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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镇魔录 第五章 车轮战不休

    风起尘一招落败,自殁与两军阵前。楚军已是重诺之军,在副将带领下徐徐退出山谷。望着远去楚军无论哪方军队中都生出别样心情!或敬,或怒,或叹,或悲!

    “风将军豪气,我等自不可输了国气。就由我齐国田凯,田冲父子领教吴神帅神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阿父愿与将军一战,可单打独斗我父子二人无一人是将军一招之敌,故厚颜无耻些,一同上阵!姜堂听着,我与阿父此战必败无疑,只是为报君上知遇大恩,不可不战!我等败亡后,你领军退回邯郸,不可参战!此军令!”只见等军中一老一少,提着大刀,驾着两匹枣红俊马,四肢粗壮,双眼炯炯有神,但却透露着与主人一般的慷慨之气。

    “我儿所言极是!吴帅!此战老朽可要占些便宜了,但求堂堂正正打一番!”

    “对齐国田家一门英烈,素有耳闻!想不到今日有幸得见田家父子双龙。如此大喜却无美酒,只得红浆染地,却不知是甚滋味。”将军踏马而行,观着缓慢行来的父子二人。

    “大帅说笑了!看我父子刀锋何如!”只见田凯将军长刀竖劈而下,好一招力劈华山!田冲将军,气运丹田抡圆长刀横劈而来!父子二人一横一纵,多年沙场磨炼出的默契!长刀如封似闭,寻常人在此合击之下恐只能听天由命。只见吴帅一个燕子翻身,右脚踢在了田冲抡来长刀柄上,长刀阵阵颤抖向后深深扎入泥土之中,田冲差点无法抓稳了大刀。吴帅北靠马身,长枪横挡,大刀直接砍在了枪身之上,也侥幸长枪乃天外陨铁锻造,大刀仅在枪身上留下一丝划痕!刹那间,吴帅立直身板,单手与田凯斗着气力!田凯斗的是面红耳赤,牙咬的吱吱响!话分两头,田冲长刀差点脱手,回了神时,见父亲与吴帅斗着气力,立马重新抡起长刀,扬起一阵黄土,直冲吴帅面门!

    “少主小心!”见吴帅惊险连连,大军中不少人都是心惊胆战!只见的吴帅镇定自若,右手拔出挂在腰间宝剑,耍着璀璨的剑花!沙尘尽无一颗进如吴帅身前。田冲长刀如影随形立马就要与长剑相交。大喝一声,左手使了一些气力,加上田凯气力不足,田凯身体后仰!呈势双脚勒马,退出战斗圈!田冲见势驾马穷追,只见吴帅倏地停下马,长枪往后一递!峰回路转,噗一声,长枪扎进了田冲心窝!当的一声,长刀砸在地面上。只是一个照面,田冲一代名将,身死道消!“啊!我的冲儿啊!”田凯挥着长刀,驾马冲向吴帅!吴帅一抡长枪,长刀脱手而去,长枪直抵田凯咽喉!

    轻轻一笑,田凯身子一下子前倾,长枪枪头从颈后透出,双眼中的目光逐渐消散!仰望天空,缓缓抽出长枪,一声轻轻叹息,算是给对手最好的送别!

    “威武!威武!威武!”阵阵军啸,如排山倒海之势威震四方!联军方向,见此场景,一个个目瞪口呆!明明旗鼓相当,突然峰回路转!转眼间,父子双龙两招之间就双双殒命!

    “现在何人肯再战此人!”五短身材的何瑾问着身边的人!个个面面相觑均畏惧虎威不敢向前挑战!“将军我方人数众多,此时发起冲击何愁不可大胜。若单打独斗,恐一时之间无一人可擒此人。”军中一个头带方巾,手执羽扇的年轻人说到。“廖俊先生此言差矣,此时军心焕散,连败两场,损三员大将。所谓将为兵之胆!若无一胜以震军心,败将之兵冲锋拼杀,无异于引颈就戮。为今之计,必得有人可将此人拉下神坛,否则今日之战,难有胜算。”老者捻须说到!“先生大谬啊!敌我双方人数悬殊,我军十倍与他,何畏惧也!岂不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战之一也。况敌军数日奔袭人困马乏,此战之二也。管敌军领军之人仅二三人而已,此战之三也!贾先生威名远播,享誉诸国,何出此言!”老者捻须笑道“孺子小儿,观你年纪轻轻,不知排兵布阵,老朽不怪罪于你!岂不知老夫混迹沙场数十年,点兵谋划之数多于小儿书中览阅之数!我且问你,此时冲锋,我军需损害多少人马!”“敌军势盛,气势如虹,强攻恐有誓死决心,约5倍之数阵亡!但我军拥高地,俯冲而下!可减少伤亡,故三倍与敌军并可聚歼!”“无知,无知!常规之军,此法可行,现如今需要面对的是何等军队!恐无十倍之力难歼其军!岂不知,吴神帅之名何来,帅500军马,歼南蛮十万之众,至今南蛮元气未复。”“可是,今时不同”

    “够了,无需多言。”何瑾瞪廖俊一眼,然后向老者做了个揖,躬身道“还望先生教我!”

    “车轮战!双拳难敌四手,耗尽吴帅体力,大事可期!”轻笑道。

    “可此时已无人肯与吴帅斗勇了!先生可有妙计!”“山人自有妙计,见我略施小计引人去战!”贾先生言罢,扶一扶衣袖朝李家四兄弟走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离四兄弟尚有数步之遥,作揖相贺!

    “两军阵前,喜从何来?”李大不明所以!

    “此战!李家四将成名之机呀!”

    “先生莫要取笑与我等!我四兄弟何等本事还是知晓的!”

    “哈哈哈哈!我在京都听闻李家兄弟各个奇才!颇有汝父之雄风!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徒有虚名罢了!”

    “先生,以为我的刀刃不够锋利吗?若是寻常,先生早已身首异处!”李三斜着嘴看着先生说到!

    “我送李家兄弟一场大造化,却得此待遇!可惜可惜呀!”

    “老三不得无礼!先生可愿说明了些!”

    贾先生手指吴帅,说道“他便是你们成名之石!”

    “先生莫要取笑我等!与吴帅相比,我等可非其对手!”

    “寻常之时,你等定然不是对手,别忘了吴帅连战两场,恐气力衰减,难以持久!你四兄弟只需这般……必可取胜!”说的是头头是道,讲的是件件在理!谁又能想到这就好比那丧魂之音!

    “先生大才,待我兄弟扬名立万!”四兄弟哈哈大笑。四人纷纷上马,手里握着令人胆寒的,七尺狼牙棒!这些棒下不知曾有多少无辜亡魂!

    “吴将军,看你已斗了两场,见你气运衰竭,也没多少气力了。我四兄弟不欺负你,你先到一旁休息片刻,同时安排好身后事,权当我四兄弟施舍点时间。或者安排四五个手下先来赴死,我等战上一场后再收你人头,送你归西。”李大呵呵笑道!

    卑鄙!无耻!在大家心中飘过!

    “狂吠小犬,何足道哉!十招之内不斩杀尔等,都对不住我手中长枪!”冷眼相待!

    “狂妄自大,看我四兄弟取你首级!”四人驾马,以四种不同的角度挥舞狼牙棒攻向吴帅!老大狼牙棒先至,只见吴帅长枪撩拨形成一个大圆,狼牙棒瞬时扭转方向!“嘭”的一声不偏不倚砸在老二额头,刹那间头颅似炸开的西瓜,四溅开来!痛失兄弟,一时间失了神,吴帅长枪一抖划破李大咽喉,鲜血如涌泉一般喷射而出!李三李四已至身前,一个照面乒乒乓乓接了数招,左右支绌险象迭生。吴帅心生一计,直与李三正面对接。卯住劲,长枪推送而出,李四狼牙棒挥舞一模一样,将长枪荡开!不曾想,吴帅一个跃身拔出宝剑,从上而下自颈处扎进身体内!顺手接过狼牙棒,虽不知如何使唤,似暗器一般抛向李四。吴帅何等力气,李四本身弱小,狼牙棒直接砸中肩膀,追下马来!驾马来到长枪处,提起长枪,再未看李四一眼!对着山坡上众人说道“车轮战我一人可接,还有谁肯试兵锋!”

    “吴帅风采,果然令人汗颜!本将燕人楚非,约战吴帅!”马儿缓慢行驶至吴帅身前,拱手作揖!

    “将军客气了!”

    “非也,似将军这般风采,值得我等敬仰!今日之后,恐世间再无将军立锥之地!请受我一拜!”楚非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在马上弯腰行礼!只见一只利箭咻的一声从后背射出!

    一箭射出,饶是吴帅反应及时,只见箭头扎进手臂之中!

    “卑鄙小人!”众人惊呼!

    “哈哈哈!今日我封侯拜相之际!”缓慢升起腰身,眼角余光只见一个锋锐枪头迎头扎来!笑声戛然而止,又一个神魂破碎!

    “无耻小人!”吴帅眉头微皱,拔出左手上的箭丢弃在一旁!

    “贾先生,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继续。”何瑾双眼盯着贾先生,非常渴望又出良策!“将军勿忧,自有人再战此人!此时,吴帅精疲力尽还被暗箭所伤,自有人员抢着扬名立万!”

    贾先生与何瑾讨论下一步进展时,只见一人手握银枪,身跨白马,身穿银翎铠甲,威风凛凛。

    “你来了。”吴帅盯着来人!

    “是,我来了!”翻身下马,双膝下跪,五体投地行了三个大礼!“师父,授业之恩深似海,然君上有命不敢不从,今日比与师父一战!”

    “文超,你还是这么优柔寡断!婆婆妈妈!战场无父子,你还是学不会!”轻叹一声!文超站起身来,拔出宝剑,一下子将左手砍了下来!“这样最好,无负君恩,又还师恩,更不乘人之危!”“何必呢!”

    “吴帅,看枪!”单手提枪朝帅扎来!吴帅翻身下马,已是单手使枪。两人均是单手使枪,使着相同的招式。在两人手中,长枪似有了灵魂般,虎虎生风,灵动异常!只见风沙四起,乒乓之声不绝于耳!你来我往,斗法已过百招!吴帅长枪,突然一转风格,一枪狠狠砸在文超胸膛!文超倒地难起!“吴帅,两军对垒,为何手下留情!”

    “一年未见,枪法进展不小!可惜你还是不懂变通!今日我难逃一死,何必让你跟着我呢!我的枪法还是需要有传人的。退下吧!你虽失去左手,今日之后,恐世间难有敌手了!”

    文超艰难爬起,拾起长枪离去“回去告诉韩皇,我今日归隐,不在过问朝堂之事!”逐步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