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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野村神医 第349章 酒吧老板娘

    午夜的都市霓虹闪烁,“大柱医馆”的灯还亮着,像黑夜里一盏固执的星。张大柱正在灯下整理药材,门上的风铃突然被撞得叮当作响,一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跌跌撞撞闯进来,浓烈的酒气混着馥郁的香水味瞬间灌满了诊室,惊得他手里的药秤都晃了晃。

    女人扶着门框站稳,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红唇被酒浸得格外鲜艳,正是街角“魅色”酒吧的老板娘苏媚。她眯着眼睛打量张大柱,眼神迷离却带着钩子,突然笑出声:“张医生,还没睡呢?正好,给我看看……”话没说完,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

    张大柱眼疾手快,几步冲过去扶住她腰。入手一片温热柔软,隔着丝质裙摆能摸到她细腻的肌肤,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惊得他像触电似的想撒手,却被她反手抓住胳膊——她的指甲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深深掐进他的小臂肌肉里,带着点狠劲。

    “别躲啊……”苏媚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酒气,往他怀里靠得更紧,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胸口,“我头晕……恶心……帮我看看……”她说话时,吊带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像雪地里绽开的红玫瑰。

    张大柱的喉结上下滚动,赶紧伸手替她把肩带拉上去,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烫得他心里一颤:“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看。”他半扶半抱地把她弄到诊疗椅上,她却顺势往他怀里滑,双腿勾住他的腰,像条没骨头的蛇。

    “就在这儿看嘛……”苏媚仰头看着他,睫毛上沾着泪珠似的水光,“张医生,你真壮啊……比我酒吧里那些小年轻结实多了……”她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胳膊上摸索,指尖划过他贲张的肌肉线条,“你这胳膊,能把我举起来不?”

    诊室里的草药香被她的香水味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暧昧的酒气在弥漫。张大柱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我先给你醒醒酒,再推拿缓解头晕。”他想掰开她的手,却被她抱得更紧,红唇都快贴到他的下巴上。

    “推哪儿都行……”苏媚的呼吸拂过他的喉结,带着点痒意,“只要是你推……”

    推拿床上的火焰

    好不容易把苏媚弄到推拿床上,她却不肯老实趴着,翻来覆去地哼唧,吊带裙被蹭得歪歪扭扭,露出后腰的蝴蝶骨,像展翅欲飞的蝶。张大柱深吸一口气,拿起酒精棉擦手,冰凉的液体也压不住掌心的燥热。

    “别动。”他的声音沉了沉,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苏媚却突然安静了,侧过头看着他,眼神里的迷离渐渐褪去,多了点清明的狡黠:“张医生,你是不是害羞了?”她伸出脚,脚趾涂着和指甲同色的指甲油,轻轻勾住他的裤脚,“我酒吧里的客人,见了我眼睛都直了,你倒好,跟个和尚似的。”

    张大柱的目光落在她勾着自己裤脚的脚趾上,那脚趾圆润饱满,像颗颗红玛瑙,烫得他赶紧移开视线:“我是医生,只看病。”

    “那你给我看病啊。”苏媚往床边挪了挪,几乎要掉下去,吓得张大柱伸手去扶,她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按,“我这儿疼……你摸摸……”

    他的手掌瞬间覆上一片柔软温热,隔着薄薄的丝质面料,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张大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手背却被她的指甲轻轻刮了一下,留下道浅浅的红痕。

    “你看,你也不是不喜欢嘛……”苏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张医生,别装了,男人都一样。”

    张大柱没理她,转身去药柜拿醒酒的草药,指尖却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抓了把葛花、枳椇子,又加了点薄荷,往砂锅里一扔,咕嘟咕嘟地熬起来。药香渐渐压过酒气,诊室里总算多了点正经气。

    等他端着药碗回来,苏媚已经坐起身,正低头解吊带裙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我热……”她抬头看他,眼神坦然得像在说天气,“这裙子勒得慌。”

    张大柱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移不开也动不了。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肩颈线条流畅优美,像艺术家精雕细琢的作品。他突然觉得手里的药碗烫得厉害,差点没拿稳。

    “喝药。”他把碗往她面前一递,声音硬邦邦的。

    苏媚却不接,反而凑过来闻了闻,皱皱鼻子:“好苦……你喂我。”她张开嘴,像只等着投喂的小鸟,红唇微张,舌尖若隐隐现。

    张大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该转身就走,可看着她那副样子,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最终,他还是舀了一勺药汁,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

    药汁刚碰到嘴唇,苏媚突然含住勺子,舌尖在他手背上轻轻舔了一下。那触感又软又烫,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张大柱手一抖,药汁洒了她一身,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晕开片深色的水渍。

    “哎呀……”苏媚故作惊讶,却不擦,反而往他怀里靠,“都怪你……帮我擦擦嘛……”

    她的衣领被药汁浸得半透,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张大柱的呼吸瞬间粗重,伸手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抱住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像只撒娇的猫:“张医生,你身上好香……比那些古龙水好闻……”

    砂锅还在咕嘟作响,药香混着酒香和香水味,在诊室里酿成一杯醉人的酒。张大柱能感觉到怀里的柔软,和她越来越烫的体温,心里的那根弦,快要绷断了。

    吧台后的私语

    第二天晚上,张大柱刚关了医馆的门,就被一辆黑色跑车拦住去路。车窗降下,露出苏媚带着笑意的脸,她换了件黑色皮衣,头发扎成高马尾,少了昨夜的妩媚,多了点利落的英气。

    “张医生,赏脸去我酒吧坐坐?”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指尖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就当谢谢你昨晚的‘治疗’。”

    张大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跑车的座椅很低,能闻到皮革上残留的香水味,和昨夜诊室里的味道一样,带着点危险的诱惑。

    “魅色”酒吧里灯光昏暗,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颤。苏媚把他领到吧台后的休息室,关上门,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休息室不大,却布置得精致,墙上挂着些抽象画,角落里放着个酒柜,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瓶。

    “喝点什么?”苏媚打开酒柜,背对着他弯腰拿酒,皮衣勾勒出圆润的曲线,“我这儿有82年的拉菲,还是你喜欢……”

    “我不喝酒。”张大柱打断她,目光落在她握着酒瓶的手上,那手指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和昨夜挠过他手背的指甲一样。

    苏媚直起身,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那喝点这个,纯麦的,不烈。”她倒了两杯,递给他一杯,指尖故意在他手心里划了一下,“尝尝,就当是药了。”

    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张大柱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烫得他胃里发暖。苏媚靠在吧台上,小口啜着酒,眼神在他身上打转,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昨天推拿的手法不错。”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玩味,“比我找的那些理疗师强多了,尤其是按到腰的时候……”

    张大柱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耳根瞬间红了:“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苏媚往前走了两步,离他只有半步远,能闻到她发间的烟草味,“张医生,我酒吧缺个驻场医生,不用坐班,偶尔来给我看看就行,薪水你随便开。”

    “我没空。”张大柱想往后退,却被吧台挡住了退路。

    “那我来你医馆看病总行吧?”苏媚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把空杯子往吧台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最近总觉得浑身没劲,肯定是需要‘推拿’了。”她特意加重了“推拿”两个字,眼神里的笑意藏不住。

    张大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红唇被酒浸得更加鲜艳,像朵带刺的玫瑰。他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动作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苏老板,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媚的眼睛亮了亮,非但没躲,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鼻尖蹭到他的衬衫:“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她的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她的皮肤很烫,隔着皮衣都能感觉到。张大柱的手指微微用力,捏得她下巴泛红,却看到她眼里非但没有怒意,反而燃起团火焰,像扑火的飞蛾,带着不顾一切的勇气。

    “张医生,你捏疼我了。”苏媚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却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但我喜欢……”

    吧台的灯光很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张大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音乐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狂乱的歌。他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她口红的甜腻,像场危险的冒险。苏媚热烈地回应着,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她的吻很生猛,带着点酒吧老板娘的强势,却又在他加深吻时,软得像滩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苏媚的嘴唇被吻得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角却带着得意的笑:“张大柱,你果然……不是和尚。”

    张大柱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自己,和自己眼里的火焰。他知道这很危险,像在走钢丝,可他却不想停下来。

    诊室里的余温

    接下来的几天,苏媚真的天天来医馆“看病”。有时说肩膀疼,有时说腰不舒服,每次都点名要张大柱推拿。她总是穿得很“凉快”,要么是露肩的吊带,要么是紧身的短裙,躺在推拿床上,像朵等待采摘的花。

    王秋香她们看在眼里,却都识趣地没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给张大柱使个眼色,带着点暧昧的笑意。张大柱每次都被她们看得耳根发烫,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苏媚。

    这天下午,苏媚又来了,这次却穿了件宽松的卫衣,头发也随意地披在肩上,少了往日的锋芒,多了点居家的柔软。她趴在推拿床上,没像往常那样撩拨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像只累了的猫。

    “今天哪不舒服?”张大柱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能感觉到卫衣下的温热。

    “就是累。”苏媚的声音闷闷的,“酒吧生意不好,烦心事多。”她往他手下蹭了蹭,“你多按会儿,按到舒服为止。”

    张大柱没说话,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尖按在她的穴位上,把暖流一点点送进去。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悠长,像卸下了所有防备。

    推拿快结束时,苏媚突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这儿……有点闷。”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脆弱,和平时那个张扬的酒吧老板娘判若两人。

    张大柱的手顿在她的胸口,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轻,很弱,像只受伤的小兽。他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带着刺的女人,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柔软。

    “别想太多。”他的声音放柔了些,“烦心事就像这穴位里的淤堵,揉开了就好了。”

    苏媚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久久没有松开。诊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和两人交叠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推拿床上投下片温暖的光斑,像块融化的金子。

    晚上关了医馆,张大柱被苏媚拉去她的休息室。她没给他喝酒,而是煮了碗姜汤,端到他面前:“昨天看你好像有点感冒,喝点这个。”

    姜汤的辛辣味驱散了身上的寒气,暖得他心里发颤。苏媚坐在他对面,安静地看着他喝汤,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多了点说不清的温柔。

    “张医生,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张大柱握着姜汤碗的手顿了顿,碗沿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他抬起头,撞进她带着探究的眼底,那里像藏着片深海,深不见底。

    “你想算什么?”他反问,声音有些沙哑。

    苏媚笑了笑,没回答,只是拿起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那里还留着道浅浅的红痕,是昨夜她指甲划出来的。她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烫得他心里一颤。

    “别想了。”她抬起头,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就当是……医生和病人的‘特殊治疗’吧。”

    休息室的灯光很暖,映着她带笑的脸,和他发烫的耳根。张大柱知道,这段暧昧的关系,像走在悬崖边,随时可能坠落。可他却不想回头,只想抓住此刻的温暖,和她眼里的火焰。

    外面的音乐还在继续,震得人心里发慌,却又带着种不顾一切的放纵。张大柱看着苏媚拿起酒杯,冲他举了举,眼神里的诱惑明晃晃的。他突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不用想太多,不用负责任,就这么……暧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