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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宠妾的作死日常 第275章 姜婕妤,你竟敢对我家贤妃娘娘不敬

    “曦儿明日满月,臣妾也终于可以出门了。”谢岁岁抱怨说:“闷在屋子里一个月,臣妾都快长霉了。”

    “尽会胡说八道。”李舜笑起来,抱着李曦哄了哄又说:“如今还在先帝孝期,当初康儿也没大办,曦儿的满月便也不庆祝了。”

    李康是元嫡长子,虽然当时出生的时候,身份不一样,又身体太弱,李舜也面临危机,种种原因之下才没有大办。

    但李曦还是如何都不能越过去。

    想到这,李舜便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幼年之时,不管他如何优秀,也都是死死被李广压上一头,他有的李广必须有,他没有的李广也有。

    若不是他为自己争了一遭,如今怕依旧要被李广狠狠打压。

    如今,他的儿子也要面临这般处境吗?

    若是李康身体健康,是个聪明的嫡长子便罢了,但如今聪明不聪明还没看出来,身体定然是健康不了,甚至比起李广还不如。

    根本不是长寿之相。

    但他碍于大乾朝的礼法和嫡长制,却也依旧只能让李康处处为先。

    否则便是违背祖制。

    一想到这,李舜对自己的二子,很是共情,心疼不已。

    “委屈你和曦儿了?”李舜又道。

    谢岁岁笑道:“只要陛下将我和曦儿放在心里,我和曦儿就都不委屈。”

    在这后宫,表面上的东西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李舜的宠爱,有了李舜的宠爱,那便什么都有了。

    “你和曦儿自然在朕心中。”

    谢岁岁如此懂事,李舜自然更加心疼,想了想道:“曦儿满月,朕陪你们庆祝,锦乐宫也布置好了,明日一早你们便搬过去。”

    谢岁岁当时进宫的时候,没有封号。

    位分没定下来,自然不好安排宫殿,毕竟身份不同,住的宫殿也不同。

    只有九嫔以上,一宫主位,才能单独住大规格的宫殿,不然低位份的嫔妃就只能住一些轩台阁,就算分配了宫殿,也只能住侧殿,正殿是没资格住的。

    而后来谢岁岁又意外生产,坐月子不方便挪动,索性就一直没换地方。

    所以,这锦乐宫分了下来,谢岁岁既没住进去,甚至看也都没看过,压根不知道长什么样。

    “臣妾谢过陛下。”

    李舜在这待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等一走,回头就让东来,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

    谢岁岁只是看了一看,就让花果登记造册收了起来。

    得了好东西,谢岁岁自然开心,但明日她先是要去给皇后请安,而后还要搬家,另要准备李曦的满月,就算不大办,她这个母妃也要重视。

    事情一多,便很是忙碌,压根没时间去看这些好东西。

    搬家收拾有宫女太监,满月也有章程,谢岁岁倒是不用多操心,但进入后宫,成为贤妃之后,她第一次去后宫给秦臻臻请安,自然要好好准备。

    装扮太过,夺了秦臻臻皇后的风头,打扮少些,又堕了气势。

    所以,谢岁岁就让花果提前将第二日请安的行头找了出来。

    一件符合贤妃身份的藕粉色宫装,华贵漂亮,是尚衣局刚送来的,又找出了配套的首饰,也是内务府送来的。

    谢岁岁受宠,这些好东西,自然是一刻也没人敢耽搁。

    早早沐浴更衣后,看了看已经熟睡的李曦,谢岁岁这才安歇。

    翌日,天还没见亮光,就被花果叫了起来。

    谢岁岁此前不用请安,自个坐月子,自然是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忽然要早起,没睡够,难免有些起床气。

    “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早上五点)了。”花果道:“娘娘快起来,咱们这离皇后娘娘的立政殿远,您还要梳妆打扮,第一日去迟了可不好。”

    “迟了就迟了,难道还敢罚我不成。”谢岁岁哼了一声,如今也算底气十足。

    只是虽然这般说,但还是起身了。

    好在,谢岁岁如今位分足够,有自己的车辇,不必自己行走,路上倒是可以省些力气。

    她装扮好,看着等人高的铜镜中自己华美的身影,尚算满意,留下稳重的王嬷嬷看护李曦,谢岁岁便带着花果去给秦臻臻请安。

    虽然这不是谢岁岁第一次入宫,在李舜登基为帝之前,还进宫参加过两次年宴,但也不知后宫竟然这般大。

    她天色微亮便出门,等到了立政殿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即便如此,依旧是来迟了一些。

    谢岁岁被花果扶着从车辇上下来,看了一眼天色道:“下次晚些叫我起来。”

    既然都会迟,那来的晚些也无妨。

    花果答应下来。

    谢岁岁这才进了宫殿。

    她刚一进去,就见晋王府后院那几个都已经到了,秦臻臻并不在,谢岁岁也从宫女口中得知,秦臻臻先去给太后请安了。

    如今,这里,她最大。

    她视线在死气沉沉的楚月华,没见过的常美人,沉默不语的蝶美人以及看似含笑温婉的崔婕妤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姜婕妤脸上。

    若说,李舜后宫这些女人,她最恨谁,姜婕妤自然是第一个,已经超过了已故的原晋王妃,如今追封的德嘉皇后崔氏了。

    当初在李舜后院,姜婕妤不仅陷害她,更是在李舜登基之后,她还未生产之前,想要散播谣言害死她和曦儿。

    虽然最后并未成功,但也差点让她失了李舜的心。

    就连她差点一尸两命早产,也是姜婕妤之女李欢的功劳,即便那只是两岁多还不懂事的幼童,谢岁岁也记恨在了姜婕妤身上。

    桩桩件件,新仇旧恨。

    累积在一起,可真是几次三番,都让谢岁岁尝到了死亡的滋味,如今一朝翻身,位分还高过姜婕妤那般多,谢岁岁自然要给自己出口恶气。

    否则,她这般拼命往上爬,还让自己受气,又有什么意思。

    谢岁岁视线扫了一圈,忽然哼笑一声:“你们都进宫半月了,怎么半点规矩都没学会,见了本宫竟不知道行礼。”

    其实大家不是不知道行礼,而是骤然看见谢岁岁,一时之间晃了神。

    太美了!

    光彩夺目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们不是第一次见谢岁岁,甚至好些在晋王府后院,还日日相见。

    可如今,虽然在谢岁岁脸上看见了原来的影子,却还是惊为天人。

    回想,谢岁岁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好看,此前谢岁岁怀了身孕,好些日子不见,便觉得娇媚了不少,但如今,却不是用“娇媚”二字能形容的。

    谢岁岁仿佛是一夜之间盛开的花朵,从里到外都不一样了。

    因为变化太大,所以这些都认识谢岁岁的人,呆住了,忘了行礼。

    此刻被提醒,这才纷纷回神,站起来屈膝行礼道:“臣妾见过贤妃娘娘。”

    谢岁岁这才勉强满意,她也不让人起来,就施施然的从殿门口,往里面走去,路过楚月华的时候,谢岁岁停顿了一下。

    算了,这个下次再教训。

    比起楚月华,还是更恨姜婕妤。

    谢岁岁于是继续往前,最后停在了姜婕妤的面前。

    脚步一停,谢岁岁便看了花果一眼,花果会意,故意上前撞了一下姜婕妤。

    原本,姜婕妤就半蹲着屈膝,不动的话,还是很稳当的,可被撞一下,人直接一歪,就跌倒在了地上。

    “啊!”姜婕妤狼狈摔倒在地。

    “大胆。”花果站出来道:“姜婕妤,你竟敢对我家贤妃娘娘不敬。”

    其他几个,刚刚都低着头,垂着眉眼,其实并未看清过程,但又觉得不该如此。

    “你胡说,分明是你撞了我家婕妤,我家婕妤才会摔倒的。”站在殿门口伺候的姜婕妤宫女站了出来指证。

    宫女一般是没资格进来的,毕竟请安的地方就这么大,主子进来就罢了,宫女都在门口候着,一般只有本来就在立政殿伺候的宫女,才能待在里面。

    这话一出,气氛有些凝滞。

    谢岁岁忽而哼笑了一声:“姜婕妤,你的宫女真是如你一般不懂礼数,你行礼不端便罢了,竟还指使你的宫女污蔑本宫,本宫原本不想与你计较,但如今不罚你,本宫这贤妃如何服众。”

    “来人。”

    谢岁岁一声令下,门口就出来了几个宫女太监。

    谢岁岁道:“把姜婕妤的宫女拉下去,掌嘴。”

    太监得令,拉着宫女就下去了。

    宫女吓坏了,赶紧大喊:“姜婕妤救我。”

    但姜婕妤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救自己的宫女,很快,姜婕妤宫女的声音就没了,显然是被人捂了嘴,而后外面响起了扇巴掌的声音。

    殿内更安静了。

    没人给姜婕妤求情。

    毕竟皇后不在,谢岁岁位分最高,甚至比高出好几个品级,若是品级相当或者低一级,还能开口劝阻一二,但差距太大,没这资格去劝。

    谢岁岁听着外面的巴掌声,心情舒畅,走到皇后左手边下,第一个位置坐下,这才开口道:“大家都免礼罢。”

    众人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

    “谢过贤妃娘娘。”崔婕妤蝶美人常美人都开口。

    楚月华没说话,但也站了起来。

    谢岁岁眼风都没扫过,看向了还跌坐在地上的姜婕妤。

    没人来扶她,也没敢来扶。

    “姜婕妤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如此放肆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今日在本宫面前丢脸便罢了,改日在皇上皇后以及太后面前,也这般丢脸,那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面,也是大乾后宫的脸面,今日本宫便教你好好行礼,也让你长长记性。”

    秦臻臻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她今日倒是见了太后的面,但见了也不比没见着时候舒坦多少。

    毕竟宫里有的是法子,有让你既体面又难受的法子。

    可等回到自己的立政殿时,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但哪里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最后视线落在了谢岁岁的身上。

    时隔一个月,再看见谢岁岁,秦臻臻也有些恍惚的挪不开眼。

    自谢岁岁那日忽然生产,便没见过了。

    如今再见,实在貌美惊人,也难怪陛下日日都要探望。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谢岁岁带头给秦臻臻行礼。

    “免礼,都坐下吧。”秦臻臻收回视线道。

    “谢皇后娘娘。”

    谢岁岁起身,其他人也起来,等轮到姜婕妤的时候,姜婕妤身子晃了晃,没有稳住,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秦臻臻走向最近凤座的脚步一顿,看向姜婕妤蹙眉:“姜婕妤,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谢岁岁瞥了一眼姜婕妤狼狈的身影,轻笑着解释:“皇后娘娘,姜婕妤可不是身子不适,而是不懂规矩,之前给臣妾行礼的时候就这般,原还以为姜婕妤是只对臣妾一人这般无礼,却没想到,对着皇后娘娘也是如此,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秦臻臻闻言蹙眉,最近这段时间,后宫都很省心,姜婕妤给她行礼也没出过错,今日却频频犯错?

    这个时候,留守在立政殿的一位宫女,走到了秦臻臻跟前,在秦臻臻耳边耳语了几句,说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在秦臻臻回来的这半个时辰内,谢岁岁一直让姜婕妤屈膝行礼,不让人起来。

    这行礼的时候,半蹲着最难受,没有着力点,一会儿腿就要酸麻,根本站不住。

    姜婕妤第一次坚持了半炷香(15分钟左右),就摔了,一摔,谢岁岁就让姜婕妤继续行礼。

    第二次时间更短,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再次摔了,可以说,在秦臻臻回来之前,姜婕妤已经摔了十几次。

    腿如今都软的跟面条一样了,哪里还能给秦臻臻行礼。

    这次摔倒,既是真的支持不住了,也是引起秦臻臻的注意。

    姜婕妤低头,并没有告状,而是承认说:“是臣妾愚笨,没学好规矩,贤妃娘娘教臣妾规矩也是应该的。”

    谢岁岁一听便挑眉:“竟还给她上眼药了。”

    在这后宫,能教后妃规矩的,只有皇后,这是给谢岁岁挖坑呢。

    但谢岁岁会怕这个?

    便道:“姜婕妤礼数不周,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没时间教导,臣妾身为贤妃,自当给皇后娘娘分忧,皇后娘娘,不如姜婕妤的规矩就交给臣妾来教导吧,臣妾保证,不出三日,姜婕妤定会记住如何行礼,再不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