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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有点强 第483章 女尊世界的“憋屈”小侯爷37

    今日的陆离落一身禇黄色超品亲王服制。

    头上的发冠正是唐季亭昨晚连夜给她改制的那一顶——唐季亭这男人多少有那么点子强迫症在身上。

    昨晚没做完的事,今儿起个大早,到底给缝好了。

    如今戴在头上,几颗硕大的钻石和各色宝石交映生辉,衬得陆离落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

    配上她那一张洁白如玉、神采飞扬的面孔,岂是一句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了得?

    魏时木的心里,头一次传过一阵刺痛:眼前的女人,本该是自己的妻主啊。

    而她身边那个被人人羡慕、跪拜的辰王夫位置,也该是自己才对。而不是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名不见经传的伯府小子!

    魏时木的心中悔恨交加、嫉火中烧。

    而此刻陆离落的空间里,却正在不断的传来毛团子萌萌的小奶音:

    【……原主任务已完成30%……原主任务已完成35%……原主任务已完成40%,恭喜宿主大人】

    “嗯。”

    陆离落微微勾了勾唇,对这波任务进度表示满意。

    本来今天来魏府的宾客并不多。

    但不知是不是由于陆离落这个新朝当红王爷的到来,明明已经过了赴宴的时辰,魏府又陆续赶来了几波客人。

    女宾那边由魏大人亲自招待,陆离落被让到主位。

    其实魏家给辰王府下帖子,也只是怕被挑到错处。

    压根没想到陆离落真能大驾光临。

    毕竟辰王现在可是东池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最红最有权势的一字并肩王,到谁家赴宴不是天大的面子。

    因此魏大人的态度那叫一个热情、恭敬。

    像是完全不记得两家此前曾经有过的龃龉。

    同样的,唐季亭在男宾那里待遇也差不多。杨正君的态度之熟稔热络,仿佛魏府压根没有过魏时木这个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约束过,魏时木也没在席间出现。

    酒过三巡,气氛更好。

    一个小厮正在席间布菜。忽然他的脚下一歪,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手中的一盅热汤有一小半洒在了唐季亭的身上。

    不是很烫,一身衣服却是脏了。

    杨正君气得冲过来,抬手就给了那个小厮一记耳光:

    “混账,你是怎么伺候的!”

    不怪他失态。

    宴席中出点错是难免的。可你烫谁不好,偏可着座中身份最高的那个人去烫。

    那小厮慌忙跪下连连磕头:

    “是小的脚滑了,请正君恕罪”

    又转过身朝唐季亭磕头:“辰王夫饶命、辰王夫饶命!”

    唐季亭摆摆手:“不妨事,你也是无心之失。”

    不管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他一个新上任的王夫,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发作,难免让人说辰王府刻薄、仗势欺人。

    “真是对不住。辰王夫可曾带了衣服?不如我亲自护送辰王夫去换换吧?”

    杨正君担忧道。

    这话是好意,但唐季亭还是拒绝了:

    “此举不妥。今日你是主角,还有这么多宾客要招待,怎可轻易离席。”

    不管今日谁给他安排了幺蛾子,他身边有清风跟随,万事都不带怕的。

    说完便施施然起身,跟身边几人打了招呼后,便由清风护着,去了后院专门给男人休息、换衣服等临时安排的客房。

    进屋后唐季亭便脱了外套安心等着,一边靠坐着床边松一口气,清风去马车上给他取衣服。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男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你,就是离落后娶的夫郎?”

    魏时木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唐季亭,面上现出一副“不过如此”的不屑表情。

    不得不说,男主很会找时机。

    此时他在自家主场,唐季亭的衣服又脏了、形容多少有些狼狈。气场此消彼长之下,魏时木自觉居于上位。

    因此无论是说话的姿态,还是出口的气势,都显得高高在上、底气十足。

    “你是?”

    唐季亭身子未动,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想必你早已猜到,何必明知故问?”

    魏时木昂着下巴:

    ”我就是这府中的嫡长子,辰王爷从前的未婚夫。”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魏侍君啊,”

    唐季亭不在意掸掸指甲,还顺便吹了一口气:

    “只是魏侍君不请自入,这礼仪教养嘛~可见一斑!”

    “怪不得魏大人会重新选一位正罗掌家。这内宅之事的确应该有个正经人好好管管……”

    魏时木:“……”

    字字扎心!

    唐季亭奇怪的扫了还在缓神儿的魏时木一眼:

    “说你没有教养果然没错。都进来这么久了,见到本王夫为何不跪,可是要本王夫亲自请人教一教你?”

    魏时木:“……”

    又遭会心一击。

    特么的你礼貌吗?我跟你讲青梅竹马,你跟我讲礼节尊卑!

    可如今两人的身份论起来的确天差地别,而这一切只因所嫁的女人不同。魏时木一口银牙几乎咬断。

    不得已,只得委委屈屈的跪了下来:

    “时木见过辰王夫,辰王夫恕罪。”

    随后便立即站起身来:

    “时木只是想提醒辰王夫,可知王爷今日为何来此?”

    唐季亭不太在意的答道:

    “哦,王爷说,带我来看看热闹。”

    而且,估计你就是那个热闹。

    可惜魏时木并没听出其中的讥讽之意。他得意道:

    “我与辰王自小青梅竹、情意甚笃,满京皆知。辰王夫大概还不了解,王爷这人最是重情……”

    “那又如何?”

    唐季亭的表情忽然有些恶趣味:

    “本王夫与王爷日日相对、夜夜共眠,王爷重不重情,本王夫自然知道。倒是你,听说不太得简郡王看重?”

    “啧啧啧”

    唐季亭端详着魏时木那张脸:

    “魏侍君这几年保养得不太行啊,怎么的,是银子不够花吗?啧啧啧啧瞧这皮肤糙的......哎呀魏侍君你才几岁啊,这眼角都有纹了……”

    “本王夫也提醒你一句啊……这男人啊,尤其身为一个小侍,缺点大德都不算什么。要是脸都没了,那可一天都活不下去,你说是吗?”

    “你!”

    魏时木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爆击,一时心中气血翻涌,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其实这次他回娘家,几乎可以说是被简郡王赶回来的。

    简郡王想东山再起。四处碰壁之后心里自然有气。

    后院那些男人要么舍不得,要么身后都有依仗。

    既然如此,拿一个不稀罕的侍君出出气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