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降临，请选择你想要的死法 第448章 【一无所有】的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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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真是一个好天气。
哲穿着研究所的制服，靠在一棵大树底部，他待在树荫里，闭着眼睛，默默地听着。
“喂，猫猫别偷吃了，你看你又胖了一圈了。”
伊利斯在和猫猫抢烧烤。
“我哪有......又胖一圈......”
猫猫叼着一串烧烤，一边和伊利斯抢另外一串。
叶一端着新的烤串，和善地制止两个人的争抢：“灭师傅还在烤，你们两个别抢了。”
柳在湖边甩出钓竿，莫德尔与刹那帮忙搭建薇薇设计的便携式野餐帐篷。
一块大画板前，小桑妮在教时秒画画，小桑妮调出来的色彩很丰富，时秒画画的笔触也很柔和。
奥米什、安娜，研究所的伙伴都在这里，哲都能听到。
但他仍然靠在树下的阴影里，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听到有谁喊了一声，叫“队长”一起来吃饭，哲睁开了眼睛。
漆黑冰冷，毫无遮拦，宇宙空间永远是那样的明净。
满天繁星的位置从来没有改变过，哲曾见过几颗星星的诞生，也曾见过众多星星的熄灭。
他从未觉得自己应该成为太阳，他应该成为推着太阳的西西弗斯，直到有人将利剑插入他的胸膛，将太阳夺走。
他应该以坠落，迎接自己的胜利。
【一无所有】在王座上等候着，它闭目以候，等待那颗流星划过......
伊滋塔纳发射场，众人正在进行最后的安排，白金之海的“光之树”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就差最后一件事：打败【一无所有】。
戴丝忒洛伊娅提供情报：“哲已经舍去了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成为某种概念性的存在，要打败他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那么容易也要上了，我们不是就差这么一件事了吗。”
贺雅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大战之前，让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是很重要的。
“不错嘛，贺雅。”吴桐在一旁打趣道：“以前傻乎乎的丫头，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使了。”
当然了，贺雅可是继承了黑鸦的衣钵，是此世最伟大的神秘魔法使。
阿吉娜有些在意艾思的状态，这份忧心被柳空空察觉，柳空空告诉阿吉娜不会有事的。
“艾思她很强的，不用担心她。”柳空空是他们之中最了解艾思，也是最了解敌人的人了，“我们所拥有的意志，并不比哲背负整个文明的意志差多少。”
在意志同等的情况下，就是靠行动弥补了。
吴桐拽了拽领口，稍作轻松地表示：“哲他只有一个人，我们可是有很多人的，所以，相信我们自己的力量吧。”
发射提示音开始倒数，伊滋塔纳将使用“跃迁技术”，将众人投放到位于宇宙空间的“竞技场”上。
蕾娜广播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站在发射区最前方的艾思睁开眼睛，默默说道：“【一无所有】的凯撒，我们来杀你了。”
一颗流星突破大气层，穿过黑暗的宇宙空间，坠落在那座巨大的“竞技场”上。
那个人就在那里，就在王座之上，他一直在等待艾思他们的到来。
但他不会再留手了，他不再是以“人类”的身份，而是以“天启降临”的身份向他们发起进攻。
哲从王座上起身，冰封王座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灰飞烟灭，这座“竞技场”提供了可以传递声音的介质，激荡着天启能量的声音在宇宙空间中回荡。
“梵天百兽，加诸此身；”
“踏上前来，此即......”
已经变为“凯撒·一无所有”的哲呈现出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姿态。
【一无所有】的身上出现各种“世界毁灭因素”的特征：“炎雀”的不灭火羽拖在身后，【数据删除】的光环在头顶旋转，“白夜”的血色耀纹在肌肤上铭刻，“终末鸟”的绷带在左臂缠绕。
完全解放的“烬灭者”在【一无所有】的右手中燃烧，它向“挑战者”们，踏出一步。
尖锐的结晶岩脊拔地而起，直接冲散了艾思几人的队形，贺雅展开“拯救者”神备，开始构筑能够覆盖整座“竞技场”的神秘魔法。
要先抢夺战场的控制权，【一无所有】左臂缠绕的绷带缝隙间，挣开了金色的瞳眼。
竞技场的上空立即被“终末鸟”的阴云遮蔽，大怪兽的嚎叫也此起彼伏地响起。
光芒被夺走，盲目、沉沦、震颤、腐蚀的负面效果接踵而至。
但从黑暗中亮起的星辰之光，驱散了缠绕于“圣枪”周围的阴翳，“逐梦”阿吉娜解放手中的“雕刻家”，瞄准遮蔽上空的核心，投出了手中汇集星尘的圣枪。
“这一击，贯穿星辰！！！”
“终末鸟”的阴云被阿吉娜驱散出一片空洞，贺雅也抓住机会，成功取得战场的掌控权。
【一无所有】执意挥剑斩出月轮形炎斩，直冲“雕刻家”脱手的阿吉娜。
本想切换成防御架势的阿吉娜突然发现，一圈淡金色的结构在她面前推出，撞上【一无所有】的炎斩直接抵消掉了攻击。
这是贺雅的“拯救者”的特殊能力，在贺雅展开的“拯救法环”里，贺雅会保护所有人的。
在最靠近【一无所有】的地方，时间与空间的叠层正在不断地震颤。
艾思手中的绯影大剑与【一无所有】手中的“烬灭者”猛烈碰撞，期间爆发的冲击力贯穿了临界，时间线与空间层都在受此波动。
已经不是毫无抵抗之力了，但艾思与【一无所有】之间的势均力敌，还是难以维持。
艾思双手持着“绯影”，而【一无所有】只需要单手压着“烬灭者”就能与艾思僵持，那空出来的一只手，艾思就很难对付了。
艾思察觉到三种力量的融合，【一无所有】空着的左手前旋转出红色的裂缝，一把长满眼睛的方形大剑从裂缝中伸了出来。
这把剑在不久前出现过，曾出现在“终末·正义”的手中，只是那把“薄瞑·伪”的剑身上还缠绕着带血的绷带。
而出现在【一无所有】手中的“薄瞑”，是跨越了“红尘·天启鸟”之后，迎来“破晓”的完全之刃。
“薄瞑”应该是最后一把“天启武装”的，只是当时伊利斯直接轰烂了天启鸟的核心，才就此作罢。
现在【一无所有】将其复现了出来，“薄瞑”与“烬灭者”双持，朝艾思砍了下去。
螺旋的传送门瞬间打开，艾思被传送离开，一刀劈空的“薄瞑”在空中留下一道无法消散的裂缝，直到【一无所有】自己将其缝合。
吴桐用“影狸”的力量将艾思拉了过来，吴桐说道：“它拥有所有‘世界毁灭因素’的力量，而且不是现文明经过削弱的，而是前文明完完整整的力量。”
所以现文明对付“世界毁灭因素”的方法不怎么管用，要使用前文明的经验。
黑色的物质从吴桐的指尖开始蔓延，“骇人恶兽”在吴桐身上着装，曾经不可名状的漆黑物质，在吴桐取回完整的力量后变为装甲，即便吴桐仍然是怪兽的形态。
“绝望”融合在“骇人恶兽”的装甲上，吴桐一声咆哮，复数的神秘魔法在【一无所有】周身形成。
大量贺雅见都没见过的神秘魔法在自己的天启领域内形成，把她吓了一大跳：“哇哦，吴桐前辈，你这些神秘魔法都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爱喝咖啡的伙伴教给我的。”
野兽状态的吴桐拉着艾思闪进刹那的间隙，在交叉的神秘魔法间对【一无所有】发起了攻击。
要抵挡神秘魔法【一无所有】就要挥动手中的两把武器，挥动两把武器抵挡神秘魔法，就无法将攻击锁定在吴桐与艾思身上。
所以【一无所有】选择，扛下所有的攻击。
一对黑白的翅膀在吴桐身后展开，属于“白夜”的“失乐园”白羽，与“终末鸟”的“破晓”黑羽，在【一无所有】的身后振翅。
一黑一白两只翅膀，吸收了所有的伤害。
“世界毁灭因素”的力量尽显，但吴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永远也不要忘记，千万不能忘记。”吴桐高呼着，“绝望”在手中凝结成刃，“那些决定了现在的，所有的过去。”
连【一无所有】自己都没有注意，一道螺旋的传送门在它后上方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中冒了出来。
是啊，在以往的记忆里，猫猫的传送门总能在最正确、最合适的位置与时机开启，从来没有例外的，为战局带来转机。
黑色与白色的风从传送门中涌了出来，旋转的风组成阴阳，撕开了【一无所有】的防御。
柳空空从传送门中冒了出来，与“涅凰”深度融合的姿态，让柳空空靠近这最巅峰的力量一瞬，成功用“爻阴”与“爻阳”为吴桐创造了机会。
就像那一次对抗“白夜”那样，进入刹那瞬间的吴桐，斩下了【一无所有】的翅膀。
【一无所有】坠落到地面，它有些恍惚，那些从属于自己的记忆，它从来没有遗忘那些过去。
只是在视角转换后，有些恍惚。
艾思、吴桐，还有柳空空重新落回地面，这一次，人类站在了与【一无所有】同等的高度。
“你们，很不错。”
【一无所有】没有因为翅膀被斩断而暴怒，正相反，它感觉自己变得轻盈了。
战斗，还没有结束。
吴桐说得对，千万不能以往那些，决定了现在的过去。
融合了所有“世界毁灭因素”的身躯开始结构，【一无所有】膨胀变得巨大，失去人类的形态，变为最后的“凯撒”。
业魔入渊，救世拔剑。
巨大的“凯撒·一无所有”踏足震撼，直接震碎了贺雅为控制竞技场而布下的神秘魔法。
“烬灭者”也被“凯撒·一无所有”完全吞噬，纯粹的又天启能量构成的巨剑出现在“凯撒”的手中。
战场的掌控权瞬间易位，不存在的星云在竞技场上方展开，颗颗流星坠落，紧随着爆破而落下的，是一个正在崩解的小行星。
轰鸣之后，被爆炸犁过一遍的竞技场满目疮痍，但几株正在熊熊燃烧的生命，宣告着最终碰撞的开幕。
炎柱在空中凝结，黑色的影子在炎柱之间来回穿梭。
吴桐举着一根“十字架”形状的炎柱，砸向“凯撒·一无所有”。
爆发着白焰的“炎柱·九崩”滞缓了“凯撒·一无所有”的行动。
“拯救者·贺雅”的神备光芒也完全燃烧，巨大金色法阵在竞技场外旋转而成，“拯救”的光束扫射倾泻在“凯撒·一无所有”的身上，爆冲的光束令“凯撒·一无所有”不断地后退。
“涅凰”的图腾在“凯撒·一无所有”的面前展开，“意之极”抵达巅峰的柳空空右手空握，一记“击云”呼啸而出。
“凯撒”直刺巨剑与“击云”对碰，交锋的一直不断消磨，“凯撒”手中的巨剑也被一点一点碾碎。
直至巨剑破碎，“凯撒·一无所有”中门大开，闪到其面前的两道人影，同时爆发了浩瀚的意志。
“逐梦·阿吉娜”手中的“雕刻家”释放炫彩光芒，浩瀚的意志汇聚与枪尖一点。
吴桐也选择了他最初的力量，那把开始一切的“悲伤”，一枚闪光的子弹上膛，瞄准“凯撒·一无所有”的核心，扣动扳机。
圣枪与子弹螺旋推进，那坚不可摧的外壳，也被阿吉娜与吴桐的攻击，钻出破裂的缺口。
所有的真实全部锁定，艾思拖着凝聚了“真实”的大剑，踏出属于人类的意志，冲向那破裂的缺口。
一阵白光闪过，艾思来到了一片浩瀚的星海。
她已经变回最初的模样，她仰望四周，直到一个声音向她解释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就是，‘天启降临’的白金之海。”
已经变回人类的哲，抱着胳膊从星海中起身，靠近艾思，“你终于抵达了这里，艾思。”
“嗯，接下来，就是最后了吧。”
艾思深吸一口气，剑形态的“绯影”出现在手中，它现在变得如此趁手，也意味着艾思已经抵达最终。
“嗯，接下来，就是最后了。”
哲回答了艾思，同样简化的“烬灭者”也出现在他的手中。
两人就这样走向彼此，开始最后的战斗。
“在此之后，你将成为唯一的‘天启降临’，接管这片白金之海。”
哲的话语响起。
“我明白了，我会走上与你截然不同的道路的。”
艾思回答道。
“我知道，已经跨越了‘天启’的你们，一定能做得更好。”
哲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遗憾。
这个已经守望了人类两个文明的人，现在只有一股解脱的感觉。
在与艾思的对抗中，哲的身影逐渐透明，他正在消失，正在去往他应该去的地方。
哲沉默着，在即将消散的最后时刻，他依然沉默着。
直到，最后一次振刀，彻底消散。
......
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真是一个好天气。
哲回到了那一棵大树底部，他眼睛仍然闭着，他有些踌躇，但一个温柔的声音令他有了睁开眼睛的勇气。
“大家都在等你呢，哲。”
菲靠在哲的身旁，在树荫下仰望蓝天。
这一次，菲成为了哲的依靠，哲睁开眼睛，他看见蓝天碧草，和风暖阳，大家，还有菲。
“我想多享受这一刻。”
哲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着，一切都结束了的这一刻。
菲感觉到哲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到一股，分外浓烈的情感。
菲柔和地说道：“没问题，我们，还有大家，会一直等你的，一直。”
哲穿着研究所的制服，靠在一棵大树底部，他待在树荫里，闭着眼睛，默默地听着。
“喂，猫猫别偷吃了，你看你又胖了一圈了。”
伊利斯在和猫猫抢烧烤。
“我哪有......又胖一圈......”
猫猫叼着一串烧烤，一边和伊利斯抢另外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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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米什、安娜，研究所的伙伴都在这里，哲都能听到。
但他仍然靠在树下的阴影里，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听到有谁喊了一声，叫“队长”一起来吃饭，哲睁开了眼睛。
漆黑冰冷，毫无遮拦，宇宙空间永远是那样的明净。
满天繁星的位置从来没有改变过，哲曾见过几颗星星的诞生，也曾见过众多星星的熄灭。
他从未觉得自己应该成为太阳，他应该成为推着太阳的西西弗斯，直到有人将利剑插入他的胸膛，将太阳夺走。
他应该以坠落，迎接自己的胜利。
【一无所有】在王座上等候着，它闭目以候，等待那颗流星划过......
伊滋塔纳发射场，众人正在进行最后的安排，白金之海的“光之树”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就差最后一件事：打败【一无所有】。
戴丝忒洛伊娅提供情报：“哲已经舍去了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成为某种概念性的存在，要打败他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那么容易也要上了，我们不是就差这么一件事了吗。”
贺雅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大战之前，让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是很重要的。
“不错嘛，贺雅。”吴桐在一旁打趣道：“以前傻乎乎的丫头，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使了。”
当然了，贺雅可是继承了黑鸦的衣钵，是此世最伟大的神秘魔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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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志同等的情况下，就是靠行动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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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射提示音开始倒数，伊滋塔纳将使用“跃迁技术”，将众人投放到位于宇宙空间的“竞技场”上。
蕾娜广播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站在发射区最前方的艾思睁开眼睛，默默说道：“【一无所有】的凯撒，我们来杀你了。”
一颗流星突破大气层，穿过黑暗的宇宙空间，坠落在那座巨大的“竞技场”上。
那个人就在那里，就在王座之上，他一直在等待艾思他们的到来。
但他不会再留手了，他不再是以“人类”的身份，而是以“天启降临”的身份向他们发起进攻。
哲从王座上起身，冰封王座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灰飞烟灭，这座“竞技场”提供了可以传递声音的介质，激荡着天启能量的声音在宇宙空间中回荡。
“梵天百兽，加诸此身；”
“踏上前来，此即......”
已经变为“凯撒·一无所有”的哲呈现出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姿态。
【一无所有】的身上出现各种“世界毁灭因素”的特征：“炎雀”的不灭火羽拖在身后，【数据删除】的光环在头顶旋转，“白夜”的血色耀纹在肌肤上铭刻，“终末鸟”的绷带在左臂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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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结晶岩脊拔地而起，直接冲散了艾思几人的队形，贺雅展开“拯救者”神备，开始构筑能够覆盖整座“竞技场”的神秘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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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黑白的翅膀在吴桐身后展开，属于“白夜”的“失乐园”白羽，与“终末鸟”的“破晓”黑羽，在【一无所有】的身后振翅。
一黑一白两只翅膀，吸收了所有的伤害。
“世界毁灭因素”的力量尽显，但吴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永远也不要忘记，千万不能忘记。”吴桐高呼着，“绝望”在手中凝结成刃，“那些决定了现在的，所有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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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一次对抗“白夜”那样，进入刹那瞬间的吴桐，斩下了【一无所有】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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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还没有结束。
吴桐说得对，千万不能以往那些，决定了现在的过去。
融合了所有“世界毁灭因素”的身躯开始结构，【一无所有】膨胀变得巨大，失去人类的形态，变为最后的“凯撒”。
业魔入渊，救世拔剑。
巨大的“凯撒·一无所有”踏足震撼，直接震碎了贺雅为控制竞技场而布下的神秘魔法。
“烬灭者”也被“凯撒·一无所有”完全吞噬，纯粹的又天启能量构成的巨剑出现在“凯撒”的手中。
战场的掌控权瞬间易位，不存在的星云在竞技场上方展开，颗颗流星坠落，紧随着爆破而落下的，是一个正在崩解的小行星。
轰鸣之后，被爆炸犁过一遍的竞技场满目疮痍，但几株正在熊熊燃烧的生命，宣告着最终碰撞的开幕。
炎柱在空中凝结，黑色的影子在炎柱之间来回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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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着白焰的“炎柱·九崩”滞缓了“凯撒·一无所有”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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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直刺巨剑与“击云”对碰，交锋的一直不断消磨，“凯撒”手中的巨剑也被一点一点碾碎。
直至巨剑破碎，“凯撒·一无所有”中门大开，闪到其面前的两道人影，同时爆发了浩瀚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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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也选择了他最初的力量，那把开始一切的“悲伤”，一枚闪光的子弹上膛，瞄准“凯撒·一无所有”的核心，扣动扳机。
圣枪与子弹螺旋推进，那坚不可摧的外壳，也被阿吉娜与吴桐的攻击，钻出破裂的缺口。
所有的真实全部锁定，艾思拖着凝聚了“真实”的大剑，踏出属于人类的意志，冲向那破裂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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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变回最初的模样，她仰望四周，直到一个声音向她解释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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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变回人类的哲，抱着胳膊从星海中起身，靠近艾思，“你终于抵达了这里，艾思。”
“嗯，接下来，就是最后了吧。”
艾思深吸一口气，剑形态的“绯影”出现在手中，它现在变得如此趁手，也意味着艾思已经抵达最终。
“嗯，接下来，就是最后了。”
哲回答了艾思，同样简化的“烬灭者”也出现在他的手中。
两人就这样走向彼此，开始最后的战斗。
“在此之后，你将成为唯一的‘天启降临’，接管这片白金之海。”
哲的话语响起。
“我明白了，我会走上与你截然不同的道路的。”
艾思回答道。
“我知道，已经跨越了‘天启’的你们，一定能做得更好。”
哲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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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沉默着，在即将消散的最后时刻，他依然沉默着。
直到，最后一次振刀，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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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菲成为了哲的依靠，哲睁开眼睛，他看见蓝天碧草，和风暖阳，大家，还有菲。
“我想多享受这一刻。”
哲终于放下了一切，享受着，一切都结束了的这一刻。
菲感觉到哲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到一股，分外浓烈的情感。
菲柔和地说道：“没问题，我们，还有大家，会一直等你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