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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722章 捕快(17)

    华清目光一厉:

    “持本将军令,点齐人手,围了王家,鸡犬不留。”

    “将那王世昌与管家吴顺,即刻捉拿归案,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得令!”张猛眼中凶光一闪,抱拳领命,大步流星转身而出。

    “不——!”赵德庸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嚎,被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兵像拖死狗般架了出去。

    董捕头等几个捕快瘫在地上,面无人色,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华清缓缓坐回椅上,拿起案头一份兵部发下的空白奏折。

    他提起笔,蘸饱了墨,在“事由”一栏,铁画银钩,写下九个森然大字:

    “青川县令赵德庸,狗官!”

    ……

    王家那两扇平日里象征权势、刷着厚厚朱漆的大门,在沉重的撞木轰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轰然向内倒塌,溅起漫天烟尘。

    “官军拿人!反抗者死!”

    张猛炸雷般的吼声压过了王宅内骤然响起的尖叫哭喊。

    如狼似虎的边军精锐,身披铁甲,手持雪亮长刀,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入。

    瞬间,整个王家大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丫鬟仆妇的惊叫,护院家丁试图抵抗又被瞬间制服的惨叫,瓷器玉器摔碎的刺耳声响,桌椅翻倒的碰撞声……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撕碎了王家往日的富贵安宁。

    “反了!反了天了!”王员外王世昌被惊动,从内院冲出来,身上只胡乱披着一件锦袍。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冲进来的军士破口大骂: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王家的府邸?知道老夫是谁吗?京里……”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柄带着浓重血腥气的冰冷长刀,稳稳地架在了他肥硕的脖颈上。

    刀锋紧贴皮肤,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猛那张饱经风霜、满是疤痕的脸凑近,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老东西,吵吵什么?”

    “定远将军有令,捉拿王世昌、吴顺归案!”

    “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省得老子费劲。”

    “定……定远将军?李华清?!”王世昌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原本的气焰消失无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他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将军……将军是不是误会了?老夫……老夫……”

    “误会?”张猛狞笑一声,手腕微动,刀锋在王世昌脖子上压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勾结狗官赵德庸,构陷忠良,差点害得将军家破人亡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

    “来人!绑了!”

    两名如铁塔般的军士立刻上前,用浸过桐油的粗麻绳将王世昌捆了个结实。

    那绳子深深勒进他肥腻的皮肉里,痛得他杀猪般嚎叫起来。

    “老爷!老爷!”一个尖锐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管家吴顺连滚带爬地从侧廊跑出来,看到眼前景象,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想跑?”张猛眼疾手快,一脚踹在吴顺腿弯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啊——!”吴顺惨叫着扑倒在地,抱着扭曲变形的右腿哀嚎翻滚。

    “拖走!”张猛厌恶地挥挥手。

    立刻有军士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惨叫不止的吴顺拖走,在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搜!仔细搜!”张猛环视着这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王家大宅,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快意:

    “将军有令,王家资财,尽数抄没,犒赏边军。”

    “尤其是库房、地窖,给老子一寸寸地翻,看看这老狗这些年吸了多少民脂民膏。”

    军士们轰然应诺,如虎入羊群般散开,踹开一扇扇紧闭的房门。

    翻箱倒柜声、金银珠宝倾倒的哗啦声、发现暗格密室的兴奋叫喊声此起彼伏。

    王世昌看着自己积攒一生的财富被粗暴地翻出、抢夺,听着心爱古董被砸碎的脆响,只觉得心胆俱裂,白眼一翻,竟直接晕死过去。

    ……

    正午时分,青川县最热闹的十字街口。

    往日喧嚣的市集此刻鸦雀无声,被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无数双眼睛,带着惊惧、好奇、更多的是压抑多年的快意,死死盯着街心。

    几根临时埋下的粗木桩上,捆着几个人。

    正中一根最高的木桩上,挂着一块粗糙的木牌,上面用腥红的朱砂写着两个刺目的大字:

    “狗官!”

    木牌下,是只穿着肮脏白色囚衣、披头散发的赵德庸。

    他官帽早已不知去向,脸上涕泪和污垢混在一起,眼神空洞呆滞,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清的字句,裤裆处湿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骚臭。

    昔日的县令威严,荡然无存。

    紧挨着他的木桩上,捆着同样狼狈不堪的王世昌。

    他身上的锦袍被扯得稀烂,露出肥白的皮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淌着血沫,目光怨毒地盯着前方,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管家吴顺则像一滩烂泥瘫在另一根木桩下,断腿处胡乱缠着渗血的布条,脸色死灰,只有偶尔因剧痛抽搐一下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

    董捕头和他的几个心腹捕快则被捆在稍矮的桩子上,个个面如土色,抖若筛糠。

    “狗官,还我儿子的命来。”一个苍老凄厉的声音骤然划破死寂。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猛地冲出人群,将手里紧攥的一把烂菜叶子狠狠砸在赵德庸脸上!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砸死他!砸死这个狗官!”

    “王扒皮!你还我田契!”

    “董黑心!你也有今天!”

    “打!打死这些祸害!”

    烂菜帮子、发臭的鸡蛋、硬邦邦的土块、甚至还有不知从哪捡来的牲口粪便……如同暴雨般从四面八方砸向街心的木桩!

    啪!

    一个臭鸡蛋在赵德庸额角炸开,黄白腥臭的蛋液糊了他一脸。他毫无反应,依旧呆滞地喃喃自语。

    砰!

    一块土疙瘩狠狠砸在王世昌肥胖的肚腩上,痛得他杀猪般嚎叫起来。

    “啊!”吴顺被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砸中肩膀,发出凄惨的痛呼。

    董捕头等人更是被重点照顾,烂泥臭蛋糊了满头满脸,呛得他们连连咳嗽,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