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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同期都以为我是小可怜 第442章 琴酒:贝尔摩德,你搞这出是为了把自己送医吗

    琴酒用枪指着苏格兰,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格兰不为所动,眼里只有自己被人欺负了的幼驯染。

    在组织高层眼里,他陪伴了失去意识的zero整整三年,哪怕因为一些误会搞丢了自己和幼驯染的清白。

    但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被误会的关系也是最好的掩饰。

    比如此刻,他所有的失态都能以正当的理由圆回来。

    “安室……”

    他目光专注地盯着挚友,眼里深藏的痛惜和心疼泄露了出来。

    “是薄荷茱莉普欺负你了吗?”他嗓音温润柔和地问,伸手轻轻抚上降谷零殷红的嘴角,动作几乎像温柔的情人,用极其轻柔的语调说,“我杀了他。”

    “不……”降谷零后退半步,额上冒出冷汗,先不说这个阶段能不能杀死贝尔摩德,有琴酒在,也不可能杀死贝尔摩德。

    还是别作死了,万一造成蝴蝶效应,提前了死劫怎么办?

    他犹犹豫豫了半晌,吭哧出声:“我这、也不全是菊池先生的问题。”

    他也得负一部分责任的。

    他是觉得好玩才配合贝尔摩德演戏。

    降谷零心虚地缩着脖子,顺势拢了拢风衣,不敢让好友看到身上的痕迹。

    他甚至都不敢看晕死过去的贝尔摩德,唯恐提醒了hiro,让他暴起杀人。

    但犹疑不定般小心翼翼的语气和试图掩饰自己的动作,让诸伏景光眼睛更红了,腿侧的拳头捏的咯吱响,让人心惊胆颤。

    基安蒂从苏格兰恐怖的气场中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在水无怜奈一脸看勇士的目光中,勇敢上前一步,将自己变成一个闪亮的灯泡,试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咧咧道:“安室君,苏格兰为了你大打出手,你感动吗?”

    降谷零勉强扯了扯嘴角,说实话,不敢动。

    hiro打起人来好疼的。

    基安蒂幸灾乐祸的态度让诸伏景光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横扫过去,基安蒂瞬间安静。

    不安静不行啊,她是不服气地想要和苏格兰大吵一架,可苏格兰的眼神就像给人带来死亡的狙击枪瞄准镜,让她有些忌惮。

    她瞥了眼地上的薄荷茱莉普,默不作声起来。

    琴酒会因为她对组织有用而包容她,苏格兰可不会。

    她可不想被苏格兰拽着头发哐哐哐往墙上撞!

    基安蒂不再搅局后,诸伏景光的全部注意力重新落在了幼驯染身上,他声音颤抖地问:“……安室,你还好吗?”

    降谷零心情复杂,这种情况下,他该说好还是不好?

    他抿了抿嘴唇,感受到唇瓣的肿胀,下意识捂住,防止hiro担心。

    可下一刻他就觉得要糟。

    果然,hiro的气势更狂暴了,看上去特别想宰了菊池。

    降谷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空洞的眼眸对准了他的眼睛,睫毛微颤,呐呐地说:“不要冲动,苏格兰。”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压下了胸中沸腾的杀意。

    他们现在在卧底,他必须忍耐。

    诸伏景光顺势握住幼驯染的手,不经意间搭在他的脉搏上,温柔地问:“安室,除了薄荷茱莉普,还有人欺负你吗?”

    降谷零一僵,欲言又止。

    这、川口组长不知道算不算一个,但他已经死了。

    先代总是想洗脑他,算上!只是这会儿先代的骨灰已经洒进太平洋了。

    拿他做实验的苏孜要算,人现在正在公安监狱里吃猪扒饭。

    朗姆算,那家伙还派人过来想杀他。

    造谣的基安蒂和卡尔瓦多斯可能得算,冷眼旁观的科恩跑不了,偷渡过来的混蛋FbI绝对算,动不动说‘别让我抓到你把柄’并试图拉着他卷任务的琴酒也得算……

    降谷零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组织里真是被欺负惨了。

    他下意识嘴角下撇,一个委屈又不高兴的弧度让熟悉他的诸伏景光心疼的厉害。

    “有人。”他声音颤抖,强撑着平静,仔细听却带着些微哭腔。

    降谷零话音出口,自己也惊了。

    不说不知道,hiro一问,他竟然觉得委屈极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吃了这么多亏。

    降谷零恍然大悟,偏头对向组织成员,神色不善极了。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平静地说:“给我列一个清单,我会一一上门拜访的。”

    话音落下,他的阴影笼罩了整个酒吧,仿佛即将捕猎的猎食者,酒吧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他的猎物。

    这样惊悚的气氛,让酒吧的氛围凝重又诡异。

    众人的手都下意识落在武器上,戒备地盯着诸伏景光。

    唯有琴酒嫌弃地移开眼,他神色沧桑地点了根烟,声音冰冷地说:“苏格兰,不要让私人感情影响到任务。”

    你趁着顶头上司失忆自闭,将人拉上床睡了三年。现在人都清醒了还色迷心窍的想要继续,别人碰都不准碰。

    怎么,睡出感情了吗?

    万一以后安室透想给自己换个情人,你还不闹翻了天?

    他嗤笑一声,看向苏格兰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

    安室透睚眦必报又心机深沉,当这样的人还掌握着别人难以匹敌的权势时,对于他的敌人来说就是灾难。

    而现在,苏格兰很明显没有分寸和距离感,这么不知死活,他也懒得去救。

    他又看了眼G现在展现出被人折辱过的小可怜姿态,血压持续飙升。

    防止自己眼前黑了又黑,他立刻伤眼地挪开,并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这当做工伤算进股份里。

    琴酒从不认为安室透会为任务献身,以这家伙的实力和心计,有的是办法完成任务。

    他会配合贝尔摩德,估计是恶趣味发作,想看乐子了。

    就是不知道贝尔摩德到底为什么要演这荒唐又可笑的一出,难道是想以正当理由将自己送进医院,好逃避组织任务?

    琴酒脑中划过冷笑话般的猜测,放弃深究原因了。

    那女人从第一次见到还是侦探的安室透后已经不正常了。

    他朝伏特加吩咐:“去把茱莉普送医院。”

    伏特加如蒙大赦,麻利地将昏迷不醒的菊池扛在肩膀,绕过苏格兰从后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