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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好好活一次 第604章 布阵

    现今的陈卫东已然不是当年,他沉住气,

    “章伯伯,你放心,我有自保的手段。

    低眉顺眼的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要不是你把我按在这个副市长的座位上,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动不动就拿权势来压人,算什么能耐,我丢东西还丢出罪过来了。章伯伯我现在正式和您提出辞职,我要带着家人离开华国。”

    章伯雄是个老政客,热血早已退却了几十年,

    “小子,你自己能拍拍屁股走了,你的人民呢?你的白岩市呢?你的开发区呢?”

    陈卫东十分不服,

    “章伯伯,我的产业随时可以转移走。”

    章伯雄没有否认他这种说法,

    “的确,你小子够鸡贼,省里对你的盛荣集团资金流向也是有所掌握的,生意人里你属于极其精明那种。

    政府没有想要套住你,也没有能力套住你。可你不珍惜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吗?家乡建设好了吗?你那棉纺片区的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了吗?

    我土埋到脖子了,用不着跟你打感情牌,何去何从自己拿主意。你要是有能力自保...我不反对,这蒲家...也的确是有点...唉,挂了。”

    陈卫东随便和毕杰请了个长假,连由头还没说出口就被批准了。毕杰大概的意思是你愿意干啥就干啥,白岩市现在你最大。

    陈卫东才没心里揣测上意呢,他要做的事情很多。鹿鸣山庄在一天之内被各种工程车辆扬起的灰尘笼罩,不知道在进行什么改造项目。

    与此同时,一架专机降落在白岩市军用机场。神秘的车队载着大人物进驻了有军方背景的北苑宾馆,从此刻起北苑宾馆被封闭了起来。

    高级套房内一个中年人点燃了雪茄,

    “人到了吗?”

    另一个声音回了一句,

    “马上到,下一班飞机就是。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蒲泰安带过来,在哪里拷问不一样?”

    中年人摆摆手,

    “你不懂,踩脚要踩有毛病那只才会痛。蒲泰安的存在让我恶心,但是直接弄死他...又和家主那边没法交代。

    蒲家正统的血脉所剩无几,想要让家主放弃血脉传承的概念就只能干掉这帮孝子贤孙。这次的事是个非常好的契机,蒲泰安必须死。

    但是在这之前需要解决家主和大爷的危难,没有家主的蒲家就是个笑话,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据说...蒲泰安有一个泄欲工具在白岩市,有情报显示,那个女人竟然意外的怀了孕。让蒲泰安认罪是其次,找到解救家主的办法才是要紧的。

    对了安龙,我听说你家就是白岩市的。接下来的行动由你全权指挥,务必找出医治家主的办法。手段不限,相关者的生死也不限。”

    安龙欲言又止,中年男人弹了一下烟灰,

    “你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有话就说。”

    安龙原地徘徊了两圈,

    “先生,这次涉及到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无根之萍,他与蒲家有过很严重的摩擦。”

    中年人一怔,

    “哦,谁的命这么大?得罪了蒲家还能活到现在?”

    安龙看了一眼中年人,他把心中的轻视掩藏的很好。

    这个蒲江涌是蒲家的旁支,最近几年才进入蒲家高层的视线。此次蒲家蒙难,这个蒲江涌恰逢其会,暂时掌握了蒲家的资源。

    安龙把陈卫东和蒲家的恩怨讲述给蒲江涌,

    “先生,这个陈卫东不简单,他在老人家那边都是挂了号的。此人杀伐果决,心黑手狠。咱们最好...不要硬碰硬,没有必要。”

    蒲江涌狠狠的吸了一口,

    “他是啥人物我不感兴趣,但他最好别碍事。我眼下的机会千载难逢,谁要是误了我的前程...谁就是我的死敌!

    行了,去看看蒲泰安的态度,我快没耐心了!”

    安龙看劝说无效,也就不废话了。他刚走出高级套房就有一个穿正装的男子迎了过来,

    “安先生,人已经到了,今天是否用刑?”

    安龙看了一眼时间,

    “呦,你们动作挺快的吗,用刑,现在就用,加大剂量。”

    说着话安龙来到了一个十分宽敞的大房间,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忙活着。

    蒲泰安此时被平放在一张铁床上,四肢被皮带固定住。安龙蹭着鼻头走了过去,

    “哎呀,公子这是何苦呢,说出你的计划就可以免除痛苦,不然将永远置身于这炼狱之中。”

    此时的蒲泰安被折磨的已然不成人形,鼻孔还在往外渗着血,两个眼球已经鼓了出来,像是随时可能爆裂一般,

    “我说了,和我没关系,东西是我在博物馆拿出来的,其他我一概不知。”

    安龙盘着手里的念珠,

    “公子此言差矣,吃坏了肚子你可以回头找饭馆,嫖完了娼不得劲...你还能回头去找婊子吗?东西就放在那,他没写着让你去偷。

    所以说,你让我们去找人家博物馆...没有道理呀公子。既然人家没针对你,那就是没针对咱们蒲家,现在谁是坏人不就很明显了吗?”

    蒲泰安气的流下血泪,还没等他辩驳,安龙一挥手,

    “打针打针,狠狠的打着,这个过程太折磨我了。”

    几个穿白大褂的过来按住蒲泰安,一个很粗的针管扎在了他的手臂上。药效发作需要十几秒,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落了天花板上细小的灰尘。安龙早就戴上了耳塞,因为第一次对蒲泰安用刑就震得他耳膜疼了一天。

    陈卫东站在几十名内隐门弟子面前,邢斌走了过来,

    “师叔,省内能调派的弟子全在这呢。”

    陈卫东点点头,朝众弟子抱拳,

    “咱们今天不论辈分,只论兄弟。我陈卫东现今遇见难事了,我不想躲也不想避,谁他妈敢惹我我就和他拼了。

    邢斌,发下去。这里每张支票都是三十万,人人有份。

    我没别的意思,不愿意趟浑水的你就当不知道这个事,认可我陈卫东又认可这些钱的...就请帮我一把。”

    下边这帮弟子都木了,谁都没接触过“万”这个单位。有个弟子真豁得出去,

    “师叔,不行我先掏一个腰子给你耍耍?”

    陈卫东一摆手,

    “你留着吧,我自己有。今天愿意帮我陈卫东的人请留下,务必在天黑之前在鹿鸣山庄布置出万劫困魔阵。”

    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可是损阴德,极其歹毒。陈卫东自然知道弟子们的想法,他刚想解释,大哥大就响了,

    “我是你大师兄祁怀明,听说你对镇魂音的笛子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