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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622章 大冤种小皇帝(3)

    就在此时,他的肚子咕咕作响起来,喉间还残留着登基时玄酒的辛辣,冲口吩咐道:

    “摆膳。”

    他本以为,就算国库空虚,御膳房总还是准备几道像样的小菜。

    然而,当食盒端上来被打开的那一刻,华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一盘发黑的腌萝卜,两个硬得能砸死人的窝头,还有一碗清汤寡水的菜叶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这就是你们给朕准备的膳食?”

    他抓起窝头,狠狠砸在地上。

    “这特么狗见了都摇头。”

    为首的老太监王福慢悠悠地走上前,脸上却没有丝毫该有的敬意,反而撇了撇嘴:

    “陛下,就这些了。”

    “现在战事紧,国库里没钱了,连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去。”

    旁边的宫女们掩着嘴窃笑,眼神里满是轻蔑。

    华清怒极反笑,猛地起身,一脚踢翻了食案。

    碗碟碎裂的声响中,他几步走到王福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好啊,连你这奴才都敢骑到朕头上了?”

    王福被勒得直翻白眼,却还硬撑着叫嚷:

    “您不过是个空架子皇帝,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话没说完,华清一记耳光重重扇在他脸上,力道之大,直接把人扇倒在地。

    “把这些狗奴才都给朕拖下去!”

    华清怒吼道:

    “每人杖责三十大板,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朕面前放肆!”

    侍卫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握着刀柄的手纹丝不动。

    为首的侍卫长嗤笑了一声,居然还伸手弹了弹自己的铠甲。

    那副样子,分明是在嘲笑华清这个皇帝就是个空架子。

    “陛下,”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敷衍:

    “咱们只听齐王爷的军令,你最好老实本分一些,别整什么幺蛾子。”

    “你这龙椅能坐几天都难说。”

    “是么?”华清冷笑了几声:“王爷的军令?”

    “王爷在哪呢?”

    “我看你是真分不清大小王。”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快步走到龙椅旁,一把抽出摆在那里的天子剑。

    剑身出鞘的寒光映得他眼神锐利如鹰,他大步走到侍卫长面前,剑尖直接抵住对方的咽喉: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侍卫长脖颈抵着寒芒,喉结艰难滚动,却仍梗着脖子狞笑:

    “小孩子家家的,可别大人舞刀弄枪,万一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后仰错身,腰间长刀出鞘带起一道弧光。

    刀锋直取华清面门,却见少年皇帝旋身避开,天子剑划出银虹,正砍在对方刀背。

    “当啷”一声巨响震得满室发麻,侍卫长虎口震裂,长刀脱手飞出。

    他瞳孔骤缩,未及反应,华清已欺身上前,膝盖狠狠撞向他小腹。

    侍卫长踉跄后退,后腰撞上案几,碎裂的瓷片扎进皮肉。

    “反了你!”他怒吼着抓起砚台砸来,却被华清侧身躲过。

    天子剑如灵蛇般缠住他手腕,寒光一闪,侍卫长的右手竟被齐腕斩断。

    血柱喷溅在蟠龙柱上,染红了明黄龙纹。

    “啊——”惨叫声中,侍卫长单膝跪地,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残肢。

    华清踩住他后背,剑尖抵住后心:

    “竟敢藐视皇威,该死!”

    未等对方求饶,长剑已透体而出。

    温热的血顺着剑格漫过手背,少年皇帝喘息着拔出剑,看着尸体缓缓倒地。

    殿内一片死寂。

    宫女们吓得瘫坐在地。

    太监们抖如筛糠,方才的轻蔑化作无尽恐惧。

    剩余侍卫呆若木鸡,握刀的手不住颤抖。

    这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说这是一个任人拿捏,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小孩子吗?

    他们哪里知道,华清可是喝了灵泉水,力气之大,可以捶死一头牛。

    而且他身经百战,这些人的拳脚功夫,在他眼里和小屁孩打架也没什么区别。

    华清甩了甩剑上的血珠,剑尖指向众人:

    “下一个!”

    “扑通”“扑通”,此起彼伏的跪地声响起。

    众人的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磕出闷响:

    “陛下饶命!小人有眼无珠!”

    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弥漫殿内,这一刻,众人终于看清——这个看似稚嫩的皇帝,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华清用剑尖挑起侍卫长的披风随意擦拭血迹,猩红绸缎在剑刃上晕开大片暗褐:

    “把这里收拾干净,半个时辰内备两桌御膳,一桌送来乾清宫,另一桌……送去长乐宫给太后。”

    他特意加重“太后”二字,余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女。

    原剧情里李秋露至死都没等来母仪天下的尊荣,如今这长乐宫的匾额,终于能真正挂上她的名号。

    碎瓷与血污被粗麻布迅速掩盖,当食盒再次被抬进殿中时,鎏金浮雕龙凤纹的食盒表面还凝着霜气。

    华清掀开第一层,十二道翡翠白玉盏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芙蓉水晶脍如碎雪铺冰,龙井虾仁蜷成半透明的玉珠,最中央的紫金蒸蟹正冒着热气……

    “陛下,这是御膳房新制的‘蟠龙献瑞宴’。”

    回话的小太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发颤的声音却掩不住邀功之意,“江南贡米炊成的八宝饭,特意掺了西域进贡的藏红花;还有这盅鹿胎羹……”

    华清哼了一声:

    “这才像话嘛!早这样就不好了。”

    “果然我给你们好脸了。”

    寅时三刻,更鼓声穿透厚重宫墙。

    华清在烛火中披戴明黄龙袍,十二旒冕冠压得脖颈生疼,却比前日登基时更显冷硬。

    他踩着满地霜华踏入太和殿,鎏金龙椅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空旷大殿里唯有自己的脚步声回响。

    铜壶滴漏声格外清晰,他数着时间,从启明星未落到旭日初升,空荡荡的丹陛上始终无人影。

    日头爬上屋檐时,殿外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却是两个小太监抱着笤帚跑了进来。

    见他端坐龙椅,吓得笤帚都掉在地上。

    他们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