清脸上的面罩,被华清一脚踹飞撞在床那头的窗户上。

    玻璃被震碎,稀里哗啦往下掉。

    华清瞳孔一缩,两只手抓住了吴老三的右臂,狠狠一折,咔嚓,发出了像是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顿时,吴老三感觉到一阵钻心般的痛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紧接着便哀嚎起来。

    华清像扔垃圾一般把他扔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扭曲的脸,喉间发出阴恻恻的冷笑。

    最后一脚重重踹在他断肢处,吴老三的惨叫声陡然间上升了一个台阶,撕破了夜幕。

    华清哼了一声,冲出房间,拉开院门门栓,消失在夜色中。

    等隔壁的吴老大、吴老二闻到声音仓促间出了自家院门,看到季雪梅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出来:

    “杀人了,杀人了。”

    吴家两兄弟目光对视,一阵心惊肉跳,冲进卧室,正撞见侄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吴老三疼得在血泊里抽搐,断骨处白森森的骨头茬刺破皮肤。

    跟在他们后面的季雪梅,看着丈夫血肉模糊的右臂,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吴老二赶紧抓起座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待急护车的期间,吴老大问季雪梅:

    “来了几个人?长得什么样?看清了吗?是不是咱们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