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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野村神医 第340章 给胡秀英检查

    第二天一早,张大柱就出去采草药了,回来就见胡秀英站在院门口等他,身上换了件水绿色的碎花布衫,领口微敞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见他回来,眼睛亮得像沾了晨露的星星。

    “大柱,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胡秀英声音软软的,手里还端着个粗瓷碗,“我熬了点小米粥,你尝尝?”

    张大柱,鼻尖果然飘来一股甜香,刚想说谢谢,就见胡秀英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贴到他胳膊上,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沾着泥土的袖口:“后山露水重,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要不要进屋歇歇,我给你找件干净衣裳换?”

    她说话时气息拂过张大柱耳根,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刚想开口,胡秀英又“哎呀”一声,身子微微一歪,眼看就要往他怀里倒。张大柱下意识伸手扶住她腰,入手一片温热柔软,胡秀英却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抬头望着他,睫毛忽闪忽闪的:“我脚崴了,站不稳……”

    张大柱低头,就见她脚踝好好的,哪有半分崴脚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却故意板起脸:“崴脚了?那得赶紧看看,我这刚学了医术,正好给你瞧瞧。”说着就拉着她往院里走,手指却故意在她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胡秀英脸“腾”地红了,被他拉着走,脚步轻飘飘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进了屋,张大柱让她坐在炕沿上,刚要蹲下身“看脚”,胡秀英却突然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往自己面前拽了拽,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用看脚,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也调理调理身体吗?”

    她离得太近,身上的皂角香混着脂粉气往张大柱鼻子里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里面的情意藏都藏不住。张大柱喉结动了动,刚想说“好”,就见胡秀英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像偷腥的小猫似的,红着脸别过头:“这……这是给你的诊费。”

    张大柱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眼神沉沉的:“诊费哪够?我这医术可贵着呢,得再加点利息。”说着,就慢慢凑近了她的唇。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空气中的小米粥香混着暧昧的气息,在屋里悄悄弥漫开来。

    唇瓣相触的瞬间,胡秀英身子微微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想往后缩,却被张大柱扣住后颈按得更紧。她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呼吸渐渐乱了,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不知不觉收紧,指尖攥得他后颈的布衫发皱。

    “唔……”胡秀英闷哼一声,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忍不住微微张开唇,任由他加深这个吻。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屋里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急,像要撞破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张大柱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这下利息够了?”

    胡秀英喘着气,眼尾泛红,却偏过头瞪他一眼,那眼神哪有半分怒意,反倒像钩子似的勾着他:“你这医术……果然厉害。”话音刚落,又被他捏着下巴吻住,这次她没躲,反而踮起脚,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张大柱突然想起竹篓里的草药,含糊道:“草药……还没晾……”

    胡秀英却咬了咬他下唇,声音黏糊糊的:“晾什么草药,你先给我‘调理’身子要紧。”说着伸手去解他腰间的布带,指尖刚碰到绳结,院门外突然传来王秋香的声音:“大柱,你采的草药够不够?我来帮你晾啊!”

    胡秀英手一僵,猛地推开张大柱,慌乱地拢了拢衣襟,脸颊红得快要冒烟。张大柱却不急不慌地理了理衣领,冲她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躲什么?早晚的事。”说着转身往外走,“秋香,我刚回来,正准备晾呢!”

    胡秀英站在屋里,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听着院外两人说话的声音,心里又羞又甜,偷偷咬了咬唇——看来这“调理”的日子,还长着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大柱正在屋檐下翻晒草药,胡秀英端着个木盆从屋里出来,盆里是刚换下来的衣裳,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水痕。

    “大柱,这天儿热,歇会儿吧?”她走到他身边,放下木盆,顺手拿起旁边的蒲扇,轻轻往他背上扇风。扇风时身子离得极近,发间的清香随着风飘过来,混着草药的苦味,竟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张大柱回头,正撞见她低头看他的样子,阳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抿着,像是藏着什么话。“怎么了?老盯着我看。”他故意逗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蒲扇,指尖擦过她掌心时,胡秀英手一抖,蒲扇“啪嗒”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领口顺着动作往下滑了些,露出肩头一小片嫩白。张大柱目光顿了顿,刚想说什么,胡秀英已经捡起蒲扇,却没递给他,反而往他跟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早上说要给我调理身体,现在有空吗?我总觉得心口闷闷的,是不是得让你好好摸摸脉?”

    她说着就把皓白的手腕往他面前送,手腕上还带着刚洗过衣裳的潮气,指尖微微蜷着。张大柱握住她手腕,指腹贴着她细腻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脉搏轻轻跳动。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看着她耳尖慢慢染上红晕。

    “嗯……是有点虚火。”张大柱一本正经地说着,眼神却从她手腕移到她脸上,“得好好调理,晚上我给你熬药,不过在此之前……”他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得先试试‘推拿’的法子,通通气。”

    胡秀英身子一僵,呼吸都乱了,却故意仰起脸,眼底带着笑意:“那……那你可得轻点儿,我怕疼。”话音刚落,就见张大柱伸手揽住她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后背,指尖隔着薄薄的布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草药的清香,胡秀英忍不住往他怀里靠得更紧,鼻尖抵着他胸口,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这样……舒服多了。”她声音软软的,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大柱,你这手艺比城里大夫还好呢。”

    张大柱低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远处传来王秋香喂鸡的声音,胡秀英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手指悄悄勾住他的衣角,像怕他跑了似的。

    阳光暖暖地照在两人身上,屋檐下的草药在风里轻轻摇晃,空气中飘着草药香、皂角香,还有藏不住的甜丝丝的暧昧,在午后的时光里慢慢晕开。

    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升起,王秋香在灶房忙活晚饭,张大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捣药,木杵撞击石臼的声音“咚咚”响,倒衬得院子里格外安静。

    胡秀英端着一碗刚晾好的凉茶走过来,裙摆扫过石凳边缘,带起一阵微风。“大柱,喝口茶解解渴。”她把碗递给他,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他拿木杵的手,两人指尖一碰,又像触电似的缩开,胡秀英脸颊先红了。

    张大柱接过茶碗,刚喝了一口,就见胡秀英蹲在他旁边,托着腮看他捣药,眼神黏糊糊的像蜜糖。“你这草药看着黑乎乎的,熬出来会不会很苦?”她伸手想去碰石臼里的药末,被张大柱轻轻拍了下手背。

    “别碰,有些药草沾了手会发痒。”他说着,却把自己的手伸到她面前,“你看,我这手上都沾了药汁,待会儿得用艾草水洗手,不然晚上该难受了。”

    胡秀英眼睛一亮,立刻接话:“那我去给你烧艾草水?正好我屋里还有晒干的艾草,据说用它洗手还能安神呢。”她说着就站起身,却在转身时“不小心”绊到石凳腿,身子一歪,正好跌坐在张大柱旁边的石凳上,几乎挨着他胳膊。

    她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头发丝扫过他脖颈,痒得他差点把木杵掉在地上。“哎呀,差点摔着。”胡秀英拍着胸口,声音里带着点后怕,眼神却瞟着他,嘴角藏着笑意,“还是靠着你踏实。”

    张大柱停下捣药的动作,侧头看她,夕阳的光落在她半边脸上,把她脸颊的红晕衬得格外明显。他故意把木杵往石臼里重重一捣,“咚”的一声,吓得胡秀英往他怀里缩了缩,他却低笑出声:“怕什么?又没鬼。”

    “谁说我怕鬼?”胡秀英仰头瞪他,鼻尖却快碰到他下巴,“我就是……就是觉得你靠得近,心里踏实。”她说着,手指悄悄勾住他的衣角,轻轻拽了拽,“晚上熬药的时候,我来给你烧火吧?我烧火可旺了。”

    张大柱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跟揣了团火似的,故意逗她:“好啊,不过熬药得守着,怕是要到半夜呢。”

    胡秀英立刻点头,眼底闪着光:“半夜就半夜,我陪着你。”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像耳语,“反正……我一个人睡也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