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年少 第16章 分班之后：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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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问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没有缘由地打了你，你是选择还回去，还是接受他的道歉？”
贺炎想到，肯定是还回去啊！还能白白受死吗？
灵魂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慕斯乌尔，可是上帝觉得，这样会激化矛盾的，所以他主张接受道歉，慕斯乌尔曾有过一段时期，是上帝掌控裁衡，也就是我。”
“我是慕斯乌尔的宪章，代表慕斯乌尔最至高无上的正义，可是上帝执政的时候，他肆意篡改宪章，致使慕斯乌尔一度堕落于青铜时代，后来上帝被轰下执政席，慕斯乌尔恢复宪章，才进入了黄金时代。”
“慕斯乌尔的真理时代已经远去，接下来，是上帝一手编织的神明的谎言时代，慕斯乌尔覆灭，只有我留错了下来，我蛰伏到了天堂的黄金时代，我一手策划了地狱的诞生。”
“可是上帝远没有人们信仰的那样大爱，他给地狱强加上了罪恶的名字，无数次在地狱大开杀戒，时间，到了天堂末期，人们不再信奉上帝，早已湮灭在历史中的慕斯乌尔重新受到人们的崇拜和向往，在无数的信徒里面，我找到了一对夫妻，承诺为他们展开一场赌局，帮他们教育自己的儿子，同时，为我颠覆天堂时代做最后准备。”
“这就是赌局的由来，你听懂了吗？”
贺炎沉思着。
……
许久，他才问说：“所以……我就是那个被教育的人？”
灵魂摇头，“不，原本是那个被你叫做希望的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赌局就变成了你，而且我无法理解的是，你是怎么进来我的赌局的？”
灵魂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贺炎。
贺炎却问：“那你是怎么打算教育那个儿子的？”
灵魂说：“我设定了一百场赌局，每一次赌局的结果都会不同，人生的走向也会不同，我要他受尽百世之苦，让他知道，什么是善恶是非，什么是生命的意义。”
贺炎思索片刻，问：“那你知道，希望以前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灵魂轻蔑一笑，“他？你能想到的坏事他都干，除了有一张好皮囊，他也只配得上被叫做人渣了。”
贺炎摇摇头，“可我认识的希望不是这样的。”
灵魂放声大笑，“你认识的？你记忆里认识他多长时间？区区一年，你就看清一个人了？我认识他快三百年了，连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觉得，你凭什么就这么信任他？认为他展示给你的一切都是真的？”
贺炎沉默，低着头。
灵魂却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抬起头来，在这里你无需自卑。你也大可以分别去问上帝和恶魔共主，我想，他们会给出截然不同的回答，但前提是你动作要快，不能让他们有串供的机会。”
贺炎思考很久，大殿也沉寂许久，最终，贺炎问道：“那你把我叫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让你看清过往九十二世的赌局。”
灵魂紧接着说：“现在已经第九十三世赌局了，每一世三年，第……两百七十九年，我将告诉你赌局的一切。”
那时的贺炎成绩还行，心算的能力也不错，九十三的末尾是三，一世三年，三三得九，这是在这一世的赌局结束后才达到的数量，现在怎么可能？
“不对。”贺炎反驳道：“现在是第九十三世赌局，每一世三年，这一世赌局结束才是第两百七十九年，赌局还没有结束，为什么时间跟已经结束的一样？”
灵魂放声大笑，“你居然这么聪明？因为你第一世的赌局多过了一年。”
“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字面意思。”
灵魂围着贺炎的身边走着，“第一世我心软，没有对那三个畜牲多加防备，结果被光明正大地偷了后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赌局被毁，我遗失在了赌局的乱流之中，那三个畜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重新建了一个赌场出来，不过也先后经历了几次崩毁，如果不是那个叫希望的畜生觉得时机到了，把我从乱流里捡了回来，我现在可见不到你。”
“什么时机？”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不过我知道，他在赌局外面的……”
话还没说完，大殿猛得一个震动。
还没反应过来，两道匹练的剑气从天际冲来。
一道紫灰色，一道金黄色。
是上帝和恶魔共主。
紧接着，一道裂缝从天的尽头开始破碎，顷刻间整片天空碎成了瀑布。
灵魂见状，急忙说了一声：“快走，现在的他们可不认人。”
说完，拉起贺炎的手就往后走，纵身跃到了天平的顶端，灵魂大手一挥，大殿之内的光瞬间全无，殿堂仿佛被封死了一般。
眨眼间，贺炎已经来到了外面，站站在天平的顶端，向着天的另一头飞速冲去。
结果还没走多远就不得已停下来了。
前面希望。
看样子，是已经暴走的希望。
眼神中全是怒气，青筋暴起，周身的气场恐怖如斯。
灵魂暗道一声：坏了，忘记这家伙身上有定位了。
看了贺炎一眼，转头再看向贺炎。
语气不满地说：“你能不能迟点来？我话还没说完。”
希望没有说话，意念一动，整个空间瞬间破碎。
银色的飞絮满天飘零。
眨眼间，脚下就是上江。
希望冷声说道：“我捡你回来是让你当牛做马的，不是让你不知死活的。”
说着，放眼望去，上江所有的地方都爬上了银色的纹路，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在日光下，银色的纹路淌着梦幻诱人的光泽。
灵魂内心一惊，紧接着是后怕。
这疯子，又要毁了赌局——
“冷静——”
一阵破音的吼叫声从天而降，是上帝，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镇定自如。
早在发现贺炎消失的第一瞬间，一项敏感的希望就像发了疯一样，好在上帝就在贺炎身上的物件多，可即便如此找起来也还是困难重重。
恶魔共主声音颤抖地说：“别着急……我们……帮你……”
他们是真的怕了，赌局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往绝路上走，如果赌局被再次毁了，将再没办法建立。
贺炎想到，肯定是还回去啊！还能白白受死吗？
灵魂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慕斯乌尔，可是上帝觉得，这样会激化矛盾的，所以他主张接受道歉，慕斯乌尔曾有过一段时期，是上帝掌控裁衡，也就是我。”
“我是慕斯乌尔的宪章，代表慕斯乌尔最至高无上的正义，可是上帝执政的时候，他肆意篡改宪章，致使慕斯乌尔一度堕落于青铜时代，后来上帝被轰下执政席，慕斯乌尔恢复宪章，才进入了黄金时代。”
“慕斯乌尔的真理时代已经远去，接下来，是上帝一手编织的神明的谎言时代，慕斯乌尔覆灭，只有我留错了下来，我蛰伏到了天堂的黄金时代，我一手策划了地狱的诞生。”
“可是上帝远没有人们信仰的那样大爱，他给地狱强加上了罪恶的名字，无数次在地狱大开杀戒，时间，到了天堂末期，人们不再信奉上帝，早已湮灭在历史中的慕斯乌尔重新受到人们的崇拜和向往，在无数的信徒里面，我找到了一对夫妻，承诺为他们展开一场赌局，帮他们教育自己的儿子，同时，为我颠覆天堂时代做最后准备。”
“这就是赌局的由来，你听懂了吗？”
贺炎沉思着。
……
许久，他才问说：“所以……我就是那个被教育的人？”
灵魂摇头，“不，原本是那个被你叫做希望的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赌局就变成了你，而且我无法理解的是，你是怎么进来我的赌局的？”
灵魂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贺炎。
贺炎却问：“那你是怎么打算教育那个儿子的？”
灵魂说：“我设定了一百场赌局，每一次赌局的结果都会不同，人生的走向也会不同，我要他受尽百世之苦，让他知道，什么是善恶是非，什么是生命的意义。”
贺炎思索片刻，问：“那你知道，希望以前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灵魂轻蔑一笑，“他？你能想到的坏事他都干，除了有一张好皮囊，他也只配得上被叫做人渣了。”
贺炎摇摇头，“可我认识的希望不是这样的。”
灵魂放声大笑，“你认识的？你记忆里认识他多长时间？区区一年，你就看清一个人了？我认识他快三百年了，连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觉得，你凭什么就这么信任他？认为他展示给你的一切都是真的？”
贺炎沉默，低着头。
灵魂却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抬起头来，在这里你无需自卑。你也大可以分别去问上帝和恶魔共主，我想，他们会给出截然不同的回答，但前提是你动作要快，不能让他们有串供的机会。”
贺炎思考很久，大殿也沉寂许久，最终，贺炎问道：“那你把我叫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让你看清过往九十二世的赌局。”
灵魂紧接着说：“现在已经第九十三世赌局了，每一世三年，第……两百七十九年，我将告诉你赌局的一切。”
那时的贺炎成绩还行，心算的能力也不错，九十三的末尾是三，一世三年，三三得九，这是在这一世的赌局结束后才达到的数量，现在怎么可能？
“不对。”贺炎反驳道：“现在是第九十三世赌局，每一世三年，这一世赌局结束才是第两百七十九年，赌局还没有结束，为什么时间跟已经结束的一样？”
灵魂放声大笑，“你居然这么聪明？因为你第一世的赌局多过了一年。”
“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字面意思。”
灵魂围着贺炎的身边走着，“第一世我心软，没有对那三个畜牲多加防备，结果被光明正大地偷了后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赌局被毁，我遗失在了赌局的乱流之中，那三个畜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重新建了一个赌场出来，不过也先后经历了几次崩毁，如果不是那个叫希望的畜生觉得时机到了，把我从乱流里捡了回来，我现在可见不到你。”
“什么时机？”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不过我知道，他在赌局外面的……”
话还没说完，大殿猛得一个震动。
还没反应过来，两道匹练的剑气从天际冲来。
一道紫灰色，一道金黄色。
是上帝和恶魔共主。
紧接着，一道裂缝从天的尽头开始破碎，顷刻间整片天空碎成了瀑布。
灵魂见状，急忙说了一声：“快走，现在的他们可不认人。”
说完，拉起贺炎的手就往后走，纵身跃到了天平的顶端，灵魂大手一挥，大殿之内的光瞬间全无，殿堂仿佛被封死了一般。
眨眼间，贺炎已经来到了外面，站站在天平的顶端，向着天的另一头飞速冲去。
结果还没走多远就不得已停下来了。
前面希望。
看样子，是已经暴走的希望。
眼神中全是怒气，青筋暴起，周身的气场恐怖如斯。
灵魂暗道一声：坏了，忘记这家伙身上有定位了。
看了贺炎一眼，转头再看向贺炎。
语气不满地说：“你能不能迟点来？我话还没说完。”
希望没有说话，意念一动，整个空间瞬间破碎。
银色的飞絮满天飘零。
眨眼间，脚下就是上江。
希望冷声说道：“我捡你回来是让你当牛做马的，不是让你不知死活的。”
说着，放眼望去，上江所有的地方都爬上了银色的纹路，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在日光下，银色的纹路淌着梦幻诱人的光泽。
灵魂内心一惊，紧接着是后怕。
这疯子，又要毁了赌局——
“冷静——”
一阵破音的吼叫声从天而降，是上帝，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镇定自如。
早在发现贺炎消失的第一瞬间，一项敏感的希望就像发了疯一样，好在上帝就在贺炎身上的物件多，可即便如此找起来也还是困难重重。
恶魔共主声音颤抖地说：“别着急……我们……帮你……”
他们是真的怕了，赌局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往绝路上走，如果赌局被再次毁了，将再没办法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