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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想躺平,为何逼我夺嫡 第511章 这诏书是假的

    靖王蹙眉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狐疑地看着赵羿,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大殿周围还是颜越带人守卫的吗?”

    赵羿道出靖王的心思,靖王瞳孔猛缩了一下,吃惊地看着赵羿。

    “贺连忠何在?”

    赵羿陡然大喝一声。

    大殿门口的侧边,一众禁军的后面走出了一个全身金甲,身材魁伟的武将。

    他径直来到大殿门口,朝赵羿微微躬身。

    “末将在!”

    赵羿玩味地吩咐道:“贺连忠,你跟我皇叔解释一下,颜越去了哪里?”

    “末将遵命!”贺连忠点头后,看向靖王,语气冷冽:“来皇陵之前,玄影司掌司陆归跟我透露,颜越意图不轨。”

    “就在不久前,我已将颜越和他的部下,全部控制住了。”

    “陆归!”靖王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愕。

    颜越可是他深藏在禁军中的一颗棋子,陆归怎么可能发现他有问题?

    “皇叔。”赵羿打断了靖王的思考,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你仅凭一份假的诏书和颜越手上的几百人就想篡位!”

    “你也太天真了吧!”

    靖王如被激怒的野兽,愤怒的目光落在赵羿脸上,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他指着赵羿,狞声道:“赵羿,你少在这颠倒黑白!”

    “那份诏书千真万确。”

    “你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赵玄基当初谋权篡位的事实。”

    “呵!”赵羿不屑一笑,嘴角一歪,“皇叔,丁元庸和那几个大臣都是你的人吧。”

    “你们这一唱一和,演得还真像一回事。”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你找再多的人帮腔也没用!”

    “擎王殿下!”丁元庸一听赵羿的话,便迫不及待站出来,信誓旦旦道:“老夫所言句句属实,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若不信的话,可以让别人也来验证一下!”

    “丁尚书,本宫现在可是太子,请注意你的称呼!”赵羿扬起下巴,认真提醒了一句。

    “哼!”靖王鼻孔里喷出一道冷气,“赵羿,你父皇的皇位都是窃取的,你也没资格当什么太子!”

    “皇叔,我有没有资格,很快就能见分晓!”赵羿回了一句,伸手指向靖王世子手上的诏书。

    “今天这场闹剧全因这份诏书而起。”

    “丁尚书,本宫就如你所言,找别的人来验证一下诏书的真假!”

    赵羿的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在场的官员中,除了极个别的人之外,谁还能有丁元庸权威。

    赵羿这么做,恐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万一验证出来那诏书是真的,到时候怕不好收拾。

    曹岩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如今已经控制住局势,实在没必要再纠结那份诏书。

    他上前两步,蹙眉看着赵羿,委婉提醒道:“太子殿下,陛下的身体要紧,您没必要理会那份诏书。”

    赵羿抬手:“无妨!”

    “今日若不分出个真假,谁知道以后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右相!”赵羿看向沈敬林,“你是两朝元老,就有劳你来分辨一下诏书的真假!”

    沈敬林拱了拱手:“老臣遵命!”

    沈敬林资历跟丁元庸差不多,赵羿让他出来,没人敢质疑。

    丁元庸也不怕沈敬林说假话。

    若是沈敬林说假话,总得说出个所以然来。

    否则,难以取信于人!

    沈敬林早就知道这份诏书是假的,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严谨的模样,微微躬身,端详了起来。

    良久后,沈敬林直起身子,抬手捋了一下胡子,在万众瞩目之下,说出了结果。

    “这诏书是假的!”

    此言一出,如同两军对垒时,有人一声令下,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大战一触即发。

    丁元庸立刻指着沈敬林,大声斥责:“沈敬林,你岂可睁着眼睛说瞎话!”

    沈敬林气定神闲:“老夫所言皆是肺腑之言!”

    丁元庸哼了一声,指着诏书:“好,那你说说看,这份诏书哪里有假?”

    众文武官员安静了下来,都想听听沈敬林会怎么说。

    沈敬林神色从容道:“这诏书上的字迹,乍一看的确像是先太傅魏光生的字迹,可细细品味,还是有所出入。”

    “除此之外,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沈敬林伸手指向玺印上的一角,“老夫记得这个玺印有一角已经破损,而这份诏书上,这里是完好的。”

    “缺的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吧!”

    “所以说,这份诏书是假的!”

    沈敬林的话再次打破了大殿外的平静。

    众文武官员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谁能想到,沈敬林竟然给出了不一样的结论,还能说出问题的所在。

    丁元庸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他再次凑到了诏书面前,鼻尖都快触到诏书。

    仔细观察了一下字迹后,确如沈敬林所言,有些出入。

    可每个人的状态不同,写出来的字也会有所差别,这不能成为决定因素。

    丁元庸目光落在了玺印上。

    他是记得玺印上有一角破损,但具体是不是这个位置他并不清楚。

    “丁尚书,如何啊?”

    赵羿戏谑的声音传进了丁元庸的耳朵里。

    他直起身,眉头深深拧着,瘪了瘪嘴后,他才不情不愿道:“这字迹不能说明真假!”

    “玺印的确有一角破损,但未必是沈相说的地方!”

    赵羿点了点头,从身后拿出自己的册立诏书,递给了曹岩:“曹公公,麻烦把这份诏书拿去给丁尚书对照一下。”

    “看看玺印有没有出入。”

    两份都是册立太子的诏书,所用玺印都是一样的,正好可以对比。

    所有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安静地看着丁元庸。

    丁元庸咽了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后,从曹岩手上接过诏书,缓缓打开。

    他的目光在两份诏书上来回游移。

    渐渐地,丁元庸的脸色开始发白,嘴唇和手也都在发抖。

    沈敬林看向其他官员,大声道:“各位,你们也可以上来看看,这两份玺印的差别!”

    话落,排在前列的几位大臣,交换了一下眼神后,一起凑了上去。

    后面那些职位低的,自然不敢去凑热闹,但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殷勤地等待着结果。

    “这……这玺印果然不一样!”

    只是少顷过后,户部尚书曾文惜发出了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