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贵妃千娇百媚,只求权势富贵 > 第493章 番外if线:君夺臣妻,王少甫重生76

贵妃千娇百媚,只求权势富贵 第493章 番外if线:君夺臣妻,王少甫重生76

    “那些过往,我们以后谁都不要提了。”

    王少甫闷闷嗯了声,宽大的手掌再次探入她衣襟,顺着腰线缓缓摩挲。

    他们贴的很近,彼此气息交融。

    谢安宁伏在他胸口,听着里头一声快过一声的跳动,竟然觉得安心。

    以至于腰上的手,慢慢上行时,也没再阻止。

    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尚书大人似乎受了蛮大刺激,牟足了劲要证明什么一样。

    死活不肯偃旗息鼓。

    谢安宁一开始还陪着他闹,最后见他没个消停,彻底急眼了,忍不住拿脚蹬他。

    开口就是:“你都多大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刚刚成婚那……”

    剩下的话,被黑着脸的男人吞没。

    谢安宁彻底服了。

    意识消散前,还满心愤愤。

    她说的到底哪里有错!

    叫他这样恼火!

    第二日,直接没能起得来床。

    王少甫倒是醒了,但夫人黏的太紧,柔柔顺顺,特别依赖的窝在他怀里,让他舍不得撒手。

    他紧了紧手臂,吩咐下属去告假。

    消息传到姜翎月耳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昨天才送了欢情散过去,今天就告假。

    啧啧…

    她不禁笑出声。

    祁君逸瞥她,“笑什么?”

    “笑王少甫这体力不如你呀,”姜翎月有一说一,“那会儿,你给我解了药效,还去接见了几个臣工呢。”

    祁君逸脸都黑了,“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哪家皇后,会对臣子夫妻间的床帏之事好奇。

    还跟他比……

    不对,那是他吗?

    对于皇帝陛下三不五时就要醋上一醋的事,姜翎月应付的已经得心应手了。

    她抱着他脖子啾啾亲了两口,哄道:“我估计王少甫和谢姨要不了多久就要离京了,你记得爽快放人呀。”

    上回,谢安宁入宫就透露了想离京归隐的事。

    只不过,当时还纠结于要不要石原卿。

    现在,大概是下了决定。

    祁君逸虚虚揽住她的腰,问:“王少甫这样想离京?”

    “当然,”姜翎月想也不想,“离京的事,只差谢姨点头,他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

    祁君逸眉头微蹙。

    “为了培养他,父皇和我都废了不少心思,原先看他也争气,四大辅政大臣的位置都给他预留了一个,他真舍得功名利禄都不要了?”

    都不止是功名利禄。

    那是父母、兄弟、族人、连带着在朝堂上多年的经营,全部都不要了。

    现在已经是正三品吏部尚书。

    随时可以更进一步,要不了十年,或许就能出阁拜相。

    这样的前途,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还是在,妻子已经原谅,愿意同他重修旧好的情况下。

    完全没有必要。

    作为清楚了解王谢二人三世纠缠的姜翎月闻言轻笑,笃定道:“只要石原卿在京城,他只怕恨不得插上翅膀走,哪里会留恋这些。”

    同一时刻,谢府。

    谢安宁一睡醒,只觉浑身上下都酸疼的不行。

    尤其是后腰,稍微一动,都觉得难受。

    “是为夫不好,叫夫人受累了。”

    王大公子轻轻给她揉着腰,小声赔着不是。

    谢安宁懒得理他这不诚心的歉意,微微合着眼,也不强撑着起床了,直接伏在他怀里,闷声问他:“不用上朝吗?”

    “我告假了。”

    话落, 谢安宁一愣,旋即面色渐渐发红。

    也是想到那瓶欢情散了。

    她忍了忍,没忍住道:“你也下不了榻?”

    王少甫:“……”

    腰间按揉的手顿住。

    谢安宁察觉到什么,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王少甫语调寡淡:“最好是这样。”

    腰间的手继续动作。

    耳朵清净了片刻。

    谢安宁总算恢复了些力气,自他怀里扬起头,入目是他线条流畅的下颌骨。

    眉目清俊,是那种不挑角度,干净利落的好看。

    年少时,靠着这张脸,勾得她神魂颠倒,倾心许嫁。

    这会儿,都过了而立之年,还是这么一副勾人的模样。

    谢安宁腹诽了会儿,问他:“你现在还想离京吗?”

    腰间的手再度顿住。

    沉默了会儿,王少甫道:“想,但离不离开,取决于你,我都听你的。”

    我都听你的……

    谢安宁默了默,道:“等陛下和娘娘成婚,到时候再开女学,若婉儿想要留下当教谕,你当如何?”

    做父母的,不能为了自己一己之私,罔顾子女的前途。

    他们活了三辈子,看淡了富贵荣华,愿意做闲云野鹤。

    但孩子不一定愿意做普通的富家翁。

    从权利场离开简单,想再度回归,可就难了。

    到时候子子孙孙,又要重新努力。

    她的话字字在理。

    但听在王少甫耳朵,那就是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离京。

    他揽紧怀中人,一声不吭。

    谢安宁哪知道他的苦涩,又道:“还有晋儿。”

    他们的另外一个孩子。

    王少甫也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他并不觉开怀,眉头蹙的死紧:“什么意思,你还想生育?”

    “当然!”

    谢安宁道:“我死的时候,晋儿已经十六岁,我生下他,养了十六年,既然你我还在一起,岂能剥夺他的生命?”

    那是她的孩子。

    前世她死时,那孩子才十六岁。

    如果没有生养过一场,谢安宁当然可以毫无挂念。

    但记忆实实在在的存在,那是她养了十六年,孝顺懂礼的孩子。

    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不会想扼杀自己孩子的生命。

    若是她不跟他在一块儿也就罢了,既然两人打算重修旧好。

    又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孩子出生?

    可身边男人久久无声。

    谢安宁忍不住道:“你不是盼儿子盼了十余年,怎么这会儿犹豫了?”

    “……孩子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

    王少甫道:“前世你才活到五十一,会不会跟生晋儿有关?”

    妇人生孩子本就一只脚踏进鬼门关。

    她年过三十,已不是最佳育龄。

    稍有不慎,就损伤元气,难以逆转。

    今生,他们是要白头偕老,过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他赌不起,也不敢拿她的身体去赌。

    “不生了好不好?”

    王少甫抱着她,小声哄道:“你喜欢孩子,咱们等着抱孙子就好,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婉儿前世生了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