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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窈窕淑女 第7章 娇蛮大小姐的冷面俏夫君(7)

    祝鹤鸣说要娶她,就是真的要娶她。

    翌日,林窈斜倚在栏杆处喂鱼,听着小翠打听来的消息。

    原来是祝家带着媒婆上门来提亲了。

    “小姐,姑爷这也太快了!”

    昨天下午答应的,今天一早就上门,要不是没有晚上提亲的先例,小翠总觉得,昨天晚上祝公子就得来林府提亲。

    这样急吼吼的,哪里像是祝公子平日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又哪里像是不喜欢自家小姐的样子。

    这分明是一刻也等不及嘛!

    小翠叽叽喳喳地说着前院的热闹,林窈很满意。

    这才对嘛,不然拖拖拉拉的,总让人睡不踏实,生怕生了变故。

    毕竟祝鹤鸣这相貌,太招人了。

    “我爹怎么说,答应了没?”

    小翠愣了愣摇头,“小姐,没有这么快的,一般女方都要先推拒一番,倒也不是故意拿乔,只是这样矜持点,也好叫人知道,小姐是老爷的掌上明珠,不诚心可不是轻易能娶了去的。”

    林窈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撒入湖中,问道:“祝鹤鸣来了吗?”

    “来了,正在前院和老爷他们说话呢。”

    林窈拍拍手,站起身来,“走,随我去看看我那未来夫君。”

    小翠慌了,“不行啊,小姐,这样于礼不合啊!”

    林窈脚步不停:“我于礼合过吗?”

    “......好像是这样,哎,小姐,你等等我呀......”

    前院,媒婆略显尖细的大嗓门,远远就传了出来。

    “哎呦,林老爷,不是我说,祝公子和林小姐绝对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祝公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这往后啊,前途不可限量,贵府小姐要是嫁了过去,这往后就是官太太了,几十年以后,肯定要诰命加身,那是一等一的福气啊......”

    媒婆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虽然有点夸张,不过说亲嘛,那可不得捡好的说。

    只是她的声音太大太高亢,哪怕祝鹤鸣自认波澜不惊,仍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忽然,他神色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敞开的大门,眼神定在靠近门槛处一抹藕荷色的衣角。

    质地柔软,颜色淡雅。

    这样优质的料子,不可能是哪个丫鬟,那就只能是......

    一刻钟后,祝鹤鸣借着自己父亲和林叔叙话的时候,静静走了出去。

    脚刚迈出去,一只白皙柔嫩的手就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衣袖。

    林窈眼睛亮晶晶的,拽着他就往旁边的园子走去。

    祝鹤鸣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走,落在前面人身上的眼神是林窈察觉不到的温柔深沉。

    只是在林窈转身回望的时候,那眼神瞬间变成了深潭般的沉静与冷淡。

    直到站在一块高大嶙峋的假山底下,林窈才停住脚步。

    她眼神得意洋洋,还带着微微的赞赏:“来得很快嘛!看来是迫不及待要把我娶回家了。”

    一路走来,她原本柔顺的长发,有几缕微微翘了起来,额前更是有一小撮头发黏在白嫩的额头上,灵动之余,带了几分娇憨可爱。

    又因为走得太急,单薄的小衫遮不住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胸口。

    祝鹤鸣个子高,只略略垂眸,就看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蓦然隆起的娇嫩香软。

    他身体一僵,猝然偏头,不再看她无意中露出的天然媚态。

    林窈却不知晓自己此时有多美,她是因为天气太热,脱掉了原本应该穿在小衣外面的那一层白色里衣。

    这么热的天,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没病也得热出病来。

    自从她灵魂穿来她以后,吃好睡好,加上花露调理,身体状况与从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虽然还比不上正常健康的体魄,起码不像之前那样羸弱了。

    她往假山阴影处站了站,然后又拉着祝鹤鸣站在她的斜对面,让他帮她挡太阳。

    这人个子高肩膀宽,挡太阳不要太顺手。

    祝鹤鸣就这样沉默着随她摆弄。

    旁人连一片衣角都不会沾到的人,现在在另一个人面前,像是褪去了所有的距离感和洁癖,只要眼前的人高兴。

    直到林窈找好了最佳角度,紧攥着棉布袖子的纤细手指才松开。

    “手臂......好些了吗?”祝鹤鸣眼尾低垂,避开她的上半身,视线虚虚落在她宽松飘逸的藕荷色衣袖上。

    只有两人在此,林窈毫不避讳地举起手伸到他面前给他看。

    细细的,白皙粉嫩的,阳光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手腕突然递到眼前,青葱一般的指尖仿似不经意地划过他的下巴。

    祝鹤鸣下颌一下子绷紧,上半身往后仰了仰,避开少女懵懂不知事的接近。

    耳边响起她的娇声抱怨:“都怪你,早上起来更严重了,祝鹤鸣,你家不是很穷吗?你吃什么长大的呀,个子这么高,劲还那么大!”

    林窈小嘴叭叭不停:“我跟你讲,以后成亲了你可不能欺负我,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头发拔光让你变成秃子,还要罚你不准吃饭,天天抄那个什么《严华经》。”

    “《华严经》”,祝鹤鸣轻声纠正。

    “管他什么经,反正你不能欺负我,只有我欺负你的份儿,听到没有?”

    “嗯。”

    “那你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祝鹤鸣目光凝聚在那青色的指印上,眼睛缓缓一眨,目光上移,落在少女微微颦起的眉尖。

    见她如同几岁稚童一样,理直气壮要求索取,要吃糖葫芦,还要糖葫芦个头大,果子甜,并且别人不能吃,只有她才能吃。

    他没有觉得她贪心,更不觉得她面目可憎,只当她真的害怕自己以后会负她,会打骂于她。

    于是他认真向她承诺:“以后,一定不会再把你弄疼了。”

    怎么会舍得把她弄疼呢,像她这般的娇人儿,合该是高床软枕,衣食无忧。

    忽然低沉下来的嗓音,带着一种平常不轻易展示于人前的隐忍与性感。

    还欲说话的林窈声音蓦地一顿,对上男人深沉幽深的视线,不知怎的,觉得自己脸颊有点烫。

    她低了低头,避开他过分灼热的目光,微微不自然道:“这还差不多。”

    没有错过她芙蓉面上那一刹那的粉色羞意,祝鹤鸣薄唇提了下,微小的,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笑意一闪而逝。

    庭院微风徐徐,站在假山阴凉处的两人相对而立,不需刻意问,两人之间那种旁人插也插不进去的暧昧气氛,就像假山旁那株开得正艳的淡紫色花朵一样,一眼便能看得出的明亮卓然,灼灼其华。

    林窈扯了扯手中绣着木芙蓉的素色手帕,再抬头时发现祝鹤鸣还在盯着她。

    她有点羞恼:“你看够了没有啊?”

    “没有。”

    脱口而出这句没有,祝鹤鸣自己也怔住了。

    林窈:“......”

    她眯了眯眼,然后傲娇地扭过头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