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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980:那年我救女知青 第697章 夜遇淳珊姐

    几十年后的网络时代,文字载体直接成电子的。

    媒介成本降低到了几乎免费。

    于是是人是鬼都能来上几笔。

    但是再往前几千年的秦汉时期,文字载体即便有竹简木牍,一本书区区三百字内容,都要好多捆竹简。

    一车,也就几本书。

    像《德道经》则是“老子五千言”,这一本书便不是一辆车能装得下的史诗巨着了,何况后来的太史公的《史记》。

    在载体极其稀有的情况下,那么文体自然也得发生变化。

    不这样做,就不能在有限的空间内,记录下足够的信息。

    这也大大导致了很多能够还原原本故事面貌的重要细节丢失。

    因为这种丢失,信息在传播过程中就要人为去填补。

    很多填补都是不经意间的。

    比如《周处除三害》的过程,按照原本记载也就那么一段话,可将其做成故事后,直接翻译会显得枯燥苍白,这就得增加主观色彩,来“润色”。

    在如今这时代写东西,也不容易。

    一来要考虑新闻报纸媒介的特性,篇幅,二来要考虑这时候的时局风气,三来要考虑和同行的竞争……

    许灼当时就特别特别想要钱,也就削尖脑袋弄了。

    大不了不过稿嘛。

    可一写就写到了今天。

    细细想来,关于《斩仙》,也要进入大结局阶段的铺垫了。

    晚上时间也不是无限的。

    戚苦玫几个小时,绞尽脑汁练了几百字。

    如果许灼的标准是一百分,他要求合格是九十分,戚苦玫费尽全力也刚满八十,因为她没有文字基础,很多都不懂,甚至不知为了照顾到读者的阅读,要进行“分段美学”的塑造。

    但她最大优点就是,肯吃苦磨炼,也不会三分钟热度。

    这比许灼要好很多。

    那许灼就可以放开手磨一磨她了,不需要考虑太多。

    送走戚苦玫,他坐在桌前发愣,想着许若谷今天是不是还要熬夜,这才反应过来许若谷都离开好多天了。

    没办法,朝夕相处几个月……

    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习惯了。

    他叹了口气,熄灯,躺在床上。

    却是越躺越闷。

    由于刚刚眯了会儿,又闷了几口茶,眼下睡不着。

    左思右想,便起身下床,带着手电筒出了门,去双桥路上走走。

    等逛累了,回来就困了。

    双桥河波光粼粼,自从进入秋天后,水也静了许多。

    河扩大后,虽然来往船只多了,可因为他早就吩咐过在河底种水草的缘故,这段时间下来水草生长势头起来,水怎么都是清澈的。

    太阳好的时候,一眼能看到河底。

    哗啦……

    河里的鱼很多,月光下都翻着浪头,看起来个头不小,都是野生鱼类。

    自从开河后,这里就不养鱼了。

    但柘泾巷河与白银灞河里的水产,还没清理出来。

    那个要清理,得等那两河清塘修河才行。

    据说白银灞与柘泾巷附近的生产队长也想开河,往村委跑了好几次了。

    全为民搪塞他们的理由也很直接。

    双桥河是双桥巷一队许灼同志出钱搭线弄的,你们巷有能耐也找人呗。

    当然,这事儿都很早之前了。

    那会儿还是码头建造完成开河后,码头这里都是摆摊人聚集,其余巷子的人看着羡慕才来的,现在也没有再提这事。

    想一想,从六月末到现在,四个月左右,双桥巷变化真大。

    从十七号往东走,一路往东散步。

    快走到东头时,就看到河边栏杆上趴着一道黑色身影。

    今天没有月亮,天不是很黑,依稀能看出这道身影是个女人。

    许灼又看了看女人身后,正对着茅淳珊家大门,不禁小声喊了声。

    那身影一怔,反问道:“是阿桃吗?”

    “是我,淳珊姐。”

    茅淳珊走过来,许灼也走过去,两人在路边碰了面。

    “淳珊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是不是阿山又不听话?”

    “这倒没有,就是觉得管个裁缝铺也挺烦的。”

    “是工作上遇到了困难吧,都是乡里乡亲,你当领导这些大妈也不服,你多说两句抹不开面子,不说她们有整天聊天是吧?”

    “是啊……”

    聊的是啥,许灼不知道,但是这些话茅淳珊很在意。

    都是在她背后开涮。

    “你也不用管那么多,随她们聊吧。聊是因为太空闲,这不能怪她们,只能怪你。回头订单下来了,你把任务平均到每个人,规定每天要完成的量,还有质量。完不成的给点无伤大雅的惩罚,比如扣谁的钱,拿这钱去买零食请所有人吃。超额完成的有一定奖励,如果罚款多的就从罚款里出,罚款没有就打个申请,理由是方便管理。这么一来,也没……淳珊姐,她们说了什么闲话?”

    许灼说了一些管理措施,但发现茅淳珊没有在听。

    她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

    这才意识到,可能和这些大妈们聊天的内容有关。

    他让村委清理出一间空房,把会做裁缝的愿意做裁缝的大妈们集中在一起,全部交给茅淳珊来管理。

    说是裁缝铺,其实就是个作坊。

    没办法,目前状态难以形成规模。

    但是做出来的马面裙,女式衬衫,男士短袖,放在双桥菜市场外面门店里,倒是每天都能卖个七七八八。

    一件衣服十五到三十五。

    十五的不见得有人要,三十五必然被抢空。

    尤其是素色马面裙,瞧着精致又不显摆。

    很多人都是特地从城里来买的。

    唯一问题还是产量有限,每天也就十几件。

    衣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比正常吃的要贵的。

    乡下一桌酒席二十块,能吃得很不错了。

    但二十块也就一件衣服的钱。

    酒席吃完就没了,也没办法长期存留,可你出门总归得要个行头。

    一件衣服可以穿好久。

    所以两者的价值不能用同一个标尺看来衡量。

    由于服装店的“火”,很多村里人又都想把自家人往裁缝铺里塞。

    只是这里的人目前也不能多,事情完全是由村委人事部来安排。

    于是进不去的人在那里说,凭什么茅淳珊一个下乡来的外地知青都能当头头,他们本地人却连进都进不去。

    这话说多了,为什么后面总要跟个答案。

    于是,这个答案就和许灼绑定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