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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出宗门后,我当男主,你哭啥? 第483章 我饿了......

    低笑声震得她耳尖发麻。江逾白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在掌心落下一吻。

    “没事,”

    晨光为他垂落的睫毛镀上金边,“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窗外,火凤正叼着一枝新开的桃花飞过,惊起一树雀鸟。

    那株从魔宗移来的巨木在晨风中舒展枝叶。

    云潇潇突然撑起身子,发丝从江逾白指间滑落:“骗人。”

    她指尖凝起一缕红光,在空中绘出星图,“天璇星位已移,至少过了五日。”

    江逾白望着她认真的侧脸,忽然伸手将那星图搅散。

    破碎的红光映在他眼底,像极了那年魔宗满山的枫叶:“九幽秘境又不会长腿跑了。”

    “可那些老怪物会。”云潇潇气鼓鼓地扯过外袍,却突然身形一晃。

    江逾白的手臂立刻环上来,掌心贴在她后心渡入灵力。

    窗外传来“咚”的一声,火凤把叼来的桃花枝扔在了窗棂上。

    花瓣簌簌落下,有几片沾在云潇潇还未束起的长发间。

    “你看,”江逾白轻轻摘下一片花瓣,“连它都觉得你该再休息会儿。”

    云潇潇正要反驳,院中突然传来顾云舟的咳嗽声:“二位,早膳在亭中要凉了。”

    那声音里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调侃,惊得窗外偷看的火凤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江逾白突然将脸埋进云潇潇的颈窝,温热的鼻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真讨厌......”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委屈。

    “嗯?”云潇潇指尖穿过他散落的发丝,发梢还沾着晨露的凉意。

    “他打扰到我们了。”

    江逾白抬起头,晨光为他俊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那双总是如渊似海眼眸此刻暗沉如墨,倒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云潇潇忽然展颜一笑,双手捧起他的脸。

    在江逾白尚未反应过来时,少女带着晨露凉意的唇已经轻轻贴了上来。

    这个吻像蝴蝶掠过花蕊,一触即分。

    江逾白眸色骤深。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青丝托住后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锦被之间。

    他垂首时额前的碎发扫过她的脸颊,温热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不够......”

    余音消散在相贴的唇齿间。

    这个吻比方才深入许多,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强势。

    云潇潇攥着他衣襟的手指渐渐松开,最终无力地垂落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

    窗外,火凤好奇地想探头张望,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金光弹了个跟头。

    远处亭中,顾云舟淡定地给凉透的早膳施了个保温诀,顺手又布下个隔音结界。

    白玉剑在鞘中发出不满的嗡鸣,他屈指轻弹剑柄:“非礼勿视。”

    晨风拂过,将古木的叶子吹得沙沙作响。

    一片心形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进窗棂,正好落在二人交叠的衣袂上。

    晨光斜照,将纠缠的衣袂映在屏风上。

    江逾白指尖抚过云潇潇泛红的眼尾,在那颗小小的泪痣上流连忘返。

    “等从九幽回来……”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们去仙灵岛看桃花好不好?”

    云潇潇正要回答,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火凤气急败坏地撞在结界上,嘴里还叼着那枝可怜的桃花。

    江逾白头也不回地挥袖,结界外立刻罩上一层浓雾。

    云潇潇趁机从他臂弯里钻出来,发间玉簪歪斜,衣带也松了一半。

    “早膳……”她气息不稳地指了指窗外,“真的要凉了。”

    江逾白慢条斯理地帮她系好衣带,指尖故意在腰侧流连:“你饿了吗?”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意有所指。

    云潇潇撑起身子要下床,却被江逾白一把扣住脚踝。

    晨光透过纱帐,映得她白玉般的足尖泛起珊瑚色的红晕。

    江逾白垂首在那圆润的足踝落下一吻,惊得少女猛地一颤,险些踹到他肩上。

    “江逾白!”她拽过锦被掩住半褪的衣衫,“外边还有人在等……”

    “他早走了。”

    江逾白轻笑着接住她砸来的软枕,指尖一挑拨开窗纱。

    只见远处石亭中,食盒旁的青石板上刻着道凌厉剑痕,四道剑气悬在半空拼成“不堪入目”四个大字,末尾还附了朵小小的剑气莲花。

    江逾白眯起眼睛,那剑气莲花突然“啪”地炸开,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晨风里。

    他转头看向怀中人,发现云潇潇正咬着下唇忍笑,发间歪斜的玉簪将坠未坠,衬得颈侧那枚嫣红吻痕愈发醒目。

    “潇潇......”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唇若有似无擦过耳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饿了......”

    分明是撒娇般的语调,却让云潇潇浑身发软。

    她太熟悉这语气了——

    当年在魔渊深处,这人浑身是血地靠在她肩上时,也是这样拖着尾音说“阿瑶,我疼”。

    窗外的古木突然沙沙作响,一片心形落叶飘进窗棂,正好落在她散开的衣襟上。

    江逾白顺势拾起那片叶子,叶尖轻轻划过她锁骨:“比桃花酥……”

    俯身时广袖带起一阵清风,“比梅花酿……”

    唇瓣在距她寸许处停住,“都要饿......”

    远处突然传来火凤鸾鸟清越的啼鸣,惊起满山飞鸟。

    云潇潇趁机从他臂弯里钻出来,赤足踩在满地晨光里:“那、那去用早膳......”

    话未说完就被打横抱起。

    江逾白颈后的伤疤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光泽,他低头蹭了蹭她鼻尖:“遵命。”

    说罢却往床榻方向走去。

    “江逾白!”

    “总得先帮夫人更衣。”

    他一脸无辜地指着她松垮的衣带,指尖却勾着那根细带迟迟不肯系好,“还是说......”

    话音湮灭在相贴的唇齿间。

    窗外,那株古木的树影悄悄遮住了半扇轩窗。

    晨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雕花床榻上,江逾白的手指还勾着那根细带,却迟迟没有动作。

    云潇潇被他圈在怀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

    这人分明在笑。

    “江逾白!”

    她羞恼地去掰他的手指,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温热的唇擦过她指尖,惊得她睫毛轻颤。

    “嘘——”

    江逾白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她唇间,眸光转向窗外。

    那只火凤不知何时又飞了回来,正歪着头透过窗棂缝隙偷看,琉璃般的眼珠转得狡黠。

    云潇潇趁机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还未跑出两步,腰间一紧——

    江逾白的衣袖如流水般缠了上来。

    “不是说饿了?”她红着脸去扯那截雪白的衣袖,却发现越扯缠得越紧。

    江逾白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襟,颈后伤疤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是啊……”

    突然发力将她拽回怀中,“这不是正要用膳么?”

    云潇潇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