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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 第391章 确实不轨

    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许轻衣没听见。

    倒是韩婷婷离得近,闻言有些诧异,瞧了宋青一眼。

    后者没再多说什么,留得也不久,很快就走了。

    许轻衣身体到底还在恢复中,很快就真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陆峋已经回来,他趴在她病床边,轻阖着眼,呼吸均匀,显然是还睡着。

    也不知道这人昨晚,有没有真的回去休息。

    许轻衣轻叹了口气,安静地看着陆峋。

    平日高大挺拔,沉静可靠的一个人,这会儿安安静静地趴着,睫毛又长,看着也很软,温柔地覆在眼睑上,遮住了些眼下疲惫的乌青,倒显得整个人,有几分脆弱。

    阳光很暖,也很灿烂,洋洋洒洒地铺在陆峋身上。

    周身镀上金色。

    陆峋醒过来的时候,唇上有很温软的触感,他缓缓撑起眼皮,近在咫尺的是许轻衣轻轻颤抖的睫毛。

    她半蹲在他跟前,微屈着身,为了不吵醒他,尽可能没有碰到他。

    只是唇上太不老实,挑逗得小心翼翼,又勾人心火。

    许轻衣亲得认真。

    没注意陆峋醒了。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抱到腿上,双腿分开跨坐着。

    身子因惯性往后仰了仰,腰被一只大手稳稳掌住,他加深她方才的吻,结束后头埋进她温软的颈间,将她扣在怀里,箍得紧紧的。

    他脸庞贴着她脖子处的肌肤,滚烫得骇人。

    “怎么这么烫?”

    许轻衣一惊,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发烧了?”

    她连忙从他腿上往床边爬,想去按床头的呼叫键。

    手被他按住,扣在掌心,他不让她走。

    “干什么?”

    “叫医生。”她说,“来给你看看。”

    陆峋无奈地笑了笑,“这里是皮肤科,发烧也是去发热门诊。而且我只是低烧,昨晚也吃过药,不会有事。”

    想来也是最近这段时间连轴转,疲劳过度,免疫力下降。

    许轻衣拧眉,“吃了药还烧着,就是不管用,赶紧去看医生,我陪着你。”

    “不要。”

    他抱紧她,难得幼稚得不肯听话。

    只把人往怀里拽,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贺安淮推门而入的时候,陆峋陷在沙发里,许轻衣坐在他身上,正低头去吻他的喉结。

    跟在后面的吴逸视线被贺安淮挡住,没看见,进来的脚步声也重,沙发上的两人听见,动作停下,许轻衣从陆峋身上离开,拧眉不满地盯着来者。

    微红的小脸儿上,写满了责怪。

    贺安淮厚着脸皮,理直气壮,“你们自己不锁门。”

    “手长出来当摆设的,不会敲门?”

    她不客气地回怼。

    贺安淮气得牙痒,“陆峋还说你病情严重,虚弱得不行,我看挺伶牙俐齿的嘛,还有力气跟我吵架。”

    吴逸从他背后绕出来,手上提了不少礼品。

    微笑地看着许轻衣:“许小姐,这是我和贺总的一些心意,您别和贺总生气,他就是嘴巴不干净,找欠。其实还是挺担心您的,来探望您,也是他主动提的。”

    许轻衣笑着跟吴逸道谢,又莫名地瞧了贺安淮一眼。

    同时,陆峋凉凉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

    贺安淮扬着下巴,毫不客气,“你也确实该感谢我,陆峋现在天天被你绑架在医院,我在公司承受了太多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暴风雨。你赶紧好起来,陆峋也才能回来我身边,帮我分忧解难。”

    许轻衣:“……”

    她看向陆峋,“这个人来你们陆氏,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

    “确实不轨,我有话要跟陆峋说。”

    贺安淮跟陆峋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外面说。

    陆峋走出病房。

    贺安淮跟在后面,两人刚踏进楼道,就开口道:“你什么意思,当初可是你把我从国外薅过来的,现在就因为许轻衣受伤这事儿,就想摆烂,不干了?”

    陆峋掀眼皮瞧了他一眼。

    揉了揉眉心,“有点。”

    贺安淮天塌了,“就许轻衣这啥事都敢做,不怕死的性子,你真摆烂,可没人给她兜底了。她现在可是大名人,事务所门口等着咨询的人都排成长队了,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放弃现在的事业吗?”

    陆峋沉默。

    她的字典里,在自己想做的事上,从来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谁也劝不动。

    “退一万步讲,你都已经走到这个位置了,以你的性子,再屈居人下,你也接受不了。”

    陆峋淡看了他一眼,“平时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

    贺安淮骄傲地扬了扬眉。

    两人走出楼梯间,抬眼的一瞬,一个熟悉背影映入眼帘,贺安淮愣了愣。

    陆峋:“怎么?”

    “刚看到一个人影,特别眼熟。”

    “熟人?”

    “好像是陆时敬。”

    贺安淮朝走廊另一头走过去,停在一间病房门口,“那人刚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长得那么高,背影看着又怪欠揍,挺有陆时敬的感觉。”

    “就是他。”

    陆峋淡道。

    “这间是庭深病房,他来看庭深,无可厚非。”

    陆庭深受伤的事,陆家一直瞒了下来,没有张扬。

    贺安淮自然也不知道。

    他问:“小陆总生什么病了?”

    陆峋没应话。

    只是表情有些凝重,陆时敬突然出现,总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他想了想,轻推开门,查看陆庭深情况。

    陆庭深双眸闭得很紧,趴在床上,眉心蹙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

    显然睡得也不太安稳。

    陆峋检查完他没事,便走出病房,轻带上门。

    “看来陆时敬还是有点儿良心,自己儿子出事,他还知道挂念,我还以为上次邮轮回来,他真就这么消失了。”

    贺安淮双手抄在兜里,漫不经心道:

    “小陆总的病,怎么看上去挺严重的,他病房里的药味,跟许轻衣房里的,还挺像。”

    他刚说完,自己就突然意识到什么。

    人有些懵,“难不成那爆炸事故,陆庭深也被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