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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你居然给贾家下春药 第658章 德苏专家干仗,我一枪下去,厂房里没人敢喘气!

    边境的枪声才散去不到四十八小时。

    谷勐特区,议事大厅。

    方振武像一根标枪杵在黄智超面前,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主席……我,我以前……是个傻子!”

    他一拳砸在自己胸口,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只懂开枪!您这一手,比他娘的一百门大炮都顶用!”

    周围的将领们没人笑他,他们看着黄智超的眼神,和方振武一模一样。那不是下级对上级的敬畏,而是学徒仰望传说中的匠神。

    黄智超只是平静地敲了敲桌子。

    “枪炮是拳头,政治是脑子。缺一样,我们都得死在这片林子里。”

    他看向段希文,老人刚毅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喜悦。

    “主席,我们立威了,也成了靶子。”段希文的声音很沉,“从今天起,全世界的眼睛都会盯着我们脚下的每一步。”

    “所以要更快。”

    黄智超走到沙盘前,拿起指挥棒,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降了三分。

    “用拳头换来的时间,要把骨头换成钢铁!”

    “命令!‘谷仓计划’二期,加速!明年雨季前,我要看到水库满水!”

    “命令!‘火种计划’,扩招!成立‘高级技工班’,把部队里脑子最灵光的兵,都给我送去学开机器!”

    一道道命令砸下。

    这台战争机器,再次轰然运转。

    目标,不再是活着。

    是蜕变。

    两天后,办公室。

    美国人麦克一屁股坐下,他带来的雪茄没点,就那么在手指间碾着。

    “黄,你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

    他死死盯着黄智超,“你把一场战争冲突,玩成了一场个人秀。国务院那帮分析师,现在叫你‘丛林巨蟒’。”

    黄智超给他倒了杯白水,没说话。

    “我的家,我的炮兵阵地,差点把我们盟友的指挥部给震塌了!”麦克终于忍不住,低吼道。

    “那能让他们冷静。”黄智超把水杯推过去。

    麦克看着水杯,没动。他沉默了很久,像是在进行一场剧烈的内心斗争。

    “华盛顿……对你评价很高。”他终究还是泄了气,“他们觉得,一个稳定、强大,但理性的谷勐,更有价值。”

    “所以?”黄智超看着他。

    “‘人道主义物资’的口岸,国务院,批了。”麦克说出这句话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合作愉快。”黄智超点头。

    麦克前脚刚走,苏联人波波夫后脚就到了,他身上那股伏特加和劣质香水的味道,几乎是瞬移进来的。

    “主席同志!干得漂亮!”波波夫搓着手,满眼放光,“克里姆林宫喜欢会咬人的朋友!你把美国人的走狗打得满地找牙,还没把事情闹大,简直是艺术!”

    “我的人呢?”黄智超问得直接。

    “没问题!”波波夫拍着胸脯,从怀里掏出一份名单,凑了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第一批,三十个‘农业专家’,保证个个都对德国产的‘拖拉机’了如指掌。他们会帮你把‘农具’伺候得妥妥帖帖。”

    黄智超笑了。

    他用一场冲突,让两个超级大国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了工业化的大门。

    美国人通路,苏联人通电。

    他要做的,只是付出一点没人敢摆上台面的“代价”。

    这场赌局,他赢了。

    一周后,深夜。

    近百辆重型卡车组成的长龙,顶着国际红十字会的旗帜,驶过名为“友谊关”的新口岸。

    货箱上喷涂着“人道主义援助物资”。

    泰国守军接到了死命令,看都没看就挥手放行。

    没人知道,这些印着“拖拉机”的箱子里,沉睡着足以改变东南亚格局的钢铁巨兽。

    车队最终驶入“铁砧”山谷。

    山谷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钱总工和德国工程师克劳斯,像两个即将参加审判的囚犯,紧张得浑身发抖。

    黄智超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只说了一个字。

    “开!”

    巨大的撬棍插入木箱的缝隙,随着一声刺耳的撕裂声,第一个箱子被暴力破开。

    没有拖拉机。

    一股浓烈得呛人的德国工业润滑油的味道,瞬间炸开。

    探照灯下,被厚厚油布包裹的,是一头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怪物。

    克劳斯第一个疯了。

    他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把撕开油布,整个人趴在了那台冰冷的机床上。他根本不是在抚摸,而是在用脸颊、用耳朵,去感受那完美的金属切面和冰冷的导轨。

    “上帝……是活的……h&K原厂的……是活的!”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钱总工也扑了上去,他没哭,只是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珍藏的游标卡尺,疯了一样地去测量每一个部件的精度。

    “对的……就是这个精度……就是它!”老人双眼赤红,像在确认失散多年的孩子。

    一个个箱子被打开。

    瑞士厄利空35毫米高炮的冷锻机床。

    瑞典的小型电弧炉。

    一整条发出黄油香气的全自动子弹生产线。

    每一件,都是工业文明的王冠。

    每一件,都是“蛇先生”用黑暗换来的珍宝。

    同期抵达的三十名苏联专家,看到这些西方世界的顶级设备时,也集体失语,眼神里是技术人员才懂的贪婪和狂热。

    黄智超将克劳斯和苏联专家组长叫到一起,声音穿透了机械的轰鸣。

    “先生们,从今天起,你们只有一个任务。”

    “让它们,转起来!”

    “我不管德国标准还是苏联速度,三个月。”他伸出三根手指,斩钉截铁。

    “我要看到我们自己的第一支枪,第一发炮弹,第一块钢!”

    “钱,人,要什么给什么。”

    “我只要一个字。”

    “快!”

    ……

    另一端,秘密的“药剂基地”。

    段希文站在山坡上,看着一队队骡马,将包装好的“白色黄金”运进黑暗。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烟灰积了很长一截。

    黄智超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地看着。

    许久,段希文才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主席,我看到了铁砧山谷的希望,也看到了这里的罪恶。我怕……”

    黄智超打断了他。

    他指着山谷外,那所“火种”学校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段老,你听。”

    “我不想让他们,还有他们的下一代,为了活着,还得做我们正在做的事。”

    他掐灭了烟,转身走向指挥部的帐篷。

    “所以,脏活,我们干完。”

    “罪,我来背。”

    段希文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无言。他跟着黄智超走进帐篷,看到桌上摊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铁砧”山谷刚传来的第一批设备安装调试方案,上面画满了复杂的机械图。

    另一份,是刚刚拟好的《关于成立“火种计划”第一期特优生全额奖学金的议案》。

    黄智超拿起笔,在那份奖学金议案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经费来源”那一栏,他只写了两个字。

    “特供”。

    电话铃声撕裂了办公室的宁静。

    黄智超刚放下关于边境冲突的战报,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钱总工近乎嘶吼的声音,背景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和咆哮。

    “主席!出问题了!”

    “说重点。”黄智超声音很冷。

    “德国人和苏联人……在三号厂房要打起来了!”

    黄智超直接挂断电话,抓起外套。

    “备车,去铁砧。”

    吉普车在泥泞中狂奔。

    “铁砧”山谷,此刻像一个被激怒的蜂巢,混乱又充满了危险的能量。

    黄智超一脚踏进最大的三号厂房,一股呛人的火药味扑面而来。

    不是枪炮的火药味。

    是愤怒。

    德国工程师克劳斯,脸涨得通红,正用德语指着一台刚吊装一半的瑞士冷锻机床,对着苏联专家组长伊万咆哮。

    伊万,一个高大如熊的斯拉夫人,毫不示弱地用俄语回敬。

    两人身边,各自的团队泾渭分明,同仇敌忾。

    钱总工带着几个中国技术员夹在中间,急得满头大汗,像被两头公牛夹住的蚂蚱。

    “蠢货!蠢货!这台机床的地基沉降误差不能超过一根头发丝!你们用那种吊装坦克的方法,会毁了它的主轴承!”克劳斯指着一台巨大的苏式吊车,唾沫星子喷了伊万一脸。

    “闭嘴,日耳曼的绣花娘们!”伊万的紫脸上青筋暴起,“等你用你那套磨洋工的办法,我们的敌人早就用我们造的炮弹开庆功宴了!我们需要的是速度!”

    “这是科学!是精度!不是你们该死的政治口号!”

    “这是革命热情!能让钢铁开口说话的热情!你这种只会看图纸的资本家懂个屁!”

    一个德国工程师和一个俄国工程师已经互相抓住了对方的衣领,战争一触即发。

    整个山谷最重要的工程,为此停滞了整整一天。

    黄智超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

    他没有说话。

    “咔哒。”

    清脆的保险打开声,让整个厂房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拔出的手枪上。

    黄智超的枪口,没有指着任何人。

    他走到那台昂贵的冷锻机床旁,对着一个非核心但极其精密的传动辅助系统,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震耳欲聋。

    那个价值十万美金的德国造部件,被打得火星四溅,瞬间碎裂成一堆废铁。

    所有人都吓傻了,包括克劳斯和伊万。

    他们看着那堆冒着烟的零件,心疼得像看自己的孩子被打死。

    “现在,我来说。”黄智超把枪插回枪套,声音不大,却像冰锥扎进每个人的耳朵。

    他看向克劳斯。

    “克劳斯先生,这东西,我赔。你的严谨,我尊重。排除所有干扰,你需要多久,把所有核心设备按你的标准装好?”

    克劳斯吞了口唾沫,喘着粗气:“二十天……不,十八天!”

    黄智超点点头,转向伊万。

    “伊万同志,你的热情,我欣赏。你需要多久,把电力、水路、厂房加固全部搞定?”

    伊万被刚才那一枪震住了,他拍着胸脯:“只要他们不挡路,十二天!我们能完成双倍任务!”

    “很好。”

    黄智超走到所有人面前。

    “从现在起,成立A、b两个项目组。”

    “A组,克劳斯负责。所有德方人员,配一半中方技术员。任务,精密安装。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谁在精度上打折扣,你直接告诉我。”

    “b组,伊万负责。所有苏方人员,配另一半中方技术员和工程兵。任务,配套基建。我同样给你绝对的权力,谁在进度上拖后腿,你也告诉我。”

    他环视全场。

    “但是。”

    “每周竞赛。谁提前完成周目标,周末,双倍的肉,德国啤酒,苏联伏特加,还有现金。”

    “输的团队,喝白水,啃干馍,给我加班。”

    “我不看你们怎么吵,怎么打。我只看结果。”

    “现在,给我像两头狼一样,跑起来!”

    整个厂房,鸦雀无声。

    克劳斯和伊万对视一眼。

    对方眼中,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战意。

    “没问题!”两人几乎同时吼道。

    “干活!”黄智超转身离开。

    他没有弥合矛盾。

    他把矛盾,变成了发动机。

    接下来的半个月,“铁砧”山谷彻底疯了。

    德国人白天用激光仪器测量,晚上打着探照灯浇筑水泥,营地整洁得能做手术。

    苏联人则掀起了劳动竞赛,墙上刷满“乌拉”,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喝着烈酒把电缆铺得像飞。

    中国工人们上午学德国人的严谨,下午学苏联人的速度,晚上开会总结,脑子里的技术认知每天都在撕裂和重组。

    钱总工暴瘦二十斤,眼睛却亮得骇人。

    十五天后。

    奇迹发生了。

    在黄智超制定的时间表之前,两组都提前完成了各自的任务。

    山谷中央,瑞典产的小型电弧炉,如一头钢铁巨兽,静静矗立。

    今天,是它第一次点火的日子。

    克劳斯和伊万,这两个半个月没说过一句话的死对头,破天荒地站到了一起。

    他们身边,围满了所有工程师和工人,不分国籍,神情肃穆。

    黄智超站在操作台前,让开了位置。

    “钱总工,你来。”

    钱总工的手,在剧烈颤抖。他看着那个红色的按钮,像在看一个民族失落百年的图腾。

    他猛地按下。

    “嗡——!”

    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山谷都震动了一下。

    炉门打开。

    一道比太阳更刺眼的光芒喷薄而出!

    白色的电弧,像一道被囚禁的闪电,在炉内发出愤怒的咆哮。

    恐怖的高温扭曲了空气。

    炉内的废钢,在几秒内,化作翻滚沸腾的金红色铁水。

    “成功了……”钱总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失神地喃喃自语。

    铁水倾倒进模具。

    冷却后,一块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钢锭,躺在那里。

    很丑陋,很粗糙。

    但它,是属于他们的。

    伊万脱下帽子,对着电弧炉,庄重地鞠躬。

    克劳斯摘下眼镜,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

    黄智超走上前,戴上隔热手套,触摸那块还带着恐怖余温的钢锭。

    很烫。

    像一颗刚刚开始跳动的心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片土地,有了自己的骨头。

    工业的骨头刚刚铸成,死亡的请柬已经悄然而至。

    深夜。

    李默的“黑森林”情报部,送来一份加急密电。

    发信点,越南,岘港。

    来自“蛇先生”的网络。

    电文经过多次转译,内容却触目惊心:

    “捕蛇者已张网。蛇穴暴露。核心资产‘候鸟’被困岘港,即将落网。cIA、KGb、越南公安部,三方封锁。此物对你至关重要。若能救出,资产归你。最后的交易。各自珍重。”

    下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德国男人,五十岁上下,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沃尔夫冈·福格尔博士。

    李默用红笔在资料末尾加了一行字:前西德mbb公司导弹技术专家,专攻固体燃料火箭推进。北约最高级别技术叛逃者之一。

    “主席,这是陷阱。”李默的声音发干,“岘港现在是龙潭虎穴,我们的人伸不进去。”

    黄智超没说话。

    他的手指,在桌上的军事地图上缓缓移动。

    从谷勐,划过泰国,划过老挝,划过越南。

    他需要一根更长的鞭子。

    一根能抽到曼谷,抽到河内的鞭子。

    而这个福格尔博士,就是制造鞭子的人。

    “蛇先生没说错,”黄智超开口,“这个礼物,我拒收不了。”

    他拿起一支红笔,在地图上,从谷勐特区的位置,画出一条粗重的直线。

    箭头的终点,死死钉在“岘港”两个字上。

    他头也不抬,对着门外喊道:

    “方振武,带‘利剑’最好的十二个人,来见我!”

    “主席,您要亲自去?”李默大惊失色。

    “不。”黄智超摇了摇头,“我不能去。但我要亲自给他们布置任务。”

    半小时后。

    方振武带着十二名精悍的“利剑”队员,出现在黄智超的办公室。

    他们每个人,都像一柄出了鞘的刀,沉默而锋利。

    黄智超没有废话,直接把任务简报推了过去。

    “任务,不是战斗,是营救。”

    “目标,德国物理学家,福格尔博士。”

    “地点,越南,岘港。”

    “你们的对手,是cIA,是KGb,是越南公安。你们没有任何后援,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一旦被捕,你们和谷勐特区,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