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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清冷神明弄哭双开门大冰箱 耶律达番外27:喜欢你

    花园。

    “主子,我们真要跟中原人打啊,那楚国师那边怎么办?”

    阿穆尔跟在耶律达后面,为难地说着。

    话刚说一半,就见前面的人忽然停下来往自己这边走了两步,抱着肩膀盯着自己看。

    阿穆尔往后退了一步,摸摸自己的脸:“主子,您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

    耶律达目光深沉地说道。

    阿穆尔有点紧张地询问道:“有什么?”

    “我看你有病。”耶律达压着眉,语气低沉。

    阿穆尔刚松一口气,又听自己的主子说道:“楚国国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去中原后应该找位郎中给你看看。”

    “啊?”

    阿穆尔哀嚎一声,说:“主子,那不用了吧。”

    “我看用,你精神上好像有点问题。”

    耶律达穿着戴着狼毛毛领的蓝色长袍,嫌弃地说道。

    阿穆尔哭着脸,伸手扯着自己的脸蛋解释道:“主子,我没有,你看我很正常的。”

    “我不看。”

    耶律达背过身勾起嘴角,运用点轻功快步往前走:“我说你有就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两人在树林里追逐打闹着,最后又像以前那样玩累了就一同躺在大树下。

    阿穆尔喘着气询问:“主子,你真得要亲自去打中原啊?”

    “当然,你见我什么时候放过大话?”

    耶律达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从旁边揪了一片树叶盖在脸上。

    阿穆尔为难地挠挠头:“可是……”

    “可是什么。”

    耶律达勾起嘴角,讽刺地笑笑:“你觉得我舍不得是吗?”

    “对啊,你猜对了。我是舍不得。”

    他轻笑一声,转动着树叶吊儿郎当地说道:“毕竟那么漂亮的小清倌我可没见过啊。”

    耶律达晃动着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阿穆尔,父亲死了,你还记得我们族的习俗吗?”

    “记得,父亲死后儿子可以继承,但是那些妃子都让你母妃放了,哪还有妃子。”

    阿穆尔说到这,忽然想灵光乍现:“主子,难道您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耶律达拿开遮挡着自己脸的树叶,勾起嘴角说:“阿穆尔啊,本王的王妃跑了啊,本王要给他抓回来。”

    王。

    这是对方半年来第一次在私下用这个称呼,阿穆尔的心一颤,看向旁边的人。

    那双翡翠色的眸子依旧炯炯有神,只是似乎是蒙了一层纱雾,令人琢磨不透。

    像是在笑,又像是哭泣。

    阿穆尔心中刺痛,弯下腰郑重地行了一个最高的礼节:“主子,阿穆尔永远站在您身边。”

    “谢谢你,阿穆尔。”

    耶律达站起身,仰头看向天空,风将他扎起来的卷发吹得呼呼作响。

    耶律达抬手撩起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依本王看,这祁国的皇位也该换个人来坐坐了。”

    他活动着手腕,英俊的脸上露出肆意的笑容:“走,阿穆尔,这次本王带你去中原打个痛快。”

    “好。”

    阿穆尔点点头,坚定地跟在耶律达身后。

    ——

    祁国皇宫。

    祁子瑜郁闷地吃着葡萄,看着成堆的奏折:“怎么这么多啊!朕不批了。”

    他将桌子上的奏折打到地上,赌气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旁边的老太监和站在一旁的云娘对视一眼,无奈地将散落在地的奏折捡起来。

    “陛下,您怎么了?”老太监拽拽被子,耐心地问道。

    祁子钰听到老太监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翻开被子:“为什么我这里会有这么多折子,国师去哪了?叫他来帮我批。”

    老太监被问住,用眼神求助正在磨墨的云娘。

    云娘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解释道:“国师他最近很忙,恐怕没时间过来。”

    “我不信。好几个月了你们一直拦着我不让我出去,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在忙什么,比祁国的国事还重要。”

    祁子瑜说完穿上自己的靴子,急匆匆地往外走。

    老太监大惊失色:“等一下,陛下,太晚了,您不能出去。”

    等到他拿着外衣追出去后,祁子瑜已经消失不见。

    “行了,人都跑没影了,别追了。”云娘在身后喝着茶,冷嘲热讽道。

    老太监踱步走回来,指着云娘的鼻子骂道:“云姑,你明知道楚云熙今天准备大婚,你为什么……”

    他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云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找好了下家是吗?”

    “嗯哼。”

    云娘摊开手用鼻音哼一声,算是默认。

    “怪不得你这么有恃无恐。”

    老太监瘫在椅子上,自顾自地笑着:“云娘,你记得你入宫时说过不会背叛主子。”

    云娘无所谓地说:“老家伙,您怕是老糊涂了,只记得一半的话,那我就帮您重新回忆一遍。”

    “我是说过我不会背叛主子,但是我也说过,我只会跟着强者。”

    云娘撇嘴道:“没了国师的支持,现在祁子瑜这样我不觉得有什么资格配他我的主子。”

    “就这样,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老家伙,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给你留一瓶药,你好自为之。”

    云娘说完往桌子上放了一个盒子,消失在黑夜中。

    老太监像一条死鱼一样在黑暗里独自待了半晌,起身打开盒子。

    一瓶毒酒和一个这辈子早已抛弃的宝贝。

    是的,对于他这种在宫里待了很久的老人来说,这算是一种体面的死法。

    “哈,哈哈哈。”

    老太监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笑。

    空荡荡的宫殿里回响着他的回声。

    乍一听声音仿佛是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仔细一听又好像很近。

    在红色的宫墙内徘徊着,怎么也传不出去。

    “啪。”

    最后一声瓶子破碎的声音,整个宫殿寂静无声。

    一个穷人家的男孩,抛弃了尊严,赌尽了一生也换不来贵人的一次的怜惜。

    ——

    国师府。

    沈初宜穿着大红色的婚服对着旁边端坐着看书的楚云熙眨眼。

    见人不理她,她又凑过去伸出一个脑袋问道:“国师,你看我美吗?”

    “嗯,美。”

    楚云熙穿着镶着金丝边的新郎服,平静地点点头,连视线都没有偏移。

    “国师,你都没看我,太敷衍了。”

    沈初宜有点不高兴,转身又去拿桌子上的首饰:“你看我一会儿戴这个怎么样?你们男人喜欢哪个样式的?”

    楚云熙抬眸,扫一眼评价道:“沈小姐天生丽质,戴哪个都好看。”

    “嘻嘻。”

    沈初宜嘴撅得老高,笑着说道:“别以为你夸我我就会同意和你演戏。”

    “我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的自由。”

    沈初宜坐到梳妆台前,捂着自己的胸口说:“哎呀呀,我这一结婚要伤了京城多少男人的心,我真是罪过。”

    楚云熙将书翻了一页,语气冷淡:“那你可以不结。”

    “哎?那可不行。”

    沈初宜说着一个人翻身扑到楚云熙桌子面前,眉目弯弯:“虽然我不能真的嫁给你,但是我可以解解眼馋。”

    “像楚国师这样的大美人百年难遇,就算是假结婚也不吃亏。”

    沈初宜盯着楚云熙拿着书卷看书的样子,有些失神地说:“这样一位芝兰玉树的仙人,有谁能不喜欢这张脸呢?”

    喜欢。

    楚云熙指尖顿了顿,随即垂着卷翘浓密的睫毛问道:“谁都喜欢,男人也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