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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摄政王妃那个记仇精干嘛? 第496章 搜出罪证

    赵竟眉目沉郁,“看来是我低估她了。”

    “夫君可还记得东方月?”左云卿提醒说。

    赵竟点头,道,“自然是记得,你是说.....”

    “我隐隐感觉,司空晚秋与东方月是一伙的。东方月懂得以人皮面具伪装自己,司空晚秋未免不能。”左云卿猜测道。

    赵竟闻言若有所思。

    随即,他吹一声响哨。

    半晌,好几个一身黑衣的高手倏然出现在云清苑外。

    “主子请吩咐。”

    ..........

    春节期间,摄政王府依旧是每夜绽放烟火,但左云卿与赵竟却早失去了欣赏的心情。

    司空晚秋失踪,密函上所言之事,注定让他们过不好这个春节。

    两人战战兢兢,时不时差人去探宫中那位的态度。

    左云卿本是想着将事情告知江子愠,却得知他早在年前便回了西疆。

    事情似乎已无回转的可能.....

    左云卿可以想象到,摄政王府尚且有‘罪证’,那西疆的镇西侯府与苏北的翁府也会有‘罪证’。

    是她大意了,她早该想到,司空晚秋有最大的嫌疑。

    司空晚秋来历不明,医术又是精湛,且都在镇西侯府与翁府待过,又在摄政王府呆过,她最有作案时间。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正月十五,元宵至。

    皇上派去的探子传信回京了。

    他们从镇西侯府与翁府中均收到了‘罪证’。

    皇上闻之勃然大怒,即刻传召探子将镇西侯府与翁府的数人秘密押送回京。

    摄政王府虽然没有搜出‘罪证’,但到底是密函中的组织者,皇上一并将摄政王府秘密查封禁足了。

    除了皇上的人,任何人不得进出摄政王府。

    摄政王赵竟与摄政王妃左云卿被囚禁在摄政王府了。

    一时之间,全北夏都传满了摄政王通敌叛国,联同镇西侯府与苏北翁府打算篡夺皇位的消息。

    有人说,这摄政王征战沙场无数,赢了不知多少次胜仗,原来靠的竟然是与西凉国的‘合作’!

    有人说,镇西侯镇守边境多年,原来是早就与西凉合谋了。

    有人说,难怪前些日子摄政王与摄政王府急匆匆南下苏北翁府探望生病的老人,合着看病是假,合谋是真。

    也有人说,这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忠将良臣!

    说不准是宫中那位想要趁机收回摄政王手中大权........

    巍峨而寒凉的皇宫内。

    太和殿。

    赵誉听闻这些谣言大怒,“朕不是说了,秘密查证处置么?这些消息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

    一旁的许昭公公拭了一把汗,道,“陛下息怒,天下百姓皆爱看热闹,许是有人瞧着这摄政王府被重兵把守,所以才有人猜测的,再者,各官家的仆人小厮倒是嘴上没个把的,这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便也传出去了,这消息一传出去,传着传着便会成为谣言了。皇上莫气,也不值得与这些市井小民生气。”

    赵誉眉头拧紧,甚是生气。

    摄政王府。

    云清苑。

    左云卿一脸愁容,“也不知外爷与舅舅他们如何了?外爷身子刚好不久,可不兴入狱。”

    “眼下大势已定,外爷与镇西侯两家子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了。”赵竟眸色清冷。

    “现在我们又出不去,该怎么办才好?莫非我们真的要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证’而人头落地么?”

    左云卿实在是不甘心。

    “我们现在被囚禁于府中,无人能用,更无人可用......”赵竟语气淡淡。

    “此局难道不能解么?”左云卿一脸绝望。

    赵竟抿了抿唇,没说话。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他还没来得及部署这所有的一切,便已然被囚禁于府中。

    “如今只能求你父亲能在朝廷上为我说上一两句话了。”赵竟沉声道,“只是,你父亲若是说了,那他恐怕也会被皇上质疑是否同伙。”

    左云卿笑了笑,“若是这样,夫君那可就不要奢求左洵之能为你说情了,左洵之这般的人,不会趟这摊子浑水的。”

    “你对你父亲的偏见太深了。我倒是觉得他会为本王与镇西侯府、翁府求情。”赵竟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是吗?我不信。”左云卿双手环胸,并不相信赵竟所言。

    ——

    皇宫。

    承元殿。

    皇上赵誉高坐于辉煌銮座上,面色难看,群臣恭敬站立于殿内,大气不敢乱喘。

    谁人都知,皇上此下正因那摄政王通敌叛国一事而烦恼。

    赵誉扫了众人一眼,道,“对于摄政王连同镇西侯与翁府一脉勾结西凉叛国一事,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诸位官臣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是没有人敢说话。

    左洵之侧头看了一眼,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出列进言:“皇上,依微臣拙见,此事定有蹊跷。前有密函送至皇上跟前,后脚便接连在涉事大臣家中搜出罪证,这未免过于顺畅。”

    “左相的意思是朕错怪他们了?”赵誉眸光微凛。

    “微臣不敢。”左洵惊了一瞬,随即又解释说,“皇上差人于他们家中搜罗出罪证,罪证确凿,皇上所疑并不错。只是微臣认为,此一事定然有人要故意构陷我朝大臣。”

    “摄政王早年为北夏立下赫赫战功,近一年也出征西凉,立下汗马功劳。镇西侯更不用说,镇西侯常年镇守西疆,镇西侯夫人更是身死战场,如此一位大将却是要被人如此诬陷,岂不可惜?再说苏北翁府,翁府老爷自从治栗内史上退位之后便再无干政,其子翁瑬时任当地郡丞,如何能与西凉勾结?还请皇上明察。”

    左洵之一脸悲恸地请求道。

    这时,丞相李雍出列说,“左相既是摄政王殿下的岳父,苏北翁府又是你第一任夫人的母家,你自然是会帮着他们说话了。”

    说罢,他又对皇上躬身行礼道,“皇上,依臣所见,这密函虽来历不明,但到底不会是空穴来风,加上皇上又在镇西侯府与翁府中搜罗出罪证,就算摄政王府中没能搜到罪证,摄政王殿下的嫌疑也不可免。”

    “皇上,通敌叛国可是重罪,若真有人通敌叛国,定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