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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翻译官被糙汉醋王宠翻了 第198章 离他远一点?

    车子从大队基地驶出,路过集市附近的街道,到处都是摆摊卖年货的小摊。

    瓜子、花生、冻米糖、糖果等零食应有尽有,火红的对联、窗花、门神画、灯笼等装饰物五花八门,还有堆放在角落的烟花鞭炮,光是放在那叫人远远看着,都能脑补出独属于过年期间的才有的硝烟年味儿。

    孟呦呦叫了声:“霍营长。”

    正在开车的霍青山听到声音,微偏过头来看她一眼,“怎么了?”

    “你过年那天有什么打算?”

    “要站岗。”

    “嗯?”孟呦呦惊讶,“你还要站岗吗?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站岗?”

    “部队一直以来的传统,‘将守除夕岗’算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夕夜的那天晚上军官接替基层士兵站岗执勤。”

    “哦哦”,孟呦呦会意地点点头。

    “你原本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那天你能不能出来在医院跟我和我妈妈一起过年,有工作就算了,也没什么。”

    霍青山透过中央后视镜瞄了眼女孩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没太所谓的样子。

    ……

    勃拉瓦帮是芒国第二大城市,位于芒国北部,与南云省南部接壤,处于盆地地带,地势较为平坦,周边山地众多,气候终年温暖,多湿润。

    也是芒国上迢地区通往中国的主要贸易口岸。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大雨,现下雨过天晴,天空湛蓝如洗。

    站在阳台放眼望去,一大片嫩绿的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早春时节淡水湖泊滩边的一片翠绿草海。

    乍一看倒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田园美景,如果没有间隔分布其中的守窝棚的话,以及棚里站着的那些抱枪的男人们。

    再过两三个月,它们不仅会抽条,还会开出妖娆艳红的花来,美丽有余,却又实在有毒。

    “咚咚咚”,江铮听到敲门声后,从阳台走回了房间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李亚松,“再过两天就是中国的除夕夜了,温先生叫我过来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家乡菜,这里的厨师是从国内带过来的,说不定会做。”

    江铮想了想,报了个菜名:“汽锅鸡吧。”

    李亚松笑:“好。”

    “温先生也过中国的年?”

    “嗯,他也是中国人。”

    江铮不留痕迹地试探道:“温先生的太太也是吗?”

    闻言,李亚松的眼里悄然滑过一丝狠戾,但并不明显,他是个需要常年隐藏真实情绪的行家,男人微笑着回答:“对,她也是。”

    江铮迟疑着问:“但我上次见到温先生的太太,好像情绪……十分低迷呀?”

    李亚松的嘴角勾起一道凉薄的浅弧,语气却听着有几分沉重:“丧子之痛,在所难免。”

    李亚松走后,没多久,又有人来敲江铮的门,这次开门后见着的是钱志虎。

    钱志虎见门打开,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走,江铮也没拦,随他进了,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还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江铮率先开口,表明态度:“我不喝了,我真的不能再陪你喝了,昨天吐了一晚上。”

    钱志虎挥挥手,嗓门粗厚:“我来找你不是为的喝酒,我是想跟你说,不管怎样,你离李亚松远一点?”

    江铮故作不解,问:“为什么?”

    钱志虎短暂犹豫两秒后,痛快道:“算了,兄弟一场,我就告诉你了,李亚松是温骁的私生子,我姐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你跟他走太近不会有好下场,剩下的你自己决定,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江铮继续装疑惑:“那我这不横竖都是死嘛,他毕竟是温先生的儿子,而温先生又是这里的一把手。”

    钱志虎听到这话,冷哼出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就凭他,没有我姐,他能有今天?还敢在外面养情妇,他算个什么东西。”

    江铮没接话,任由他继续发泄:“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明面上温骁是这里的一把手,实际上我姐手上掌握的资源比他多得多,他要是一心一意对我姐也就罢了,那些东西给谁不是给呢?而且给了他,到最后也都是岑卿的,可谁能想到这人算不如天算,突然蹦出来个私生子就算了,岑卿也就……这么没了。之后呀,一切都难说。”

    “我也只能跟你说到这里了”,他拍了拍江铮的肩,提示道:“兄弟,有时候站好队比什么都重要!”

    钱志虎说的这些和他们掌握的情况基本吻合,除了那个“多得多”。

    钱家人终究还是小看了温骁的本事,既然他能背着钱雪养情妇,暗中给私生子安排身份,还光明正大地带在身边,这么长时间才被发现,那他怎么就不能再偷偷扩张点别的东西呢?

    这个集制x、贩x于一体的大型境外组织,最开始是由钱雪的第一任老公发家的,但钱雪在跟着那个男人的期间又看上了他身边的一个小弟,也就是温骁。

    温骁年轻时的长相称得上一句翩翩公子,在底下一众粗鲁野蛮的男人堆里,气质很是脱俗,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钱雪的丈夫在一次大型交易中,中了警方的圈套,由于反抗激烈,结果被当场被击毙。

    后来,在钱雪的有意扶持下,温骁逐渐成为第二代老大,与此同时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

    把钱志虎也送走后,江铮疲惫地躺在被子上,刚到这里来没几天,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钱志虎又时不时因为心中不快频繁找他拼酒,宿醉的头痛感让他无端烦躁起来。

    虽是闭着眼睛的,但也不敢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间,又想起了在庄园的房间里,每次徐鹏刚或是黄志强拱他喝酒后,回到房间,她总会帮他按摩,纤细手指探入他的发间,她的指尖刚开始时往往会有些微凉,指腹移动时带着一丝酥麻,撩动着他的神经。

    但……女孩始终冷着一张脸。

    一开始江铮以为她是按着按着手会酸,因而生了怨气,但又不敢不按,想要讨他欢心,刷点好感度,以防哪天她要是碰到什么状况,他还能念着这点好,出手相助。

    于是江铮自以为很贴心地对她说:“累了就别按了,我没非让你帮我按。”

    谁知,女孩冷冷道:“不累。”

    江铮勾唇笑了:“那你为什么一边帮我按摩,脸上还总摆出一副想要捶死我的表情。”

    楚瑶看他一眼,“你不尊重你我的劳动成果。”

    此话一出,江铮瞬间懂了,她是指他腰上的伤。

    刚刚从阳台进来时忘了关门,这时有风吹进了房间,带来微微凉意,相较于番州市而言,这里的气候更为温暖。

    江铮回忆着她的手法,拇指沿着眉骨向上推揉,用了些力,比她的力道要重上一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江铮似乎真的感觉疼痛感在慢慢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