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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村姑社死逆袭,全球添堵 第525章 那孩子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任大壮回到办公室,一脸为难地看着谢晚:

    “小晚,那一家子真是不可理喻,脑子都进了屎,你说该怎么办?

    任铁柱这老不死的,居然威胁要卖掉任海那孩子。

    小晚,那孩子毕竟是你亲娘生的,他要是真卖了,我顶多能拦他一两次,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他。”

    谢晚冷着脸,语气淡漠:

    “那孩子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不是那种毫无原则的烂好人,更不是圣母。

    她可以慷慨解囊,接济那些素不相识的孤儿,却绝不愿意为仇人养孩子。

    但考虑到事情的影响力,她还是补充道:“卖孩子是违法的,一会儿县里的公安就会来找你了解情况,你如实说就行。”

    任大壮亲眼见过谢晚小时候被那一家子虐待的惨状,也不好再劝。

    他叫上民兵队长,直接把任铁柱一家赶了出去。

    回来后,谢晚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好心提醒他:“大壮叔,你还是让婶子好好盘问一下你们家春梅吧。

    我怀疑她在任铁柱家留下了什么把柄,正被这一家子威胁。”

    看在任大壮的面子上,谢晚对任春梅的恨意早已淡了许多。

    任春梅落到今天的下场,也算是为她当初干的那些缺德事还债了。

    谢晚不想让任大壮将来也跟着恨她,所以才提醒了一句。

    任大壮联想到刚才女儿那副惊慌的模样,心里一咯噔,啐道:

    “我就说让春梅离婚,她怎么还犹豫呢?

    原来是被那一家子蛆虫威胁了!

    小晚,你先坐着,我回家一趟再过来。”

    谢晚见他风风火火地要走,忙喊住他:

    “大壮叔,你随便去村里请两位脑子清楚的普通村民过来,还有其他的大队干部,咱们一会儿一起开个会,讨论一下方案。”

    任大壮答应下来,抬脚就往家赶,让他婆娘去找任春梅问清楚怎么回事。

    小方在一旁一直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他实在有些惊讶,没想到谢副县长的身世竟如此凄惨,竟然真的是在这个小村子里长大的,还从小被虐待。

    再看看谢晚如今的成就,他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真切的敬佩。

    谢晚拿出工作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把记忆中关于包产到户的那点有限信息和当下的实际情况记录下来,开始在脑海中思索任家村的可行方案。

    看到她认真工作的模样,方文斌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小村姑是如何成长为如今这般模样的。

    他也有样学样,拿出纸笔,把知道的情况写下来,主动与谢晚讨论。

    过了一会儿,任大壮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村民。

    “小晚,这两人你都还记得吧?这个是住在村东头的赵老头的大儿子赵红兵,外姓人,落户到咱村也几十年了。

    这个是你七舅姥爷的孙子陶铁军,你们也算是亲戚。”

    谢晚有些头大,按辈分算,这任家村满村子都算她亲戚。

    幸好任大壮带来的两人都是三十来岁、脑子比较清楚的人。

    他们都认识谢晚,也知道她整治任铁柱一家的事迹,所以并没有贸然上前攀亲。

    任大壮之前得了谢晚的指示,不便点破她的身份,只介绍说:

    “咱村不是要搞包产到户吗?

    谢同志是城里人,见多识广,我请她回来跟咱们一起讨论讨论,争取搞出一个大家都比较满意的方案。”

    村里的会计、副队长、民兵队长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任大壮说了一通开场白后,谢晚说:“我听大壮叔说了之前的方案遇到一些阻力,我个人也认为按家庭平均分配的方案确实不太合理。

    我建议还是以人头分配。

    不管男女老少,每个人都有基础田。

    在此基础上,再考虑差异化分配……”

    有了谢晚提供的思路,大家顿时积极发言起来。

    谢晚将承包田分为基础田和竞标田的方式,成功打开了大家的思路。

    任大壮想到村里的那些鳏寡孤独,问能不能留一些田专门给他们。

    赵红兵不客气地说:“大壮叔,你把田留给他们,他们也种不了,还不如直接给他们粮食。”

    谢晚点头道:“可以。所有的田都提一部分留存粮,例如每亩留五斤粮,作为村里的救济粮。

    这一部分救济粮,不仅可以供给村里的鳏寡孤独和五保户,还可以作为村小教师的福利粮。”

    任大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同志,村小学已经停了很久了,没有教师了。”

    谢晚记得原主是上过学的,小学就是在村小上的。

    不过想想那几年运动时期,连城里的学校都停了那么多,村小停了也属正常。

    教育虽然不是她主管,但她是常务副县长,全县的事都比较上心,便道:

    “村小还是要尽量争取恢复的,不过这事暂时不在今日的讨论议题里。

    等村子里有余粮了,我估计大家也都愿意把孩子送去上学。”

    大家都同意按亩提救济粮的方案。

    他们认为反对会比较激烈的是关于男女老少按人头分基础田这一条。

    就连任大壮都觉得男女分的田地应该不一样,男丁是壮劳力,女子本来劳力就不如男丁,而且还会出嫁。

    谢晚明白这种传统的重男轻女观念很难一下子打破。

    她也不指望能立刻改变他们的观念,只能用政策来说事:

    “男女平等都提出那么多年了,咱们不能跟政策对着干。

    如果男女分田不一样,那可就是犯了路线错误。”

    她这么一说,立即就没人反对了。

    但谢晚还是考虑到了实际操作的困难,解释道:

    “你们不用担心女子出嫁后怎么办的问题。

    这地分下去了,又不是说就永久不变。

    每年都会清查一次。

    女子出嫁,如果户籍迁走,那分到的田必须还给村里,村里可以再分配给新出生的人口。

    包括老死了的,也一样处理。

    承包了田地的,如果交不上公粮,一样是要收回的……”

    太多的细则,几个人一直讨论到下午,才基本定下来了方案。

    这时候,村里进来了一辆警车。

    徐兵带着两名年轻的公安进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