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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野村神医 第347章 钱雨欣

    深秋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清晨的医馆里弥漫着潮湿的草药香。张大柱正低头用纱布包扎药包,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响,带着一身寒气的钱雨欣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件驼色羊绒大衣,长发被雨水打湿几缕,贴在脸颊上,平添几分柔弱,手里却提着个保温桶,笑着说:“大柱,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张大柱抬头时,目光正撞进她带笑的眼底。她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雨珠,像落了层星星,他喉结动了动,才想起该接话:“看这样子,是热乎的?”

    “算你聪明。”钱雨欣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解开大衣扣子,露出里面杏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纤细的脖颈,“我让家里阿姨炖了当归乌鸡汤,给你补补气血,看你昨天推拿时累得额头冒汗。”她说着掀开桶盖,浓郁的香气瞬间漫开来,“趁热喝,凉了就腥了。”

    张大柱刚要道谢,就见她舀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眼神亮晶晶的:“先尝尝咸淡。”汤匙碰到嘴唇时,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凉,混着汤的热气,烫得他心里一颤,下意识张嘴含住,鸡汤的醇厚混着当归的药香在舌尖散开,暖得从喉咙一直热到胃里。

    “怎么样?”钱雨欣追问,指尖还停留在他唇角边,像不经意般轻轻蹭了蹭。

    “挺好。”张大柱往后撤了撤,耳根发烫,“我自己来就行。”

    “那可不行。”她却坚持喂他,汤匙在他嘴边进进出出,偶尔故意把汤汁沾在他唇角,再拿纸巾慢悠悠地擦,指尖划过他下巴时,带着点痒意,“你是大夫,得先把自己照顾好,才能给别人看病啊。”

    胡秀英在前台算账,眼角余光瞥见这幕,偷偷跟王秋香咬耳朵:“这钱小姐,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王秋香抿着嘴笑,手里的药秤却没停,心里却想着:大柱这木头,总算有开窍的时候了。

    推拿床上的低语

    喝完汤,钱雨欣脱了大衣,乖乖趴在推拿床上。今天她穿了件真丝睡裙样式的内搭,后背的系带松了半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像落了层月光。张大柱的目光在那片肌肤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掌心搓热了按上去,却听见她轻轻“嗯”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昨天是不是没睡好?”他刻意让语气显得平淡,指尖按在她的肩井穴上,“这里硬得像块石头。”

    “还不是因为想你。”钱雨欣的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里传出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躺床上翻来覆去,总想着你按推拿时的力道,比安眠药管用多了。”

    张大柱的手劲顿了顿,喉结又开始发紧。他知道这城里姑娘大胆,却没料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掌心下的肌肤细腻温热,隔着薄薄的真丝,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暖意。

    “别胡说。”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让她吃点痛,收敛起那些撩人的话,却听见她又哼唧起来,这次的声音里带着点喘,像被风吹动的琴弦,“嗯……就是这样……再重点……”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往下滑,每按到一处穴位,她就轻颤一下,嘴里的细碎呻吟像羽毛似的搔着他的心尖。推拿床很窄,她的身子时不时往他这边靠,长发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混着草药味,在这小小的推拿室里缠成一团,解不开了。

    “张医生,你说我是不是太瘦了?”钱雨欣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昨天穿裙子,助理说我后背的骨头都硌得慌。”

    张大柱低头,视线落在她蝴蝶骨上,确实清瘦得厉害,却也透着种脆弱的美。他没接话,只觉得掌心下的肌肤烫得惊人,像揣了个小火炉。

    “你就不一样了。”她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胳膊上的肌肉,摸起来肯定硬邦邦的吧?我猜你肯定能一只手把我举起来,就像举麻袋似的。”

    这话把张大柱逗笑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你当我是搬运工?”

    “我倒希望你是。”钱雨欣侧过头,脸颊贴着枕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把我搬到你家里去,天天给你炖汤,给你捶背,好不好?”

    她的眼神太亮,像藏了星星,看得张大柱心里发慌。他猛地收回手,转身去拿毛巾擦汗:“今天就到这儿吧,药在前台,记得按时喝。”

    “别走啊。”钱雨欣却一骨碌爬起来,睡裙的下摆往上缩了缩,露出纤细的脚踝,她赤着脚跳下床,几步跑到他身后,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我还没说完呢。”

    她的身子很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像只黏人的小猫。张大柱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隔着衬衫传过来,和他的心跳撞在一起,乱成一团。他的肌肉下意识绷紧,却听见她闷笑出声:“你看,我说吧,硬邦邦的,像块大石头,抱着真踏实。”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想去掰她的手,指尖却触到她细腻的手腕,像碰到了融化的玉,软得让他舍不得用力。

    “雨欣,别闹。”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我没闹。”她把脸埋得更深,呼吸拂过他的衬衫,“我就是想抱抱你,就一会儿,好不好?”

    诊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交叠的心跳。张大柱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衬衫渗进来,暖得他心里发软。他最终还是没推开她,只是抬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纤细,被他的大手一握,像被保护起来的珍宝。

    雨夜的留痕

    傍晚时分,雨还没停。钱雨欣赖在医馆不肯走,说是雨太大,司机一时过不来。她坐在诊室的椅子上,看着张大柱给最后一个病人把脉,眼神黏糊糊的,像蜜糖似的。

    病人走后,胡秀英和王秋香识趣地收拾东西先走了,临走前还冲张大柱挤眉弄眼。刘梅把诊室的灯调亮了些,给两人倒了杯热茶,也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满室的草药香和暧昧的寂静。

    “你看,她们都走了。”钱雨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却瞟着他,“现在就剩我们俩了。”

    张大柱正低头整理药方,闻言动作顿了顿:“等雨小点,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放下茶杯,走到他身边,伸手按住他正在写字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着,“我想在这儿多待会儿,跟你说说话。”

    她的指尖微凉,划过他粗糙的皮肤时,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张大柱抬起头,撞进她含笑的眼底,那里映着诊室的灯光,像落了满地的碎金。他突然觉得,这雨下得真好,把外面的世界都隔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雨夜的宁静。

    “说你啊。”钱雨欣在他身边坐下,椅子离得很近,膝盖几乎碰到他的腿,“说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爬树掏鸟窝,不然怎么会这么壮实?说你第一次给人看病是不是很紧张,手抖得连针都拿不稳?”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像连珠炮似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好奇和雀跃。张大柱被她问得没办法,只能捡着能说的讲,说村里的山有多高,说采草药时遇到过哪些趣事,说第一次给王秋香她娘看病时,紧张得把药名都记错了。

    钱雨欣听得入了迷,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插句话:“那你肯定爬树很厉害吧?我从小就怕高,连梯子都不敢上,你要是在,肯定能把我举到树上去看星星。”

    “女孩子家,爬什么树。”张大柱笑着摇头,心里却想着,要是她真想看,他说不定真会把她举起来。

    说着说着,钱雨欣打了个哈欠,往他身边靠了靠,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有点困了。”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香气,“借你的肩膀靠会儿,就一会儿。”

    张大柱的身体瞬间僵住,肩膀却不敢动,怕惊扰了她。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他的颈窝,带着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似的搔着,弄得他心里痒痒的。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诊室里的灯光暖黄,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紧紧依偎着,像一幅画。

    不知过了多久,钱雨欣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像是睡着了。张大柱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他的心跳突然慢了下来,像被这雨夜泡软了,暖烘烘的。

    他轻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脸颊,温热柔软,像上好的丝绸。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想着,这城里的大小姐,睡着的时候倒像个孩子,没了平时的大胆和狡黠,只剩下单纯的柔软。

    就在这时,钱雨欣突然动了动,呢喃了一句什么,像是在说梦话。张大柱没听清,只觉得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头埋在他的颈窝,像只找到了温暖的小猫。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却舍不得推开她,只能任由她靠着,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听着窗外的雨声,觉得这漫长的雨夜,竟也变得格外温柔。

    晨光里的吻

    雨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钱雨欣揉着眼睛醒来,发现自己还靠在张大柱的肩膀上,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带着淡淡的草药味和皂角香。她的脸颊瞬间红了,却故意装作刚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睡着了?”

    “你太困了。”张大柱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肩膀因为被她靠了一夜,有些发麻,“雨停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急。”钱雨欣却没动,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衣角,“我想再坐会儿,看日出。”

    诊室的窗户朝东,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云层被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像少女害羞的脸颊。张大柱看着窗外,觉得这日出确实好看,却没她的眼神好看。她的眼睛里也映着霞光,亮晶晶的,像盛了满满的星光。

    “你看,太阳出来了。”钱雨欣指着天边,声音里带着雀跃。

    张大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把天空染成了金红色。就在他看得入神时,钱雨欣突然转过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像清晨的露珠落在花瓣上,带着点微凉的甜。

    张大柱猛地转过头,撞进她含笑的眼底,那里的霞光比天边的还要亮。他的脸颊瞬间发烫,像被太阳烤过似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这是给你的早安吻。”钱雨欣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得意,“奖励你昨晚借我肩膀靠。”

    张大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看着她嘴角的梨涡,看着晨光落在她的发梢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我该走了。”钱雨欣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外套,把它递还给张大柱,“记得想我。”她说着,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钩子明晃晃的,“晚上我再来找你,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留下张大柱一个人站在诊室里,手里拿着还带着她体温的外套,脸颊上还残留着她的吻痕,心里像被灌满了蜜糖,甜得发腻。

    他走到窗边,看着钱雨欣坐进车里,看着车子渐渐远去,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知道,这场暧昧的游戏,他已经彻底陷进去了,可他并不后悔。他喜欢她的大胆,喜欢她的直接,喜欢她靠在他怀里时的柔软,喜欢她看他时眼里的星光。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诊室,把草药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张大柱拿起钱雨欣带来的保温桶,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心里想着,晚上她会带什么好吃的来呢?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忍不住笑了,原来等待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的甜。

    这场和钱雨欣的暧昧,像这深秋的雨,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