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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娶了女儿国国王 第492章 希望工程

    季宇宁走上颁奖台的时候,掌声仍然没有停止。

    他知道自己是创造了戛纳电影节的历史。

    电影《燃烧》是戛纳电影节历史上,第1部获得最高奖金棕榈奖的华语影片。

    季宇宁也是第1个举起金棕榈奖奖杯的华人导演。

    前世这个记录,是1993年那位陈诗人的电影《霸王别姬》,获得了金棕榈奖。

    这也是戛纳电影节历史上,唯一的一部获得最高奖的华语影片。

    季宇宁同时还创造了一个前世也没有出现过的记录。

    他在同一届戛纳电影节上,既获得了长片金棕榈奖,也获得了短片金棕榈奖。

    前世获得这两个奖的,只有一位新西兰的女导演,但她也不是在同一届戛纳电影节上获得的。

    背负着这么多的记录,季宇宁精神抖擞,热情洋溢的在台上发表了获奖感言。

    讲到3分钟的时候,台下的上千人都是眼睛发亮。

    讲到5分钟的时候,众人若有所思。

    讲到7分钟的时候,大家开始眨眼。

    快到8分钟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有趣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金棕榈奖获得者。也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么能说的华夏人。

    季宇宁足足讲了8分钟,他想着既然第1个奖,那个金摄影机奖的颁奖,花了10分钟,那他这个金棕榈奖也得凑够这个时间。加上主持人和颁奖嘉宾的发言,10分钟够了。

    他是最后一个领奖的,他说完颁奖典礼也就结束了。也无需控制时间了。

    能够说这么长的时间,也就出现在戛纳,而不太可能出现在柏林。

    这在戛纳是有先例的。

    前世在戛纳电影节上,就曾经有过观众鼓掌时间长达19分钟的。

    季宇宁这长达8分钟的获奖感言,讲了幸福,惊喜,感谢,谦虚,自信和共勉。

    这得益于他这些年在国内开了那么多的会。

    他讲的头头是道,台下听的津津有味。

    评委团主席宣布闭幕式结束。台下观众仍然有一些意犹未尽。

    “阿红,发仔。这次你们俩来真是对了,正好可以当劳动力使唤了。

    否则这么多的奖杯奖状,我可拿不了。

    这次你们俩来先混个脸熟,下次可就要准备拿大奖了。”

    “啊,季公子,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项目了?有没有我们的角色啊?”

    “嗯,发仔倒是反应的快,确实是又有新项目了,而且还是一个大制作。

    不过不是文艺片,是商业片了。

    是动作片。

    发仔,准备让你当男一号,阿红是女二号。

    剧本已经进行版权登记了。”

    接下来,季宇宁就不准备多说了。

    这需要回香江再说。

    施南生还要在戛纳多待两天。

    季宇宁这个老板第2天就离开了法国。他直接飞回了京城。

    5月30日,周六。

    京城,西单大木仓胡同。

    教育部。

    “……。

    设立这个希望工程教育基金,这是我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心中的理想,那就是“振兴中华”这4个字。

    1978年2月份,我在京城大学入学典礼上的发言中曾经提到,努力学习,振兴中华。

    现在不仅要努力学习,还要努力工作,努力创业,努力去实现振兴中华。”

    季宇宁坐在蒋部长的办公室里。

    几张沙发上坐着的,有以前水木大学的蒋老爷子,还有他们周校长,还有几位副部长,基本上都是白发苍苍的,不过看向季宇宁的眼神,都是慈祥里带着欣慰。

    这几位老人家都算是季宇宁的长辈,还真不是外人。

    3月底,他在北美和香江设立的麒麟基金会,并把他创建希望工程教育基金的想法,向国内进行了通报。

    经过一个多月的上报、讨论、研究、通过、发文、安排,现在已经确定,由内地的教育部和他的麒麟基金会,就希望工程教育基金的运行,进行合作对接。

    内地对季宇宁此举也是颇为惊讶,或者说是颇为惊喜。

    这个时候,海外以及香江还基本上没有这种规模的教育基金的捐助。

    前世香江对内地在教育上的大规模捐赠,大约要到85年以后了,那个时候香江的未来已经尘埃落定了。

    “这是我在北美创业几个月来,获得的第1批收益中的一部分。

    我想着,应当首先考虑为我的国家做些什么。

    所以我在还没有在加州置业的情况下,先创办了一个麒麟基金会,就是考虑要对国家的教育进行捐助。

    我知道现在国内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国家要花钱的地方很多,所以在教育上的投入恐怕也会力有不逮。

    我记得这些年去外地拍外景,很多农村,一些乡镇,最破旧的建筑一定是小学校。

    所以,我希望能够捐献希望小学,能够资助困难学生。

    我们国家未来发展的一切基础,归根到底,就是教育,对教育进行捐助,永远是正确的。也是最值得做的事情。

    而且也是最迫切的,因为教育不能耽误。”

    季宇宁的希望工程教育基金,在和国内教育部的合作时,没有提什么额外的要求,比如用什么人名来命名之类的,他只是提出了学校可以叫希望小学,并希望由那位老人家来为希望小学来题名。

    “蒋部长,您老人家说希望能够把这1,700多万美元要先行转入国内,因为国内目前很缺外汇,这我可以理解,也完全同意。

    这1,700万美元只是第1年的希望工程的基金,未来随着我的创业,还会不断的往这个教育基金中注入资金的。

    我已经准备通过大通曼哈顿银行,向国内的中行划转资金。在国内的中行专门设立一个基金会的账户。

    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上半年包船王准备在上沪交大捐建一个图书馆,他的捐建资金是1,000万美元,我听说包船王是希望结汇的时候采用贸易汇率,而不是采用官方汇率。所以我也希望照此办理。

    毕竟我从去年年底才开始创业啊,这1,700万美元也算是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这个时候,国内对于美元的外汇官方牌价是1:2.8,而贸易外汇是1:5.6,两者相差一倍。

    那位包先生对于上沪交大捐建图书馆的1,000万美元资金,就是今年经与外汇管理部门协商,最终将赠款按1:5.6结汇。

    所以包船王这1,000万美元,到国内是相当于结汇了5,600万人民币。这钱不止盖了一个当时沪上最高的建筑之一的交大图书馆,而且后来又盖了一个图书馆,最终还剩下100万美元作为维护资金。

    季宇宁这1700多万美元,如果按照1:5.6的比例来算,那基本上就是将近1亿人民币了,这可不是小钱了。

    这个时候国内每年的教育总投入才100亿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