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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越就被政哥噶了 第397章 难办哦~

    “谁啊?”

    苏瑾月也很好奇,莫名其妙的,杀她做什么?

    “张良,还有李牧之孙李左车的部曲。”

    “哦……”苏瑾月无所谓的再次端起茶盏。

    片刻之后。

    “咳咳咳……谁?咳咳……”

    苏瑾月懵了。

    谁?张良?

    她回想着那把刺向自己的长剑,以及,长剑之后的那张……emmm……确实有些好看的脸。

    张良?

    那就说得通的,貌若好女嘛~

    不过……

    “他为啥杀我?”

    嬴政叹息一声,自己的心里也觉得有些无语。

    “上一次,他那刺杀,咱们不是对外放出消息,说我病重了吗?”

    “啊……是啊!”苏瑾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嬴政。

    嬴政再次叹息,他是不指望着自家傻孩子能自行想透了,索性直接讲明。

    “他认为,有你在,不管刺杀多少次,朕都能被你救回来,所以就想着先把你除了,再图其他。”

    苏瑾月震惊脸!

    这可是谋圣张良啊!

    自己被他锁定了?

    那岂不是人头不保?

    “吾儿,朕准备直接下令,将张良等人枭首示众。”嬴政霸气的声音响起。

    刚刚还在替自己小命担忧的苏瑾月,立马伸出了大拇指。

    “霸气,不愧是你啊,父皇!”

    这就是有始皇撑腰的感觉吗?

    这满满的安全感,简直绝了!

    不过!

    “砍头就算了吧,父皇,那可是张良啊?浪费不可取啊……”

    苏瑾月抿嘴舔笑着:“咱还得打好多土地呢,缺人,缺人才啊!”

    “你倒是大度。”嬴政不快的垂下嘴角,很不愿意妥协,“泱泱大秦,哪里就缺他一个张良。”

    苏瑾月悄悄的看了看好大爹的脸色。

    这脸黢黑,看来是动了大气了。

    “那不是外面的土地太多,多留一个人才就能多打下一片地吗?”

    “哼!”嬴政冷哼。

    苏瑾月在一边呵呵的赔着笑,嘴里却不停的嘟囔着:“那东北边屁大点的小地方,以后可是总说自己是整个亚洲文化的发源地呢,啥都往自己头上按,啥都偷都抢,父皇你知道叫啥吗?韩国,切……白人的走狗……”

    “那群人现在都还是蛮夷不化的野人呢,旧韩遗民逃过去了自称韩人,他们也跟着这么称呼自己,啧啧啧……他们竟然还吹捧曾经占领了整个中土平原……”

    她这话说的毫不客气,让听着的嬴政越来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住,“duang”的一下,拍向桌面。

    “你不要激朕,那地儿朕一定会打下来!你先说那张良的事儿!”

    他气鼓鼓的,伸出手指隔空点着苏瑾月,“那贼子,一心反秦,就算你再惜才,有反心,朕也不会用他。”

    这倒是个难事儿。

    苏瑾月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这人倔,贼拉拉倔。

    还很聪明。

    倔驴不可怕,怕的是聪明的倔驴。

    难办哦……

    坐在上首的嬴政非常好心情的看着底下抓耳挠腮的苏瑾月。

    只等着三儿放弃,他立马就下令。

    管他谋圣不谋圣的。

    那刘贼不照样被他锁在柴房里,叫天天不应?

    苏瑾月苦思无果,即将放弃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人。

    “父皇,让那萧何去办!”

    “哦?”嬴政感觉到有趣,“怎么找他?”

    苏瑾月笑的贱兮兮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嘛~换个人试试,说不定照样能成呢?”

    这倒是嬴政没有想到过的。

    将这俩聚到一起……

    一时之间,嬴政也有些犹豫起来。

    倒是苏瑾月,提出了建议之后,就撂挑子不管了,开心的吃着果子,等待好大爹考虑好里面的各种可能。

    “嘎嘣嘎嘣……”

    嬴政皱眉。

    “嘎嘣嘎嘣……”

    嬴政叹息。

    “咻——”果核落地。

    嬴政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的眼神定定的落在苏瑾月的头发上,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便依你所言,让那萧何尝试一番。”

    深秋萧瑟,阴霾笼罩在恒山郡的上空,黑沉沉的天气让本就提心吊胆的百姓们,更加不愿意出门。

    郡守府的后院,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昏暗的光线透过狭小的气窗,洒在满是稻草的地面上。

    张良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他的身上裹满了包扎伤口的白布,微微扭动,白布上就会有鲜血渗出。

    敢夫已死,身中数刀,不治而亡。

    其他被迷晕的部曲们也相继离世。

    只有他和陈桩,在狱卒的日夜看守之下,尚未寻到自尽的机会。

    张良无力的靠在土墙上,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那错失的一剑。

    只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能将长剑刺入那月华帝君的胸膛。

    张良哀叹着,时运不济,造化弄人。

    偶尔,他也会想到远在东海郡的水娘,还有他那刚刚会走的儿子。

    是他对不住他们娘俩儿,徒留他们孤儿寡母的,艰难挣扎。

    牢房外,几道脚步声响起。

    狱卒殷勤的声音传来,吸引了张良的注意。

    “长史大人,里面请,小心脚下。”

    长史大人?来这大牢里做什么?

    管他做什么,总之与他无关。

    张良思衬着,缓缓阖上双目。

    狱道狭窄,萧何迈着沉稳的步伐,在狱卒的引领下,缓缓走向张良所在的牢房。

    他穿着一袭黑色的秦官长袍,发如墨染,束之齐整,竟是丝毫看不出已经年逾半百。

    要不怎么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保养品呢。

    “你就是两次行刺的主谋张良?”他站在张良的牢房外,两人间隔着粗壮的木栅栏,相互打量的对方。

    张良抬眸,最先入目的就是那一身官袍、长靴,和那腰间悬挂着的象征权力的玉珏。

    还有萧何身上散发着的那种与这阴森大牢格格不入的干练与威严。

    张良蹙眉,他能说的已经说了,不想说的再换无数审问官,他也是不会说的。

    “你又是何人?”张良的语气轻慢,带着浓重的挑衅。

    萧何却温和的笑笑,眼神里带着对张良的敬意,又带着几分身为秦臣的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