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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摄政王妃那个记仇精干嘛? 第355章 确实过分

    第355章 确实过分

    耳鬓厮磨的感觉挠得她心痒痒。

    左云卿还想说话,却发现嘴唇已经被两瓣柔软给堵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床帐摇动,烛光晃动了一室旖旎。

    温柔的月光暂时隐匿在云层中,仿佛羞于瞧见这旖旎一幕。

    一番云雨过后,月亮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

    房屋内的两人相拥而抱。

    左云卿枕在赵竟那宽厚有力的臂膀里,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额头上又落下轻柔的湿湿一吻。

    “在想什么?”

    左云卿回过神,“没想什么。”

    赵竟揉了揉她的发丝,道,“我今日在潮州县巡查了一遍,发现情况不容乐观。

    “这里的受灾百姓很多,光是就地搭起的大棚就有十几个......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左云卿嗯了一声,轻声道,“不要紧,我早就做好了要在这里待上两三个月的准备。”

    “两三个月,倒也不至于要这么长时间.....”

    “我就是这么说嘛。”

    “你今日去医治病患了,情况如何?”

    “也不容乐观。”左云卿叹了口气,“他们的病在这个时代就算是瘟疫,是很严重的可以传染致死的。但是这个病在我们那二十一世纪,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事。”

    赵竟好奇地低头看向怀中的左云卿,“怎么说?”

    左云卿解释说,“在二十一世纪,人们的医术已经很发达了。人们自一出生起便会打疫苗,疫苗就是可以帮助人们预防某种疾病的药。

    “因此呢,人们对病毒的抵抗能力普遍比较强。

    “但这也并非说大家就不会得病,出于某种原因,有些人还是会得病,他们会发热、流鼻涕,咽喉痛,也就是这里所说的染风寒。

    “但人们染了风寒并不会致死,只要吃药,扎针,他们就能很快好起来,短则七天,长则十四天,他们便能完全康复。”

    赵竟听罢眼睛一亮,“那你...可会做出那些如此有效的药丸?”

    左云卿摇了摇头,“不能。有许多药是西药,是属于抗生素类的,我研究不出来。”

    赵竟听罢,眼神暗了暗,又问,“西药?抗生素?这些是什么?若是我像资助萧言崇发电那般给你资助研究这些药物,你能不能研究出来?”

    见到他希冀的眼神,左云卿实在是不忍心打破,但又不得不告知他事实,“不能,我对西医药物的研究并不在行,纵然资金再充足,我也研究不出来。而且,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研究设备....”

    研究设备...这才是最重要的。

    赵竟叹了口气,“那对于这种瘟疫,就完全没有办法了吗?”

    “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这一次的瘟疫,或者说还算不得是瘟疫的程度,并不是特别严重,我用发热与针灸疗法将一个人给救了回来,兴许这一次,他们都可以康复。”

    “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

    “哎,夫君,我发现你这会儿为天下百姓担心的样子,倒是与外面人传的凶狠暴戾一点儿也不相符啊。”

    “......”

    “原来夫君是外冷内热,虽然外面人都传夫君凶狠暴戾,但是兴许只有他的妻子我才能知道夫君是多么爱惜子民了。”

    “凶狠暴戾的名头有什么不好。”赵竟淡淡地接了一句。

    左云卿点头附和,“确实挺好,其他人一听到你的名号都不敢不从你的命令了,办事确实顺利很多。”

    “.....你这个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赵竟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顶。

    左云卿作势背过身去,嘟嘴道,“哼!夫君竟然打我!我不理你了,睡觉了!”

    赵竟失笑,而后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夫君哪敢打你,淘气鬼!”

    说罢,他又轻轻抚上左云卿的鬓发,在上面落下轻柔一吻,“好好休息,我的摄政王妃。”

    左云卿这时立即转过身,双手将赵竟的脖颈箍住,而后快速在他双唇上落下重重一吻,“晚安,我的摄政王殿下。”

    做完这一切,她又迅速翻身,侧身睡了过去。

    赵竟一愣,而后宠溺地笑了笑,轻声躺回自己的位置,而后细细回味嘴唇上的味道。

    ——

    翌日清晨。

    “王妃娘娘,醒醒!”

    左云卿醒来时,霜月正蹲在床沿边,轻轻地推着她,见左云卿醒来,霜月忙道,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悦瑶在外面等很久了。”

    等很久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娘娘。”

    “替我梳妆更衣。”

    ......

    左云卿梳妆完出来,廖悦瑶正在门口焦急地踱步,活像个热窝上的蚂蚁。

    见到左云卿出现,廖悦瑶赶紧迎上来。

    “师父!您可算是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如此着急。”

    “那一帮太医说要去为染病的百姓诊治,我想起师父的要求,便拦着他们让他们穿上那一套白色服饰,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还说要师父您出来给个说法。”

    “竟有此事?走,去瞧瞧。”

    左云卿眯了眯眼。

    “他们还说,师父这会儿都还不起床,说师父枉为女医.....”廖悦瑶没敢继续说下去。

    左云卿扯了扯嘴角,看来这些人并非是真的不肯穿,而是要故意找茬啊!

    “还说什么了吗?”

    廖悦瑶回忆说,“还说了些其他的,很难听,我就不说了。”

    “说,我倒要听听这群人能说些什么。”

    “那我可说了。”廖悦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

    “他们还说,若非是师父的主意,他们也不用来这种鬼地方。还说师父没有医术,什么都不懂,定然是....是靠着殿下才能得了女医这个封号的.....”

    左云卿脚步一顿,双目凛然,“这群老东西可真会说。”

    “师父,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

    “确实过分。”她得去好好整治他们一顿才行。

    说话间,廖悦瑶已经引着左云卿来到了府邸的庭院处。

    庭院处熙熙攘攘站满了人。

    他们衣着一致,均是穿着青灰色的官衣,此刻正交头接耳地说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