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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 第229章 牧鹅姑娘12

    我拿起桌上刚摘掉的眼镜戴上。突然,陈歌推了我一把,那怪物扑了个空,欧洺早就疯了,陈歌直接拿他当人肉挡板,一下就被那怪物撕了个稀巴烂,扔到了一边。

    这样的下场,也挺好。虽然不是我亲自动的手,但也很过瘾。

    我们逃了出去,赫尔沃兹锁上大门,启动了一个法阵。

    “可以让它暂时出不来。”

    “得让他回去。”我说。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玛芭莎,“是你放出来的?”

    “是。”她也是承认了,“我和它,你只能选一样。”

    “什么意思?”我问。

    “江舟,还记得我让你和陈歌去吓唬那个牧鹅少年讲的故事吗?”

    “都是真的?”

    赫尔沃兹大概也知道了什么,点了点头,“是真的,玛芭莎和古波塔之间,只能活一个。玛芭莎的存在,再加上你们破坏了封印,所以它可以轻而易举地出来。”

    “它的目标是我,你要是想要它,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玛芭莎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赫尔沃兹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门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击,法阵也撑不了多久,那些士兵闻声赶来,全都被赫尔沃兹呵了回去,“滚!”

    “选吧,时间不多了,这个法阵也只能撑最后的十秒。”玛芭莎提醒他。

    他身上开始发抖,接着握紧了拳头。倒计时只剩下三秒了,他直接破坏了法阵,关上大门,没人知道他进去做什么了。

    “赫尔沃兹!”玛芭莎拍着门,“你疯了?”

    “看来,他是想要牺牲自己。”陈歌说。

    “啧。”我用手肘碰了碰他,净说些让人去死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

    “闭嘴!”玛芭莎说。

    “你赢了。”赫尔沃兹打开大门,他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些灰,左一道右一道的,浅蓝色的西装也被弄坏,只剩下几块布搭在身上。

    玛芭莎心情复杂,她甩了赫尔沃兹一耳光,“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去死的。”他摸了摸她的手,“疼不疼?”

    “合着你们早就认识啊,装什么。”陈歌说。

    “是啊,很早就认识。”赫尔沃兹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呢,瞧他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玛芭莎抽回手,“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认识你。”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小时候被囚禁,经常跑,她是侍女,经常出去,有一次碰到了。”赫尔沃兹说。

    “缘分还真是奇妙啊。”陈歌感慨道。

    法拉达也跑了过来,它用头轻轻蹭了蹭赫尔沃兹的脸。

    “你的马?”

    “准确来说,是的。”

    “当法拉达还是一匹小马的时候,它就在我身边了。”玛芭莎说,“但是有人不死心,送了之后经常跑过来看。”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来看它的呢?我可是记得你当时吃不饱饭睡在马圈里。”

    “哦。”

    牧鹅姑娘的副本告一段落,我写好日记,合上笔记本,最后一句话算是总结,也算是开始:一切希望都在前方,一切终点即起点。

    我们收拾好东西,告别了他们,继续往前走。

    “所以你问玛芭莎要的东西是什么?”我问。

    “给。”他从包里翻出一块紫水晶。

    “这什么?”我捏着紫水晶,有棱有角的,捏在手上还挺疼。

    “放眼睛里。”

    “你想要我那只眼睛直说。”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他拿过紫水晶,摘掉我的眼镜,直接塞了进去。

    “啊……欸?”很舒服的感觉,不像之前摘下眼镜就隐隐作痛了,是那种血液都在流通的舒服感。

    “舒服了吧,这个可以帮你控制瞳术,但是眼镜还是要戴,只不过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用了。”

    “什么意思?”

    “你的瞳术可以在固定的地方看见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之前都是触发一定的条件才可以,就是碰运气,但是现在你可以完全掌握了,想看就看,想不看就不看。”

    “真的?”我有些惊喜,戴上眼镜。

    “嗯,你可以试试,就在这。”

    我闭上眼,再次睁眼的一瞬间,我看见了这里曾经有一只兔子跑来跑去地,最后跑到那边吃草去了。

    “啊,真的有用。”我闭上眼再睁眼,又回到了现实。

    “而且你施展瞳术的时候,还是隐身状态,别人是看不见的,危急情况还可以用来躲避。”他细心地给我解释。

    我还沉浸在喜悦当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悄靠近。

    等到陈歌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江哥,快,快跑!”他拍了一下我,我刚想回头,就被他拉着开始跑。

    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这一看,肠子都悔青了。后面无数个身体器官裸露在外的“人”朝我们追了过来,被烧焦的手不断地向前伸,在追的过程中,还有些不明液体飞溅。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说。

    “我也不知道,这徐末就喜欢搞些恶心到玩意儿出来,赶紧跑吧!”

    我们就这么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还是没能甩掉它们。

    “不行了,我没劲了。”陈歌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些东西很快就要追上来了,但是我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上官颢和贝婪。

    他们戴着面具,经过之处,都会倒下几个“人”。

    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贝婪不知道打开了一瓶什么东西,往它们中间一丢,我已经反应过来了,可是来不及了。

    “砰!”

    那边升起一股股血红色的烟雾。

    我们全被震地趴在地上,呛了好几口土。我咳嗽着,用手指抠着嘴里的土。

    “我靠我都没来得及说趴下。”贝婪躺在地上,摘下面具呼吸着。

    “你们怎么知道对付它们的?”陈歌翻了个身问。

    “还能是什么,我和上官颢可是同命运共生死的关系了!是不是!”

    “是是是……”上官颢的声音很微弱,“我真服了刚进去没一会儿就遇到这玩意儿,被追了一路了,然后还碰上贝婪这个倒霉玩意儿。”

    “我倒霉玩意儿,拜托我是遇上你才和你一起被追的好吧,谁是倒霉玩意儿一目了然。”

    “呵,就算先开始的是我,那后来呢?你敢说后来要不是因为你蠢,我们至于沦落到钻狗洞吗?”

    “你们俩?钻狗洞?”陈歌都忍不住笑了,我也是,“太奇葩了吧,我说你们俩组队简直是灾难啊。”

    “你还好意思提,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出的馊主意?我当时说的时候是谁鼓掌叫好的?”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别吵了。”我赶紧出来当和事佬。

    我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脸在盯着我看,它发现了我还活着,张开嘴想朝我靠近。

    “啊!”四个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跑啊!”

    “你别推我啊哎哎我靠啊上官颢,你给我等着你!”

    “闭嘴啊!”

    “我的包!你们谁给我包上踩一脚,你们都给我等着吧!”

    “我靠我眼镜啊,别挤别挤,眼镜要掉了,快陈歌帮我捡一下!”

    “我没手啊江哥!”

    “我拿到了江哥!哎哟我,快啊它们追上来了!”

    “让你别叫那么大声吧,这下好了,全来了!”

    “贝婪你妈的这里就你叫的欢。”

    “去你的上官颢。”

    ……

    逃亡还在继续中,只是更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