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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换一生 第198章 她死了,怎么办?

    “所以,她反悔了?”

    苏越泽问着,抬眼看向木伊萱,这是他没想到的,这场二选一的游戏他起初的确很感兴趣,可随着答案的揭晓,他觉得没意思的同时又很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孩遭受背叛时出现在脸上的生动表情。

    “是,她反悔了,说上厕所,实则想通风报信。”木伊萱正说着,韩云芩神色慌乱地冲进来,“温...温书柠她...她没气了。”

    几人听言,猛地看向她,木伊萱一下就慌了,质问的声音里透着恐惧,“怎么回事?我离开的时候,她不还在挣扎?”

    韩云芩面色发白,不住颤抖的两手攥得紧紧的,“我也不知道,你走后,她眼睛一闭手一松一滑就没了动静,不管我怎么推她。再然后我...我就探她鼻息,是一点气都没有了。”说着,看向面色无异苏越泽,“她死了,怎么办?”

    “眼睛一闭手一松一滑就没了动静?”苏越泽好笑地问着,看向阿虎,“你去看看。”

    阿虎道声是,抬脚往外走,韩云芩跟上。不多时,从隔壁传来她疑惑不已的声音,“不对呀!她不是这个姿势,也不是躺在这。”

    声落不久,阿虎大步迈进说,“三少,人没死,只是晕了,我已经安排人送医院去了。”

    “嗯。”苏越泽轻点下颌,望向仿佛卸下千斤重担,笑着喃喃着“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的木伊萱,正欲开口,铃声响起,他垂下眼眸,盯着来电号码,思虑片刻,将手机递向进来的韩云芩,“接,从现在起,你就是温书柠。”

    摩托车堪堪刹停在阶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引来不少行人观望。

    “莞宜,真不用我跟你一起上去吗?”紧攥着刹车柄的温来问。

    “不用,阿来叔,我一个人可以,就是可能要好一会。”温莞宜边下车边说着,摘下头盔递到他手里,便转身跑上酒店门前的三级台阶,冲进酒店。

    梯门开,温莞宜走进电梯,伸手就要按七楼按钮时,一小女孩说,“姐姐,要刷卡才能按。”

    “谢谢。”温莞宜缩回手,看着亮着绿光的五楼按钮,想着可以到了五楼再爬楼梯上去。

    “妈妈,姐姐为什么那么冷的天还穿拖鞋。”小女孩指着温莞宜的脚下的卡其色厚底拖鞋问。

    “你这孩子.....”年轻妈妈赶紧摁下她的手,欲吐还吞,看向温莞宜,歉声说道:“不好意思。”

    温莞宜蜷了蜷脚趾,又扯了扯遮不住睡袍下摆的羽绒服,说,“没事。”

    一口气爬上七楼,她叉腰缓了会推开沉重的防火门走出去,就见走廊一房间门口站着两身穿制服的警察,忙跑过去,小喘着气问,“我朋友她怎么样?”

    一警察问:“你就是报警人?”

    另一警察说,“喝得烂醉,在里面躺着呢。”

    “谢谢谢谢,麻烦你们了。”温莞宜说着,走进去,“书柠,书......”眼睛猛地瞪大,脚步顿停,喉咙被恐惧钳制,使“柠”字发不出音节:是他!是那个男人!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她想跑,双腿却不听使唤的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思绪无比混乱,身后传来很轻很轻的关门声——怎么会!

    她眼中有遭受背叛的不可置信,也有他坐在这的震惊与害怕,绝望又痛苦的表情如他所想的那般生动。

    苏越泽满意一笑,从沙发站起,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

    温莞宜双腿瞬软,跌坐在地,狼狈地往后退去,慌张失措地爬起,扑向门口。一手紧紧握住门把手猛摇,一手剧烈拍打着门板,喉咙仍发不出音节,舌下压着的千万句呼救,化成热泪沿颊滚落。

    “温莞宜,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手覆上她的脖颈,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哀鸣着摇头哭着。他的手逐渐滑至她的颈侧,轻轻摩挲着,目光始终未挪离她的耳垂。

    突地,他一把拽住她的睡袍帽子,往床拖去。呼吸被死死勒住脖子的衣领卒然夺走,温莞宜不得不松手,攥住衣领。

    脚下的拖鞋早已被蹬掉,衣服摩擦地板的沙沙声,听得人牙齿发酸,脊背发寒。

    苏越泽骤然松手,迈向长几,温莞宜不受控地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磕在被上,手肘“咚”的一声,撞上木制的床尾,顿时疼的五官扭曲。

    她忍痛捂着胳膊肘站起,在倒酒声中,冲向书桌。然而就在她抓住椅背欲往窗帘紧闭的窗边拖去时,睡袍帽子再次被拽住,她抡起椅子就往后砸去。

    苏越泽迅即松手,侧身躲开迎面砸来的椅子,攥住她的两手腕,惊人的力度似是要将她的腕骨折断。

    温莞宜痛呼一声,椅子从手中脱落,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怎么?又想跳窗啊。”苏越泽一手扣住她的两手腕,用力一拽,大步迈向两米大床,将人压入床垫间。

    锁链拖动的声音瞬间激起温莞宜一身鸡皮疙瘩,恐惧如分藤绕树的藤蔓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发狂般地踢蹬着两腿,疯了似的尖声咒骂。

    咔嗒几声,锁栓合拢,金属环上的冷意刺入骨髓,绷直的锁链随着她的挣扎剧烈颤动。手腕、脚腕均被磨出血痕,她现已如砧板上任人宰杀的鱼。

    “温莞宜,我本只想将你灌醉,是你自己,非要选这手铐脚铐。”苏越泽拉下她的羽绒服拉链,“醉了多好呀,也不疼。”

    话落,他缓慢的,一颗一颗地将她睡袍的纽扣解开,“还是喝点吧,毕竟,这第一次都很疼。”

    他下床,端起几上的酒杯,折返回来,坐于床边,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将大半杯酒灌进她的喉咙。

    她剧烈咳着,他笑着将余下酒液倒在她的锁骨上,飙升的快感与兴奋瞬间激起他埋藏于心的性施虐癖。

    酒杯搁于床头柜上,他再次站起,在女孩绝望的咒骂声中,慢条斯理地褪下身上的浴袍,赤身裸体地走向窗边的衣柜,手一一抚过箱中的道具……

    与此同时,开往郊外的面包车上,几人将药晕过去醒来拼命挣扎的温礼旭死死摁在座椅上,他舌头被毛巾压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呜呜声,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强行将一支药剂注入他体内的黄毛。

    “礼旭呀,你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一直惦记着你且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你的王总。”针管递与副驾的小弟,黄毛伸手捂住温礼旭的眼睛,“兄弟一场,我能做的,就只有帮你减轻些痛苦。期间,你可能会痛醒,但只是一小会,熬过去就天亮了。要熬不过去,我会妥善安排你的后事,不让你的家人流一滴眼泪。”

    一个半小时后,面包车停于林中一幢背山而建的三层别墅前,早已等候多时的王总猴急地奔下台阶,黄毛笑着迎上去,“王总,这人我可给你送来了。”

    王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还是你小子有胆,不像那赵江。”

    “这事你可得保密,不然,你我都得死。”

    “放心放心,还有说好的钱,是一分也不会少你。”王总说着,往车内瞅了眼,搓着两手说道:“把人抬进去吧。”

    黄毛扬手一挥,几个小弟忙下车,将昏死过去的温礼旭抬下车,抬进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