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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发家,极品前夫哭晕在茅厕 第106章 梁浩铉被打

    “云舒,你怎么这么小气?”梁浩铉一进来就开口质问道,语气如此之重,好似云舒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纷纷看了过来,云舒脸色一黑,为了不影响店里的生意,招呼店员把他扔了出去。

    “云舒.....”梁浩铉被人扔出店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一黑,顿时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

    她喵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这下子,云舒是坐不住了,怒气冲冲的从店里跑了出来,直奔门口。

    “死渣男,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云舒冷着脸,没好气差点大声呵斥道。

    刚说完,云舒便抄起门后的枣木扫帚,劈头盖脸就朝梁浩铉抽去。

    “啪——”一声脆响,扫帚把正中他左脸,打得他踉跄一步,嘴角立刻见了血。

    梁浩铉还未站稳,云舒第二下又至,这次扫把头直接卷住他发冠,用力一扯——“嘶啦!”束发的玉冠当场碎成两截,墨发披散下来,狼狈地贴在渗出血丝的脸颊上,哪还有半分昔日“梁家玉郎”的风流倜傥。

    “云舒!你疯——”

    “啪!”云舒反手又是一记,扫帚把断成两截,木刺划破梁浩铉的手背。

    她扔掉半截棍子,抬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人狠狠掼到门槛上。“我小气?梁浩铉,你忘恩负义那天就该明白——”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带冰,“一文钱,是我赏给你那张脸的买笑钱!再多一个铜板,你配?”

    街坊早围成一圈,有人笑出了声。梁浩铉耳根烧得通红,想挣开,却被云舒一脚踹在膝弯,“扑通”跪了下去。

    膝盖正磕在凸起的青石板上,疼得他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浸透中衣。云舒俯身,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

    “仔细看看,”她红唇微勾,“你现在的样子,连牛大花养的那条癞皮狗都不如。”

    阳光下,梁浩铉脸上浮着扫帚印,嘴角渗血,发髻歪塌,锦袍被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昨夜留下的掐痕——青紫交错,像极了一副被人糟践过的破画。

    有人窃窃私语:“听说昨夜梁家新房塌了床,啧啧,梁秀才这‘辛苦钱’挣得不易啊。”

    “活该!当初靠云掌柜的银子才得以读书,转头就想攀高枝,如今还想回头吃软饭?”

    议论声像钝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梁浩铉的自尊。他咬紧牙关想爬起来,云舒却松开手,从袖中掏出一串铜钱,当着他的面撒在地上。

    “叮叮当当——”

    铜钱滚到他脚边,沾了尘土。

    “捡起来。”云舒用靴尖碾住一枚,“不是说我小气么?那就当街跪着,一枚一枚捡干净。

    捡完了,滚回你的梁家,告诉牛大花——”她眯起眼,笑意冷冽,“再敢放你出来乱吠,下次我拆的不是你,就是她的牙。”

    梁浩铉浑身发抖,不知是怒是惧。他盯着那串铜钱,仿佛看见了自己被碾碎的尊严。

    最终,他颤抖着伸出手——“且慢。”云舒忽然抬脚,踩住他指尖。

    她微微俯身,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却字字诛心:“梁浩铉,你当初求我嫁给你,跪得比现在虔诚多了。怎么,如今跪不下去了?”

    指尖钻心的疼,却不及她话里的毒。梁浩铉眼前浮现出三年前那个雪夜——他站在树下,捧着亲手编的花环,求她嫁给自己,声音温柔得像春江水。

    如今,同一个人,同一双腿,却踩着他的手指,逼他像狗一样捡钱。他终于崩溃,猛地抽回手,踉跄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挤出人群。

    身后,铜钱被街坊哄笑着踢散,像一场荒诞的送葬。

    ……

    梁家大门。梁浩铉蓬头垢面地撞进来,陈秀娟正端着碗燕窝,见状惊得碗盏坠地。

    “我的儿——”

    “闭嘴!”梁浩铉嘶吼,血丝布满的眼珠几乎凸出,“都是你!要不是你贪心,我怎会——”

    “相公?”牛大花端着第二盆猪蹄从厨房探头,油亮的汤汁溅了几滴在她手背上。

    她眯起眼,目光在梁浩铉凌乱的衣领和青紫的脸颊处转了一圈,忽然怒了,“哪个贱人把你打成这样?”

    梁浩铉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想到云舒的手段,又气又恨。牛大花放下猪蹄,肥厚的手掌摸向他的身子。

    吓得梁浩铉一个激灵,却听牛大花慢悠悠道:“是云舒那个贱人吧。”

    梁浩铉没有说话,牛大花却心领神会,知道是云舒干的好事,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随即拉着梁浩铉回房敷药。

    陈秀娟瘫坐在碎瓷片上,终于明白——

    他们都做错了,错失云舒这么好的珍珠,该死,真是该死。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云舒这个金疙瘩和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