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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在下萧峰,天下第一 第384章 天下第一高手:辽帝萧峰!九

    万里迎宾楼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酒香、汗味与喧嚣交织,围绕萧峰的话题如一团炽热的火焰,燃烧着每个人的心。

    “那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当真霸道至极!”

    刀客王猛双目圆睁,猛地灌下一大口烈酒,喉结剧烈滚动,

    “当日雁门关外,我虽未亲眼所见,但听闻他仅凭一人之力。

    萧峰掌风所至,辽国叛军如风中残叶般纷纷倒飞出去,连那高大的战马都被震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这等刚猛无俦的掌力,当世恐怕无人能正面硬接!”

    他重重地将酒碗砸在桌上,溅起的酒水在木桌上蜿蜒成溪,

    “可他偏偏是个契丹狗!

    若他是我大宋子民,定能成为守护江山的栋梁,如今却成了大患!”

    “包打听”李四尖着嗓子,眼神中满是忌惮与敬畏,

    “诸位有所不知,我曾听一位在辽国宫廷当差的小厮说,萧峰在辽国皇宫演练武功时,掌力竟震碎了十丈外的汉白玉石柱。”

    “那可是历经数百年岁月,坚硬无比的石料啊!”

    他摇头晃脑,啧啧称奇,

    “只可惜,他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却用在了与我大宋作对之上。”

    儒侠孙清风捋着花白的胡须,神情凝重,

    “萧峰的武道修为,确实已臻化境。”

    “他的内力雄浑绵长,运功之时,周身似有一股无形的气劲流转,寻常人靠近,便会被那股气劲逼得喘不过气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实战经验极为丰富,无论是面对千军万马,还是江湖高手,都能从容应对,临危不乱。”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遗憾,

    “如此人物,若能为我大宋所用,何愁辽国不除?

    可他终究是契丹人,与我们大宋势不两立。”

    富商之子赵轩面色涨红,挥舞着折扇,又嫉又恨,

    “我曾听闻,萧峰与人交手,往往几招之间便能洞悉对方的破绽,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出手,一击必杀。”

    “这般武学天赋,简直令人发指!”

    他咬牙切齿道,

    “他身为契丹人,却在我大宋江湖搅弄风云,实在可恨!

    若不是他,我大宋又怎会如此动荡不安?”

    武馆教头周猛虎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叮当作响,

    “萧峰那身武功,确实令人佩服。”

    “但萧峰他身为辽国皇帝,不思两国和平,反而肆意挑衅我大宋,实在罪不可赦!”

    他握紧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手下众多徒弟,虽不及萧峰,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集合大宋武林所有力量,定能将他斩杀!”

    就在众人纷纷感慨萧峰武道修为高深莫测,又对他身为契丹人而痛恨不已时。

    角落里一个身着艳丽绸缎的浪荡公子,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依我看,对付萧峰,何须大动干戈?

    美人计便是绝佳之策。”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听闻萧峰身边美女如云,李青罗、阿朱,还有那大宋公主赵福金,各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可见萧峰也是个爱美人的主儿。”

    “哼,这等计策,能行吗?”

    王猛皱着眉头,满脸不屑。

    浪荡公子放下酒杯,双手抱胸,自信满满道:

    “诸位想啊,若能寻得一位色艺双绝,且聪慧过人的女子,接近萧峰,取得他的信任。”

    “待时机成熟,或在他的饮食中下药,或趁他熟睡之时取他性命,岂不比我们正面与他对抗轻松得多?”

    “可萧峰如此谨慎之人,岂会轻易被美人迷惑?”

    孙清风抚须质疑。

    浪荡公子轻笑一声,“孙老有所不知,英雄难过美人关。”

    “再厉害的人物,在温柔乡中也难免会放松警惕。

    况且,我们可以精心谋划,让那女子带着足以令萧峰心动的筹码接近他。”

    “比如,大宋某处军事机密,或是一份能助他称霸武林的武功秘籍。

    如此,萧峰定会放下防备,到那时,我们便有机可乘。”

    万里迎宾楼内鼎沸的声浪中,一道清冷如冰的女声突兀响起:

    “好一群道貌岸然的武林豪杰!”

    二楼栏杆处,一名黑衣女子依着栏杆而立。

    她黑纱下仅露出的一双杏眼盛满鄙夷,腰间软剑随着动作轻颤,发出细微龙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这女子身形纤细却透着凌厉英气。

    她的玄色劲装将身姿勾勒得挺拔如竹,布料上暗绣的曼陀罗花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包打听”李四脖子一缩,尖着嗓子嚷道:

    “哪来的女娃子,这等大事岂容你插嘴!”

    这名黑衣女子便是刚从秦红棉处出师的木婉清。

    她刚从秦红棉那里出师,正在一个人游历江湖。

    “大事?”

    木婉清冷笑一声,指尖划过腰间软剑,寒光映得她眼底杀意更盛,

    “不过是群自诩英雄的懦夫!

    萧峰武功高强,你们便想拿无辜女子做诱饵?”

    “可敢报上名号,与我在演武场分个高下?”

    她自幼在深山随秦红棉习武,性子如烈火般刚烈,最见不得这等欺软怕硬的行径。

    武馆教头周猛涨红着脸拍案而起:

    “小娘子莫要胡搅蛮缠!美人计自古便是兵法,岂是你这等黄毛丫头能懂的?”

    “兵法?不过是你们贪生怕死的遮羞布!”

    二楼栏杆处传来森冷质问,黑衣女子凌空旋身落地,玄色劲装暗绣的曼陀罗花纹随动作翻涌,腰间软剑发出清越鸣响。

    她蒙着的黑纱无风自动,只露出的一双杏眼盛满鄙夷,恰似淬了毒的曼陀罗花蕊。

    “包打听”李四缩着脖子怪叫:

    “哪来的女娃子,这等大事岂容你插嘴!”

    “大事?”

    女子指尖抚过剑柄,寒芒从纱下透出冷光,

    “不过是群自诩英雄的懦夫!萧峰武功高强,你们便想拿无辜女子做诱饵?”

    “可敢报上名号,与我在楼下演武场分个高下?”

    她自幼在深山随秦红棉修习狠辣剑法,性子比剧毒曼陀罗更烈三分。

    武馆教头周猛拍案而起:“小娘子莫要胡搅蛮缠!美人计自古便是兵法,岂是你这等黄毛丫头能懂的?”

    黑纱剧烈颤动,木婉清冷笑如刃:

    “你教的那些徒弟,哪个不是学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如今却要拿女子性命换你们的安稳,当真配得上‘大侠’二字?”

    话音未落,角落里卖艺的刀马旦三娘将双刀重重砸在桌上:

    “这位妹妹说得在理!”

    “我们女子虽是弱质女流,却也不愿被当作棋子!

    有本事,你们男人自己提剑去会萧峰!”

    “住口!”

    浪荡公子折扇敲桌,

    “妇人之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能借此除去萧峰,牺牲几个女子又算得什么?”

    黑纱下的杏眼瞬间染上血色,软剑出鞘三寸的龙吟声里,木婉清字字如冰:

    “你再说一次!”

    寒光透过薄纱,将她的轮廓映得妖异而危险,恰似暗夜中盛放的毒花。

    儒侠孙清风急步阻拦:

    “姑娘息怒。这美人计确有不妥之处,但萧峰之患不除,大宋危矣……”

    “危的是你们的脸面!”

    木婉清长剑横扫,剑气割裂空气,几盏酒碗炸裂飞溅。

    酒水混着碎瓷在青砖上蜿蜒如血,她身姿如曼陀罗的毒刺般凌厉:

    “我虽蒙纱遮面,却敢独闯大理皇宫。”

    “你们这群大男人,整日只会在酒楼里嚼舌根、拿女人当挡箭牌,也配谈家国大义?”

    万里迎宾楼内,木婉清的斥责如投入沸油的冷水,瞬间炸开千层浪。

    数十道身影纷纷拍案而起,桌椅挪动的吱呀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小娘子莫要空口白牙!”

    武馆教头周猛铁塔般矗立,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昔年韩信胯下受辱,勾践卧薪尝胆,美人计自古便是成大事者的谋略,怎成了贪生怕死?”

    “你既自诩英雄,可知萧峰一人能敌千军?

    凭你手中软剑,不过是螳臂当车!”

    儒侠孙清风摇着象牙扇踱出,银丝般的长须随着动作轻颤:

    “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能以一女子换边境安宁,此乃大义之举。”

    他目光如炬,扫过木婉清蒙纱的面容,

    “你独闯大理皇宫,不过是匹夫之勇,怎能与家国天下相提并论?”

    浪荡公子折扇轻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瞧这小娘子,莫不是嫉妒那能接近萧峰的美人?”

    他故意拉长语调,引来满堂哄笑,

    “看姑娘蒙纱示人,莫不是容貌有缺,才见不得旁人凭姿色建功?”

    这话如毒蛇吐信,直戳木婉清最敏感的神经。

    角落里,“包打听”李四尖着嗓子添油加醋:

    “江湖传言,契丹人最是喜好中原女子。”

    “若能寻得几个温柔乡,管他萧峰有降龙十八掌,怕不是骨头都酥了!”

    他挤眉弄眼的模样,惹得几个粗豪汉子拍腿大笑。

    刀马旦三娘刚要开口辩驳,便被众人的声浪淹没。

    王猛的长刀“哐当”拍在桌上:“妇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掺和什么江湖事!”

    “若真有本事,你且说说,除了美人计,还有何良策?”

    木婉清的黑纱下,呼吸愈发急促。

    她握紧剑柄的手指泛白,却发现自己每说一句,便有十句驳斥如潮水般涌来。

    这些江湖人引经据典、巧舌如簧,将自私自利粉饰成家国大义,把懦弱无能美化成深谋远虑。

    更可怕的是,周围看客们频频点头,连店小二都忍不住跟着喝彩。

    “好一张伶牙俐嘴!”

    木婉清长剑回鞘,发出一声不甘的清鸣,

    “今日方知,这江湖不缺以多欺少的鼠辈!”

    她转身时,暗绣曼陀罗的劲装带起一阵劲风,打翻了脚边的酒坛。

    浓郁的酒香中,她大步迈向门口,黑纱在身后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战败的旗帜。

    “慢走不送!”

    浪荡公子的笑声追着她的背影,“下次出门,记得多读些兵法,省得再闹笑话!”

    随着雕花木门“砰”地关上,楼内爆发出一阵哄笑,转眼又回到讨论萧峰的喧嚣中。

    万里迎宾楼的梁柱在众人的怒吼中仿佛都在震颤。

    酒碗摔碎的脆响混着此起彼伏的痛骂,烛火被声浪惊得明灭不定,将满室愤怒的面容映得扭曲如鬼魅。

    “赵佶这昏君!竟被萧峰吓破了胆!”

    刀客王猛一脚踹翻座椅,长刀出鞘半尺,寒光映着他涨红的脸,

    “想当年杨家儿郎血战金沙滩,七郎八虎以血肉之躯挡辽骑,何等壮烈!”

    “如今这狗皇帝却要跪下称臣,当真辱没了列祖列宗!”

    他猛地将酒坛狠狠砸向梁柱,陶片纷飞间,酒水如血泪般顺着斑驳的木纹蜿蜒而下。

    儒侠孙清风颤抖着展开袖中邸报,苍老的声音几近哽咽:

    “绸缎千匹、黄金万两,还要送江南佳丽入辽宫……”

    他踉跄着扶住桌案,浑浊的老泪滴在纸上晕开墨痕,

    “我大宋百万军民,竟要靠女子和钱财苟且偷生,这让九泉之下的岳武穆如何瞑目!”

    富商之子赵轩扯松锦袍领口,脖颈青筋暴起:

    “边市一开,辽人低价强买我大宋的瓷器丝绸,再高价倒卖回来!”

    他抓起砚台狠狠砸向墙面,黑墨溅在“精忠报国”的匾额上,

    “我赵家在边境的商号被辽兵烧杀抢掠,掌柜的被当街砍头示众,这昏君却视而不见!”

    角落里,独眼刀客老刀疤突然将酒碗重重砸在地上,碗碎声惊得众人一惊。

    他独臂摩挲着刀柄,沙哑的嗓音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想当年我在雁门关,亲眼见宋军将士为护百姓,用长枪结成血肉城墙。”

    他独眼迸出凶光,

    “如今赵佶却要把这些忠魂用命换来的安宁,双手捧给契丹人!”

    “包打听”李四挤到桌前,压低声音却难掩愤懑:

    “诸位可知?全冠清那奸贼竟在边市强征民女,美其名曰‘献给辽主’!”

    他尖着嗓子冷笑,

    “怕是他自己早就勾搭上辽人,想借萧峰的威风,在边贸里大发横财!”

    武馆教头周猛一拳砸得桌案裂开缝隙:“若我手中有兵符,定要挥师北上,杀得辽人片甲不留!”

    他环顾四周,眼中血丝密布,

    “赵佶不敢战,我们江湖儿女战!就算拼得尸骨无存,也要让契丹人知道,大宋不是软柿子!”

    就在众人的怒火几乎要冲破酒楼屋顶时,角落里那个身着艳丽绸缎的浪荡公子懒洋洋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下泛着诡谲的光:

    “诸位义愤填膺又如何?”

    “萧峰一人能敌千军,便是集结武林豪杰,怕也不过是给辽军送人头。”

    他故意拖长尾音,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的仕女图随着动作轻颤,

    “说到底,唯有美人计才是釜底抽薪之策。”

    此言一出,本就躁动的酒楼瞬间炸开了锅。

    刀客王猛怒目圆睁,长刀“呛啷”出鞘半截:

    “你这腌臜货,方才没吵够?又拿女子性命当儿戏!”

    浪荡公子却不慌不忙摇着扇子:

    “王兄何必动怒?古有西施亡吴、貂蝉除董,哪个不是女子建功?”

    他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听闻萧峰虽贵为辽帝,却偏爱中原女子。”

    “若能寻得一位色艺双绝、心思玲珑的美人,再以大宋机密为饵……”

    他突然压低声音,眼中闪过算计的精光,

    “待萧峰沉迷温柔乡,便是取他性命的天赐良机。”

    儒侠孙清风捻须皱眉,却也缓缓点头:“此计虽险,却不失为良策。只是……”

    他话音未落,武馆教头周猛已然暴喝打断:

    “难道我等七尺男儿,当真要靠女人苟且偷生?传出去,武林颜面何存!”

    “颜面?”

    浪荡公子嗤笑一声,

    “赵佶都要跪下称臣了,诸位还顾着所谓颜面?”

    他猛地将折扇重重敲在桌上,震得杯盘乱颤,

    “美人计若成,既能除去萧峰这个心腹大患,又能让辽军群龙无首,届时我大宋挥师北上,夺回的岂止是颜面?”

    这话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里,议论声渐渐弱了下去。

    角落里,“包打听”李四贼兮兮凑过来:

    “要说美人,江南秦淮河畔的头牌们,哪个不是貌若天仙?若能……”

    “住口!”

    卖艺的刀马旦三娘突然拍案而起,双刀寒光凛冽,

    “你们这群腌臜货,满嘴仁义道德,实则视女子如草芥!”

    “有本事自己提剑去杀萧峰,少拿我们当替死鬼!”

    她话音刚落,几个女眷也纷纷附和,酒楼内再次陷入争吵。

    而那浪荡公子却倚在椅背上,慢条斯理抿了口酒,望着争执不休的众人,眼中尽是得逞的笑意。

    在他看来,只要能达到目的,牺牲几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这满城江湖客吵得越凶,便越证明美人计是破局的唯一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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