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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视频:震惊古人 第295章 千里运猫

    第295章 千里运猫

    【#爱看热闹的中国人#】

    【邻居干架,我老公看热闹假装路过,后来警察调监控发现他一个小时路过三次,累计时长超过40分钟,就通知他到派出所做笔录去了。】

    . . . . . .

    评论区:

    〖之前我们这边沟里发现一具尸体,都蹲沟边在那看,我爸蹲的最靠前,警察看我爸胆子挺大,把我爸喊下去帮忙把尸体抬上来。〗

    〖邻居大叔出轨还打媳妇,小舅子过来给姐姐出气被捅了一刀!我爸报警,在路口等警察,全程给警察解说,我都怀疑邻居大叔的老三是挖的我爸的墙角,我爸第一次那么热心。〗

    〖今天下午带孩子去电影院看完哪吒,走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早餐店在打架,我跟我家娃在室外零下六度的天气里,愣是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被警察带走才回家,到家都冻麻了。〗

    〖楼下吵架我正在做饭,立马关火拿着外套手机假装还提个垃圾,我家七楼,电梯在楼顶,我怕错过,楼梯上跑下去的。〗

    〖邻居吵架我搬椅子坐门口听,他俩一直说方言我听不懂,我就说了句:“你们讲普通话吧,我听不懂。”我到现在都记得他俩当时的笑声。〗

    〖我们邻居两口子打架,然后另外一家一个单身男生去劝,然后没过多久,单身男士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高中的同班同学,校门口别人打架,他着急忙慌的跑过去,别人以为他来帮忙的直接一刀,那天受伤最严重的就是他。〗

    〖我们村夫妻因为外遇打架,同事专门跑去凑热闹看,被当成外遇对象打了一顿。〗

    大明,永乐年间。

    北京城外。

    “以后少看热闹,知道吗?”

    “别什么事都往前凑。”

    结伴出城回村的大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教育起孩子。

    谁知有人惊呼一声:“你们看,有人在河边,好大的排场,外面围了好多人保护啊。”

    众人齐齐望向河边,离的太远了,看不清楚,兴许是那个大官吧?

    王二癞子提议干脆过了桥,摸去树林看看对面在干啥。

    这时,有个坐在父亲肩头的小孩子低头小声问道:“爹爹,那是不是黄色啊?”

    父亲还没反应过来,随口答道:“什么黄色?”

    “就是木杆上好像有个黄色的布,好大好大的。”

    父亲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压低声线和几个相熟的同村人招呼一声。

    “别跟着王二癞子去凑热闹,那是皇家。”

    王二癞子走在最前面,倒是没听见小孩子的声音。

    而知道的村民互相通知,但都默契的没通知王二癞子。

    这人太讨厌,偷看寡妇洗澡、欺负残疾、抢小孩零食,反正和人沾边的事是一点不干。

    仗着他爹是村正,无法无天。

    至于他爹,就更不是玩意儿。

    若非他们姓王的人多,这村正也轮不到他爹。

    让他去树林里闯闯,那里面肯定有暗中保护皇家的官兵。

    他敢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说不准连他爹也要遭殃,最好把他们姓王的一网打尽。

    河边。

    “监控倒是个好玩意儿。”

    “也不知道朕有生之年,工部那群人能不能研究出来?”

    “到时候每个县城、每个村落都给朕安上。”

    “数千年来的皇权不下乡,就可以解决了。”

    朱棣用着期望的语气说道。

    姚广孝问道:“陛下可有先帝勤政?”

    朱棣摇摇头,俺爹……那是屁大点事也要掌握在手中。

    起的比大臣早,睡的比大臣晚。

    这皇帝有什么意思?

    当皇帝的,要学会抓大放小。

    “陛下连看奏表都比不上先帝,难道指望有了监控之后,十二个时辰都盯着监控?”

    “朕可以安排人……”

    朱棣说到“人”字就自己停下了。

    皇权不下乡,归根到底还是人的问题。

    有了监控,不解决人的问题……也好不到哪儿去。

    顶多少了官员欺上瞒下。

    不至于闹了饥荒、激起民变,还被大臣诓骗,说着“天下太平”“太平盛世”“海晏河清”的鬼话。

    【#北猫南调#】

    【网友在托运站点上班,结果遇到两只无人接收的猫猫,是从内蒙古发到云南的。

    于是打电话给寄件人询问情况,结果寄件人说:

    “这是我遇见的流浪猫,觉得内蒙古的冬天太冷了,于是就花钱把它们空运到云南,云南是个暖和的地方,适合它们流浪。】

    . . . . . .

    评论区:

    〖这趟运费少说也得一千多吧?〗

    〖肯定啊,其他东西发快递可能一二十就搞定了,但是活物至少一千起,还得发专门的物流。〗

    〖我大抵是太穷了,可能理解不了有钱人的想法。〗

    〖猫:见不到街头的二大爷三姨夫小表妹和大堂姐了,也见不故乡的鹅毛飞雪和大漠孤烟了。〗

    〖内蒙古的猫:叮又叮不懂,写又不会写。〗

    〖喵:猫生地不熟,也听不懂方言,天崩开局,好想弄死那个老六。〗

    〖猫:北方好歹能逮个耗子,来南方是让耗子逮我吗?〗

    〖南方耗子大,吃的饱,北方耗子小,吃不饱。〗

    〖有点爱心,但可惜是抽象人。〗

    〖要学会语言的艺术,你这样评价是在骂人,但换一顺序,就是夸人,比如:虽然是个有点抽象的人,但却是个爱心人士。〗

    〖猫:本来在家乡流浪,这下好了,直接被流放了。〗

    〖流放岭南!〗

    〖这是南诏!〗

    〖这不是发放岭南,也不是流放南诏,这是发滇。〗

    〖内蒙古其他猫:“看见丧彪了吗?有一阵子没见了。”

    “听说是南下闯荡去了。”〗

    〖北京也很冷,有没有好心人送我这个野人去云南流浪。〗

    〖给我吧,我是内蒙人,在昆明工作,冬天过年回家时候,我再给他带回去,让他回家乡流浪。〗

    〖这就跟我之前干的事有点像了,散步的时候看到一个流浪狗,很瘦,那一片没什么人,根本找不到食物,我在地上找了个袋子把它装进去,然后丢美食街去了,后面散步天天去美食街走一圈找它,身上脏了,但是胖了点。〗

    . . . . . .

    崇祯十一年。

    “怕猫冷,不是应该带回自己家吗?”

    “能花一千多运猫的人,大概也算个富豪吧。”

    “后人的房子又不像我们这茅草屋,四处漏风。”

    “即便不是富豪,也应该是个中等之家,家里冬天应该挺暖和的吧?”

    “带回自己家就行了,为什么要运那么远?”

    “伪善呗,人哪会共情猫?”

    “他只是想满足自己做那颗想做善事的心。”

    “别说人与猫了,人与人都不能共情,还记着两年前那位下来查事的官员吗?”

    闻言,众人都想起那位李姓官员。

    看到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人,他不烧火让人家取暖,也不给人家一件衣服御寒。

    看到饿的都要昏倒的人,他不给人家吃食,连口水都没给人家。

    只顾着给人家讲圣人道理,然后讲当今陛下是如何关心他们,才会派自己来体察民情。

    又讲自己是多么同情他们,多么可怜他们。

    说到动情之处,还挤出了两滴泪水。

    然后,他就走了。

    是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你真关心、真可怜,你哪怕给碗稀饭呢?

    哪怕是里面掺杂着石子、九分水一分米的稀饭也成。

    什么都没……不,留了首诗。

    众人自然是记不住的,只得那位官员摇头晃脑、仰天高歌。

    吟唱完毕还问众人这诗写的怎么样?

    大家虽然听不懂,但知道官老爷肯定是爱听人夸的。

    “好,写的太好了。”

    “好在哪儿?”

    众人自是答不出,官老爷走了,还留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

    “算了,别提了,当官的没几个好人。”

    李老头气的肝痛,他就是在瑟瑟寒风中差点饿昏倒的那个人。

    同时也是被官老爷说成朽木的那个人。

    “你们说这快递和物流是不是就是运货物?转运站点就是如今的驿站?”

    “驿站是官家的,后人这应当是私人的吧?”

    “那我们可不可以搞个私人的,帮富豪地主运货物。”

    “若是做大了,还可以帮官家运,反正陛下在裁撤驿站……”

    据《山西票号史》考证,镖师之鼻祖,应当为前朝乾隆年间的山西人神拳张黑五。

    也有说镖局是明末清初顾炎武、傅山、戴廷轼为反清复明,以保护商人运送现银而设。

    “做打行啊?”

    李老头口中的“打行”出现于明朝正德年间,到了万历朝,逐渐盛行于各大城市。

    在市肆公开挂牌营业,其标志是一个拳头图案,悬于门首。

    纠结武夫,专为行旅客商和富豪人家提供“保镖”服务。

    李老头的大侄子问道:“你有这本事还是我有这本事?”

    “打行要么家中有权,要么家中有钱傍上有权的,哪轮的到我们平头老百姓?”

    李老头倒有自己的见解:“驿站裁撤之后,不是有那么多驿站马夫被撤掉吗?”

    “虽然他们算不上官,但干了那么多年,好歹有路子吧,外面兵荒马乱的,富人怕死,咱们不怕啊。”

    “先在咱们县附近运,人多了就开始在省内运,然后包下整个大明的快递。”

    李老头不禁掰着指头算了起来,整个大明的货物都归自己运,一年得挣多少钱?

    一万?

    十万?

    一百万?

    李老头越想越心惊,面色潮红。

    却见大侄儿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自己。

    “没大没小,怎么?我这方法不成?”

    “包不了整个大明,至少把咱们县包下来,也能混个温饱吧?”

    大侄儿长叹一口气问道:“兵荒马乱的……即便没有兵荒马乱,也有山匪吧,不说要有盔甲,起码得有几把刀防身吧?”

    “这是当然,否则别说山匪,饥民都敢来抢!”

    “那得有人吧,运一趟至少要有十多人,想起步,少说也要有百余人,否则人家凭啥信你能运到?”

    “这也对。”

    “那现在问题来了,数百人有武器,还要四处运货,这是运货还是串联造反呢?”

    “当然是运货……”顿了顿,李老头长叹一口气。

    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一群小老百姓,上面没人。

    内有民乱,外有女真,当官的把自己的脑袋砍了,说是乱贼,能有地方说理吗?

    恐怕只有去阎王殿说理吧。

    “想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呢?”

    “说来说去还不如造反呢……”

    北宋,乡间小道。

    张怀民吐槽道:“一千多,就为了运两只猫,从北到南,当真是奢侈。”

    “史书所记载的给杨贵妃运荔枝也不过如此吧。”

    苏轼笑道:“爱猫之人,如何都不为过,你是没见过汴梁城内的爱猫之人,他们还专门给猫做衣服。”

    “那衣服可比百姓十年之用度。”

    顿了顿,苏轼又问道:“怀民,你说允许私人驿传,这事如何?”

    驿传,也称驿,邮驿。

    北宋时,递铺的基本限程分四种:二百里、三百里、四百里、五百里。

    递铺,即俗称的驿站。

    不过,虽然汉代开始就设有“驿传”制度,但没有“驿站”一词。

    “站”来自蒙古语jam,也作“站赤”(jam),在元代时开始普及。

    因为此字是蒙古语读音,明初,朱元璋于洪武元年将通用的“站”字改称“驿”。

    但沿用成习,“驿站”连称也已成为百姓的常用短语。

    当然也有一说此词源于汉语的“驿马”。

    久久没有听到张怀民的答复,苏轼扭头望去,他正蹲在地上用一块树枝不知在勾勒什么。

    走近一瞧,虽然画的比较简陋,但像是在画山川图。

    再仔细一瞧,画的还是南方。

    “怀民,你是想承包私人驿传?”

    苏轼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动。

    果然是那个深夜不睡觉陪自己赏月的怀民。

    自己刚提出想法,他就已经在研究了。

    “不是,我是在研究我们会被贬到哪里?”张怀民头也不回的说道。

    “? ? ?”

    “还私人驿传,兵部和枢密院能把我们贬到天涯海角去。”

    “……”

    苏轼一脸无奈,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让驿传归私人,而是只保留公文及军事的职能。”

    “其他类如给官家献礼、官员运送私人物品,全走私人,都得给钱。”

    “乃至住宿,除了公务,全都给我去住酒楼。”

    “你看,不仅让驿传挣钱,还让酒楼挣钱,同时还能收两份税。”

    “想瞎了心。”张怀民评价道。

    “别的不说,给官家献礼,也能走私人运输吗?”

    “你傻啊,皇室自己成立一个皇家驿传不就行了,和皇亲国戚有关的货物只能走皇家驿传运。”

    “昨日不是说了嘛,皇帝也得交税,让官家出了钱,总得给官家找个挣钱的方式嘛。”

    张怀民吐槽道:“你人还怪好的。”

    “那其他私人的怎么搞?”

    “这事光有钱可不行,还得有权,有权有钱才能搞,手下还得有人,还要配备武器。”

    “这样一大群人配备着武器,通行天下?”

    “有心之人想参你一本,一句重演唐朝藩镇就够你受的。”

    苏轼将老友扶起,示意他别担心。

    “所以啊,要私,却又不能彻底的私。”

    “首先让六部各成立一个,但是单独设立一个部门管辖。”

    “六部能用驿传挣钱,但是要交税。”

    “归六部管,但又不完全归六部管。”

    “属于六部,却又不属于六部。”

    “人手也不用外招,各地养那么多厢军,打仗打仗不行,剿匪剿匪不行,总不能运个货都不成了吧?”

    张怀民翻了个白眼:“厢军为什么那么多,你心里没数?”

    “大部分都是被招安的,为什么养着他们?不就是怕他们又去造反吗?”

    “你还指望他们送货?”

    “早上下命令,等不到中午就得造反。”

    苏轼侃侃而谈:“又不是不给他们钱,也没说他们的月俸不给啊。”

    “月俸照给,送货的钱另算。”

    “赏钱自然是发货的给。”

    “朝廷的支出没增加,还解决了厢军无所事事的麻烦,六部各有收入,同时还可以收税充盈国库,何乐而不为?”

    “待六部的驿传稳定,就可以允许世家富豪成立私人驿传,让他们喝点汤汤水水,完美。”

    张怀民问道:“他们现在又不是没干,只不过不成规模而已,难道他们让自己的奴仆运送自家货物都不准了?”

    “当然,立法,必须立法严禁,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偷偷运输盔甲、兵器,图谋造反?”

    “更有甚者,或许还在往北边运。”

    “你是真不怕他们联合起来,把你贬到天涯海角。”

    他们往北边运了吗?

    肯定运了。

    张怀民知道,苏轼也知道。

    而且其中有些人还和军队、皇家有说不清的关系。

    这事不经查。

    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呢?

    张怀民望着苏轼的眼睛,确认道:“子瞻,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苏轼郑重的点点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总不能有了天幕警醒,还让靖康之耻、崖山之战发生吧?”

    “何况也不会真的死,大不了就是被贬到天涯海角去。”

    见状,张怀民点点头:“那好吧,走快点,去县里写好了,快马送去让官家做决定吧。”

    苏轼摇摇头:“写要写,但不是写给官家,写给介甫,让他润色一下,以他的名义交给官家。”

    “? ? ?”

    苏轼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介甫以前都能说出: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现在提议搞个私人驿传,应该也没人奇怪吧?”

    张怀民大笑出声:“哈哈,我还以为你不怕被贬。”

    “怕当然是不怕,但能不被贬最好嘛。”

    苏轼苦笑道:“后人说我怡然自得,其实我是苦中作乐。”

    “再说了,要重启变法总得有个领头的,介甫不上,难道我上啊?”

    “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