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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重生成为何雨柱 第363章 闫阜贵劝诫刘海中

    忙乎了一整天的刘师傅,终于从街道办的大门走了出来,这会儿的刘师傅简直是生无可恋啊。

    他宁愿在街道办接受教育呢,毕竟回到院子里,他还得面对另一种惩罚。

    跟刘海中比起来,贾张氏的心情可就好多了。

    看着磨磨蹭蹭的刘海中,贾张氏忍不住提醒道:“老刘,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这大晚上的又冷又不安全,我才不会在这儿等你呢。”

    刘海中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今天也不至于这么惨。

    他今天中午都没回家吃饭,就怕碰到自己的大儿子,被大儿子嫌弃。

    刘海中不想搭理贾张氏,自己背着手,走在前面。

    贾张氏在后面偷笑,有啥好得意的,等会儿到了院子里,看他还得意不。

    刘海中走在前面,听着后面隐隐约约的笑声,气得直咬牙,他就想不明白了,为啥自己会被扔烂菜叶,贾张氏却啥事没有。

    等今天过去,他一定要去找杨文江,把贾张氏也拉下水,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有了这个念头,刘海中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贾张氏挑了挑眉,这还有急着去受罚的?

    难不成是今天学习学傻了?

    贾张氏紧赶慢赶,终于在四合院门口,看到了犹豫不决的刘海中,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还以为刘海中真学傻了呢。

    两人进了院子,心里直犯嘀咕,这院子静悄悄的,怪吓人的,难道人都跑光了?还是说又有啥事?

    刘海中心里头乐开了花,要是真有啥事,那今天的事没准儿就得往后推,能拖一天是一天。

    可到了中院,刘海中就笑不出来了,他瞅见二大爷拎着个牌子,上头写着“破坏团结”,其他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刘海中只觉得这字儿特别刺眼,他太熟悉这字儿了,每年贴对联的时候都能瞧见,谁能想到今天居然挂到自个儿身上了。

    闫阜贵尴尬一笑,“老刘,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在这儿等你呢,快把这个挂上吧!”

    刘海中闷不吭声,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闫阜贵。

    闫阜贵也是没办法,只好自己拎着绳子,给刘海中套上,还顺便把牌子摆得端端正正的,心说还好,刘海中没挣扎。

    紧接着,闫阜贵就拉着刘海中到了大家跟前。

    杨文江给周围几个人使了个眼色,这是他怕刘海中不老实,特意叫过来的,只要刘海中有啥反抗的举动,大家立马就动手。

    许大茂、何雨柱也在这几个人里头。

    许大茂感觉有些可惜,这刘海中咋不反抗呢,他下午还特意让何雨柱教了两招,也想学学何雨柱,来个一脚定乾坤呢。

    紧接着,杨文江掏出闫阜贵写好的稿子,开始数落起刘海中来,不得不说,闫阜贵这老师当得真称职,写的词儿就是好。

    刘海中听得是晕头转向,好多词儿他都在广播里听过,哪成想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杨文江说完后,就轮到刘海中自我批评了,“我有罪,我不应该破坏团结,我因为嫉妒……”

    这可是必要的环节,杨文江说了,要是不合格,还得加几天,他可不想多遭罪。

    刘海中说完后,就该院子里的人发言了,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好像都不太愿意出来当这个出头鸟。

    许大茂嘿嘿一笑,他才不怕呢,于是,他就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

    许大茂的口才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要不放电影的时候,人家解说得那么精彩呢。

    刘海中能说的事儿可太多了,许大茂先是把这次的事儿说了个遍,反正把刘海中说得一无是处。

    什么打孩子、打徒弟、发酒疯,甚至连刘海中在厂子里随便折腾徒弟的事儿都给抖搂出来了。

    有人做出头鸟了,大家自然是不怕了,不少邻居都跟着许大茂骂了几句。

    人群渐渐散去,刘海中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还好,没像闫阜贵上次那样,被扔烂菜叶什么的,回家不用换衣服了。

    刘海中回到家后,常爱花赶紧把饭菜端了过来,喊刘光福、刘光天过来吃饭。

    这俩可不想跟他们爸一块儿吃饭,甚至想早点吃,就怕他们爸一生气又揍他们。

    常爱花做饭前说了句,“你爸要是真打你们两个,你们能跑得掉吗?”

    他妈说的有道理,就算他们两个躲在自己屋里,刘海中还不能进来打他们了?

    没办法,只好坐下来一起吃饭。

    饭桌上,气氛那叫一个压抑,大家都在默默吃着饭,一声不吭。

    刘海中吃着吃着,突然“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刘光天,你吃饭吧唧嘴干啥呢,谁教你这么吃饭的?”

    然后“嗖”的一下站起身来,抽出腰带,就往刘光天身上抽。

    刘光天抱着头,心里自嘲,在外面受了气,就知道回家里打孩子,还冠冕堂皇找借口。

    刘海中接着说道:“刘光福,你笑啥呢,我很好笑吗?”

    “啪”的一声,皮带又抽到刘光福背上。

    刘光福哎哟一声,“爸,我没笑,我没笑你啊~”

    “还敢顶嘴!”刘海中又是一皮带。

    这下,刘光福也不敢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唤。

    闫阜贵提着一瓶酒,站在刘家门外,那叫一个尴尬,他刚到这儿,就碰到刘海中打孩子发脾气。

    他本来想回去,可事情还没跟刘海中说呢,至于进去,他可不敢,怕刘海中正在气头上,连他一块儿打。

    心里暗暗埋怨杨文江,王建君也会写毛笔字,为啥非得让他写啊!

    杨文江也是和刘海中老邻居了,为啥他不上门来说这件事。

    等了一会儿,听到屋里没了动静,传出刘海中一句“吃饭!”,闫阜贵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敲响了刘家的门。

    “老刘,是我老闫,过来找你有点事儿!”

    刘海中黑着脸,看都不看闫阜贵一眼。

    常爱花笑着说道:“光福,给二大爷开门,他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这句话其实是在给刘海中台阶下呢。

    刘光福哪敢去开门啊,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刘海中,等他发话。

    常爱花见刘海中没有反驳,瞪了一眼刘光福,“抓紧去开门。”

    刘光福见他爸没有反驳,只能小心翼翼去开门。

    闫阜贵看到疼的龇牙咧嘴的刘光福,心里叹了一口气,都是自己孩子,那至于这样子,他就没怎么打过孩子,也不会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

    闫阜贵拎着酒,进了屋,“老刘,我给你带了瓶好酒,咱哥俩好久没一块儿喝了,一起整两口。”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二大爷,您这酒我可喝不起,我就是个小老百姓,哪敢让二大爷陪我喝酒啊!”

    听到刘海中这阴阳怪气的话,闫阜贵有点儿下不来台。

    好在常爱花这时候出来打圆场,“老刘,你说啥呢,我再去炒俩菜,给你们下酒。”

    同时对刘光福喊:“赶紧给你爸和二大爷拿酒盅啊,傻愣着干啥!”

    闫阜贵一屁股坐下,打开酒,就要给刘海中倒酒。

    刘海中用手捂住酒杯,“二大爷,这酒我可不敢喝,有啥事您直说吧!”

    闫阜贵尴尬一笑,给自己倒了一酒盅,“老刘啊,这事我和三大爷都替你说情了,可你也知道,杨文江这次就是想拿个人开刀,对你的处罚确实重了点。

    你也多担待点,你也当过大爷,知道咱这院子不好管,你就多体谅体谅。”

    然后又说:“光福啊,你没看你爸酒盅空着呢,赶紧给你爸倒酒啊!”

    刘光福“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拿起酒瓶,给刘海中倒酒。

    闫阜贵看着刘海中酒盅里有了酒,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刘光福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他就跟他哥一样,整天闷不吭声,哪像现在,又是开门,又是倒酒,全成他的活儿了。

    闫阜贵端起酒盅,敬了刘海中一杯,然后就开始唠起了以前的事儿。

    等半瓶酒下肚,闫阜贵觉得气氛差不多了,“老刘啊,以后你还是收敛着点儿性子吧,现在可不像咱和老易当大爷那时候了。

    前几天,杨文江可说了,你要是再闹事,咱这邻居可就当不成了!”

    刘海中夹菜手一顿,放下筷子,端起酒盅,喝了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闫阜贵跟着抿了一口,“啥意思你肯定清楚,我这不就是怕咱们以后做不成邻居嘛,所以才过来跟你说一说。

    你以后可得收着点性子。”

    刘海中心里清楚,杨文江这是想把他从四合院撵出去啊,他也不吭声,就那么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面露尴尬,不敢直视刘海中的眼神。

    刘海中,把桌上酒盅拿起来,紧紧攥着,“咕嘟咕嘟”一口全干了,喝完也不把酒盅放下,就那么攥在手里。

    闫阜贵长叹了一口气,把酒喝完,“老刘,天也不早了,我也喝了不少,我先回去歇息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还是希望你能住在院子里,毕竟,大家都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说完,闫阜贵站起身来,出门而去。

    刘海中攥着酒盅,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倒酒!”

    刘光福眼疾手快,立马给刘海中满上。

    常爱花就在旁边瞅着,大气都不敢出。

    闫阜贵出了门,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是真心不想来啊,可是,这是杨文江交代的,连酒都给他买好了。

    好在,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菜,事情也办妥了,也不算亏。

    接下来,还得去给杨文江回话。

    闫阜贵走后,刘海中那酒是一盅接着一盅,压根儿不吃一口菜。

    常爱花在旁边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当家的,你吃两口菜,别光喝酒啊,对身体不好!”

    刘海中才不管常爱花怎么阻拦呢,又灌了一杯,结果,这酒喝得太急,“咳咳咳”,一下子呛到了。

    常爱花见状,赶紧扑上去给他拍背,刘海中咳嗽了两声,脸被呛得通红,一把推开常爱花。

    “连这破酒盅也敢欺负我。”

    说着,用力把酒盅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白瓷的酒盅碎了一地,还迸溅出一些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刘海中一把抓过闫阜贵的酒盅,扯着嗓子冲刘光福喊道:“倒酒!”

    刘光福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刚才被他爹那么一吓,手都有点抖,这酒倒得颤颤巍巍的,一不小心就洒在了刘海中的手上。

    “啪”的一声,刘海中把酒盅往地上一摔,又是一地碎片,夺过刘光福手中酒瓶,“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两口。

    “玛德。倒个酒都不会,要你有啥用!”

    话一说完,刘海中飞起一脚踹向刘光福。

    这次他可没拿皮带,一只手拎着酒,边喝酒边踹刘光福。

    “就你劲儿大,就你会踹人,看老子踹不死你。”

    刘光福紧紧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只希望自己少挨几脚。

    衣服不小心被地上的瓷片划了个口子,里面发黄的棉絮都露了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隔壁的吴春明当然听到了,一听就知道,这是在骂何雨柱呢。

    他还寻思着,刘海中刚才打了一顿,发发火应该就没事了,谁知道又打人了。

    也不知道三大爷跟他说了啥,能让他这么生气。

    徐春妮在旁边插话道:“当家的,你……”

    吴春明摆了摆手:“估计没啥大事,二大爷这么大张旗鼓地来,不可能是给柱子拉仇恨。

    当然,也不排除有意外,等明天我见到柱子,跟他提一嘴。”

    闫阜贵从杨文江家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不禁缩了缩脖子,哎呀妈呀,这事儿真是一环扣一环啊,他又得让他媳妇出去传话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得悄悄的,不能像上次那么明显了。

    闫阜贵回到家,跟自己老伴说了一下任务。

    杨瑞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老闫,这都是真的?

    一大爷真要把刘海中赶出院子?”

    闫阜贵忙不迭地比了个“嘘”的手势:“你可小点声儿,别让人听见喽,一大爷说了,刘海中要是再闹出啥大动静,才会把他撵出去呢,这不还没撵嘛。”

    杨瑞华说道:“这不一码事嘛!

    就老刘那脾气,指不定啥时候又整出个大事,那不就被撵走了。

    这都多少年的老邻居了,就这么被撵走,老刘还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爷,一大爷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闫阜贵说道:“一大爷不就盼着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嘛。

    可你看看老刘,都闹了好几回了,就算看在情分上,也不能让他这么一直折腾下去啊。

    上次是刘光齐,这次是吴春明,谁知道他下一个会找谁呢?

    你忘了刘光齐那次,他媳妇和孩子差点被打,要不是有人拦着,那么小的孩子,哪能经得起他那一皮带啊。”

    杨瑞华一愣,接着说道:“你说得对,明天我就把这事悄悄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