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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摄政王妃那个记仇精干嘛? 第488章 脉象奇怪,蛊虫?

    左云卿与赵竟心急,快马加鞭,不到五日便抵达了苏北县。

    一行人直奔翁府。

    翁府。

    翁府上下一片沉寂,四周氤氲着一股子沉沉死气,下人们大多是没精打采的。

    左云卿与赵竟直奔正厅,随行下人赶忙去内宅通报。

    翁子棋得知表妹左云卿今日竟然赶到了翁府,此刻正在正厅中坐着,大为吃惊,连忙出来正厅接。

    “臣见过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妃。”

    翁子棋恭敬地请礼,又对一旁的丫鬟吩咐说,“去冲茶。”

    许久不见,左云卿感觉翁子棋似乎又长高了一寸。

    不过,更让她注目的还是他一张满是疲倦的脸庞,许是外爷病重,他没少操心。

    “殿下与王妃娘娘怎的来这么快?”

    翁子棋记得,他的信也才送出去不过十日。

    “我们收到信,得知外爷病重,便第一时间赶着南下了。”左云卿沉声道,“外爷此前身子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忽然病重?”

    翁子棋叹了口气,说,“王妃娘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爷爷外出与人喝酒,喝完酒回来休息一晚,第二天开始便身体不适了。

    “一开始我们想着爷爷平日里也喝酒,也有过这种情况,第二天休息一天便好了。可是这一次爷爷休息了两日却还是不见好转,精神甚至都萎靡不少,让府医来看,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很着急,又寻了县中不少大夫前来查看,可是他们也都看不出来爷爷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爷爷病得严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实在是不想看到爷爷这般一直病卧在床......我想到王妃娘娘懂医术,还听说被皇上封了个女医,便写信给娘娘,想着能让娘娘来瞧一瞧。”

    翁子棋面色沉重。

    左云卿沉眸思索半晌,道,“外爷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

    “在内宅中,盈钰妹妹正在帮忙照看。殿下与王妃娘娘请随我来。”

    ——

    翁府内宅。

    药味与熏药香布满屋。

    翁立行正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面色黑沉。

    翁盈钰正好替翁立行擦拭完额头,放下毛巾,起身见到左云卿出现,赶忙冲上前,面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云卿表姐!你怎么来了?!”

    一旁的翁子棋咳声提醒说,“钰儿,该称呼王妃娘娘了,还不赶紧见过王妃娘娘与殿下?”

    翁盈钰这才发现站在左云卿身旁的高大面具男子,连忙请礼道,“臣女见过殿下,王妃....”

    左云卿出声制止了她,道,“无妨,盈钰表妹日后就喊我表姐即可,喊我娘娘,倒显得生分了些。”

    她扭头看向翁子棋,“还有子棋表哥也是,可以喊我表妹,总喊着这些头衔,喊来喊去的未免喊生分了。”

    翁盈钰笑道,“好,云卿表姐!”说罢,又朝赵竟的方向看去,“表姐夫!我可以这样喊你么?”

    赵竟本来有点不情愿,但接收到来自左云卿的目光,便只得淡淡嗯了一声。

    翁盈钰大喜,翁子棋微微一笑。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来给外爷诊诊脉,看看是什么情况。”左云卿提醒道。

    说起爷爷翁立行,室内短暂的活跃气氛顿时消沉了下去。

    “表姐快些给爷爷瞧瞧,爷爷已经好些日子不能下床了。”翁盈钰的声音中带了些哭腔。

    左云卿坐到床沿边,伸手给翁立行诊脉。

    脉象虚浮,一片混乱,且体内虚火积聚.....

    这是......

    “子棋表哥,之前外爷喝的什么酒你可知晓?”

    翁子棋摇头,道,“不知道,爷爷一般是在友人家中喝的酒,至于喝的什么酒便不知晓了。”

    “那外爷的这些友人可有来瞧过外爷?”

    “有的,外爷的友人多是同住在县城中的,曾是爷爷的同僚,年纪到了便都退位了。他们退位之后回到县城生活,他们偶尔会将爷爷喊出来喝酒。云卿表妹是觉得爷爷的朋友有问题?”

    左云卿摇头说,“我只是猜测,还麻烦子棋表哥将外爷的友人寻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好,我这就去。”

    左云卿嗯了一声,随即又开始例行检查,她扒开外爷的衣裳观看他的胸部状况,翻开眼睑查看他的眼珠子情况,握张其口看其舌头状况。

    一番检查下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奇怪,这身体状况与他的脉象极为不符......

    左云卿皱眉沉默半晌,问,“近来外爷是谁在看诊?可有吃什么药?”

    “最近都是府医在给看的,药都是他开的。”翁盈钰应道,转头吩咐一旁的丫鬟将府医寻来。

    丫鬟很快便带着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大夫匆忙进来了。

    “老夫见过殿下,王妃娘娘,二位吉祥!”

    “免礼。”左云卿抬手道,“我且问你,你可有诊出外爷是什么病症?开的药又是什么?”

    “回禀王妃娘娘,老夫探老爷的脉象虚浮不稳,内有积火,便开了这几味药每日早晚一次喂服,王妃娘娘请过目。”

    府医从怀中掏出一张药单递呈给左云卿。

    左云卿扫了一眼,发现上面的药材与克数都是对症的,倒没什么不妥。

    “那外爷吃下这些药汤之后是什么反应?”

    “老爷喝下汤药去之后的一个时辰内气色会好很多,但一个时辰过后便又恢复了原状。老夫也不知为何,又不敢胡乱下药,便在还能一直用这种汤药维系着。”

    “这么奇怪?”左云卿皱眉。

    一旁的翁盈钰出声道,“是,就是这么奇怪,每次爷爷喝完药就会好一些,但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外爷的面色又变差了。”

    “竟然这样?”左云卿惊疑出声,转身又探上了翁立行的脉象,细细诊了一会儿,才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难怪了。”

    “王妃娘娘可诊出些什么来了?”府医兴奋问道。

    翁盈钰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左云卿。

    “我诊出外爷体内有一种微弱的毒素。”左云卿说。

    “毒素?这不应该啊,老爷这般模样倒不像是中毒的模样。”府医疑惑道。

    “或者说,不是毒素,而是一种蛊虫。”左云卿沉眸道。

    “蛊虫?!”

    翁盈钰与府医同时惊呼出声。

    左云卿点头,“对,是蛊虫。不过我也是猜测而已。这位大夫你可以来给外爷细细诊上一脉。”

    “好。老夫名唤张恒,王妃娘娘唤我张恒即可。”府医张恒上前道。

    “好,那张大夫便来细细诊个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