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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白月光后,我惨死,他哭疯 第217章 最终放弃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站在中间,感到一阵头疼。为了避免更多的尴尬,我赶紧说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说完,我转身朝路边走去,准备招手拦出租车。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速度极快,眼看摩托车就要撞上我,龚焌玮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避开了危险。

    齐墨彦的动作慢了一步,他的手悬在半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站在原地,看着龚焌玮紧紧抱着我,忽然转身朝已经停下来的摩托车走过去,一拳揍到准备过来关问我情况的男子身上。

    啊。

    男子惨叫一声倒地。

    我怔住,第一次见动手打人的齐墨彦。

    他平日虽冷厉,但从不亲自动手。

    刚才那一拳,多少有些冷戾。

    他是在发泄没有先扶到我的不爽吗?

    龚焌玮在关问我:“玺儿,伤到没。”

    摩托车没有撞到我,可是我脚滑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路边的石礅,脚趾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已经渗出了血。

    龚焌玮立刻蹲下身,仔细查看我的伤口:“撞破了,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我慌了一下,挣扎:“我可以走。”

    “别动。”温和的男人,这两个字说得特别的笃定。

    车子本就在旁边,几步就过去了。

    龚焌玮把我放在后排,关门的时候,我看到齐墨彦神情冷冷的站在路旁,看着龚焌玮对我做的这一切。

    脸上一丝虚假的笑容都没有了。

    刚才,他到底落了个下峰。

    龚焌玮也没有理会他,直接上了车开走了车子。

    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齐墨彦也上了车,跟在我们的车子后面。

    没开多远,就到了附近的医院。

    龚焌玮还想抱着我下车,被我拒绝了,他只得扶着我。待我们走进医院,齐墨彦已经挂了急诊。因是小伤害,便在门诊手术室进行简单的包扎。

    医生给我处理的时候,我看到齐墨彦和龚焌玮对视了一眼后离开了手术室。

    我只是踢破了一点皮,医生很快处理好伤口,两个男人还没有回来,我只得独自离开了手术室。

    走廊上,冷冷清清的,隐有谈话声从尽头传来,是齐墨彦和龚焌玮的声音。

    我走了过去,透过门缝,看到龚焌玮和齐墨彦的身影,差不多的身高,皆挺拔俊郎。只是一个身上散发着月光般的温暖,另一个则是冷清。

    龚焌玮在说:“齐少,当初是你放弃了玺儿,现在就不应该再插手她的生活。如果你真的爱她,当初就不会选择离婚。”

    齐墨彦声音微沉:“你说的是当初。”

    “现在你发现自己爱上玺儿了吗?”龚焌玮紧问。

    我的心也跟着提紧。

    齐墨彦会怎么回答?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希望她能过得好。”

    提起的心,咚一声掉落。

    萧玺呀,萧玺,你怎么还对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抱希望?

    呵呵。

    龚焌玮亦是轻声冷笑:“齐墨彦,既然你对玺儿没有生情,就要再来打扰她。你远离她,她才能好好的生活。

    我对她是真心的,就凭刚才,我快你一步,就足见她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们与她距离是一样的,可你慢了一步。

    你没有真正的把她放在心上。你只是觉得,一个曾经爱你的人,突然间被别的人呵护如宝,你心里觉得有所缺失而已。

    那并不是爱。

    既然你不爱玺儿,就不要给她希望,不要来招惹她。

    你看到她还好好的生活着,以为她内心就不痛?

    她只是忍着而已。

    你提出的离婚,已经令她伤痕累累,就不要再在她的伤口洒盐了。

    不爱就放过!”

    齐墨彦沉默不语。

    “我才是全心全意对玺儿的!”龚焌玮坚定着语气,“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空气静默。

    隔了片刻,齐墨彦才低低出声:“好好照顾她。”

    说着转身。

    我闪身进一旁的楼梯间,紧贴在墙上,我听到齐墨彦离去的脚步声,一下下叩着地板,发出冷清清的回响。眼睛,终究还是一润。

    该死心了,萧玺。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你。

    龚焌玮说得对,他对你不是动心了,只是发现一个曾经很爱自己的人突然间被人争抢,他心上有一点小失落而已。

    谁不想被爱着呢。

    但他不会爱你。

    永远不会。

    心痛袭来,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溢血。

    再见,齐墨彦,这一刻,爱你的萧玺死去了。

    手机响起。

    是龚焌玮打来。

    他应该是返回手术室不见我,在四下找我。

    我抹掉眼角的泪,走出楼梯间,对着那个正四下张望,焦急找我的身影,温唤了一声:“焌炜,我在这里。”

    龚焌玮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如遍野迎风绽放的花朵般温暖惊艳。

    他跑着过来,扶上我的手臂:“你该在手术室等着我回来接你,本来没有多大的伤,这一走动,万一伤了筋骨,可就麻烦了。”

    我微微一笑,情绪有些复杂。龚焌玮的关心让我感到温暖,但齐墨彦的离去终让我心中空落。

    “我没事,只是小伤。”我轻声说道。

    “还是要注意,最近几天都在家休养。”龚焌玮扶着我,“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我点点头。

    他扶着我走向电梯,天花板上的灯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影在地板上。

    他的身影,包裹了我半截身子,像是一道温暖的依靠。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偶尔与齐墨彦交流江淮的伤情,我与他再没涉及任何的感情。我与龚焌玮约会,也再也看不到他突然出现的身影。

    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上。

    我和他唯一的关联,就是追查前世的的死因。

    一周后,沈兰芝再无出血现象,做了b超,胎像平稳后出了院。她像国宝一样被祝金枝禁足在家中继续保胎,每天都有来探望她的亲戚。

    大家似乎都很期盼她腹中孩子平安。

    但真心实意祝福的,又能有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