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之罪【何悲悯】 第36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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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同事带他们去会议室不久，沈宁和温妙玲他们就回了消息，一切顺利，人都安全救了出来，除了个别有些鼻青脸肿外都还活着。
陆离让他们先别回来，也别先让他们通知家里人安全，把那个别墅上上下下搜干净，等通知，池震在旁边堂而皇之地偷听后说：“让那个白河来接电话。”
陆离没阻拦他，池震也识趣把手机外放，等沈宁把电话给了白河，没等池震说话。
白河接过电话后简单明了地说：“录像骨灰都在我这，你们修复不了的U盘我们公司的新技术能修复，市郊钢材厂的共有财产也有问题，必须暂缓竞拍，让商罪科的人也一起过来拿吧，对了，杀乔帆的人你们还要吗？”
“当然要。”陆离说着话手上已经叫人过来准备了。
“二十四号生活小区你们没搜干净。”
白河说完这话就把电话还给了沈宁，沈宁接过电话等陆离的指示，陆离想了想把池震给打发过去，池震还不乐意，陆离说：“你不是说过只要你见过一面就能想起来是谁嘛？觉得在哪见过他，那你就过去看看吧。”
池震死守在电梯口等着梁雪初他们上来，“那还不如等沈宁把他们带来再看。”
第二批载着人的电梯正在上来，陆离数着人头，看到凌成在最后边到嘴边的话换了句，“你怎么也过来了？”
凌成笑着跟陆离池震两口子打招呼，“看戏啊，这么大的阵仗我怎么能错过。”
陆离面上不露声色问：“请来了好几波人，你想看哪一出戏？”
凌成把视线挪到他身边池震身上，“有池震在的场面肯定很值得看，陆副局，让我跟着池震走走看看吧，我刚才也跟梁局报备过了，保证只动眼睛。”
陆离看他旁边裴玉微的脸色难看，看来是不太满意凌成出现在这里，“你答应？”
裴玉微说：“不答应能怎么办？人都已经跟上来了，我刚好想请教师兄，池震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你怎么办啊？”
想想被踹了好几次的池震心有余悸地咳了两声，“办正事呢，说这些干什么，梁局呢，不是跟他们一块回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他？”
“说要跟岑局长单聊。”
“在哪？”
“楼下公关部的会议室。梁局让我上来去看看殷教授怎么样了？”裴玉微意有所指地问，“还在老石那？”
陆离说：“认完了，确认是殷世韩，两父女在我办公室里等着录口供，你回来得正好，你跟他们比较熟，你去吧。”
“好，我马上去。”脚步刚迈出去又退了回来嘱咐，“辛苦池震照看凌成了，如果...顺利的话，也请通知我爸一声，他谨慎小心半辈子了让他松松气对身体有好处。”
就他们说话这一会的功夫，天已大亮，池震听到裴玉微说梁雪初跟岑林在下面单聊的时候就钻进了电梯，凌成就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陆离一转眼的功夫，电梯门就合上了。
眼看着屏幕的数字下降到1层，他刚要回去跟林吟他们周旋，屏幕上的数字又开始上升，抱着谨慎的态度就等了等，就见是索菲和稽查组的同事，两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大叠的资料
“哎，陆离...不是，陆副局好。”索菲艰难从资料后探出头打招呼，“就你一个人啊？池震呢？”
陆离问：“你拿的什么？”
他想帮索菲一把被索菲给避开，索菲连忙解释，“是韩组要的，这些资料都不能给别人经手，是什么资料，我也不能说，我们先走了。”
她没有明说，陆离也知道没有多问，侧身让他们过去，“池震去找梁局了，你回去顺便帮我问问韩组，有什么是不能让池震听的，如果没有，我就不管了。”
“好。”
池震和凌成出了电梯门就往公关部走，边走边说话，索菲被资料挡着也没瞧见他们两个，就这么错过了，梁雪初和岑林并不在公关部的会议室，因为太早了，公关部办公室里没人就近在这谈事。
池震他们进来的时候，梁雪初和岑林已经谈完了正准备出去，撞上了池震他们还问：“你们怎么过来了？”
池震不绕弯子直接问：“谈什么了？”
梁雪初说：“案子。”
“哪个案子？”
梁雪初绕过他们往外走，“所有案子，就差最后一点，走吧，你们先跟我去送送殷教授。”岑林沉默地跟在他后面往外走，再是池震凌成。
7点过不久，刑侦局开始忙碌起来，但池震很快发觉怎么进进出出的人也太多了，陆离去找殷杰是一波，梁雪初带回来岑林他们是一波，沈宁他们去救援也是一波又没回来，怎么会这么多的人。
最近池震没跟着陆离，今天才发现稽查组进驻刑侦局的人也太多了，索菲被抽调过去，有事连他都瞒着，陆离又不肯告诉他，只是让他跟着。
池震想到刚才梁雪初说的送送殷教授的话，皱着眉追上去问：“送送？什么意思，放了他？！”
梁雪初瞄了他一眼，“殷教授来认尸，认完尸做完口供就回去了，有什么问题？”
凌成在池震说话前问：“梁局等会要去给殷教授录口供，流程上我在就不方便，要不，我跟池震去陆副局那里看看吧。”
梁雪初把岑林推给他们，“也好，池震你带岑局长一起过去吧。”
池震不客气地说：“干什么，怕我对他不客气啊。”
梁雪初说：“我是怕你对他太客气了，你们去吧，以后会有机会让你去见他。”
林吟，洪宏在3号会议室，第二批曾抚义和姚远在隔壁的会客室，池震他们上来的时候，池震才想起忘记问梁雪初要把岑林放在哪里了，左右看了看直接问岑林，“岑局长，你想去哪啊？”
凌成本想遵守规则不说话的听到池震这么随便一问忍不住出声提醒，“咳咳，梁局在忙，不如问问陆副局吧。”
“陆离也在忙，岑局长都是一起的，没有什么特意要说的话，也就没什么避讳的，岑局长想好了吗？”
岑林没有犹豫就走进姚远曾抚义在的会客室，池震沉默了一会跟凌成说：“他刚才跟梁局说的是我的事。”
凌成说：“也不一定是你的事，他一直没说过话可能是更为重要的事。”
他们两个站在这边房间，陆离和鸡蛋仔在3号会议室那边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儿都没有，照陆离和林吟这两个人的性子不太正常。
池震还真想去沈宁那里看看那个白河到底是谁，又觉得林吟会知道他姐姐的事情，她跟着殷杰的时间最久，藏得最深，如果不是孟静文细心都注意不到这个人，韦玉荷的尸体一刨出来就能查出来不少事情。
“咚咚。”
池震凌成进来后，会议室里的人比他想象的多得多，稽查组的人也在，比刑侦局开会的人都多，陆离随意靠在桌上盯着林吟在问些什么。
林吟面上强装镇定，但是纠结在一起的手指已经让人看出她的心思，在池震进来的时候，眼神中出现了恐惧，这和刚刚在电梯门口看见池震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池震要走过来时，她整个人还吓得站起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林老师这是怕我？”池震走到陆离边上就停下了，“怕的是我还是孟静文？还是别的谁啊？”
在一旁的洪宏看他们两口子一言一行暗示加威逼地刺激林吟，林吟在这紧张的局面里被两口子轮番刺激，精神有些撑不住了就刚刚池震进来那一遭让林吟再也撑不住了。
为免林吟在他们两个的刺激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又不能太过明显地制止，“池震不是去找梁局了吗？梁局呢？把我们带回来就不管了？”
池震说：“裴玉微在给殷教授做笔录了，他说要去送送殷教授，林老师跟洪队长也想去送送吗？”
林吟这才找到能够依靠的人，“殷教授在哪？”
“别想了。”陆离轻描淡写地驳回了她的请求，“你们谁都不能见。”
林吟诧异地看向池震，“可...”
陆离瞥了池震一眼，理所应当地坐在他们面前拦住路说：“这地方我说算了，看他干什么？”
池震撇撇嘴往陆离身后一站，声量微弱地说：“我就是问问你们，如果你们想我就帮你们求求情，我哪想到陆离对你们这么不近人情，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等梁局办完事过来再说，两位稍安勿躁。”
“在警察学院你们梁局就说了稍等稍等，这到底得等多久啊，就算你们有拘捕令也不能这么乱来吧。”林吟粗鲁地拉过椅子看着池震陆离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池震看见林吟凑这么近啧了一声，抱着陆离的脑袋挡住他半边脸，顾不上瞒不瞒的，“牵扯住你们让沈宁赶紧救人，免得你们给那头的人通风报信。”
“你什么意思？！”
陆离掐了说漏嘴的池震一把，池震马上把陆离的嘴挡得严严实实接着把话给漏出去，“我们怀疑绑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人里你们的参与，所以必须先扣住你们，把人救出来。”
林吟冷笑道：“又是杀人又是绑架的？你们到底还想扣多少罪名给我们？！”
池震把陆离扣得更紧了，抢着把话给说完，“我还没说你们贿赂跟那些富商私相授受呢，商罪科都挂上你们了。”
“池震，你这是泄密！！”
稽查组的人先急了纷纷上前要扣住池震，池震一脸地无所谓，“反正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我就是丢工作而已，你们可是坐牢或者是吃子弹，就看你们身上有几条罪了，但是…”
池震加重语气，“你们都是熟悉我们流程的，不用我多说，应该清楚坦白也好背锅也罢，早说早了。”
“池震！”
好不容易挣脱池震的陆离忙着制止池震继续漏，更要护着池震不被稽查组扣住，鸡蛋仔搓着手左边打圆场右边安抚的，从池震开始捂陆离的时候鸡蛋仔就在劝，“那个，那个大家先消消气，先坐下我去看看梁局那怎么样好吧，都先坐下，别急。”
鸡蛋仔小跑过去又很快小跑回来，“没呢，还在录，但岑局长他们说有话想跟师哥...说。”
“那你们问你们事，我去那边看看。”陆离走时也把池震给拽走了，让鸡蛋仔也留下一起听着，转头问：“对了，你们韩组呢？”
之前跟着陆离一起的稽查组同事叫小季的，算是跟陆离有点熟识跟陆离说得上话，“韩组在法医室，等会就过来。”
“行，他来了麻烦跟他说一声让他等我一下，通知我。”
“好的，陆副局。”
池震注意到别的事，“通知你，他怎么通知你？他有你微信啊？还是电话，我说你怎么能给他呢，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没个正行的样，也在疯狂转移话题，陆离骂了他一句，“闭嘴，等会你再敢故意漏出来，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池震现在是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噘着嘴凑过去。
“啪。”意料之中的挨揍，池震摸摸脸扁着嘴说：“他们就是想拖延时间，我姐的案子过了追诉期就算翻案了也抓不了人治不了罪。”
池震说着话就揽过陆离的肩膀往对面的会客室走，开了门嘴巴也没停故意要说给里面的人听，“他们怕的是孟静文的算计，黄瑞的报复，孟静文被抓了，就剩黄瑞了，想跟我套近乎让我跟黄瑞说说情，是吧？”
最后那一句还冲着姚远曾抚义岑林他们三个说的，他潇洒地坐在三人前面说：“别想了，我是不会帮你们求情的，我也不会阻止黄瑞，有些事情我现在不清楚不要紧，我可以等黄瑞把你们都解决了再慢慢问他。”
他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姚远和岑林都看向曾抚义，曾抚义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池震，你就不想知道你姐姐死亡的全过程？”
池震怒极反笑冷冷地说：“你们还真知道啊，还有谁知道？黄文默？你们也认识吧？”
三人没有诧异局促的表情说明了他们不仅认识还很熟。
陆离让他们先别回来，也别先让他们通知家里人安全，把那个别墅上上下下搜干净，等通知，池震在旁边堂而皇之地偷听后说：“让那个白河来接电话。”
陆离没阻拦他，池震也识趣把手机外放，等沈宁把电话给了白河，没等池震说话。
白河接过电话后简单明了地说：“录像骨灰都在我这，你们修复不了的U盘我们公司的新技术能修复，市郊钢材厂的共有财产也有问题，必须暂缓竞拍，让商罪科的人也一起过来拿吧，对了，杀乔帆的人你们还要吗？”
“当然要。”陆离说着话手上已经叫人过来准备了。
“二十四号生活小区你们没搜干净。”
白河说完这话就把电话还给了沈宁，沈宁接过电话等陆离的指示，陆离想了想把池震给打发过去，池震还不乐意，陆离说：“你不是说过只要你见过一面就能想起来是谁嘛？觉得在哪见过他，那你就过去看看吧。”
池震死守在电梯口等着梁雪初他们上来，“那还不如等沈宁把他们带来再看。”
第二批载着人的电梯正在上来，陆离数着人头，看到凌成在最后边到嘴边的话换了句，“你怎么也过来了？”
凌成笑着跟陆离池震两口子打招呼，“看戏啊，这么大的阵仗我怎么能错过。”
陆离面上不露声色问：“请来了好几波人，你想看哪一出戏？”
凌成把视线挪到他身边池震身上，“有池震在的场面肯定很值得看，陆副局，让我跟着池震走走看看吧，我刚才也跟梁局报备过了，保证只动眼睛。”
陆离看他旁边裴玉微的脸色难看，看来是不太满意凌成出现在这里，“你答应？”
裴玉微说：“不答应能怎么办？人都已经跟上来了，我刚好想请教师兄，池震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你怎么办啊？”
想想被踹了好几次的池震心有余悸地咳了两声，“办正事呢，说这些干什么，梁局呢，不是跟他们一块回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他？”
“说要跟岑局长单聊。”
“在哪？”
“楼下公关部的会议室。梁局让我上来去看看殷教授怎么样了？”裴玉微意有所指地问，“还在老石那？”
陆离说：“认完了，确认是殷世韩，两父女在我办公室里等着录口供，你回来得正好，你跟他们比较熟，你去吧。”
“好，我马上去。”脚步刚迈出去又退了回来嘱咐，“辛苦池震照看凌成了，如果...顺利的话，也请通知我爸一声，他谨慎小心半辈子了让他松松气对身体有好处。”
就他们说话这一会的功夫，天已大亮，池震听到裴玉微说梁雪初跟岑林在下面单聊的时候就钻进了电梯，凌成就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陆离一转眼的功夫，电梯门就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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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明说，陆离也知道没有多问，侧身让他们过去，“池震去找梁局了，你回去顺便帮我问问韩组，有什么是不能让池震听的，如果没有，我就不管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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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震不绕弯子直接问：“谈什么了？”
梁雪初说：“案子。”
“哪个案子？”
梁雪初绕过他们往外走，“所有案子，就差最后一点，走吧，你们先跟我去送送殷教授。”岑林沉默地跟在他后面往外走，再是池震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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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池震没跟着陆离，今天才发现稽查组进驻刑侦局的人也太多了，索菲被抽调过去，有事连他都瞒着，陆离又不肯告诉他，只是让他跟着。
池震想到刚才梁雪初说的送送殷教授的话，皱着眉追上去问：“送送？什么意思，放了他？！”
梁雪初瞄了他一眼，“殷教授来认尸，认完尸做完口供就回去了，有什么问题？”
凌成在池震说话前问：“梁局等会要去给殷教授录口供，流程上我在就不方便，要不，我跟池震去陆副局那里看看吧。”
梁雪初把岑林推给他们，“也好，池震你带岑局长一起过去吧。”
池震不客气地说：“干什么，怕我对他不客气啊。”
梁雪初说：“我是怕你对他太客气了，你们去吧，以后会有机会让你去见他。”
林吟，洪宏在3号会议室，第二批曾抚义和姚远在隔壁的会客室，池震他们上来的时候，池震才想起忘记问梁雪初要把岑林放在哪里了，左右看了看直接问岑林，“岑局长，你想去哪啊？”
凌成本想遵守规则不说话的听到池震这么随便一问忍不住出声提醒，“咳咳，梁局在忙，不如问问陆副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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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林没有犹豫就走进姚远曾抚义在的会客室，池震沉默了一会跟凌成说：“他刚才跟梁局说的是我的事。”
凌成说：“也不一定是你的事，他一直没说过话可能是更为重要的事。”
他们两个站在这边房间，陆离和鸡蛋仔在3号会议室那边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儿都没有，照陆离和林吟这两个人的性子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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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池震凌成进来后，会议室里的人比他想象的多得多，稽查组的人也在，比刑侦局开会的人都多，陆离随意靠在桌上盯着林吟在问些什么。
林吟面上强装镇定，但是纠结在一起的手指已经让人看出她的心思，在池震进来的时候，眼神中出现了恐惧，这和刚刚在电梯门口看见池震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池震要走过来时，她整个人还吓得站起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林老师这是怕我？”池震走到陆离边上就停下了，“怕的是我还是孟静文？还是别的谁啊？”
在一旁的洪宏看他们两口子一言一行暗示加威逼地刺激林吟，林吟在这紧张的局面里被两口子轮番刺激，精神有些撑不住了就刚刚池震进来那一遭让林吟再也撑不住了。
为免林吟在他们两个的刺激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又不能太过明显地制止，“池震不是去找梁局了吗？梁局呢？把我们带回来就不管了？”
池震说：“裴玉微在给殷教授做笔录了，他说要去送送殷教授，林老师跟洪队长也想去送送吗？”
林吟这才找到能够依靠的人，“殷教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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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吟诧异地看向池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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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震撇撇嘴往陆离身后一站，声量微弱地说：“我就是问问你们，如果你们想我就帮你们求求情，我哪想到陆离对你们这么不近人情，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等梁局办完事过来再说，两位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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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陆离掐了说漏嘴的池震一把，池震马上把陆离的嘴挡得严严实实接着把话给漏出去，“我们怀疑绑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人里你们的参与，所以必须先扣住你们，把人救出来。”
林吟冷笑道：“又是杀人又是绑架的？你们到底还想扣多少罪名给我们？！”
池震把陆离扣得更紧了，抢着把话给说完，“我还没说你们贿赂跟那些富商私相授受呢，商罪科都挂上你们了。”
“池震，你这是泄密！！”
稽查组的人先急了纷纷上前要扣住池震，池震一脸地无所谓，“反正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我就是丢工作而已，你们可是坐牢或者是吃子弹，就看你们身上有几条罪了，但是…”
池震加重语气，“你们都是熟悉我们流程的，不用我多说，应该清楚坦白也好背锅也罢，早说早了。”
“池震！”
好不容易挣脱池震的陆离忙着制止池震继续漏，更要护着池震不被稽查组扣住，鸡蛋仔搓着手左边打圆场右边安抚的，从池震开始捂陆离的时候鸡蛋仔就在劝，“那个，那个大家先消消气，先坐下我去看看梁局那怎么样好吧，都先坐下，别急。”
鸡蛋仔小跑过去又很快小跑回来，“没呢，还在录，但岑局长他们说有话想跟师哥...说。”
“那你们问你们事，我去那边看看。”陆离走时也把池震给拽走了，让鸡蛋仔也留下一起听着，转头问：“对了，你们韩组呢？”
之前跟着陆离一起的稽查组同事叫小季的，算是跟陆离有点熟识跟陆离说得上话，“韩组在法医室，等会就过来。”
“行，他来了麻烦跟他说一声让他等我一下，通知我。”
“好的，陆副局。”
池震注意到别的事，“通知你，他怎么通知你？他有你微信啊？还是电话，我说你怎么能给他呢，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没个正行的样，也在疯狂转移话题，陆离骂了他一句，“闭嘴，等会你再敢故意漏出来，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池震现在是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噘着嘴凑过去。
“啪。”意料之中的挨揍，池震摸摸脸扁着嘴说：“他们就是想拖延时间，我姐的案子过了追诉期就算翻案了也抓不了人治不了罪。”
池震说着话就揽过陆离的肩膀往对面的会客室走，开了门嘴巴也没停故意要说给里面的人听，“他们怕的是孟静文的算计，黄瑞的报复，孟静文被抓了，就剩黄瑞了，想跟我套近乎让我跟黄瑞说说情，是吧？”
最后那一句还冲着姚远曾抚义岑林他们三个说的，他潇洒地坐在三人前面说：“别想了，我是不会帮你们求情的，我也不会阻止黄瑞，有些事情我现在不清楚不要紧，我可以等黄瑞把你们都解决了再慢慢问他。”
他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姚远和岑林都看向曾抚义，曾抚义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池震，你就不想知道你姐姐死亡的全过程？”
池震怒极反笑冷冷地说：“你们还真知道啊，还有谁知道？黄文默？你们也认识吧？”
三人没有诧异局促的表情说明了他们不仅认识还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