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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即亡国,什么?我是慕容冲 第209章 原来你是曹贼

    翌日,也不知是几时几刻。

    慕容冲醒来时,指尖还缠着苏若兰一缕乌发。身旁的人蜷缩着背对他,肩头微微发颤,分明是醒了却不肯转身。

    “昨夜……” 他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别说话。” 苏若兰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带着几分哽咽,“让我就这样…… 就这样当一场梦。”

    慕容冲伸手轻轻扳过她的肩,只见她眼睛红肿,泪痕在晨光里清晰可见,却仍强撑着别过脸去。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白,像是在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后悔了?” 他轻声问,指尖替她拂开额前汗湿的碎发。

    “我该恨你……” 她的声音发颤,“可我更恨自己……”

    慕容冲叹口气,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她没有挣扎,却也没有回应,只是僵硬地任由他抱着,像具没有生气的木偶。

    “你总说自己是被揉皱的纸笺,”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发顶,“可在我眼里,你是被蒙尘的明珠。”

    苏若兰浑身一震,抬起头,目光里满是惊疑。“别用这种话骗我……” 她咬着唇,“我是已婚妇人,你是鲜卑贵胄,我们……”

    “我从不说谎。” 慕容冲打断她,指尖轻轻摩挲她脸颊上已淡下去的掌印,“窦滔不懂珍惜,是他的错。你只需知道,从昨夜起,你便不再是一个人。”

    苏若兰的睫毛剧烈颤动,忽然别过脸去,盯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色。“昨夜…… 是我一时糊涂。”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今日过后,便当…… 从未发生过吧。”

    “你呢,你又该如何自处?”

    苏若兰似乎有了打算:“我与他和离,互不干涉,四方天地还没有我的一处安居之所吗?”

    慕容冲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这里……” 他另一只手按在她心口,“真的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苏若兰猛地推开他,翻身下榻。昨夜的荒唐让她此刻腿软了几分,素纱襦裙滑落在地,露出昨夜被他吻出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刺目。她慌忙捡起衣物披上,手指颤抖着系紧衣带,却怎么也对不准系带。

    慕容冲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泛起疼惜。

    他将苏若兰直接搂在怀里,替她系好衣带。“别怕。” 他低声道,“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会处理什么?让我跟你去江南?我是一个弃妇、怨妇罢了?”

    “你是我慕容冲的女人,我自然要带你离开,昨夜之后你休想离开我。”

    慕容冲捏着她的下巴说道,不过该坦白的还是要坦白,“其实我已经有了婚约,府中还有两个,不过你放心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

    苏若兰笑了笑:“你当真以为我的怨恨是因为他纳妾吗?”

    难道不是吗?

    苏若兰看着慕容冲这副表情嗤嗤笑了两声,伸手抚过慕容冲脸颊:“若你负了我,我定比在他身边还要闹腾。”

    慕容冲直接亲了亲她的小嘴:“绝对不会!”

    ······

    云奴在前面引路,慕容冲毫不顾忌的牵着苏若兰的手。

    本来慕容冲是要自己去见清河的,苏若兰说清河毕竟是慕容冲的姐姐,自己必然要以新的身份去见她。

    铜雀台偏殿内,清河正对着菱花镜梳头,乌发如瀑垂落膝头,碧儿握着犀角梳的手忽然顿住 —— 镜中映出慕容冲牵着苏若兰的身影。

    “娘娘,公子和苏娘子来了。”

    一转头却是慕容冲牵着苏若兰的身影,两人指尖相扣的模样落在清河眼底。

    “阿姐。” 慕容冲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得的拘谨。苏若兰则福了福身,倒比昨日多了几分怯意。

    清河唇角勾起抹笑,转头时发梢扫过肩侧:“昨夜睡得可好?” 这话虽是问苏若兰,目光却凝在慕容冲紧扣着的手上。

    “托娘娘的福。” 苏若兰轻声答,耳尖泛起薄红。清河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忽又轻笑:“这些日子周边各国都有来使朝贡的,云奴,去库房挑两副珍珠耳坠给苏娘子。”

    云奴领命欲行,清河却又补了句:“苏娘子生得白,配东珠该是极好的,你带她亲自去挑。那些首饰苏娘子若是看上了尽管挑选。” 苏若兰微怔,抬眼时正撞上清河含笑的目光,那笑意里似有深意,叫她莫名攥紧了慕容冲的手。

    “我同阿姐说些话。” 慕容冲轻轻捏了捏她指尖,苏若兰这才松开手,随云奴退了出去。门扉 传来“吱呀” 合拢的声响。

    房间内只剩下清河和慕容冲两人,清河满是调侃:“我原先不知,你原来有这般喜好!”

    慕容冲有点懵:“什么?”

    “一个拓跋代国的世子妃,一个名动长安的人妻苏蕙。都是有夫之妇,你倒专挑这路女子招惹?”

    “哪有?”

    “不过倒是个标致的。” 清河转身时指尖拨弄着妆奁里的金步摇,声音漫不经心,“比你府里那两个如何?”

    慕容冲知她有意打趣,却也不躲:“各有各的好。”

    “好个各有各的好。不说贺氏,单说这苏若兰 —— 窦滔虽宠妾灭妻,可她终究还顶着窦家妇的名头。窦滔纵是负心,到底名正言顺,你如今……”

    “她我一定要带走,如今之计便是让她和窦滔和离。”

    慕容冲说着却还在观察着清河的神色,清河盯着他眼底的执拗,忽然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阿姐!”

    “姐姐!”

    “清河!”

    慕容冲上前从背后搂住清河,握住她的手,“阿姐可是吃醋了?”(吃醋典故源于唐朝)

    “胡闹!” 清河拍开他的手,却忍不住笑了,“我吃哪门子醋去。”

    “那你在想什么?”

    清河哀叹了一声:“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着怎么帮我的宝贝弟弟啊!”

    “阿姐不恼?”

    “恼什么?” 清河靠在慕容冲怀里,“你的性子倔,你下决心的事情我拦得住么?你既想清楚了,阿姐自会替你周旋。”

    碧儿敲了敲门:“娘娘,陈太医来了。”

    慕容冲一脸奇怪:“你身体不适?”

    清河没有说话拉着慕容冲的手朝另一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